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背後有人欺身過來,將她抱個滿懷。
「別怕,我在這裏。」赫連卿的聲音很暖,激起她心頭微漾。
見她不語,他伸手摸了下安紫薰額頭,立刻起身下床榻。
安紫薰背對他,只聽見他動作很輕微,腳步朝外走去,不一會他有回來。
然後是水聲響動,熱乎的帕子擦着她額頭臉頰,接着握住她寒涼的手。
「不用勞煩王爺,我自己來。」她想從他手中拿回帕子,卻被他阻擋,接着他卻撩起她衣衫後背,「赫連卿!」安紫薰皺了眉頭。
「一身冷汗黏膩,誰喜歡碰你。」他故意說的惡聲惡氣,對於她的不再抗拒眼裏多了笑意。接着他扶她坐起,塞了杯熱茶給安紫薰,「先喝點熱茶,已經叫人給你準備熱水沐浴,冷的像冰塊。」
責怪中,帶着細心與心疼。
「嗯,謝謝。」她低頭慢慢喝着,滾熱的茶水令她心中的寒意驅散開。
門外是李申稟告,赫連卿出去,李申遞上密函壓低聲音,「西楚那裏出事了。」
橫生枝節 文 / 雪芽
西楚出事?.
安紫薰在里側依稀聽見他們的對話,赫連卿雖然不是嫡長子,卻是西楚王最喜歡的兒子,西楚出事他想必要趕着回去。
「知道了,你下去吧。」相反的,赫連卿聽聞表現的很平靜,淡淡的吩咐李申下去。
不一會兒,她感覺身側床榻微陷,很快他的身體靠近,強勢卻也更是溫柔的摟着她的腰際。
她不肯挪動一分地方,赫連卿察覺到,自己將身子朝力里側貼過去氯。
安紫薰身子繃的僵直無聲抵抗他的擁抱,赫連卿不管她怎樣,貼過來後將下頜支在她肩頭。
柔柔的髮絲被他掠起一縷在手指,萬般纏繞。
「寶寶,你在我身邊,我覺得心裏很踏實。」綿綿情話耳語般飄進,見她依舊不語,赫連卿惡意的含住她雪白的耳垂輕咬僮。
明顯的懷中人身子重重一震。
「我不舒服,你想做的話,讓我先休息下,行嗎。」他最近夜夜在她身邊,免不了一番身體的糾纏,他總能挑動她的情/欲,卻在最後放過她。
一而再再而三,她想赫連卿的忍耐有限。
身後是他重重呼吸,箍住她腰際的手臂一個用力,她整個人都窩在他懷中,他太用力,安紫薰皺了皺眉頭。
「你弄疼我了。」她發出低低一聲,感覺他還是不肯放手,安紫薰側過臉瞪着他。「你到底想怎麼樣!?」
見安紫薰轉過臉瞪着他,赫連卿乾脆把她整個身子翻轉過來面對自己,燭火亮堂,滿眼映入這個男人的面容。
「我想你能看着我。」
「看到了,你滿意吧。」對於赫連卿有時霸道卻帶着孩子氣的幼稚行為,她選擇漠視。「想做就做吧,不然我要睡了。」
他非要將她的臉對視他,嬉笑道。「不怕我吃的你渣都不剩下。」露骨的話他說的更不正經。
「你這個妖孽!」她咬牙切齒。
「和我說說話,你就這麼不情願?」
以前,她生氣處處針鋒相對,他們還有話可說,如今她漠然,即使他夜夜在她身邊陪着,她都懶得看他一眼。
安紫薰很固執,他見識到,她如今滿心都是以往被他傷害的事,對他冷淡理所當然。
這種相處方式,赫連卿不喜歡,更不願意再繼續。
「要說什麼。」安紫薰妥協,再這麼糾纏下去,今晚誰都別睡了。
赫連卿輕嘆一聲,她肯聽已經是做出讓步,「我聽說這幾天是南海的奪龍珠大賽,你悶在這裏不舒服,我帶你出去瞧熱鬧。」
他居然提出是去看熱鬧,而不是回西楚?
