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攻心,又中了輕微的毒,所以才會暈過去的。」
「真的嗎?」
「是的,你們大可放心。一會兒到了酒店,我給他打點葡萄糖以及解毒劑的點滴就會好。」
有了醫生的話後,寧汐白這才稍稍安了下心。
她將柯少權的頭放平在了自己的腿上,讓他可以好好休息一下,手上那些細小的傷口也細心妥帖的給一一處理好了。
等到飛機一落地,車子就秘密的通過VIP通道直接送入酒店最頂端的樓層里,而救援人員全部都在房間裏等候着。
一進入房間,醫生們就開始從頭到尾,從上到下的給仔細檢查了一遍,直到最後一切完畢後,救援醫生認真地說道:「柯先生體力透支嚴重,又身上多處摔傷,需要好好休息一番,要想要清醒過來可能需要一點時間。」
「哦,那好,謝謝醫生了。」聽到醫生這樣的說法,寧汐白這顆吊着的心總算是徹底回到肚子裏了。
醫生們如魚貫穿紛紛離開了房間內,而站在一旁從未出過聲的哨子此時走了過來,看着床上的柯少權,聲音不輕不響地說:「大哥一聽到你跌下懸崖的消息,急得直接從懸崖口順着攀繩索爬了下去,就怕繞山路走耽誤時間找不到你。」
「我居然不知道……」寧汐白坐在床頭,和柯少權的手緊緊相握着,眼神一刻也沒有移開過。
「嫂子你也休息一下吧,等會兒大哥醒了我叫你。」哨子看到寧汐白也剛剛被包紮過,腳踝上更是包得跟個豬蹄似得。
寧汐白緊緊握着柯少權的手,搖了搖頭,「不用了,我就在這兒休息會兒好了,我……不想離開。」
哨子想了想,也就不強求了,「好吧,那有什麼事情我就在外頭,嫂子有什麼事情直接叫我。」
「嗯,這次辛苦你了。」寧汐白轉過頭對他致謝地點了點頭。
哨子笑了笑,怒了努嘴,「我可沒什麼都沒幹啊,最辛苦的在床上躺着呢,我不敢居功。」
說着,就走了出去。
偌大的房間重新安靜了下來。
寧汐白趴在床頭,看着柯少權那張略有些蒼白的俊容,耳邊迴響起了剛才哨子的話。
——大哥一聽到你跌下懸崖的消息,急得直接從懸崖口順着攀繩索爬了下去,就怕繞山路走耽誤時間找不到你。
寧汐白不由得嘆了口氣,這已經是第二次了,我好像總在給你找麻煩,連累你受傷。
不對,好像咱兩就是麻煩的吸收體。
她將手放在自己的臉龐上,似嘆息似心疼地道:「我還有更多更大的麻煩,你撐得住嗎?」
寧汐白畢竟是經歷得生死考驗的,此時在一個安全的地方,她卸下心防後,只覺得眼皮厚重的撐不開,迷迷糊糊間也就睡了過去。
此時床上的人睜開眼睛,扯出了一個虛弱地笑,摩挲着她的臉龐,呢喃道:「再難,我也會一直撐下去的!丫頭。」
夜涼如水,室內除了兩道微弱而又綿長的呼吸聲外,再無其他。
漫長的夜終將過去,清晨鳥兒的叫聲吵醒了寧汐白,她下意識地翻了個身過去,卻忽然摸到身旁有個軟軟的東西。
再仔細一摸,還有些涼涼濕濕的!
這是什麼鬼?
她猛的睜開眼睛,只看見身旁那隻妖孽正用舌頭舔了下自己的手指!並且邪肆一笑,「醒了?」
寧汐白蹭的一下從床上彈了起來,可當掀開被子看到他身上那些包紮的繃帶後,她才回想起來昨天的那一切,頓時什麼想法都沒有了,只是驚喜地問道:「你醒了?怎麼樣,有沒有感覺不舒服?要不要我去叫醫生?」
說着就走下床,打算去叫醫生。
可柯少權哪能這麼輕易放過她!
開什麼玩笑呢,早晨、床上、心愛的女人,這三樣最美好的事情都擺在自己眼前了,這找什麼醫生來煞風景啊!
