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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磨了硯台,打算運筆勾畫。
同時責令所有將士用背部圍成個大圈,遮擋住外來的窺視視線,
已經換好衣衫的六美則風情迥異地佇立在離我兩米遠處,各個衣衫縹緲髮絲如墨地輕解着衣衫,漸漸露出性感的迷人胸膛,打算為我做鮮活的人體模特,共同創作出這幅《六美解衫圖》。
我眼冒綠光地望向眼前的六位美男子,腦袋再次有了充血的感覺,興奮得細胞狂跳,人也瞬間撲了過去……
扯開這個的衣領,露出半面光滑的肩膀;撫開那個的衣襟,露出胸前兩點朱紅;拉下這個的衣衫,露出性感的後背;挑起那個的衣袖,露出半面的緊緻……
當我將一定搞定後,赫然發現六位模特皆身體僵硬,以不可置信的眼望向了我的身後……
我隱約間覺得氣氛不對,緩緩回過身,呼吸瞬間一緊……
但見在兵戈鐵馬的盔甲中,一絲不掛的白蓮若一朵絕美的潔白睡蓮赤足走來,在肅殺之氣中晶瑩着自己獨特的堅韌。那通體無暇的潤白,若佛前承法的玉雕,既脆弱得經不起凡人摔打,又頑強地能鎮壓住一切邪惡。
刺目的陽光強吻着白蓮的肢體,將那絕美的人兒染成了半透明的色澤,仿佛晶瑩剔透了塵世的污濁。
卻又在折射間,將那光線吸入身體,瀲灩出引人墮落的純淨深淵。
若此刻,在白蓮身後突然展開一雙潔白的翅膀,我亦不會有過多的驚訝。仿佛他一直就是那遺失在人間的極端天使,在承載了純潔的同時,時刻引誘了萎靡墮落。
在圈圈光暈中,白蓮精美得葡萄眼裏沁了一絲屹然,混了一絲水霧,緊緊鎖住我的驚艷與震撼。
他緩緩抬起泛着粉潤光澤的指尖,撫摸向自己粉嫩的小鳥兒,在我金戈鐵馬間挑逗起自己的情慾,聲音若遊走在髮絲上的精靈那般令人疼惜,眼中卻混合了羞澀的情慾和赤裸的渴望,張開淡紫色的唇,沙啞愛語道:「我每每想你,都會如此……」
這樣的白蓮,絕然得讓我疼惜得心都碎了。
是我讓他嘗到了情慾滋味,卻也是我將一丟在一旁,不顧他的執着與守候,任他一人撫慰自己的欲望,想像着我的親近。
這樣的白蓮,若墮落情慾中的懵懂天使,只想讓人恣意地擁入懷中拼命地蹂躪着,恣意的愛戀着,肆虐的疼惜着,讓那罪惡的快感生生逼出那清透無措的淚花兒。
冷風颳起,惡劣地拂起那若絲的長髮,在這千軍萬馬中,牽扯出一縷縷的兒女情長。
白蓮恍若未感到寒風刺骨,仍舊用迷離渴望的眼眸緊緊鎖着我的視線,在胸膛起伏間撫慰着自己的欲望,顫慄道:「畫我~~~~」
白蓮的聲音若水中的漣漪,若山谷間的回音,若冬日的紅梅,若殘陽下的一株綠意……
我用顫抖的手指鋪展開畫紙,以最強烈的黑與白、濃與淡,勾畫潤點出此刻的震撼,將白蓮那無所顧忌的沉浮、放縱、緊張、稚嫩、羞澀、絕然……完全收入筆下,刻畫出此生的眷戀與痴纏……
當我最後一筆收工,白蓮亦低吟一聲,噴射出一片聖潔的白梅。
那混合了脆弱情慾與無盡渴望的處子香,隨着凜冽狂傲的風,瀰漫在整個軍營中,一直沁入我的感動深處,一輩子,無法忘。
也許,就是從這一刻開始,我愛上了白蓮的這種味道,這種毫無防備的恣意渲染。
緩步走近,伸出纖細的手指,在白蓮的鈴口處沾上了一些殘餘的白色渾濁,感受白蓮身體一抖,小鳥兒處又有了硬挺的跡象。
我勾唇一笑,轉過身,回到畫旁,將手上的那點渾濁點在了白蓮的小鳥上,這樣一副活色生香的《睡蓮自瀆圖》便真實了所有視覺,震撼了所有感官,共鳴了所有的心靈!