「我方才聽見,西楚出事,王爺不是應該趕回去嗎?」她有些不解,按照常理這重要關頭赫連卿應該是要選擇回去。
「西楚出事不假,可還沒有重要到非要馬上回去的地步。你難得回南海,我之前還答應帶你回娘家走動,對了,還有去湘陵。」說道湘陵,赫連卿眸色微沉。
她真不記得赫連卿會這麼好陪着她回來,不過湘陵她赫連孝說過,他們乘船出來是要去那個地方。
「那裏不是瘟疫嗎?」她隨口問道。
「確實鬧了瘟疫。」赫連卿笑笑,撫着她臉頰厚臉皮的低頭親了她一下。「不說這些,方才說帶你去奪龍珠大賽,等天亮我們去。」
安紫薰不明白他為什麼在這時不回西楚,卻反而留在這裏帶着她遊玩,不過能出去透透氣,總比終日在這裏被赫連卿的人監視的好。
不過這次比賽,她不能參加,還有對姬雲裳……
那夜,姬雲裳吻了她,說愛她,那個人對她的感情炙熱濃烈,更為深情。
「寶寶,你想什麼?」思緒被赫連卿打斷,他的眸子緊緊凝視她,似乎從她眼中看到了什麼,乃至他的臉色不太好看。
「沒什麼,一切聽王爺安排。」她閉眼眼睛。
這一夜她睡的不安穩,赫連卿在她耳邊說了很多話,迷迷糊糊的聽不清楚,他幾番對她又親又咬的將她弄醒,半睡半醒間,她順着他的意思頻頻迎合,以求得清靜,直到天快亮,她困的不行,他也終於放過她,看着安紫薰沉沉入睡。
穿衣起身,李申早早在外等着他,隨行的還有赫連孝。
「是謝大人傳來消息……」
赫連卿不等聽完道,「是太子開始行動了?」
「不單是太子行動,據說還有其他皇子,有幾位兵力強盛的都倒戈相向擁護太子。」
「不用急着回去,有別的消息再來稟告。」赫連卿亦如往常,並不在意西楚那些不斷加劇的皇族勢力。
赫連孝沉眉,「三哥,需要早些趕回去嗎?」
「老七,南海有奪龍珠大賽,我們一起看熱鬧去。」他聲音壓低,怕吵着屋中的安紫薰。
「真不回去?太子能出手,應該是有十足的把握,加上其他的皇子……」他明白三哥不在乎皇位,不過他既然有得天獨厚的條件背影,就算不去爭,日後太子登基,可不會輕易放過三哥。
「我平時怎麼教你的?凡事不用操之過急,心浮氣燥是兵家大忌,西楚的事還沒有嚴重到必須要趕回,真的嚴重了,就是我們日以繼夜的趕回去,恐怕還是遲了,挽回不了多少局面。」赫連卿輕笑拍着還在猶豫的赫連孝肩頭,「不信三哥?」
「我信三哥,只信三哥!」赫連孝當然相信他的話,三哥戰場上保持不敗的記錄絕非是浪得虛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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奪龍珠比賽當天,一早的赫連卿帶着她坐上畫舫出行。
海中升起盤龍柱,龍身盤旋勢沖雲霄,頂端是一顆瑩潤璀璨的明珠,采自南海深處,據說是海神之眼,得到明珠的人,不僅得到海神的庇佑,還可以得到南海金家的一個承諾。
世人誰不知南海金家一諾千金,能得到他們的一個承諾,堪比得到一座城池還要珍貴。
很多人躍躍欲試,等着比賽開始,奪得龍珠。
「三嫂,你們金家給出承諾,要是有人用此承諾提出非分的要求,怎麼辦?」赫連孝看着如此壯大的氣勢,果然是雄踞一方的霸主,就是西楚都不能貿然對其動武。
羅素當時不肯聽令發兵,也有這方面的考慮。
橫生枝節 文 / 雪芽
赫連卿慢條斯理的接話,「那也要能得到的才有資格提出。」說着他望向安紫薰,她側身坐在輕紗窗前痴痴的看着外面的一切。.
