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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臉頰最後覆蓋在她雙唇,淡淡的紫色,她身上的毒素未清除,始終他最是擔心。
恍惚間他指尖微痛,赫連卿回神,不知道何時安紫薰張口咬住他指尖,再往上看,她一雙眼眸明麗婉轉,此時澄淨明亮正盯着他看。
「你醒了?安紫薰?!」赫連卿楞住一刻,指尖痛楚提醒這不是夢,他顧不得手指被她咬住,骨碌一下起身。
力道太猛,冷不丁將安紫薰推落在一邊,她後背朝下,頓時痛的五官皺在一起,蜷縮起身體。
她發出嗚咽聲,眼眶淚珠滾動。
赫連卿慌忙去抱她,又不敢太用力,只能扶住她雙肩將她身子轉正面對他。「我太心急……見你醒了……我……」從未有想過見到安紫薰醒來時心中那份心急喜悅,摔碰到她傷口,見她喊痛,他都不知道該怎麼辦才好。
想摟住她又怕再弄疼她,可不摟住她,卻又不能控制自己的欣喜。
「對不起,還痛嗎?」赫連卿低聲輕輕捧住她的臉,指腹一點一點擦去她眼角淚水。
安紫薰眨眨眼停止哭泣,卻只是愣愣的望着他。
赫連卿猛然想起大夫說的那些話,一下子沖淡見到她醒來的喜悅。
「知道我是誰嗎?」他捏着她尖尖下頜擰着眉頭急切的問道。
若是安紫薰真的不認識他,那就表示那毒素開始侵蝕腦袋,她更是危險!
她眼神純淨無辜,瞧着赫連卿凝重的樣子,不由有些害怕的想擺脫他躲開。
安紫薰這副樣子,赫連卿意識到他此時的表情必然是嚇人,看她躲着自己不肯再靠近,心中不由着急,逼着自己對她笑起來,甚至是哄着她,「我不凶你就是,我只問你還認識我嗎?」
她咬着唇半天低低一聲,「三郎?」
赫連卿心中暗自高興:算你聰明,知道會說好話給我聽,不枉費照顧你這些天。
「過來,你還有傷在身,不要再碰到那裏,不然痛死你自己!」他才說完,就見安紫薰展顏一笑,真的聽話的過來。
更讓他沒有料到,她居然主動抱住他脖頸,帶着幾分討好似輕輕柔柔的在他耳邊,「三郎、三郎……」連喊幾聲。
赫連卿唇角高高揚起,莫名的被她這麼稱呼,心裏着實的高興,手臂橫過來摟她坐下,剛坐定方才溫柔喊他的三郎的安紫薰,將身子微微扭轉,出乎意外主動吻上他微笑的雙唇。
世間有樣東西叫做現世報(五) 文 / 雪芽
很輕很輕的掃過他唇角,留下她特有的淡淡香氣,赫連卿眸光微動,不過一個什麼都算不上的觸碰,他有些口乾舌燥。.
「安紫薰。」他開口喊她的名字,伸手捧住她的臉頰。
她晶亮眸子眨也不眨就那樣定定的注視他,丁香小舌無意識伸出舔了下雙唇。
濕漉漉的紅唇微張,赫連卿開始燥熱的厲害,拇指微動覆在她唇邊摩挲,眸色逐漸變了色澤。
安紫薰沒有抗拒他的觸摸,乖順的揚起臉任由他的指尖來回在她唇上撫動,甚至更一步探入她口中氯。
赫連卿呼吸逐漸急促,指尖被她含在口中,小小貝齒輕咬下來,酥麻的感覺從指尖傳入開始四下流竄,匯聚在他小腹,驟然一緊。
「你在勾/引本王?」他聲音暗啞,她卻握住他的手指,還在那裏咬着,猛的一下赫連卿吃痛,忙將手指抽回,被她咬的出血,留下幾個小小的齒痕。
不等他發火,安紫薰伸手同樣捧起他的臉頰,在赫連卿驚愕時,她學着他方才的動作,指尖放入他唇間。
「疼……」她皺了眉頭髮出低呼,頓時可憐兮兮的望着赫連卿,他握住她手指,也同樣咬了她一口。
赫連卿微微擰眉,「我是誰?」他又一次問她,不過語氣加重神態迫切。
「三郎……」感覺到他的怒意,安紫薰柔了聲音怯怯的回答,一邊想從他手掌里抽回手僮。
他意識到自己大概又令她害怕了,趕緊笑起來,甚至帶着微微的討好,「你告訴三郎,你是誰?」
她楞了下輕輕搖頭,那神情好似這個問題超過了她能回答的範圍。
赫連卿臉色微變,猛的更加用力握緊她的手,「安紫薰,你別玩了!」
握住她的手,他居然在微微發抖,她能說出三郎這個名字,可卻不知道她自己是誰?
