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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把掠我來的人,是你的手下?」
眼鏡蛇挑眼看我:「不是。」
我這個納悶啊:「不是你的手下,我怎麼會出現在你的屋子裏?」
眼鏡蛇高深莫測地跟我打着太極,回道:「因為我想讓你出現在這裏。」
我開始陰森森地笑着:「好啊,眼鏡蛇,跟我玩起了語言遊戲?」隨即笑意一收,抬手一指,喝道:「說!你到底意欲何為?」不說實話就算了,還打馬虎眼,不可原諒!
眼鏡蛇不顧我的憤怒,伸手將我的小手包裹進自己的手中,順着力道一拉捆我入懷,將下巴放在我的頸窩,不言不語。
我不自然地清咳一聲,問:「你……怎麼了?」
眼鏡蛇仍舊不說話。
我又小心的問:「你,到底怎麼了?」
眼鏡蛇卻突然在我頸窩處狠咬了一口,恨聲道:「為什麼讓那個小白痴咬你?!!」
我痛的直哆嗦,破口罵道:「你有病啊!」白痴?哪個白痴?恩?原來是……白蓮!
眼鏡蛇身體一僵,隨手將我往地上用力一扔,摔得我屁股生疼,大概明白了,棄如敝屣就是這個意思。
眼鏡蛇的眼瞬間變的犀利,宛若一把鋒利的刀,不刺出血肉是不會罷休的!泡子一甩,站起,抬起腳就要踹我的屁股!
卻不知道為什麼,在射門的時候猶豫一下,冷哼一聲,出口惡毒道:「讓你下賤!你就留在我的身邊,腐爛死!」甩開門,揚長而去……
我這個無辜啊,比小白菜還無辜,不自覺地,又唱起我曾經的成名曲:「小白菜啊,地里黃啊,從小沒有爹和娘啊……啊……啊……啊……」不是我要完顫音,實在是被眼鏡蛇的眼神震住,一口氣沒上來,一個勁地哽咽着。
去而復返地眼鏡蛇兩三步跨到我面前,一把扯起我的衣襟,貼進自己的陰氣空間,呲着青白的牙,大喝道:「你有鬼唱什麼?!!!」
我忙搖頭:「明明是人唱地,不是鬼唱地。」
眼鏡蛇胸口起伏:「信不信我讓你變成鬼唱?」
我地洞道:「信,絕對信!不過,念在你是我二房的份上,能不能在我死之前幫我一個忙?」
眼鏡蛇眼睛一眯,恨恨的吐出兩個字:「二房?」
我無辜一笑,問:「幫是不幫啊?」
眼鏡蛇仿佛費了很大的力氣,才沒有將我掐死,只能從牙縫裏面擠出一個字:「說!」
我左眼星星,右眼心心,傻笑道:「幫我弄來十多個誘人的大美男吧!」
眼鏡蛇仿佛不屑地瞥我一眼,鬆了手。
我這個納悶啊,指着自己的衣襟:「好好的,幹嗎鬆手?你還沒聽完我的遺願呢。」
眼鏡蛇將那張嗜血的臉一寸寸遞到我眼前,步步緊逼,陰森道:「幫你弄來十多個絕色大美男,一水兒的脫光光,各個露出胸前兩粒小巧的果實,伸出充滿誘惑的大腿,翹起滿是彈性的臀部,晃着顏色不一的小鳥兒,彎着柔韌曲線的腰肢,擺出各種撩人的造型!好……讓……你……畫……《裸男遛鳥兒圖》!!!」
我呼吸一緊,一把抱住眼鏡蛇的腰,感動異常地嚎道:「知己啊,知己啊,咱倆好時你怎麼就沒有表現出如此了解我的心思啊?難道說,距離產生美?得不到的,才是最好的?還是你隱約間喜歡剖析前妻?」
眼鏡蛇的磨牙聲響起,一把掐住我的脖子,信誓旦旦一字一頓道:「真!想!掐!死!你!」
「嗚……」都說君無戲言,眼鏡蛇卻不老實,明明說要掐死我,卻吻了我!
