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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微微發抖。
赫連琛面前,他不過是對方興起時的玩物,他想怎麼蹂躪都成,哪裏還有算個人僮!
眼前一雙素白纖細的小手伸過來,他抬頭看去,安紫薰拍拍他肩頭幾下,「你說我是你知音人,那我告訴你,在你的樂聲中我聽出你並不甘心如此生活,你還有未有完成的心愿,之所以忍耐下去,不過是形勢所逼,而且我深信總有一天,你能如願以償。」
他絕色面容微怔,末了過了片刻,他重新笑起來,不似赫連卿那般孩子氣,輕輕柔柔如午夜曇花瞬間綻放花瓣的幽然驚艷。
不過短短瞬間,卻令人一輩子難以忘記的美。
安紫薰見過姬雲裳的笑容,那種隨意淡然不爭不奪,仿佛安於天命的淡薄。從未有見過他這般展顏一笑。
「承蒙吉言,若真有那麼一天,姬雲裳永生記得王妃今天的一番話。」那驚艷笑容收斂,他面上還是往日的雲淡風輕,幽黑瞳眸深處卻熠熠生輝,因為眼前女子。
很久以來,姬雲裳極少這麼笑過,他這一生之中,最真心的笑容寥寥可數,她是他的知音,天下知音難求,一生得以足矣。
而他是不是太貪心了,所以上天吝嗇固執的,想要將他唯一可交心的人奪走。
愛他的,他不愛,即使那些都是很好很好的,他愛的,得不到,因為那是獨一無二的,註定成為他這般心思人一生不得所願的劫數。
她眼裏是那男子真心的笑容,安紫薰鄭重許諾,「我答應過你,若是回藩地就請你做我的師傅教授琴藝,你既然跟來,就在湘陵下船,我會派人安置你先住下,赫連琛再有本事,也不敢大肆的行動找你,你安心住下,不能保證日子會有多好過,至少你不用再被人控制,那種滋味真的不好受。」
他默默的聽她說話,眼裏有一刻被霧氣蒙上,真的只有一刻而已,可連他自己也吃驚,會為一句尚且還看不到希望的承諾心中一陣微動。
安紫薰,你對我這般照顧,那我該怎麼兌現當初立下的誓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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傍晚時分,天色暗沉詭譎,海上風浪過後,雨勢轉小,安紫薰衣衫被打濕的回到船艙。
暗暗光線,無人等她。
面具被她隨手扔在地上,人有些不舒服暈沉沉的,她衣衫未脫,倒在榻上小憩。
冰冷潮濕的空氣,帶着海水的咸腥,她感覺冷的厲害,拉扯被子裹住縮成蝦米一團試圖能暖和點。
其實赫連卿不在她應該感覺自在,她畏寒的厲害,尤其陰冷潮濕天,他身上體溫也比尋常人低。
一開始他抱着她入眠,安紫薰確實不喜歡,一來厭惡這個人,二來他身體很冷,令她覺得不舒服。
可後來兩人相擁而眠,她發現身體再冷,卻在相互擁抱時,彼此能溫暖着對方,從身體深處湧現的暖意,流動充滿四肢百……
睡的不嚴實,涼意堵住心口,像冰一樣死死壓住,她冷的不住發抖,滿臉滿身冷汗漣漣,掙扎的她在枕邊胡亂摸出藥瓶,那是木棉新配置的。
她一病還真沒用,藥瓶拿不住,落地咕嚕嚕滾在四下。
「安紫薰,人欺負你就算了,病了,連個藥瓶子也能捉弄你!」她口中無奈低喃,想支撐起身去撿。
紅色衣邊落入她眼帘,很快急促腳步聲響起,有人把她扶住按回床榻。
「別動。」一聲微怒。
不多會,他一手扶住她肩頭擁在她懷,另一手拿着藥瓶,先是將藥瓶放在鼻尖聞了下,是新配的藥,他沒有見她吃過。
赫連卿運氣片刻確定無礙,才一點一點餵她喝下。
「你就喜歡折騰自己,衣衫濕了怎麼換下,安紫薰你等着本王來伺候你嗎?」他雖然低喝,卻聽的僅僅是擔心所致。
脫下她外衫,扶着她躺好,安紫薰聽着他忙碌轉悠的腳步聲忽遠忽近的。
不多會熱乎乎的帕子擦着額頭臉頰,她哼了聲,暖和的感覺真舒服,她懶得再動。
「你什麼時候能照顧好自己。」赫連卿見她擰着的眉頭微展開,不由低聲一句。自小他就被人伺候,哪裏伺候過誰,安紫薰是第一個他放下身段甘願照顧的。
換了帕子,他撩起她單衣,輕柔擦拭她的身體。她動也不動,任由他解開她衣衫,粗糲的帕子擦過她胸前的敏感,偶然他指尖也會划過那裏,又癢又微痛,像燎原的火星開始燃燒。
他呼吸加重,手中力道始終圍繞在那裏,帕子早就滑落在一邊,指尖逐變成了手掌,覆蓋住,火熱與冰冷的刺激,那兩點羞澀的勾勒出形狀。
他承認安紫薰的身體他迷戀,那夜他得到了有生以來最甜美的生辰禮物,宛若罌粟令他上癮。
「我不舒服。」她微微喘息,睜開眼睛,從他眼底看見涌動的情/欲,他幾次都想碰她最終放手,安紫薰明白這情況發展下去,遲早他會失控,她必然逃不開。
他們之間這樣算什麼?她的身體對赫連卿的撩撥是有感覺,可她不想再如此!