不遠處一艘古樸的大船,揚起金家旗幟,船甲板上迎風而立的幾個人,倏的安紫薰神情驟然一變。
「不舒服?」
不知何時,赫連卿來到她身邊,見她臉色不對勁。
「沒事。」她搖搖頭,「王爺,我不想看了,能不能回去?」她小聲徵求赫連卿的意思。
他卻興致很高,「是老七和你說了什麼吧,你不用擔心,我有辦法得到那明珠送你。」
「王爺要去爭奪明珠?」她猛然抬頭,眼中有些驚慌。
赫連卿見她驚訝不已,撫摸她臉頰道,「雖然你表哥對我有成見,不過你始終是我妻子,金家是西楚的親戚,我想借着這個機會,緩和一下與你表哥之前的誤會。」
「還是不用了!」她握着赫連的手,安紫薰手中冷意令赫連卿都覺得不對勁。
不像是寒症發作,他搓揉她的雙手半天還是冷的厲害,乾脆將手掌放在他衣襟里。
「我知道那盤龍柱不是一般的東西,不過你放心,我的本事想要得到明珠送你,並不是難事。」他沒有絲毫打算放棄的意思,見安紫薰一直緊皺眉頭,赫連卿低頭含住她的唇,半天廝磨他語氣帶着笑意,「你緊張我,我很高興。」
緊張你個鬼!
安紫薰瞪他一眼,那船上的人中,有一個是她最不想此刻看見,卻偏偏來了南海!
格殺勿論 文 / 雪芽
見安紫薰還是不安,他道,「那你陪着我一起去。」.
「我……」
赫連卿手中多了方絲帕將她面容遮住,溫熱的唇印在她耳蝸,「寶寶,你在我身邊看着吧,雖然我很想將你藏在懷中不給其他人看見你,可若是你不在身邊,我的心會不安!」
他吻她時安紫薰有反應,不由自主伸手緊攥他衣襟,口中要說的話在舌尖滾動幾番,最終咽下只是一句低喃的溫柔回應。
「好。氯」
眯起眸子,他深邃妖冶的眼睛笑的彎彎如新月,這麼霸道的男人笑起來非常孩子氣。
「我送你明珠,你要給我獎勵。」他的手不安分,從她腰際朝上移走,「好不好,寶寶?」他吃吃笑着,冷不丁的捏在她敏感怕癢的地方。
安紫薰忍不住笑出聲,身子一軟傾倒在他懷中,赫連卿專攻她弱點,簡直是可惡,她咬着唇半真半假嗔怪,「我不要明珠了,你也別去!僮」
「不好,我非要送你,你必須收下來。」他趁安紫薰笑的無還手之力,在她雪白脖頸處噬咬出愛痕。「聽着寶寶,從現在開始我給你的一切,你必須要接收!」
赫連卿頭抵住她背後粗重的喘息,抱着她好一會,呼吸才漸漸平順。
「快開始,我們走吧。」
「妖孽,你就這樣出去?」
「我這個妖孽只想吃你渣都不剩,別人沒有興趣。」他眸光流轉停落在她眼中。
安紫薰伸手捂住他壞笑的眼睛,手邊的面具拿起替他戴上,繼而囑咐道,「小心,盤龍柱寒涼透骨且滑膩異常,南海金家的承諾不是誰都能輕易得到的。」
透過面具,她只看見赫連卿眼中對她的狂熱,「沒將你吃進腹中前,我不會有事!」
安紫薰被他抱着到畫舫甲板,比賽就要開始,赫連卿足下用力,雖然抱着她在懷,卻輕鬆越過海面,到比賽之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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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出現,在場等候的人群發出一陣歡呼,每一個參賽者都會被奉為勇士,尤其是他懷中抱着的女子,紫色絲帕蒙住面頰不見容顏,卻掩不住那雙濃麗婉轉的眸子。
逐漸靠近比賽之地的大船上,站在金痕波身邊的中年男子器宇不凡,眉宇威嚴,歲月的洗滌為他俊朗的五官平添十足的幹練,筆直挺立的身姿自由一番風采,尤其他問話時令人不能抗拒的氣度。
赫連卿那一招用出,他神情微變,再看他身邊的女子,「痕波,那是阿薰嗎?」
金痕波同時也注意到那一幕,卻輕笑不以為然道,「看的相似吧,怎麼會是阿薰。」
「哼,誰都可以認錯,阿薰是我的女兒,我怎麼會看錯人!」他緊抿雙唇睨了眼金痕波。「阿薰早就離開西楚,這個時候該到藩地,不見蹤影,她定是來了南海!」
「姑父,你這次來南海並不是為了找她,那個女子是不是阿薰,又有什麼關係。」金痕波搖着扇子淡淡笑着說道。
安宗柏緊緊盯着那紫色身影。正巧,安紫薰也轉身朝着他們望去。
目光相對,她沒有避開。
「惹禍的東西!」安宗柏眉間帶怒握拳捶在船欄,轉而對金痕波道,「這事,我會和你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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