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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本震怒中的璃安聽完了她的控訴後,醒悟了過來,「原來你一直都知道,你故意在我面前裝瘋賣傻!」
「你以為別人都是傻子嗎?璃安,你真是太天真了。」
「你這個賤人!」璃安氣得直接從椅子上彈了起來,可因為胸口的肋骨是粉碎性骨折,疼得她連站都站不起來,一下子又坐了回去,只能粗喘着氣,面露凶光得恨不得當場能掐死她。
「別五十步笑百步了,你犯賤的程度不比我低,只是招數差了那麼一點點。我也真是服了你了,明明不過這點手段偏偏故意裝得自己有多厲害似的,結果還不是被寧汐白一句話給打回了原形。」
「桐夏你這個不要臉的賤人!你以為你躲在我背後就有用了嗎?當初宮子衍不喜歡你,現在他不喜歡你,將來他更不會喜歡你!我輸給了寧汐白,而你遲早也會輸給她的!」
桐夏冷冷地嗤笑了一聲,「我就沒想過要和她比高低,我從一開始的目標都只是你和你的家族而已,蠢貨!但是你放心,看在咱兩好歹十幾年的閨蜜情分上,我會替你解決掉她的。」
捕捉到了關鍵詞的璃安瞳孔猛地縮緊,「家族?我爸爸,我爸爸他怎麼了?」
「對哦,你在牢房裏面都看不到消息,這裏有一份最新的報紙,你可以看看。」桐夏將一份幾天前璃安父親跳樓自殺的報紙貼在了玻璃窗前給她看。
那上面甚至還貼着一副出事後的照片,雖然模糊,可地上那一灘血跡卻深深地刺進了璃安的眼底,痛得她只覺得連呼吸都有些喘不過氣來。
「不,不,不!不可能的!我爸爸他不會跳樓自殺的!不會的!」
「不會?我親自去看過了,摔得那叫一個慘,面目全非啊。」桐夏嘖嘖了幾下嘴,感嘆着。
璃安顧不得身上的疼痛,起身拍着玻璃窗,目色赤紅,「我要殺了你,殺了你!你這個賤人,賤人,賤人!」
桐夏安然地坐在外面,笑眯眯地站起了身,「你現在是故意傷人,在裏面沒個三四年是出不來的,好好改造吧,親愛的閨蜜。」
在她帶着墨鏡離開拘留所的時候,窗後響徹了一番尖叫,「啊——!」
桐夏的嘴角揚起了一個笑容。
那天的陽光溫暖適宜,可在璃安的心中卻陰冷地如同冰窖。
璃家比起柯家和賀家這種世族來說,連他們的一根小指都比不上,所以跳樓自殺這件事不過短短一個星期就被其他的話題給刷新,只是從此都沒有了璃家了。
而此時磕磕絆絆了那麼久,終於等到了校慶的那一天!
「又是校長講話,真是煩死人了。」惜萌萌坐在觀眾席內,在偷玩兒手機被老師發現訓斥了一頓後,哀嘆了一聲。
「校慶的時候校長當然要說話了。」寧汐白坐在她身邊撐着頭聽着那昏昏欲睡的演講詞。
「可是他講話好煩啊,每天顛來倒去都那麼幾句,真想睡覺。」
兩個人小聲的說話,可忽然校長的一句話讓寧汐白半眯着想睡的眼睛瞬間瞪圓了。
「今天我們有幸請到了柯氏集團的執行總裁柯少權,柯總為我們講話!而從今天開始柯氏也正式成為我們學校的股東之一。」
寧汐白原本以為自己因為太想柯少權了,以至於出現了幻聽,可當聚光燈從右側照亮時,那個熟悉的臉龐從右側的幕簾里走了出來,他沐浴在燈光下,整個人看上去熠熠生光。
一旁的惜萌萌被寧汐白的大動作嚇到之後,下意識地朝着演講台看去,整個人傻了眼,這……這這這……
她指着柯少權,激動地有些結巴了起來,「帥……帥哥?小白白,他……他他他!」惜萌萌看看柯少權,然後又看看身旁的寧汐白,扶着額靠在了椅背上,「他是……他是……我的老天爺啊,我真要昏倒了,柯氏總裁……媽呀!」
等惜萌萌緩過神來後,看着寧汐白筆直地坐在那裏看着演講台,她刻意壓下聲音,「你是不是早就知道他要來?」
「不知道。」寧汐白一瞬不瞬地望着前面正侃侃而談的男人。
「沒想到帥哥這是要給你驚喜啊,果然是王子級別的人物啊。」惜萌萌雙眼泛着兩顆桃心,一臉少女嚮往的模樣。
等演講台上的人簡單說完了幾句話後,觀眾席上一片掌聲雷動,伴隨着熱烈的掌聲柯少權走下了演講台,對着身旁的助理說了幾句話後,他徑直朝着觀眾台走來。
寧汐白看着他踱步而來的身影,心裏『咯噔』了一下,他不會是來找自己的吧?!
她現在還沒準備好打算給他名分啊!就知道這傢伙突然出現是不安好心!
