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己又如何,只要生米煮成熟飯,她就不信柯少權不被自己拿下!
抱着這種想法,寧珍珍麻利地做好了飯菜,笑得跟花兒似的招呼着:「姐姐,柯少,來吃飯吧。」
寧汐白抬頭看了她一眼興沖沖的樣子,以及手裏那瓶酒,眼底的冷芒又多了三分,可嘴角卻提着笑走了過來。
「怎麼今個兒這麼好,還有紅酒喝。」
難得被搭上話的寧珍珍顯得格外高興,「因為……今天是我的生日……所以我想着和姐姐還有柯少一起慶祝一下。」
「是嘛。」寧汐白坐在那裏,兩根手指夾着着高腳杯一圈一圈的晃動着。
「是啊!」寧珍珍看着她的樣子,不由得咽了咽口水,「那個……姐姐你怎麼不喝啊。」
「好酒需要醒的,等會吧,不急。」
「哦,對哦,你不說我都忘記了,呵呵。」寧珍珍訕訕一笑。
寧汐白轉過頭,對着柯少權笑道:「對了,我下午要去參加記者招待會,你下午去公司嗎?」
「不去,不過我送你去記者招待會。」柯少權喝了一口紅酒道。
「好啊。」寧汐白眉眼彎彎地笑。
看着眼前的兩個人有說有笑的樣子,寧珍珍心裏頭簡直惱怒到了極點。
不過一想,柯少權就要成為自己的了,頓時才覺得稍稍好了些。
「那個,我也想去看姐姐的記者招待會。」寧珍珍笑眯眯地說道。
「你去幹什麼?」寧汐白眉頭皺了皺,顯然是很不樂意。
「我還沒有參加過這種,所以想去看看。」
「隨便你。」寧汐白像是懶得搭理一樣,只是丟下了這麼一句。
寧珍珍一聽到這句話,心裏抑制不住的狂喜起來,這藥效要一兩個小時,到時候寧汐白不在,自己又和柯少權單獨,哈哈哈哈……
她似乎都已經覺得勝利在望了。
三個人吃了飯,一同驅車前往記者招待會。
因為寧珍珍屬於特殊,所以在路口處就被寧汐白趕了下去,原本還想藉機會讓記者拍點自己和柯少權的新聞的寧珍珍氣得咬牙,可又不得不這樣乖乖聽話,下了車,自己一個人一步步地走了過去。
當她走到會場,看到柯少權親自開門將寧汐白的手牽了下來的時候,各路閃光燈咔擦咔擦不停地響起,那種高貴的不可一世的感覺讓寧珍珍的憤怒感覺又添了一層。
「柯少和寧汐白小姐今天第一次公開亮相,請問前一段時間是去我國外度蜜月了嗎?」
「柯少是已經和寧汐白小姐秘密登記了嗎?」
「是不是好事將近了?」
各路提問此起彼伏,可每一個問題都讓柯少權的笑容擴大一分。
他雖然不說話,但那種滿臉的笑容讓記者覺得答案昭然若揭。
寧汐白看着他那副答案都在我臉上的表情,氣得真想揍他一拳。
剛才在來的路上兩個人還因為記者的問題回不回答的事件爭論了一番,最後雖然寧汐白勝出,但說好的是記者的問題一律不回答,避開就走。
沒有讓他站在那裏展露個笑容啊!
那不是變相承認嗎!
混蛋!又耍詐!
寧汐白看着周圍那群記者紛紛朝着自己的肚子不停的拍照,真是氣得不知道說什麼好了。
「柯少說幾句吧。」
「是啊,說幾句吧!」
柯少權頗為無奈地看了看身邊的寧汐白,像是在無聲的詢問。
眼尖的記者一看,頓時瞭然了,笑着調侃道:「寧小姐家教好嚴啊,要不然讓柯少說兩句吧。」
「是啊,讓柯少說兩句吧。」
寧汐白被這一群人轟炸的最後只能展開一個笑容對着柯少權道:「我有不讓你說話嗎?」
可話語間總有那麼點點咬牙切齒的意味。
這一局柯少權勝!