大抵是弄疼了她,她眼裏對他有了懼意,不知哪裏生出力氣,安紫薰用力甩開他,忙不迭的身子朝後退。
「你別亂動!」赫連卿見她慌不擇路,只想着躲開,他上前伸手拉住她。
啪,清脆一聲,她揮手一巴掌甩在赫連卿臉頰,他本能避讓,還是被她指甲刮到,幾道淡淡血痕。
他怔了下,出生至今何人敢打過他一下,心中頓時有氣再轉頭看向她時,她抱着雙膝蜷縮在角落驚恐的注視他,她咬着唇,淚水在眼眶裏翻滾。
再是有氣,見她這模樣,赫連卿不知為什麼頓時沒了脾氣,被她掌摑還有臉頰被劃傷諸多事他一下也拋在腦後。
海上她說什麼都不肯留在他身邊,就那樣決然的跳入海中,他腦中空白一片就那麼隨着她下去,見她無意撞在暗礁受傷,他只想馬上抱着她,寧可暗流將他們捲入也不肯放手。
被海水衝上沙灘甦醒的那一刻,他第一眼看見安紫薰還在他懷中,他和她一直都在一起沒有分開,那種欣喜雀躍,赫連卿很多年未曾感受到。
這些日子,他千辛萬苦為她找到草藥,生火煎熬,替她敷藥照料她,見她一天好似一天,他從不感覺自己會累。
今夜,她終於醒過來,就算他不肯承認,其實那種感覺仿佛自己寶貝的某樣東西失而復得般欣喜!
她喊他三郎,他是喜歡的,他有過的女人里,只給她一個人這麼稱呼她,她是他的王妃,他的妻子。
她親吻他,從未有過的舉動,僅僅一個淺淺的吻,撩撥起他的情/欲,可是眼下……
「是我不好,不該凶你,你過來我這裏好嗎?」赫連卿試着哄她,他平時說話敏銳,對哄着女人方面遊刃有餘,想多好些話哄着她,翻來覆去的他居然語塞。
她抿唇不語,他見狀又輕聲道,「好吧,你不過來,那三郎過去陪你可好?」話才說完,他就慢慢挪動身體靠近她。
赫連卿見她沒有再躲避,忙小心的將她抱住依偎在懷中。
「不知道自己誰就算了,我不問你就是。」撫着她長發喃喃自語。
不一會,懷裏的人沉沉睡去,像只八爪章魚,緊緊貼在他身上,赫連卿凝視她睡去的容顏,盼她醒來,如今醒了,她卻成了這幅模樣。
「等我們回去,我定要讓那艘船上的人死無全屍,還有那些對我們下手把你害成這樣的人,本王沒耐心再陪着玩了!」他輕柔撫摸她臉頰,望着窗外月色目露戾氣。
以前的安紫薰很多時候倔強的令他心中不忍,眼下的她儼然一副茫然不知無措,心仿佛被什麼狠狠刺着。
赫連卿,你是怎麼了?他習慣性問着自己,卻發現開始找不到答案來解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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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夫?她是不是……」赫連卿生怕聽見那個結果,可不能不去面對。
「夫人醒來是好事,不過正如之前所說,她身體的毒開始侵害腦袋,所以她才會什麼都不知道了。」
「她連說話也僅僅那幾個字!」
「想來,那是在她心中最重要的吧。不過公子,要是在發展下去,夫人的情況會比現在更嚴重,也許就連那幾個字也不會再說,更是完全忘記!」
完全忘記?那就意味着安紫薰不僅不會再記着他,甚至連他是誰包括三郎這個稱呼都通通忘記!
從大夫那裏出來,他決定提早帶她離開去南海醫治!他傷勢好的差不多,三生蠱休眠他無法操縱,可他赫連卿的身手就是不用三生蠱,也能保護她安然。
徑直推開木門進來,「安紫薰,明兒我們就……」赫連卿說到一半,轉而看見眼前一幕,驀的怔怔的呆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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屋裏,熱氣繚繞,安紫薰在呂風裏開心的玩水,聽見開門聲響她呼啦一下站起身。.
不着寸縷的身子,在熱水裏泡的微微發紅,雖然屋中熱氣好歹算是稍微能遮掩了她這『無邊春色』可赫連卿的目力極好,深海里都可見物的眸子,那點霧氣後的軟滑身子,他如何看不清楚!