那冰涼的舌瞬間翹開我因窒息而微張的口中,異常靈巧卻又萬分蠻橫地闖蕩着,直接襲擊着我的每一個味蕾,捲起我的小舌,層層纏繞而上,仿佛恨不得楸出來,吞入饑渴的腹中。
我被吻的七昏八素,戰慄中感覺眼鏡蛇的一隻手覆上了我的胸部,揉捏着……
瞬間,所有的漏*點若被切割的畫面,全部停頓了下來。
眼鏡蛇皺眉,問:「怎麼如此硬?」伸手進去一掏,愣是摸出一大盒胭脂。另一個手自然而然地爬上我的另一隻蓓蕾,伸進衣里,一掏,又摸出一大盒胭脂。
眼鏡蛇一手一盒胭脂,略顯茫然,卻分外認真地望着我:「即使小巧,亦不需此物充數。」
面對眼鏡蛇難得的體諒安慰,我深深吸了一口氣,點了點頭,瞬間由下而上地拍向眼鏡蛇的手,導致那盒蓋與一紅一白兩種顏色的胭脂一同飛起,直接襲向眼鏡蛇的臉!
粉香過後,眼鏡蛇凜冽的眼眸,在左白右紅的極度對比彩色大臉下緩緩張開,全身的骨架發出機器少油的聲音,人,屏住了呼吸,瞬間沖了出去,沒給我笑場的機會,也沒給自己掐死我的時機。
而我,隱約記得,貌似為眼鏡蛇餞行的拼酒大會上,倫家好象曾經站在桌子上,大聲吼出自己積壓了許多年的宏願——要畫多位美男的——《裸男遛鳥兒圖》!
望着眼鏡蛇小時後再次緊緊關閉上的門,我開始回想最近發生的一切,總覺得有隻無形的手在暗中操控一切。
也許,正是因為有不簡單的人參予,所以,才註定眼下這不簡單的局面。
本來我是偷偷去見教主大人,然而獅子卻悄然尾隨在我身後,想必是已經洞悉我與『逆凌教』的關係,而那突然出現的神秘人,一直隱身在我的身後,只為了讓我看一場血腥的大戲?還是讓我看清楚獅子在權利面前的選擇?我想,應該是後者,但那掠奪我的神秘人斷然沒有想到,一向以天下為己任的君主,竟真會為我放棄『兵布人脈分佈圖』。
那……這個神秘人是誰?不,這不重要,重要的是這個神秘人到底是誰的手下?眼鏡蛇因為不想騙我,所以選擇不說,但我相信,他說不是他的手下,就一定不是他的手下。至少,在很多方面,他……從來沒有騙過我。
我想只要能夠掀開神秘人的面紗沒,就一定能糾結出獅子的內患,也應該可以破曉許多我不曾知道的隱蔽秘密。
然而,不知道在這條披荊斬刺的道路上,到底還需要多少人為此付出生命的代價。
現在,讓我更想不透的是,白蓮送我的紫鑽手鍊為什麼會落在『逆凌教』手裏?如果教主手中的紫鑽石手鍊竟然分身為二,真是猴哥的毛毛——神奇啊!
而現在最重要的就是,眼鏡蛇在這場旋渦中又扮演着怎樣的角色》而我,又是站在了什麼立場?
至於那顆血肉模糊的女子頭顱,顯然是偽證了我的死亡,而這一切,到底是何人操控?
很顯然,有人要對付獅子;很不顯然,這裏到底醞釀了怎樣的陰謀?
看來,我應該馬上離開這裏,回『赫國』皇宮看看,也許,答案即能揭曉。
打定主意,推開房門,看見江弩一動不動地守在門口處。
我咧開嘴角,抬腿欲邁出門檻:「大哥,您這站得是哪班崗啊?」
面對我的嬉皮笑臉江弩面無表情,鐵臂一攔,將我又堵回了屋子。
我站在屋子裏,問道:「怎麼了?舌頭讓眼鏡蛇咬掉了?不會說話了?」
江弩卻萬分冷硬地橫了我一句:「沒什麼好說的。」
我掃了掃江弩,突然貼近,小聲道:「大哥別生氣,您鐵臂放下我這就走,絕對不跟大哥搶男人。」
江弩卻漲紅了臉,嘴角抽筋,努力壓制着憤怒,咬牙切齒道:「回屋去!」
我將眼上挑出右傾斜45度角,小心翼翼問:「大哥,你生我氣了?」
江弩深深吸了一口氣,倒也硬漢地點頭承認:「是!」
被如此坦誠地承認,真讓我不得不問:「為什麼?」
江弩一口氣提起,仿佛下了很大的決心,眼中划過痛苦的痕跡,毅然道:「陛下他為你留在此地,你當真不只……」
一百零二蛇淚縈繞
「閉嘴!」眼鏡蛇一聲冷喝,將江弩的話硬是噎回了肚子裏去。
我知道問不出結果,只能閉嘴,做罷。
眼鏡蛇的眼底划過一絲莫名的情愫,若跳躍的點點星火,仿佛只等着那一點乾柴,便可以熾熱的燃燒,至死方休。
然,木柴沒有,小雨卻陣陣襲來。
那星火在眼鏡蛇的眼裏跳動了幾下,便熄滅了,卻差點讓我誤以為,他希望我繼續追問江弩所謂的因由。
當我尋着自己的感覺,想去做些什麼的時候,眼鏡蛇竟然一轉身,又走了!
