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突然聽到身後一個聲音響了起來,「怎麼回事?」
她轉過頭一看,竟然是亞瑟!他怎麼會在這裏!
化妝間裏的視線齊刷刷地看了過去,也不知道這個長相俊美的男子是誰,一時間化妝間裏都沒了聲音。
很快門外就傳來了一陣紛亂的腳步聲,台裏面的領導走了過來,恭恭敬敬地站在亞瑟身邊問道:「亞瑟先生您怎麼來後台了,害得我們好找。」
亞瑟是誰她們不知道,不過這些人都知道這是台里的高層,能讓高層鞠躬哈腰的肯定背景能力更大。
謝嘉歡看那位亞瑟先生臉色難看的望着自己,心裏咯噔了一下。
她雖然現在也好歹在娛樂圈裏有一點自己小小的地位,但是娛樂圈是什麼地方,每分每秒隨時都會被人取代。
她可以在這些小助理面前擺譜,但在這些大老闆面前她只能賠笑臉,可現在笑臉還賠,就引起了大老闆的不悅,謝嘉歡的心立刻提到了嗓子眼。
「我路過,結果聽到這裏有一些聲音。」亞瑟淡淡地說了一句,「你們不用跟着我,我就是想隨便走走而已。」
那幾個高層互相看了看,但沒有立刻就走,亞瑟看他們這樣跟着自己,皺着眉頭道:「台裏面的事情是太少閒的嗎?」
「不不不,我們走,我們馬上走!那亞瑟先生你如果有什麼問題直接打我電話,我立刻趕過來。」
說着一群平時人前總是端着架着的高層此時快速地往走廊外頭走去。
寧汐白有些覺得奇怪了,這些人明明都是台里的領導,怎麼會怕一個外人呢?
「咱們有好幾天沒見了吧。」亞瑟的眼神看向了寧汐白,其實剛才一早他就看到她人了。正奇怪她怎麼不走進去化妝,立刻就聽到了裏面的聲音嗎,然後才有了後來這一出。
寧汐白看了看化妝間裏的人,接着往門外走了幾步,隱沒在了牆角處問道:「你怎麼在這裏?」
「我可是這場比賽的投資方之一。」亞瑟頗為得意地說道。
「原來是這樣啊。」寧汐白若有所思地點了點頭。
怪不得那群高層對他那麼怕,原來是投資商啊!不過寧汐白覺得,就算亞瑟不是投資方,那群高層依然會對他點頭哈腰,畢竟這人和柯少權能沾上邊,所以他的身價肯定也不會低。
「看來這次你也是參加選手之一啊。」
寧汐白笑了笑,有些俏皮地說道:「是啊,看在朋友一場的份上,內幕什麼的要告訴我啊。」
亞瑟想了想,玩笑似地發誓着:「我其他保證不了,但是唯一一點可以保證這場比賽絕對沒有內幕。」
「這可是你說的。」
「當然了,這點我還是可以做主的。」亞瑟拍了拍自己的胸口,來表示自己的地位。
玩笑了幾句過後,寧汐白和亞瑟暫別,重新回到了化妝間,只是此時從走廊里迎面而來的是姍姍來遲的桐夏。
那天在公司的會議室里並沒有看到桐夏本人,所以算起來自從話劇開場之後桐夏露面的時間就越來越少了,倒是在各個報紙上看到的多了很多。
「師姐好啊。」桐夏迎面走了過來,摘下了自己的墨鏡,笑眯眯地道。
這一句師姐讓寧汐白的眼神微微眯起,這是在諷刺自己字輩老?