低頭吻上她鎖骨,順着滑落,他含住她渾圓上綻放的一點嫣紅,一手摸着她一側胸下的紅痣
愛難相處,尤其橫着第三者 文 / 雪芽
「哪兒不舒服?」他嗓音啞了,含含糊糊的問。.
安紫薰推着他肩頭,忍着他帶給身體的陣陣酥麻,「胃不舒服,我想吐……」
他聽了放開她,卻將手放在她小腹,慢慢皺了眉頭。
「讓木棉替你看看。」
「不用,只是胃不舒服。」她輕笑,赫連卿眼裏閃過的一絲驚詫,她見了有些想笑,他以為她怎麼了?
赫連卿起身出去,過一會桌上多了熱騰騰的幾樣粥點。
他替她披好外袍,安紫薰想將椅子搬開離他遠點,可赫連卿卻是將她抱過,讓其坐在他腿上。
「你寒症發作,用些熱粥會舒服點。」他不動筷子,只瞧着她慢慢吞吞的吃着東西,似乎這些不對她胃口,沒吃多少她就放下筷子。
「你不喜歡這些,就吩咐他們弄些你愛吃的過來。」他發現長久以來,他並不知道安紫薰到底喜歡什麼,就連口味他也沒有在意過。
生辰那碗面,她卻摸准了他的口味。
「飽了,胃不舒服,吃不下。」她低頭淡淡說道。
中午在花淺幽那裏聽見的那些,她雖然清楚明白自己的未來與他將是無關,可還是不免有些不舒服的感覺堵在心口。
「老是胃不舒服,一定要找木棉給你瞧瞧。」他手貼在她小腹這一塊,慢慢遊走,目光沉沉晦澀難辨。
她唇角泛起笑意,動手將赫連卿手掌推開,側身看着他,「我沒有懷孕,每次完事後王爺命人送來的湯藥我都喝完,所以王爺請放心。只要你從此遵守承諾不碰我,就不用再為我有可能會懷了你子嗣的事而擔心。」
他眼有薄怒一層,「你不想要本王的子嗣?」
「不好嗎?我們這樣算什麼?」她眨眨眼,忽視他越發陰冷的眸子。
「你什麼意思?」他冷笑問道。
「王爺有了花夫人,就該善待,我是不喜歡她,不過王爺喜歡那就是王爺的事。」她說完抿唇,袖中手指捏的指關發白。
「你到底想讓本王怎麼做!?」他盯着她眼睛,不過安紫薰卻側目避開。
她搖頭,並不看他。
想他到底怎麼做?放了她,他說什麼都不會答應……
明知這樣會惹怒他的,與其再糾纏不斷,不如趕緊的結束。她越發的怕時間再相處長了,她要斬斷這些,會更困難。
她一向有本事,將好好的氣氛弄的不歡而散,她也能說出一些令他氣憤的話。
喜歡她、寵她、縱容她、甚至要她生下孩子,這些是他赫連卿來決定,她過早的拒絕他給予的一切。
「安紫薰,本王是對你太好了,還是你就天生喜歡被本王折磨?」他慢慢攥緊拳頭,指關咯咯作響。
「我沒有讓你對我好,我確實受你折磨好久,所以我只會討厭你!你天生暴虐,喜歡看見別人痛苦,赫連卿難道不知道,自己有多討人厭!」
她面不改色與他對視,說出這番話後,赫連卿的手掌已然掐在她脖頸處。
「謝謝你告訴本王自己有多討人厭,安紫薰你就很被人喜歡嗎?」目光湛湛,他迫使她抬起頭看着自己。
「你討厭我,從一開始到現在,赫連卿你一直都討厭我,我就這般招你的不喜歡!」
她說這番話時表情很平靜,聽上去有種淡淡的哀默。
「是你不肯退婚,是你要嫁給本王,是你要報複本王拆散你和金痕波,這些就是你的目的!」他心裏煩躁,脫口而出這些陳年舊事。「本王可以不計較這些,也答應過你試着做到你要的那種喜歡,是你不肯要,是你推開本王,安紫薰你到底怎樣才肯安分情願做本王的女人!」
他憋在心中的話,此時全部說出,他半生驕傲,從沒有得不到的,可就這個女人是他唯一開始想要,卻總得不到,總覺得會失去的!