嘿!我這暴脾氣!
你走就走!我進屋!
一甩,將門關上,獨自坐在屋子裏,不知道與誰置氣。
一個時辰過去了,天已大黑,我鬱悶的推開窗戶,便看見陰晴不定、陰弩易怒的眼鏡蛇站在院子裏柳樹旁,直勾勾地盯着我的窗戶運氣。
當視線撞碰到一起,他竟然若負氣的小孩般,一甩袖子,又走了!
我……我X!
說不上什麼感覺,卻導致我直接倚靠在窗戶上,笑的上氣不接下氣,直到將那眼鏡蛇又笑了回來才猛地關上窗戶,怕他一頭撞進來,與我來個同歸於盡。
就這樣,也沒抵擋住眼鏡蛇的踹門攻勢。一腳,將門踢碎,續而擺着他的地獄臉,死死盯着我。
我略微沉思,問:「喝酒不?」
眼鏡蛇倒也爽快,手指輕抬,吩咐道:「備酒。」
江弩的身影在門口一閃,再次出現時已經取來一小罈子酒水,放在了我的桌子上。
我搖搖頭:「這點小酒都不夠我一人喝的。」得先把眼鏡蛇喝倒,然後藉機跑出去。
眼鏡蛇一個示意,江弩略顯猶豫,卻仍將兩大罈子酒水提了過來。
眼鏡蛇讓周圍的士兵全部退出院子,今晚,不許任何人靠近。
兩個人,在獨立的院子裏,尋了處石桌石凳,將一小罈子酒放到了桌子上,一人抱起一大罈子佳釀在樹上,你一口,我一口,沒有言語,就這麼不停地拼着酒量與酒品。我想,我一定能夠放倒眼鏡蛇。
眼見一罈子喝進去三分之一,我推了推眼鏡蛇,問:「醉了嗎?」
眼鏡蛇搖了搖頭,繼續喝。
半晌,一罈子酒喝進入三分之二,我又推了推眼鏡蛇,問:「醉了沒?」
眼鏡蛇搖了搖頭,繼續喝。
我也捧起了酒罈子,可倒了兩下也沒空出一滴酒來。
轉眼去看眼鏡蛇,好傢夥,竟然捧着空酒罈子只吧嗒嘴呢!
我忍笑得快吐血,又推了推眼鏡蛇,問:「好喝不?」
眼鏡蛇搖了搖頭:「一股白開水味兒。」隨手摸了摸肚子,眼角含了兩抹異樣的嫵媚風情,似笑似嗔道:「山兒,我去尿尿,你去不?」
我想了想,也覺得肚子漲得很,便點點頭。
於是,就看見眼鏡蛇長腿一邁,直接跨到地上,摔了個烏龜沙灘爬!半晌,扭過頭,朝我費勁地揮揮手,示意道:「山兒,下來時小心點,這樓梯甚高啊。」
我拍着樹,哈哈大笑着,卻漸漸覺得腦袋也有點發漲,眨了下眼睛,暗道:跟臭棋簍子下棋,越下越臭;跟眼鏡蛇喝酒,越喝越淺!
從樹上爬下來,踢了一腳眼鏡蛇的屁股,喝道:「起來,我們尿尿去!」
眼鏡蛇長手長腳的爬起,卻在我面前蹲下。
我不明所以,又踢了踢眼鏡蛇的屁股,問:「幹嘛?」
眼鏡蛇回眸一笑綠盡方洲:「上來,山兒,我背你。」
不知道是不是喝多了,竟然覺得眼睛有點酸。撲上眼鏡蛇的後背,玩起了他的長髮。聽着他碎碎叨叨地說着:「山兒,明天我們就會『烙國』。」
我搖頭:「不去。」
眼鏡蛇卻道:「不去就不去,我自己都不想回去。」
我問:「怎麼不想回去?那是你的地盤啊,你是老大,多好。」
眼鏡蛇搖了搖腦袋,道:「我就是討厭那冷清的地方,到哪裏都是一個人。有時候,我就想,要是能遇見鬼魂就好了,那樣就有人肯聽我說話了。」
我指了指自己:「我就是啊,你跟我說吧。」自己說完就哈哈大笑了起來。
東西不分的繞了一圈,又晃回了石桌椅旁,眼鏡蛇將我往地上一放,憨笑道:「尿尿。」
我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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