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為姬雲裳挾持他的武器,她不要成為他的負擔,如果可以,她是能成為與他並肩面對未來的人。
她與他錯過,兜兜轉轉到今天,她步步退避,他的無措他的心痛她看在眼裏更是難受,怎麼會不感動?
她再是裝作不在意,還是介懷過花淺幽有了他的孩子,他給了很多的承諾。
若說誓言不能相信,他為她與孩子做的,開始漸漸的令她動容感動。
起初的赫連卿溫柔只會對花淺幽一人,她的失落、傷心只有獨自忍受。
他並不懂如何愛一個人,卻渴望被人愛着,海上遇難之後的幾天,她對他的一點好,都讓這個男人欣喜。
他熬藥、做飯,照顧她,拼命的保護她,他寧願被扣押南海也要留在她身邊,他非常霸道、對她並不是千依百順的溫柔,有時吃醋起來像個孩子。
------男人要做的就是保護腳下的這片土地,還有懷中的女人!
他不再是冷傲會傷及她的赫連卿,他慢慢學會了包容體貼,她明白他那些日子的避讓。
------你不願意做的,我不會強迫你!
赫連卿你有很多優點,也有很多缺點,我曾經想過一輩子不原諒你,然而現在,我只想在你身邊,我們一家人度過我餘下不多的日子。
為了這個願望,我跋山涉水的來見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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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聲慘叫並不是謝清璇,而是殺紅眼的謝陌年,他痛苦的一隻手捂着頭,表情幾乎扭曲,另一隻手瘋狂的四處亂砍。
赫連卿欺身上前,出手用力拉住他執劍的手臂,「哥哥!」
「放開,我要殺了那個毒婦!」謝陌年還是不斷掙扎,對着謝清璇吼道。她害死了姑姑,這些年自己卻成為她的幫凶,比起赫連御風與安宗柏,這個女人更是該死!
「謝清璇,解藥拿來!」赫連卿厲聲道,冰冷的語氣帶着毋庸置疑的命令!
「他中毒很多年了,一點一點的下,到如今哪裏還有解藥。」她輕蔑的笑着謝陌年,「你下去陪着你姑姑吧,北燕亡國時就該死的人,偷生到如今已經是天大的便宜。」她從容的慢慢走過來。」
面對赫連御風她唇角尤自冷笑,金筱瞳死了,安宗柏瘋癲了,謝陌年現在更不是她的對手,最重要的是赫連御風,這個男人狼狽不堪的樣子,就像當年的自己。
轉身她看見走到這裏來的女子,「真是個美人。」含笑的眸子裏卻是說不出的厭惡,「卿兒你只有一天考慮,遲了,我沒有耐心再等!」徑直的謝清璇從她身邊經過離開。
赫連卿將謝陌年丟給赫連孝,疾步走下,「寶寶,你沒事吧!」
她臉色青灰難看,見了他整個人軟在他懷中。
「三郎。」她眼裏含淚,方才那聲卻是嚇着了她,見到赫連卿平安站在面前,她攀住他肩頭只是笑着搖頭,「沒事,我和孩子都沒事。」
話音才落,她心臟猛的抽痛,頓時冷汗淋漓,比剛才情況更是糟糕,她幾乎都不能再忍住疼痛,抱着肚腹身子快要縮成一團。
絕你一世愛戀(五) 文 / 雪芽
當夜,西楚行宮漫天大火,燒了整整一天夜,整座山峰滾滾濃煙,行宮之中無一個人倖免,包括太上皇赫連御風。.
