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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知不知道我到現在都很後怕。」
哼,硬的不行來軟的好了,柯少權一把抱住了她,聲音聽上去沉悶的讓人心頭髮酸。
果然看他這般模樣,寧汐白心立刻就軟了下來,「我知道,可我真的很想贏這場比賽,那對我來說意義重大。」
「有多重大?」柯少權眉頭緊皺。
「我想贏得這場比賽,光明正大的站在你身邊。」
我想光明正大的站在你旁邊……這句話就如同一汪溫水注入進了柯少權的心坎里,緊皺的眉也舒展了開來。
因為他知道,這丫頭的心關的有多緊。
他用力的抱了抱了她,聲音低沉而帶着迷人的磁性感,「你不用贏也能站在我身邊。」
「這是我僅有的一點小小要求了,而且等我贏了這次比賽,做完後面一系列的事情後,我還有更重要的事情告訴你。」
寧汐白輕輕軟軟的話語飛進了他的心裏,讓他心裏發熱,「有多重要?」
停頓了好幾秒之後,她才開了口,「……這是我的一生,重要不重要?」
心就這樣被猛得撞擊了一下似得。
良久,他才說道:「那你不能找危險的地方拍攝,我還要找人保護你,不可以說不行,不然就別拍。」
寧汐白聽着他霸道得不行的話,不禁失笑了出來,「你找人保護我就好了,拍攝我是一定要選在那裏的,你知不知道我已經把整個框架思路劇情都想好了在山崖下面,我相信肯定會受到觀眾的喜愛。」
說道最後她竟有些眉飛色舞的樣子,這讓柯少權真是哭笑不得。
他戳戳她的腦門,沒好氣地道:「我還第一次見到摔山崖下不想着怎麼活命逃出來,反而在山崖下想劇本的!」
「肯定會有人來救的呀,怕什麼。」
看寧汐白這麼一臉的胸有成竹,柯少權揚眉:「你心還挺大,萬一沒人救呢!」
「不可能,亞瑟和你是朋友,賀連戚雖然算不上朋友但是好歹還有事兒求我,我一不見,他們兩個肯定會找我。」寧汐白微微一笑。
這回輪到柯少權不理解了,「賀連戚到底有什麼事兒求着你?」
寧汐白看了看門口,確定沒人,這才悄悄地湊到他跟前說:「呃,據說……只是可能性很低的可能性,還沒確定的那種。洛竺是他失散多年的……」
「妹妹?」柯少權斜睨了她一眼。
寧汐白搖了搖頭,「不是,未婚妻。」
「你是說洛竺是蕭家遺落在外的女兒?」柯少權眉頭皺起,神色也嚴肅了許多。
「誒?你也知道這事兒?」寧汐白頗有些驚訝,原來這事兒大家都知道啊,那賀連戚弄得這麼神神秘秘幹什麼。
柯少權點了點頭,轉身給自己倒了杯水,「嗯,多多少少知道點。」
「所以啊,就憑要追自家老婆這點,他也要找到我。」
聽寧汐白這麼一說,柯少權算是知道為什麼賀連戚剛才這麼護着洛竺了,原來是這個原因。
不過……
「追老婆?」柯少權把玩着手中的杯子,眼神頗為玩味兒。
恐怕不盡然吧。
看到他似笑非笑的眼神,寧汐白也警醒起來,「你是說賀連戚是在利用洛竺?」
「不知道,我又不是神算子,哪裏算得出這些。你乖,好好休息休息,我讓哨子找個醫生給那個女人看一下。」