「我們現在很好,多謝關心。」柯少權看她那樣子也不在繼續逗弄了,笑着對各位記者道:「至於剛才你們說的,咳咳……我會努力的。」
柯少權說的一本正經,頓時讓周圍的記者鬨笑了開來。
寧汐白只覺得臉上轟得一下熱了起來,在大庭廣眾面前又不好踹他,只能趁着別人不注意的時候捏了他一下手心,結果反被他十指相扣。
讓眾人更為眼紅不已。
兩個人相攜到了記者招待會的門口,柯少權深情地撩了下她的頭髮說道:「好了,你去吧。」
寧汐白點了點頭,走了進去。
眾人也隨着寧汐白往招待會裏走了進去。
柯少權目送她離開後,返身走到電梯口。
剛一開電梯,就看到寧珍珍站在裏面,他皺了皺眉頭,走了進去,可突然他腳下微微一滯,眉頭稍稍皺起。
眼尖的寧珍珍看到他這個樣子,瞬間明白這是藥效發作了。
於是她急忙走上前去說道:「柯少這是怎麼了?臉色這麼難看?需不需要到樓上的咖啡廳坐坐?」
柯少權皺着眉頭,手臂一甩將她虛扶地手甩開,隨後按下了上層的數字,寧珍珍看到後心頭一喜。
電梯剛停,柯少權快步走向咖啡廳的包廂內,而寧珍珍也亦步亦趨的跟在他身後。
才一走進包廂內,柯少權的表情就越發的不好了起來,服務生送來了兩杯咖啡進來後走了出去,寧珍珍趁此機會想要走過去,結果被柯少權一聲呵斥,「站住!」
結果釘在了原地,不敢向前。
寧珍珍心裏頭惱怒不已,可也沒辦法,但一想到藥效一發作柯少權還不是乖乖地躺在那裏,心情瞬間好了許多。
單獨坐在了不遠處的單人沙發上一口一口的喝着自己手邊的咖啡。
然而時間一點點的流逝,她只覺得自己困意襲來,眼皮越來越重了,最後腦袋一歪,就這樣沉沉地睡了過去。
而一旁原本臉色難看的柯少權此時卻倏地睜開雙眸,眼底湛開一絲寒意。
敢給他下藥?找死!
他冷笑了一聲後站了起來,打開包廂的大門,那名服務員一直站立在門口。
「給她幾個,讓她好好玩兒玩兒。」
「是!」
柯少權頭也不回的離開了。
而與此同時寧汐白正坐在那裏巧笑焉兮的和各位記者們周旋着,突然一條短訊打了進來,她不經意地掃了一眼,上面寫着:人在樓上包廂。
寧汐白眉頭輕擰起。
突然門外響起一陣腳步聲,只看到一群保安從門外走過。大概是聲勢太過浩大,惹得屋內的記者們紛紛露頭往門外看。
並且其中一個還抓住了一個類似於狗仔的同行問了幾句。
你們居然不知道?最近和柯氏集團合作的寧家,聽說女兒私生活很亂,這不剛得到消息說是正在樓上的咖啡廳包廂內和幾個男人……」
他的聲音不大不小,正好傳入屋內每個人的耳朵里。
這下所有人都不淡定了,這寧家本就處在浪口尖端之上,這下傳出女兒私生活糜爛不堪!
頓時好多人都想去爭取去來一張頭條,可這兒寧汐白又不好得罪,只能不停地往外張望着。
「我看咱們這記者招待會也開的差不多了吧,要不然就這樣吧。」寧汐白適時開了口。
讓記者們一陣點頭。
隨後一群人亂鬨鬨地架着機器就往外面跑去了。
寧汐白依然坐在那裏,不用上樓去看都知道,此時此刻寧珍珍應該是非常狼狽的吧。
她微笑着走下了樓,卻看到柯少權的車子早已在門口等候着。
寧汐白坐了進去,「你夠狠啊,居然玩兒這招。」
「配合你啊。」柯少權討好地朝她一笑。
「我好像什麼都沒和你說吧。」
「就你那些小九九,我能不知道嗎?」柯少權頗為得意地飛了個眼兒給她,隨後驅車離開。
還留在咖啡館裏的寧珍珍此時此刻只覺得身上燥熱不堪,忽然一個大力她重重地被摔倒在了地上,只覺得身上疼的要命,還不等叫出聲,身上就被什麼東西壓住了。
好舒服!