「三郎!」
赫連卿猛的將門關上,見他過來安紫薰一下子撲在他懷中。濕漉漉的身子,緊貼着他,頭還不斷蹭着他胸口。
他喉結上下滾動,從他生辰那夜後,他就沒有再碰過她,雖然旅途中日夜相對,他對她還是克制的氯。
她本就是他的女人,他要她是天經地義的,卻總記着那次要了她,安紫薰憤恨的更是冷漠的對他說過:赫連卿,我不要你喜歡我,所以你不准再碰我!
喉結處微痛,是她張口咬在那裏,赫連卿眼眸倏的變了,不顧她渾身濕嗒嗒的伸手將她從呂風裏抱起,幾步到床榻小心的將她放上去。
她張大眼睛眨巴着,明亮如星辰,微濕長發如海藻散落一片,有些還貼在着她身子,襯着她又小又巧的臉媚的逼人僮。
明明是平凡無奇的臉,赫連卿卻看的有些痴了,尤其目光朝下看去……長發幾縷蓋在胸前豐盈,隨着她呼吸起伏,豐盈頂端羞澀的兩點嫣紅在髮絲間若隱若現。
「安紫薰……」他眼瞳深處亮起兩簇火苗,嘶啞聲音說出她的名字,手掌撫上她臉頰,熨燙她肌膚,一路而下。
她見他似乎沒有生氣,不由眯着眼睛笑起,對於他手掌的遊走,她微扭身子仰起頭哀切切的一句,「三郎,癢……」
她一動,髮絲滑落,軟玉溫香白皙的身子,妖媚的勾起他壓制許久的欲/火,燒的不能自控!
赫連卿一把將她撈起抱在懷裏,攫起她下頜低頭狠狠吻下,濕潤紅唇禁不住他的攻勢,糾纏一起。
他忍了好些天,替她敷藥擦拭身子,他控制自己不去碰她一下,他不縱慾可也是個正常的男人,她光/裸身子在他身邊挨着,他血肉之軀,當然有感覺!
安紫薰只覺得快要不能呼吸,他糾纏她舌尖,蹂躪到她唇紅腫才恨恨的又輕咬幾下才放開,撫摸她傷痕累累的後背,他憐惜的寸寸輕吻,感受身下的人一陣一陣微顫。
「不是你真的傻了,就是我赫連卿真的瘋了,安紫薰你個磨死人的壞丫頭!」他舔着唇上她留下的氣息,他身體煩躁難耐到快要失去控制。
她還不知死活的在他懷裏扭着,不太舒服的哼唧,「三郎,我熱……」說着她伸手試圖推着他離開。
覆身將她壓在身下,他重重喘息,鼻息噴灑在她臉頰,薄繭指腹一下下蹭着她細膩臉頰。
「三郎也很熱,你幫幫我?」他那裏炙熱如鐵。
她咬唇點頭,等着他說話。
「這可是你說的,不許騙人。」赫連卿重重喘息,手掌握住她小手誘/惑着一路往下,緊緊貼在他的灼熱處,不同的觸感,他喉嚨里發出一陣悶哼,像一隻餓了很久的野獸。
她雖然犯傻了,本能的意識到那是某種危險,她瞪大眼睛身子頓時不敢再動一分,只望着赫連卿。
慢慢的她眼眶蓄滿淚水不住打轉,對着赫連卿她不由輕輕啜泣。
如那夜,被他瘋狂強佔後的安紫薰。
尚且沉醉情/欲中的赫連卿身子一震,立刻清醒幾分,她腦袋糊裏糊塗的,他想要她太容易,可現在他對她要做的……
他迷戀她身子、喜歡看她對着自己笑,但赫連卿最想要的,是她心甘情願的做他的女人。
安紫薰是逼不得的,不然最後的下場就會如同海上那次。
如今她是傻了,可有一天她康復,她怕是會比之前更厭惡他吧……
赫連卿一手扯過被子牢牢將她裹住,然後靠在她肩頭,大口的喘息在她耳邊說道,「好……你不喜歡,我不逼就是,別哭了,三郎與你鬧着玩的!」過了一會他側身躺下,連人帶被擁抱懷中替她擦着眼淚。
她還真的好哄,聽他說了幾句很快止住眼淚,不一會在他懷中睡熟,赫連卿咬牙苦着一張臉,爬起來衝到桌邊喝了一壺冷水還不夠,他走到門外,吹了好久的山風,燒起的一陣燥熱才慢慢平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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