他才懶得管別人家的閒事呢。
「可……」
寧汐白還想說些什麼,卻被柯少權一口打斷了,「我要儘快抓出那個幕後兇手,我才能放心給你去拍戲。」
想到自己的拍戲問題,寧汐白也只能按捺住,點了點頭道:「嗯,那你早點回來。」
柯少權颳了下她的鼻尖,寵溺地笑,「怎麼,捨不得我離開?」
被調侃着的寧汐白白了他一眼,「我只是擔心你的傷勢。」
「放心,我很快就回來了。」
說着親了親她的額頭,然後就走了出去,順勢關上了門。
站在門口的哨子一看到柯少權從裏面走了出來,因為太過驚嚇,沒過腦子地脫口而出,「這麼快就完了?」
接二連三被打斷好事,現在還來質疑他男人的尊嚴問題,柯少權冷冷地瞟了他一眼,那一記眼神殺傷力十足。
當場被凍成狗的哨子,急忙舉手投降,「當我沒說。」
「去找個醫生給她好好看看,記住要心理醫生。」
「這是心理醫生的報告。」哨子得意洋洋地歪着頭坐在另一邊的沙發上,「當我真蠢啊,在隊裏混那麼多年不是鬧着玩兒的好不好!但是……不過上面寫並沒有什麼問題。」
他指了指報告最下方的總結,柯少權順視看了下去,眉頭不自覺的擰成了個川字,「精神受到刺激?」
「是啊。」
柯少權沉思了片刻,最終搖了搖頭,「不對,你去把冷家的人請過來讓她好好看看。我猜測這個女人大概是被人植入記憶了。」
植入記憶?哨子一聽,整個人立刻坐正好了,臉上的神情都收斂了幾分,「你確定?這種手法都是頂尖的心理醫生才做得到的,國內可沒幾個……萬一是冷家人做的,那能說動冷家的就只有你們家老爺子了。」
柯少權似笑非笑地瞟了他一眼,「那就只有把劉玲請過來了。」
劉玲,劉家最小的女兒,當年為了能和哨子好,硬生生的考了軍校跟着哨子一起去,要知道劉家就這麼一個寶貝閨女,結果還被哨子拐走了,劉家老爺子氣得鬍子直顫,直接跑到哨子家裏狠狠地揍了他一頓。
說來也冤,哨子根本對她沒感覺,這麼無緣無故地被打了一頓,對劉玲的好感度硬生生的給刷成了負數。
可劉玲呢,像是不知道似的,甚至當着哨子還有自己爺爺的面前拍着胸脯說這生非哨子不嫁,氣得劉老爺子差點暈了過去。
從此以後哨子看見劉玲就躲,就跟看到隨時會引爆的炸彈似的。
果然一聽到劉玲兩個字,哨子就嚇得直接從沙發上跳了起來,「不行!」
「怎麼不行了?」
「就是不行!」哨子義正言辭地揮手拒絕。
可柯少權也不是吃素的,掀了掀眼皮,涼涼地道:「沒有正規理由,駁回。」
看他自家大哥來真的,哨子哭的心都有了,這不是把他往火坑裏推了麼!「大哥你又不是不知道,我到現在還不敢見劉老爺子,求放過行不行。」
「為了你嫂子的安危,你就忍忍吧。」柯少權落井下石地拍了拍他的肩膀,「必要時候,獻身下也是很有必要的。」
哨子一下子躺在地上,抱着柯少權的大腿含着血淚控訴着,「大哥,看在咱兩曾經同床共枕幾天的時間,你別……」
誰知柯少權一聽那幾個字立刻一腳就把他踹飛了出去,「滾蛋!誰要和你同床共枕!要不是為了抓九耳,我犯得着麼我!」
想到這事兒就噁心,這輩子他柯少權還沒和別人睡在一張床上呢,要不是情勢所迫,又是兄弟,他才不會幹這種事!