寧汐白當即也笑顏如花道:「夏學姐太客氣了,我可不敢當。」
桐夏的臉色頓時一滯,她嘲笑寧汐白字輩老沒出頭,她倒更狠直接用年齡說話。
但很快她就重新笑了起來,「你有什麼不敢當的,我能有今天的成就不也是師姐你一手打造出來的嗎?我感謝你都來不及。」
「那也要歸功於所有的人,而不是我一個。」
「可不管怎麼樣我還是要謝謝你才對。」她嘴角含着笑,眼底充滿了得意和傲慢之色。
「桐小姐這是你比賽要穿的衣服。」從遠處走來了一個身上背着六七個服裝袋,手裏拿着三雙各色不同的鞋子,整個人都快被各種東西給壓垮了的洛竺。
剛才過來的時候寧汐白還想着洛竺這丫頭現在正是越來越瘋了,自己比賽她都不出現,最後只能打電話讓原本在觀眾席的惜萌萌來當了一回自己的助理。
卻沒想到本該是自己的助理轉眼現在正給桐夏拎着各種袋子。
「洛竺。」
寧汐白出聲叫了她一下,卻看到洛竺十分艱難地轉過頭,然而在看到自己的那一刻她激動的差點把手裏的東西都給飛了出去。
「小汐!」她高興地撲倒了寧汐白的身上,那力道之大,差點把寧汐白給直接撞到地上去。
桐夏看着她們兩個姐妹情深的樣子,不懷好意地笑了起來,「哦,我想起來了,洛竺以前是你的助理吧?真是不好意思,老闆說了我是新人,招助理也沒那麼快,所以暫時把她換到我這邊了,你不會介意吧。」
「當然不會,她是公司里的人,哪裏有需要去哪裏這是應該的。」寧汐白將洛竺扶好,笑着道。
「難得你這麼深明大義,以前我還真是誤解你了。」
寧汐白抬眸看了她一眼,意味深長地道:「我看是我誤會學姐多一些吧。」
桐夏只是笑着理了理自己得頭髮,並沒有說些什麼,而是轉移了話題,「希望到時候能在台上看到你的表演。」
「一定會的。」寧汐白笑了笑,目送她進入化妝間。
洛竺戀戀不捨地撅着嘴巴看着寧汐白,最終還是在桐夏的一句我要換裝後立刻找來了化妝師和服裝師給她做造型。
寧汐白也隨後走進了化妝間等待着惜萌萌的到來,隨後化妝間的人陸陸續續的上台,寧汐白也覺得有些奇怪了起來,這惜萌萌去拿個服裝怎麼到現在還沒回來,正想着就看到她匆忙走了進來。
「小白白。」惜萌萌刻意壓低了聲音在她耳邊說道:「我剛去車裏拿衣服,結果發現衣服是破的。」
她訝異地看了看惜萌萌,卻看她臉上沒有一絲開玩笑的意味後,她的神色嚴峻了起來。
服裝都是剛才統一發放下來的,怎麼會是破的呢?除非……
寧汐白突然想起剛才桐夏的那句話,如果細細琢磨的話不難聽出她的畫外音,希望能在台上看到自己,也就是說她知道自己極有可能上不了台!
她果斷地對惜萌萌說道:「去問下服裝道具的人還有沒有備用的服裝。」
惜萌萌搖了搖頭,「我問過了,沒有,就這一件!」
「我離上場還有多少時間?」
「桐夏之後就是你,估計不到二十分鐘。」
越說到最後惜萌萌臉上就出現絕望的神情越多,這簡直就是出師不利啊!
而就在這個時候後台的場務跑來提醒,「寧小姐你是最後一個出場,馬上就要到你了。」
雪上加霜說的就應該是她們吧!惜萌萌在心裏暗暗地想。
「好,我知道了,謝謝。」
寧汐白想了想,等化妝間的人都走完了後,急忙讓惜萌萌趕緊把衣服拿來過來,果然上面有幾個明顯破損的地方。
「怎麼辦,現在補也來不及了。」惜萌萌看着上面破成一條條的地方,不知道如何是好。
惜萌萌這一句話讓寧汐白忽然想到了什麼,於是對着她數到:「去拿針線過來。」
「啊?你不會真要補吧?」惜萌萌詫異地看了她一眼。
「你快去,我有辦法!」
☆、第144章 潮流趨勢,發狠警告
「小白白你這針線也弄的太粗糙了吧,松松垮垮的,等會兒只要輕輕一扯肯定就破掉了。」
惜萌萌看到寧汐白那粗糙的針線活兒後深深地替她擔憂了一把。
這姑娘將來要嫁給那位柯氏執行總裁的話,連個針線都不會這可這麼辦啊,婆家會嫌棄的吧。
可她不知道的是柯少權哪裏捨得讓寧汐白做這種針線活兒,就算真要做這種活兒估計柯少權自己動手的可能性更大點。