於是他急忙把寧汐白拉回了床上。
「沒有沒有,我哪有那麼虛弱。」
「那你餓不餓,我給你去做點吃的?」興沖沖的某人就如同一匹野馬,壓根拉不住,只不過腳剛一下地,只覺得一陣鑽心的疼,忍不住哎喲了一聲。
這一聲哎喲立刻讓柯少權從床上彈了起來,直接抱她上了床,仔細檢查。
「你的腳還要不要了!要吃東西不會叫酒店人送嗎!」他看着那隻包得嚴嚴實實的腳踝,心疼的不行。
☆、第179章 打斷好事,坐上輪椅
寧汐白俏皮地吐了吐舌頭,「我一時間給忘記了。」可這般說了,柯少權的臉依然黑着臉,她只能繼續說道:「其實沒多大的事情,真的,醫生說你比我嚴重多了。」
這回可柯少權終於回了一句,「我是男人的,你是女的,不一樣。」
寧汐白哼哼了一聲,「都什麼年代了你還性別歧視啊。」
柯少權檢查她腳踝的手輕輕一滯,他抬眸,黑曜石般眼睛就這麼深深地望進了寧汐白的心裏,「這不是歧視,是疼惜。」
寧汐白的心裏頭只覺得一陣悸動,一時間她不知說什麼好,別過臉道:「你總有道理。」
「是真理。」柯少權將她一把攬在胸口,低低地道:「丫頭,這兩次的事情都是我連累了你,都是我的粗心大意才這樣,我保證沒有第三次。」
寧汐白乖順地窩在他懷裏,輕輕一笑,「誰知道將來我會沒有連累你的事情呢?更何況要不是出現了一個我,你也不會幾次三番的置於險境。」
她的眼神觸及到了他手上那些密密麻麻的傷口,心生愧疚。
「那說明我沒有保護好你,這些傷就能時時刻刻提醒我現在的境況。」
「你還說呢,明明都已經中毒了,居然還能和我聊天那麼久,你也不怕是致命的毒!」寧汐白責備地了他一眼。
這人真是一點都不把自己當回事,萬一是致命的毒……現在想想都覺得後怕。
「不會的,我還能認不出那些致命不致命的草嗎?」柯少權很是得意地笑。
結果又惹的寧汐白甩了一個大白眼給他。
氣氛正好,孤男寡女,又在床上,柯少權覺得真真是個好時機啊。
於是一個翻身將她壓在身下,邪氣一笑,「我說,我都救你兩次了,按理說你早該以身相許了才是,可你怎麼就半點反應都沒有呢?」
「就你現在這樣?你也不怕傷口崩裂!」寧汐白被他壓了少說也有十幾次了,所以一點都沒有驚慌,只是涼涼地掀了下眼皮道。
可這話在柯少權耳朵里的暗示就不言而喻了,有戲啊這是!
他笑眯眯地俯下身,在她耳邊輕語:「崩裂大不了再上藥。」
說着手就開始不老實的在她腰間遊走了起來,寧汐白還沒來得及說什麼,門外響起了一陣敲門聲。
「叩叩叩——」
寧汐白感覺到腰間的手一僵,再看看被打斷好事了的某人黑着臉的樣子,忍不住就咯咯咯地笑了起來。
只聽到柯少權滿腔憤怒地朝着門外一聲低吼,「出去!」
果然外面的聲音立刻就消失了。
柯少權看到寧汐白捂着嘴,眉眼彎彎的樣子,又加上剛才掀開她腰間的衣服,那露出來的一節光滑白皙的楚楚細腰,只覺得喉頭髮緊,瞬間就撲了上去。
寧汐白看到他眼眸漸深,覺得這是狼變得前兆!