身後貼上來一具男性的滾燙身軀,那白玉般的手臂寸寸環上我的腰,卻又在忽然間收緊,勒得我險些夭折。
白蓮悶悶的聲音傳來:「山兒,別再丟我,不然,會死的……」
喉嚨發緊,眼眶發酸,狠狠點了點頭:「不會,不會再丟你,白蓮,我……愛你。」
身後沒有了動靜,我卻覺得衣衫漸漸濕潤了,貼在身上竟然是潮潮的、熱熱的、暖暖的。
時間靜靜而過,我卻覺得滿心的欣喜,膽小得不敢轉過身去看白蓮的面孔,怕他看見我此刻臉上的潮紅。
原來,愛,往往綻放在不以為意的地方,讓粗心大意的人,錯過彼此;讓好高騖遠的人,得不到真跡;讓幸運的人,重拾那難得的奇蹟。
得之,我幸。
130、驚爆秘語
肩膀被白蓮鋒利的小牙啃了一口,痛的我輕呼出聲:「唉喲……」
白蓮卻萬分開心的拖拉着濃重的鼻音,悍夫樣地低吼着:「疼不死你!」
我卻笑了笑,沒有回話。
白蓮見我沒有聲音,便伸長了脖子想要偷窺我的表情,因被面具擋了看不見,才轉而揉了揉我的背,柔聲問:「疼不?」
我點頭:「不疼你能咬嗎?」
白蓮來了脾氣,哼道:「咬死你個臭女人!」
我聳了下肩膀:「歡迎隨時下口。不過,最好等我洗洗澡,不然,只能啃一口死皮。」
白蓮瞬間抱住我,緊緊的,半晌,喝道:「說,你為什麼又逃跑?」
說什麼?說我看見罌粟花與你上演同性生死戀?說我自覺左右不是人,所以跑了?屁!打死都不說!
我們這邊沉默了,白蓮那邊卻慌了,急道:「你傷了我,我都不怨你了,你還怎好生我氣,躲起來不見?害我……害我以為猛嗜部落挑得頭顱……是你……」白蓮的你字明顯帶着顫音,聽得我頗為受用。
白蓮卻隨即一怒,手又勒緊一分:「這回,我睡覺也捆綁着你!看你還能跑哪裏去?竟敢丟下我?竟敢這麼狠心!」
貌似……不只白蓮一人說我狠心。看來,我確實夠冷血。
白蓮見我不說話,便趴在我耳邊,喵喵道:「山兒,你……還在生我氣嗎?我……我不是故意想騙你,我只是覺得好玩,才成立了那麼一個教。
卻不想你竟然會自薦而來,一心要加入本教。
我當時連教的名字都沒有想好,卻想着六哥的」煙花之地「經營不錯,也賺了不少銀兩,才想着讓你到對面開一家相公館。並且許諾你,如果做好了,便收你入教。
結果,一個月過去了,你除了買到幾個其丑無比的小倌後,竟然一無所得。
我覺得沒了意思,便準備讓人喚你來,說不收你為徒了。
但當晚在六哥的「煙花之地」,我發現你好像變了一個人,特有意思,這才上了心,想逗弄你一下,卻讓你氣的夠嗆,竟還跟我討要月俸!
後來的事,你都知道了。
我不過是氣父皇愚弄你,心裏……痛了,萬般不好受,才……才給了你個藉口,讓你去接近文貴妃的。
其實,從你在皇宮裏消失,我都後悔死了,想着不如當面跟你說清楚。
山兒,別怪我了好不好?
那天,在「避崖」,不知你怎麼猜到我的身份,你竟活活又跳了崖,都嚇死我了。
你怎麼就這麼狠的心?怎麼就不給我一個解釋的機會?
山兒,你說,你怎麼就這麼狠?
山兒,你說,你還生氣不?」
聽着白蓮一句句或軟或嗔的喵喵小調兒,我突然變得更加疑惑,有種哭笑不得的感覺。記憶中的「逆凌教」似乎一直是教主一人,人力飛車一人,我這個半調子手下一人。難道,真如白蓮所說,只是……即興之為?這……未免烏龍大了!