「你有花淺幽在身邊,你信的人是她,我曾經對你說的那些話,你可有一分相信?在你心裏花淺幽比我重要的太多!」眼眶憋紅,她抽噎忍下淚水。
「妒婦!」赫連卿厲聲道,「你說的那些沒有絲毫證據,淺幽在本王心中的重要,始終令你不容她,可安紫薰你心裏也有別的男人,本王動手殺他時,你用性命相逼,你那時可想到本王是什麼心情!?」
「是你不放過我!」清淚兩行無聲落下,「既然一開始錯了,為什麼你不肯放過彼此,從此你愛你的花淺幽,我走自己的路……」
赫連卿突然冷笑打斷她的話,抬手重重的抹去她臉頰淚痕,用一種冰冷的幾乎絕然的聲音道,「本王得不到的,只會親手毀掉,別人休想再染指!安紫薰,你就死了心本王會放過你,死也別指望!」
話音剛落,轟隆一聲巨響,震的船身劇烈搖晃,蠟燭早就被震的不知滾到那裏,屋中伸手不見五指。
他們兩人雙雙慣性的滾落在地,海風呼嘯簡直是蠻橫的撞開船艙木門,只聽見嘩啦水聲大起。
安紫薰心頭一驚,糟糕!
如果可以,我要忘記你 文 / 雪芽
這次船體晃動的太厲害,外面風浪之聲驚天動地,仿佛不可計數的野獸狂笑天地間,這種可怕詭異的聲音她曾經聽過,安紫薰爬了幾次才勉強站起來。.
「快跟我出來!」她凝神鎮定情緒,緊緊握住赫連卿的手,在晃蕩不斷中兩人相互扶持走出船艙到甲板。
甲板上有不少人連滾帶爬的也從船艙里衝出來,神色驚恐的注視眼前一切。
天空不見星辰,黑沉沉一片壓下,有種令人窒息的不舒服。海風似刀吹過每一個人臉頰,四周皆是喧騰不休鋪天蓋地的海浪。
幽黑的海水被高高掀起,帶着翻騰的浪花,不斷衝擊海面,前仆後繼呼嘯而來,如此的夜,商船在茫茫大海,仿佛一片孤零葉子,在海浪中不能自控的起伏搖擺氯。
再是牢靠的船,遇見這樣的情況,無法堅持多久,尤其剛才還……
赫連卿顯然沉着冷靜的多,她緊握他手腕,神情是從未見過的凝重,他能感覺到她內心強烈的不安。
「出了什麼事?」他伸展手臂將她圈在懷中,抵擋那些風寒僮。
「我們遇見了大風浪,可能還進了暗礁海域。」夜裏她不敢判斷那麼準備,不過剛才那一下撞擊,確實是觸碰到了暗礁,才會出現的。
若是真的如她所猜想的進了那片海域,今晚的麻煩可就大了!
船的速度漸漸慢下來,可怕的是四周的惡劣的情況沒有絲毫的改變,而他們被包圍其中。
甲板上驚恐聲、哭鬧聲不斷,突然的一陣巨響,那高高揚起的風帆突然被颶風吹的偏斜,發出嘎吱一聲。
安紫薰全身發冷,風帆若是斷了,這船就完全的失去方向控制,此時是最危險的。
「三哥、三嫂!」赫連孝一行人衝過人群朝着他們過來,大家都很狼狽,皆是被這突如其來的巨變弄的不知所措。
尤其是花淺幽披散長發,帶着病容,見了赫連卿她頓時哭出來,「王爺……」掙脫木棉的攙扶,她撲向赫連卿。
安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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