她急忙喊停,「喂,生怕別人不知道咱兩孤男寡女的在房間是不是!」
「有什麼關係,反正所有人都知道你是我的人。」柯少權的手牢牢的握住她的腰間,話語裏的熱氣噴灑在她的耳邊,只覺得一陣哆嗦。
「別玩兒了,我腳疼。」
寧汐白原本想打着腳疼的幌子讓柯少權停下,誰料柯少權不僅停下來了,還……
「哪裏疼?是不是我剛才鬧你鬧得?要不要叫醫生?」說着,就從床上爬了起來,着急萬分的連鞋子都沒穿,赤着腳跑出去找醫生了,門外的地可都是瓷磚啊,更何況現在還是初冬的早晨。
「別別別,你回來……」寧汐白連連地喊,可人早就已經沒了影。
沒過多久,一大幫穿着白衣服的人嘩啦啦地全部走了進來,然後將寧汐白從頭到尾的檢查了一遍,最後得出一個結論:並沒有什麼事兒。
但是看在自家總裁那一副天要塌下來的樣子,鑑於自己說這種話極有可能被直接掃地出門飯碗不保,於是斟酌再三後道:「沒什麼大事,只要別劇烈的運動就可以了。」
「……」
「好,我知道了。」柯少權坐在一邊聽到這句話後,斜睨了一眼窩在床上,臉紅的要滴血似的寧汐白,嘴角忍不住就揚了起來。
打發了那群人離開後,柯少權就看到寧汐白把自己埋進了被子裏。
啊啊啊啊!太丟人了!什麼叫別劇烈運動!
想起剛才那群醫生對自己的目光後,整個人都感覺不好了!
柯少權看她那樣子,笑着想要將她從被子裏解救出來,可誰知她就是死活不肯撒手,他辛苦地忍着笑,「別鬧了好不好,等會兒又要腳疼了。」
不聽他這樣說還好,一聽被窩裏的寧汐白瞬間炸毛,她一把掀開被子,拿起枕頭氣呼呼的就往柯少權的身上丟,「都讓你別找醫生了。」
「那怎麼行,萬一落下病根怎麼辦!」柯少權笑着接住了枕頭,蹲在床邊,聲音低沉而又迷人,「你要好好的,才能一直陪着我。」
窗外的天依然陰沉的不行,可寧汐白卻覺得那話猶如溫水一般一路蔓延進了自己的心坎里。
「大哥,人已經找到了。」哨子的聲音突然想起,打破了一室的溫情。
幾次三番被打斷,柯少權連發作的力氣都沒有了,垂喪着腦袋說道:「……我知道了。」
「我和你一起去吧?」看着柯少權要走,寧汐白抓住了他的手,撒嬌央求着。
柯少權斂了斂眉,「不是說交給我的嗎?」
「但是我很好奇是誰啊?」
柯少權沉思了片刻,轉過頭問哨子,「是誰?」
哨子斜靠在門框上,冷笑,「你還真沒辦法想到,是桐家的女兒,桐夏。哈哈,她一定不知道咱嫂子是誰人的,不然怎麼敢吃了雄心豹子膽推嫂子下山。」
聽到是桐夏,寧汐白眼底閃過一絲驚訝,「不是說是你父親乾的嗎?」
「真是桐夏?」柯少權這回也有些意外了。
哨子點了點頭,「是啊,從錄音帶里看到當時就她一個人從山崖那邊跑回了酒店,而且非常的匆忙。」
「有沒有詢問過?」
「問了,也承認了。不過就是詢問的時候,她……有點亢奮。」最後那句話哨子決定還是說一下比較好。
因為剛才在小黑屋裏,桐夏的精神狀態有點奇怪。
「亢奮?」柯少權聞言,眼底閃爍起了絲絲冷光,「那就好好照顧照顧桐家,讓她徹徹底底的亢奮一回。」
接到命令的哨子點頭,正打算離開,卻不想寧汐白叫住了他,「等一下!」
停住腳步的哨子轉過頭看了眼寧汐白,「嫂子,還有什麼吩咐沒?」
「我想親自去看看桐夏。」她看着他,臉色並不是特別的好。
「你同情她了?」
寧汐白搖頭,將自己內心的疑問說了出來,「不是,只是覺得奇怪,她怎麼會那麼輕易的就承認了呢?而且亢奮?正常人不是應該害怕嗎?」
「嗯,我知道了。你好好休息。」柯少權將她放平在床上,接着替她蓋上了被子。
知道?休息?
寧汐白被他的舉動弄得有些發蒙,直到他轉身離開,她知道這傢伙依然打算自己拒絕,壓根就沒考慮帶上她。
感覺自己跟小丑似的!
「柯少權,我要去!」寧汐白氣鼓鼓地從床上爬了起來,連名帶姓地喊。
柯少權轉過身,看到她站在床上,眼角一跳,連忙過去扶着她,生怕她從床上跌下來。
「你還要不要自己的腳了!」
「那你帶我去嘛!」寧汐白撒嬌地扯着他的衣袖,甚至最後連外人在場都不顧,討好的在他嘴角輕輕吻了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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