「我本來就沒打算縫合完整。」寧汐白最後松松的打了個單線的結,連忙走進更衣室內換衣服,。
「你到底要幹什麼呀!」
惜萌萌看見她穿着補得半吊子的衣裙走了出來,那模樣看上去要多奇怪就有多奇怪,只覺得她一出場,肯定要被人給笑話死的。
「當然是表演了!」
寧汐白理所當然的回答了一句,接着走了出去,正巧碰到了後台場務,在他看見寧汐白那身服裝頭後嚇得手裏的流程紙都直接掉在了地上。
「寧小姐你的衣服……」
寧汐白笑着看了眼自己的衣服,說道:「走吧,應該到我了吧。」
「是的,請你跟我來吧。」場務艱難地看了她一眼,然後領着寧汐白往側台走去。
一路上大家看着寧汐白身上破了地方縫補起來的樣子,紛紛露出了驚訝的表情。
前面的兩個主持人的聲音越來越清晰,最後在聽到自己的名字之後,寧汐白用花籃不着痕跡的遮住了破損的地方,隨着一股白霧出了場。
剛走到台上,她自顧自地低着頭說道:「花榭花飛飛滿天,紅綃香斷有誰憐?遊絲軟系飄春榭,落絮輕沾撲繡簾。閨中女兒惜春暮,愁緒滿懷無處訴;手把花鋤出繡簾,忍踏落花來復去。試看春殘花漸落,便是紅顏老死時;一朝春盡紅顏老,花落人亡兩不知!」
她聲音輕如羽毛一般,隨着話筒幽幽地漾了出來,讓人仿佛帶入了一種淒迷之中,在空曠的台上,她姿態優美地將手中原本拿來賣的花被她碾碎了丟在了地上。
然而在走了幾步後卻又突然停了下來,轉過身作勢故意扯了扯自己的衣服,那動作像是被樹枝纏住了一樣,隨即趁此機會她輕輕一扯,單根的線被扯斷了,裙擺上被撕過的地方此時顯露了出來。
「姑娘看上去不過豆蔻年華,這言語中的這麼聽上去頗有有些悽怨之意。」從舞台的另外一端走出了一名男子。
寧汐白聽到對手低沉而又平緩的聲音,莫名的感覺有一種熟悉感,總好像在哪裏聽過這個聲音。
抬頭一看,卻看見宮子衍赫然出現在自己的眼前。
就看見他此時穿着一身玄色的錦袍,斜飛的英挺劍眉,細長蘊藏着銳利的黑眸,俊美突出的五官,袖口燙着滾邊的祥雲金線。
這還是寧汐白第一次看見他扮上古代裝扮,而且他現在的表情也十分溫和,一點都沒有在學校里那副冷冰冰的樣子。
但最重要的還人不是說有事嗎?一連半個月不出現,一出現居然會在這種場合下,還和她演對手戲,她感覺自己一下子沒辦法徹底消化下去,
「你……」寧汐白怔愣住了。
宮子衍像是沒看到她錯愕的表情,故意皺着眉頭繼續說道:「這好好的花不拿來賣,姑娘怎麼給碾碎了撒地上了?」
寧汐白被他這句話驚醒,立刻回過了神,美目微微低垂着,「這花開得再好,最終還是要在狂風驟雨中被折磨得花枯葉敗,還不如早早的葬入土裏,也算是一種解脫。」
「有道是花開花落自有時,姑娘又何必這般自怨自艾呢。」宮子衍雙手負背而立,很是儒雅。
「自怨自艾嗎?」寧汐白目光悠遠而綿長地望着一側,像是陷入了深深的沉思之中,微微蹙起的眉頭讓人看着只覺得心疼,她像是想到了什麼不能言語的心事,雙眸中竟微微泛着一絲晶瑩,她搖了搖頭,嘆息了一聲,「不……你不懂,你又怎麼會懂……我心裏頭的怨恨和無奈。」
說完她將花籃里最後一枝花丟在了地上,黯然傷心的離去,而宮子衍則留在了原地,默默地望着她離去的背影。
過了許久後,才蹲下身撿起了那枝花。
原先都是各種開心甜蜜的劇情,現在突然走起了悲傷淒涼的劇情,整個演播廳里頓時陷入了淡淡的憂傷之中,這種表演的感染力上坐在前面的幾位評委不禁感覺嘆服。
而坐在其中的亞瑟雖然不是第一次看,但每看一次都覺得在她身上挖掘到新的東西一樣。
觀眾席內先是一片沉默,隨後才爆發出了一陣猛烈的掌聲,這讓從側台走出來的寧汐白微微的鬆了口氣。
還好自己的應急措施做的好,不然這裙子真的就出醜了。
一旁的主持人也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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