如果真如白蓮所說,那在巒廟被獅子追落懸崖的人,又是誰?為什麼打着「逆凌教」的名號?這……貌似又複雜了。
不想再有隔閡,便出聲問道:「白蓮,有些事,我只問你一遍,你若答便答,不答也休要騙我。」
白蓮:「你問。」
我想了想,問:「你在去鴻國求親的路上,為什麼被猛嗜部落綁了去?」
白蓮:「都說去尋你,你怎麼還問?而且,我一直懷疑是有人通風報信給那猛嗜部落,所以才會暴露出我們的行蹤,導致我一脫離大部隊,就被猛嗜部落捕住了。」
我:「那獅子眼鏡蛇他們去攻猛嗜部落,你……為什麼不讓我去?」
白蓮手指一收,恨聲道:「我若不是怕你受傷,能不讓你去嗎?你個死沒有良心的臭女人!」
我啞然……
貌似,我把白蓮想複雜了。
輕咳一聲,咽口吐沫繼續問道:「那……在巒廟時,被逆凌教扔出的紫色水晶手鍊是怎麼回事?」
白蓮賭氣道:「我哪裏知道?那手鍊既然是父皇送母妃的,你做什麼不去問他?我」逆凌教「就三個人,那被逼墜崖的人,絕對不是我的弟子!」
我……最後……小聲……問道:「那……在避崖,為什麼那些刺客單單不攻擊你我?卻獨獨對付獅子?」
白蓮咬牙切齒地低吼着:「那是因為他們要得是父皇人頭,不是我的!知道即使拿了你我,也不過能要挾出安全距離,卻不能完成任務!你沒見那些都是死士嗎?本就打着有來無回同歸於盡!
你……你……你是這麼懷疑我的?以為是我下了黑手?就是這麼想我的?就是這麼誤會我的?就因這些丟了我?
我原本以為你氣我隱瞞教主身份,氣我讓你去尋『兵布人脈圖』,氣我騙你曾服用過毒藥,所以一直躲着我,丟着我!我想解釋,又怕你一轉身就跑。
你既然懷疑,就來問我,卻什麼都不說,單是直直躲着我?
若……今天,我不追出來,想與那挑了一顆頭顱的蠻子同歸於盡,你是不是打算躲我一輩子?丟我一輩子?」
耳朵被白蓮咆哮得嗡嗡作響,身子卻底氣不足的軟了,連毛都沒敢支一下。
突然間翻身農奴的白蓮一個怒火衝天,甩開我的腰,跺着腳,就要往圈外沖……
望着白蓮飛奔的小屁股,黑色小腳丫,我可不可以理解為,他……丟……我……?我可不可以認為,他……要……裸奔?
呼吸一緊,忙阻截了上去,抱住白蓮的赤身裸體,踮起腳尖,直接對準那淡紫色的唇畔,狠狠吻了下去!
管他什麼陰謀詭計,管他什麼複雜關係,此刻,我只要這個男子,這個饞嘴的小狐狸精!
結果,可想而知,我沒有吻到白蓮,白蓮也沒有吻到我,倒是彼此被金銅面具磕碰得鼻尖生疼!
悶哼間,兩人皆若頑皮的小獸般撕扯到一起,嬉鬧成一堆。
當然,不可避免的,我又被他啃了數口,痛並快樂着,應該就是這個意思。
我只能說,教主的毒藥果然厲害,真得是覺察不出,卻已然深入骨髓。而解藥,顯然就是這隻狡詐貪玩的小饞嘴狐狸!
一百三十一絕美蛻變
在六美一字排開的背影中為白蓮整理好衣物,驅散一直用鐵一般的後背圍成安全圈的將領兄弟們,便看見月桂。罌粟花站在不遠處直直望着我與白蓮緊緊相交的手指發呆。而白蓮更是佔有性地攔我入懷,微仰着小下巴,得意洋洋的就差晃尾巴了。
也許是情人眼裏出西施,即使此刻白蓮狂妄地叫囂着,我也覺得他那是可愛的脾氣。
本以為會敘舊一番,戰鼓卻突然擊響。'猛嗜部落'不但因連連敗落在我手中,更因使其族長痛失二子,而載着雷霆之怒襲來,此刻已經是大軍壓境,呼嘯撲射,打算拼個你死我活!似乎,人都有喜歡湊熱鬧的習性。
前面'猛嗜部落'的大軍剛擺開陣勢,左側'鴻國'立刻操起武器,對外呲起尖銳的鋒利,看不明白他們是打算共同剿滅'猛嗜部落',還是意欲何為?所以不敢肯定那不長眼睛的東西到底會不會有所偏差地攻入'赫國'陣營?
三足鼎立的劈面,唯獨少了'烙國'的參與,不但不讓人覺得放鬆,更是有處踏入叢林深處的毛躁感,不曉得會突遇何種野獸,遭遇怎樣的襲擊。
站在城牆上,眺望對面'猛嗜部落'的瘋狂怒吼,叫囂謾罵。那據說是族長二兒子的將軍,正於千軍萬馬中,將那寒光爍爍的大刀指向帶着銅色面具的我,沒有言語,卻將那骨子裏的恨意喧囂得令毛骨悚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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