次日,消息傳到西楚帝都,眾人皆是一驚,新帝赫連卿連夜趕回帝都,同時邊關六百里加急傳來兗州大軍進犯的消息。
一天之內,兗州十萬大軍攻下西楚邊陲十座城池,銳不可擋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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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真的死了?!」衛鳶接到赫連御風身故的消息,手裏的茶盞跌落在地,柔美的容顏頓時失色,她仍舊不死心的追問,緊握的拳頭放在膝上微微顫抖。
「母后,父皇的確駕崩了,行宮裏燒成一片,帝都那裏都掛了白孝。」赫連琛靜靜的對衛鳶說着,然後上前按住她的肩頭。
衛鳶眸子一暗,滿心悲痛浮現,近三十年夫妻,她怨過恨過冷漠相對過,真的聽到他不在人世的消息後,陡然的她還是不能立刻接受。
「母后節哀。」赫連琛勸慰。
衛鳶撫額,寒涼的手握住赫連琛,有一種近乎悲涼的感覺,她的娘家族人皆被處死,她的丈夫背叛了對她的誓言傳位給了別人的兒子,如今她只剩下這麼一個兒子依靠着僮。
「琛兒……」
「母后放心,我們會再回到西楚。」
衛鳶輕輕搖頭,「謝清璇回來了,這些年她沒有死心,琛兒你務必要小心行事。回不回西楚對母后來說不重要,母后只有你一個親人在了!」
赫連琛頜首,等安撫好衛鳶休息後,他走出來站在城樓,這裏荒涼落後,長年氣候惡劣,他輸給赫連卿,被迫逃生在這裏,兗州十萬大軍被謝清璇這個女人牢牢控制在手。
這對母子,忍辱偷生這麼久,等到這一刻,他一而再的受挫。
「太子殿下,南海金家那裏被偷襲,死傷慘重,龍少金痕波尚且還活着。」
「姬雲裳在哪裏?」
「不知去向。」
「叫暗門的人來見本宮!」他眸子又黑又亮,還有最後一招,他赫連琛不會輕易認輸,至少他絕對不會輸給赫連春水。
良久,才見黑色斗笠的男子幽靈般出現在他身邊。
「太子殿下要見我?」朦朧黑紗後,一雙如描如畫的眸子,似笑非笑的盯着赫連琛。
「本宮要你辦件事。」
「殺赫連卿還是虢國夫人母子?」
赫連琛猛然一驚,他仔細端詳黑衣人很久,眸子驟然的緊縮,厲聲道:「你不是!」聲音一樣,語氣還有給人的感覺截然不同。
「我不是誰?」他緩緩取下斗笠,露出那張絕代風華的容顏。
「姬雲裳!」赫連琛先是一愣,隨即笑起,「本宮看走眼了,想不到你在本宮眼前這幾年偽裝的這般好。」
他微微躬身亦如往昔的謙卑,卻令赫連琛余怒之下心驚不已,姬雲裳並不帶殺氣,溫和淡淡的笑,卻仿佛淬了噬骨的劇毒。
有種寒意從脊背冒出,不能控制的畏懼着。
「太子殿下再怕什麼?」他揚起眉梢斜睨赫連琛,「是想着我會如你對我那般對付你,還是想着怎麼弄死我?」
「本宮什麼也不怕,你曾經低聲下氣被本宮上,本宮是你主子,這是改變不了的事實!」
姬雲裳並不忌諱他說的這些,他要的只是結果,「你現在什麼都不是,你輸給赫連卿之後又敗給謝清璇母子,你這個太子還有什麼用?你活着不過是苟延殘喘,暗門的主人是我,如今你還能找到誰幫你奪回帝位!」
沒有比他更了解赫連琛,他同樣是計劃的一部分,赫連御風的兒子裏,除去赫連卿外,他最在意的就是衛鳶生的太子。
赫連琛心思細密謹慎多疑,哪怕是貼身的人都不會加以相信,卻沒有人知曉,他好男風,姬雲裳一步步計劃接近他。
如果沒有安紫薰出現,繼承帝位的人則是赫連琛無疑,姬雲裳並不好權利,他只要西楚一步步走向沒落。
此生,他是北海的主人,就像東方非池說的那般,他前世殺戮太多,所以今生會有報應。家破人亡,淪為伶人任由人糟踐。
不過,他不怕,為了成功,不擇手段!
「在你眼中姬雲裳卑/賤,可以任由你折磨。沒錯,我不過是個伶人,諸如你這樣的人誰都能上,不過上我是要付出代價的。」他淺笑抬起頭時,手裏多了一樣東西蒙在臉上。
赫連琛眼底終於有了恐懼之色,精緻的眉眼尤其當姬雲裳舉手投足間宛若是他自己再照鏡子。
「你、你想做什麼!?」
惟妙惟肖的模仿,連他都吃驚不已。
「我說過,太子殿下上我,是要付出代價的。」他的聲音與赫連琛一模一樣,「這是從活人臉上剝下的人皮,輕薄到幾乎完美,太子殿下覺得我像不像你?」他含笑一步步走向赫連琛。
赫連琛牙齒上下顫抖,他突然驚覺,面前的人相貌、舉止就連身形都與自己相似。確實,姬雲裳是唯一能接近他的人,對他習慣了如指掌。
「我現在不會殺你。」姬雲裳欣賞着他驚嚇的模樣。
「你以為你冒充本宮就不會被人發現嗎?姬雲裳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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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薰,我說過一定會令你後悔,這輩子註定你躲不開我的!