此時門突然被打開了,寧汐白就這樣站在門口,側着半個身子小聲地說道:「我有個人或許可以試試。」
柯少權一看到她金雞獨立地站在門口,立刻走了上去,攙扶着她,「你不休息,跑出來幹什麼?」
而一旁的哨子一聽到可以有個人代替劉玲,狗腿似的跑了過來,諂媚地看着寧汐白問:「嫂子快說,是誰!」
「呃……我也不能確定,但我可以試試。」寧汐白看到哨子眼底發光的樣子,有些好奇剛才柯少權嘴裏的那個劉玲到底是誰了。
「好了,這件事就暫時這樣吧。」柯少權不願讓寧汐白站太久,小心攙扶着將她送回了房,可哨子還想問啊,結果被柯少權不耐煩的踢了一下門。
「砰——」的一聲直接將他關在了大門外,差點把他的鼻子都給撞歪了。
☆、第182章 軟硬兼施,自找氣受
「我……」
一關上門,寧汐白就被他再一次一把抱了起來,她今天一連被他抱了好幾次了,不就是個扭傷了腳嗎,怎麼感覺像是下半身癱瘓似得。
柯少權將她抱上了床,打斷了她的話,「先睡覺,其他的等睡醒再說。」
「可是我睡不着。」
她現在腦子裏全是桐夏那個瘋狂的樣子,哪裏還有睡意啊。
柯少權隨之也躺了下來,揚了揚眉,眼光里流轉着一絲妖氣,「那我們要不然干點別的?」
這種信號一出,寧汐白很沒出息地就直接躺平地說:「我突然覺得有點累,睡覺吧。」
柯少權看她那麼沒出息的樣子,笑了笑,「乖。」說完,手就放在了她的腰間。
那滾燙的手心一路隨着她的肌膚熨燙到了心頭,整顆心撲通撲通的亂跳。
「我要回自己的床去。」
她掙扎着想要起來,卻被柯少權手明眼快地按了下來。
「沒事,床挺大的,我分你一半。」
「不,我不要……」
寧汐白覺得自己睡意朦朧地睡過去了也就罷了,可現在明明腦袋清醒的不得了哪裏能和他睡在一起,誰想自己剛爬起來,身後柯少權就撐着腦袋幽幽地說道:「我看你那麼有心情和我*,不如做點真材實料的吧。」
果然這句話就跟點穴了似得,寧汐白整個人微微一僵,然後直挺挺地倒了下去,順帶眼睛都給閉上了。
時間滴答滴答過去了幾秒,寧汐白覺得,嗯,他可能已經睡着了,於是偷偷眯開了一條縫,果然身旁的男人睡得很是安詳,狹長的丹鳳眼此時緊閉着,嘴角輕抿。
越看她就內心覺得歡喜,有這麼個能為她連命都不顧的人,一切都值得的。
看着他的臉龐看了許久,終於閉眼睡覺的人突然出聲了,「你再看下去,我不能保證我不會做點什麼。」
被這句話瞬間拉回思緒的寧汐白還呆呆傻傻地看着他,腦袋裏一時間卡了殼。
柯少權睜開眼的時候就看到她那副傻樣,忍不住在她的臉上捏了又捏。
寧汐白頓時回過神,臉紅紅的往被子裏鑽,順勢還丟了兩個字:「流氓。」
柯少權看她這般,只是笑着把她從被子裏撈了出來,「乖,休息一下。昨晚你都沒有睡好,現在好好補個眠,其他的都不要再去想,一切有我。」
他輕拍着她的背部,像是哄小孩子似得那樣哄她睡覺。
「柯少權。」寧汐白趴在他胸口,笑眯眯地笑着他。
柯少權也不看,只是嗯哼了一聲,等待着她的下文。
果然,她輕輕的在他耳邊說道:「你真好。」
唇角輕輕揚起,他狹長的眼睛微微睜開睨了她一眼,「我也這麼覺得。」
「……」果然還是那個不要臉的柯少權!
寧汐白就這麼想着,也不知道是自己真太累了,還是他的懷裏太有安全感,她竟然就真的這麼在他的輕輕哄拍下睡了過去。
不知過了多長時間,只覺得等再次睜開眼睛的時候太陽已經出來了,床上早已沒有了柯少權的影子,但是床上睡過的褶皺痕跡卻依然在。
「會不會是記憶被植入的可能?如果是應該怎麼做?」忽然,書房內隱傳來了柯少權低低的聲音。
寧汐白下了床,隨着聲音慢慢地走了過去,剛站定在門口,柯少權像是有心理感應一樣立刻轉過頭來,接着就匆匆和電話那頭的人聊了幾句後就給掛斷了。
「是我吵醒你了嗎?」
「沒有,我只是有點口渴,想下來喝點水,不是故意要聽你和別人談話的。」寧汐白覺得有點不好意思,站在那裏跟偷窺似得,所以急忙解釋了一句。
柯少權笑了笑,從椅子上站了起來,走過去將她攙到了沙發上,「給你聽也無所謂。」
隨後去倒了杯水放在了她手中,「喝水下次喊我一聲,我給你端過來就好,你腳不方便。」
寧汐白握着手中溫熱的玻璃杯,微微一笑,「哪有那麼虛弱,真當我是瓷娃娃啊。」
「你是金娃娃,金貴着呢!」
「金娃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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