寧珍珍下意識地抱住了身上那讓人覺得舒爽的身軀。
她忍不住嬰寧了一聲,「唔……」手環得更加的緊了。
而覆在她身上的那兩個男人面無表情地撕開她的衣服,像是在處理一條死魚一樣,手法利落。
寧珍珍手緊緊的抱身上的男人,她只覺得身上那股燥熱越來越重,唯一的舒爽源頭只有他。
只是……還沒等她更為涼爽的時候,只覺得自己身下突然一疼,還沒等叫出聲來,更大的撕裂感席捲而來。
雖然她腦袋昏昏沉沉,身體又軟又酥,但在心底的潛意識裏好像覺得糟糕了。
果然,沒過多久,門外就響起了哐哐的敲門聲,原本覆蓋在她身上的男人起身,輕輕擰開了門鎖,隨後幾個男人丟下了寧珍珍,順着包廂的後門的一根繩子,訓練有序地跳了下去,往後門走掉了。
門被那群記者連續撞了四五下後終於「砰——」的一聲給撞開了。
眼前的場景讓這群單身狗亮瞎了眼,寧珍珍白嫩的身軀展現在眾人的眼前,頭髮雜亂不堪,渾身剩下唯獨腰間搭上一件已經撕爛的裙擺,這種若有似無的感覺更加刺激着眾人的眼球。
所有狗仔在聽到不遠處的保安聲音後,急忙回過神紛紛拍照,想要爭個頭條。
雖然眼前那奪人眼球的身體讓這群單身狗欲罷不能,但為了被保安捉住,所有人都快速地拍完了照片,朝咖啡廳的另外一個安全出口出跑去。
等到保安全部到了之後,立刻打了急救電話以及方靜的電話。
當方靜聽到這個消息後,整個人都傻了,她讓管家快速地開車將自己送到了醫院。
就看到自己的女兒正躺在急救室內,因為裙子被撕破了,只有一條白色的棉被蓋在自己身上,臉上毫無血色,整個人就如同一個破碎的娃娃。
「是病人家屬嗎?」一個穿着白大褂的醫生拿着病歷卡走了過來。
「醫生我女兒她,她怎麼了?」
「她身體裏含有甲氧氟烷這種讓人興奮的藥物成分,有一定的麻醉成分,所以她應該是被下了藥,然後……」
「然後?還有什麼呢?」方靜聽到自己女兒下藥之後,整顆心瞬間跌入了谷底。
「還有就是,她下身有幾處撕裂,應該是被人侵犯了。」醫生的說法非常的委婉,隨後離開。
可方靜卻被最後兩個字直接砸得一個踉蹌。
侵犯了……也就是她的女兒已經……
不,不會的,她精心養了二十年的女孩,怎麼會……老天一定和她開玩笑,不會的,不會的!
她猛的衝進了急診室,像瘋了一樣的去掀開了寧珍珍的被子。
而呈現她面前的畫面,讓方靜像是被抽了力氣一樣,直接癱坐在了地上。
過了兩個小時後,寧珍珍終於清醒了過來,她猛的從床上彈了起來,卻看到一直站在自己身邊的方靜,她喉嚨乾澀,但還來不及發聲,就聽到急診室的大門被「砰——」的一次踹開了。
寧國誠臉上滿是怒容地走了進來,他手握拳頭,咬着牙走到了寧珍珍的面前,看到她露在外頭的肩膀,更為憤怒。
他一個大力,耳光甩了過去,差點讓寧珍珍從床上扇了下來。
「你這個不要臉的東西!」寧國誠粗喘着氣,顯然是氣憤到了極點,手都在顫抖。
要不是一個和他比較要好的報社記者給他通風報信,他到現在都被這對母女瞞着!
現在全城的人都知道他寧國誠的女兒嗑藥在柯氏旗下的咖啡廳內和幾個男人玩樂,還搞得被記者拍下了照片,最後不得已出動保安驅趕。
天,他這個臉是丟到太平洋去了!
「爸,我是被陷害的,是被陷害的!」寧珍珍啞着嗓子,捂着臉跪在床上哭喊道。
「陷害?你要沒這麼心,能被人反咬一口?!」寧國誠反手對她又是一巴掌,「你知不知道現在整個城都知道你這件破事了!更有記者拍到你不穿衣服躺在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