珍惜眼前人 文 / 雪芽
初秋,連綿的雨下了數天,滿地蕭索。.
西楚連丟十座城池,虢國夫人的十萬大軍還在不斷前進,羅素已經帶兵前往鎮守邊關,然而一開始的失守已經令民心紛亂,赫連卿日夜忙於朝政,內憂外患。
御書房,赫連卿手邊都是邊關加急文書,戰事的近況不容樂觀,他緊蹙眉頭仔細看着。
西楚之前內亂,兵力有損,沙場經驗老道的只有羅素一人,赫連孝也跟着前往,兵力上他有勝算,他只擔心虢國夫人惱羞成怒,她攻於心計,防不勝防。
燭火隨風搖曳,赫連卿揉着眉心,輕輕咳嗽幾聲。
「休息下再看吧。」一雙雪白纖細的手掌拿過他手中再度捧起的摺子放在一邊,掌心的暖意透着肌膚滲入,赫連卿雙手交疊緊握住。
「你怎麼還不休息,跑到這裏來。」他皺着眉有些埋怨,手掌始終不曾鬆開。
暖暖燭火映着她略微蒼白的肌膚泛起微紅,濃麗婉轉的眸子眨了眨,「你抓着我的手不放開我怎麼走。」
赫連卿聽完順勢小心的抱着她坐在膝上,「你哪裏肯聽我話就好了。」
她笑嘻嘻的摟着他,整個身子倚靠在他懷中。「誰說我不聽你的,我都在寢宮乖乖躺了很久,這幾天得到你的口諭,才能出來走動走動!氯」
「你還敢說,行宮那次我幾乎快被……」他沒有說完,手臂再度用力抱緊她,那一刻他真怕她和孩子出事。
虢國夫人只給他一天期限考慮,她突然疼到昏迷,還有那場突如其來的大火,次日兗州十萬大軍攻來,城池失守……
「我還好好的在你身邊呀。」她雖然這麼說,還是多少有點歉意。「我在山中發現草木異常,是被人刻意下毒所為,所以事先服了藥,說來也巧,我娘親中毒多年久病成醫,她不擅長用毒,卻善於解毒,以前她留給我不少藥丸以備不時之需,加上木棉對蠱毒有所防範,我才沒有中毒。」
她的手輕輕撫着隆起的肚腹,娘親在天有靈保佑她與這個孩子,她有生之年卻沒有得到離人淚的解藥。
「那為什麼你還會突然疼成那樣?」
「我都已經沒事了,下次會小心的。」她將話題繞開,當時她能感覺到姬雲裳就在附近,姬雲裳能輕易找到她,同時也是再警告她僮。
他再生氣,他在嫉妒着她選擇站在赫連卿身邊。
姬雲裳,我不會躲避你,與其防守,不如換着主動攻擊,不是每一次都讓你全贏的!
赫連卿眉頭始終緊皺,如今半點不能再疏忽大意。「是我大意,讓你差點出事,對不起寶寶!」
她搖頭捧着他的臉頰,眼光掠過他的眉眼,用一種篤定的語氣道,「三郎,我不會成為你的負擔,我答應過你會好好保護自己和孩子,我一定會做到!」
他輕嘆一聲,低頭吻上她的唇,「我不能再失去你和孩子,不能!」他格外的珍惜與她相處的日子,珍惜眼前人。
「三郎,我想求你幾件事情。」
「嗯,你說。」赫連卿與她相擁,享受片刻的溫情。
她指尖點在他皺起的眉心,一點一點幫他撫平,「等七爺回來,你幫他與木棉辦了婚事吧。」
「那丫頭背景不簡單,配給老七,我怕總有一天會出事。」
「不管怎樣,她對七爺是真心,這次也多虧她救我,我相信她的為人。」
赫連卿想了一會兒終於鬆口,「等老七回來,看他自個怎麼說,我會照着他想的辦。」
見他同意,安紫薰總算了了一個心愿,接着她思忖半天,「我想見見爹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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