柯少權越走越近,寧汐白的位置就在走道的第一個,她的心越來越加速跳動了起來。
就在兩個人擦肩而過時,柯少權突然停了下來,寧汐白的心也隨之停頓了一拍。
只見那抹高大的黑影緩緩蹲了下來,「同學,你的東西掉了。」
同學這兩個字讓寧汐白鬆了口氣。
柯少權看着她緊張地快要顫抖,卻又不敢撒腿跑的樣子,心裏就想要發笑,可想到自己沒有一點名分時,氣就不打一處來,所以故意停頓在了她的腳邊,想要嚇唬她一下。
「謝謝!」隨之放下心的寧汐白在不惹人注意地地方輕瞪了他一眼,表示自己無言的抗議。
她彎下腰正準備撿起自己不小心掉落的校徽時,卻無意間碰上了他的手指,寧汐白的心輕輕一顫,柯少權極快地握了握她的手,然後將東西遞還給了她,離開了演播廳。
原本兩個人就已經好幾個星期沒有見,現在又在這種大庭廣眾之下偷偷摸摸的小動作讓寧汐白覺得心裏又甜蜜又刺激。
校長冗長而又沉悶的話讓寧汐白也開始同意惜萌萌的說話,實在是太無聊了!
想到門外的柯少權,寧汐白覺得自己一刻也等不下去,找了個上廁所理由,她貓着腰就從另外一個不起眼的側樓梯溜了出去。
誰知,才剛走出廳門,右邊一個黑影將她一把橫抱起,惹得她差點尖叫連連。
「噓!你要是叫出聲,咱兩剛才的戲可就白演了。」
寧汐白硬生生地吞下了嘴邊的尖叫聲,喘着氣對他低吼,「柯少權你嚇死我了!」
「呵呵,我想死你了。」柯少權抱着她,埋在她的肩窩處各種磨蹭。
「你怎麼回來了!」
「你不想我回來嗎?」
寧汐白白了他一眼,「當然不是!」
「可我怎麼感覺你好像言不由衷啊,做了什麼見不得人的事情,比如說上次電話里的那個男人聲音是誰?」柯少權抵着她的額頭,眼眸半眯起。
看到他這番動作,寧汐白該死的想念,比起宮子衍那副只會面無表情冷冰冰的樣子,她真是覺得柯少權的每個小動作和小習慣都格外的順眼。
她被他抱在懷裏,歪着腦袋嬌俏地看着他,「喂喂喂,我怎麼感覺你亂吃醋呢?」
柯少權挑了挑眉,「這叫亂吃醋?那要不然下次我出差和你打電話的時候裏面加個女人聲音,你覺得怎麼樣?」
「可以啊,前提是你人必須在醫院。」她想了想回答。
提到了醫院,柯少權再次將她上上下下打量了她一番,「你真沒受傷?」
「你看我不是好好的嗎?」
「顧御說我不在的這些日子,你好像過得挺風生水起啊,學校里現在就屬於你的名號最響,聽說就連副會長都拜倒在你的石榴裙下啊。」
顧御還真是什麼都說啊!略有些心虛的寧汐白舉雙手說道:「純屬誤會,是她們非要折騰我,我不得已反擊而已。」
「反擊?反擊就讓副會長拜倒在你石榴裙下?」
「當然不是,是他利用我!」
柯少權對於她的話嗤之以鼻,「利用你什麼呀?你個一沒權,二沒色……」
「喲,我沒色?那你當初幹嘛一眼相中我呀,非死乞白賴的纏着我,還對着我各種愛情大告白。」
「我眼拙唄。」
寧汐白從他懷裏撲騰着想要起來,「行,你眼拙是吧!那你趕緊的這裏的姑娘一個賽一個似天仙,找個漂亮的治治眼睛。」
柯少權看懷裏小東西像只小雞仔似得撲騰着,眉梢都是溫柔,「說實話,我離開這些天你有沒有想我?」
「嗯。」
「什麼時候最想?」聽到她肯定回答,心裏更加柔軟了。
寧汐白對着手指,吶吶道:「我被人欺負沒人替我出頭的時候。」
柯少權撲哧悶聲地笑,「瞧你那出息,爺現在回來了,你可勁欺負人去,爺罩你。」
「好。」
「不過你真沒在其它時候想爺?爺可天天都想你啊,特別是晚上,想你想的精疲力盡的。」柯少權故意在她耳邊吹了口氣,懷裏的小東西顫了一下,隨即更加猛烈的撲騰着。
「你不耍流氓會死?」
「嗯,會!所以你趕緊讓我真正耍一次!」
說着,低下頭深深地吻下了那雙紅艷艷的唇。
------題外話------
【小劇場】
夏夏(諂媚):怎麼樣,怎麼樣,爺你終於回來了吧。
柯大爺(怒):沒看到爺正忙着親嗎,哪裏涼快哪裏呆着去!
夏夏:爺,我圓潤地滾了,骨碌碌……
☆、第119章 名分之爭,意料之外
柯少權強勢的氣息縈繞在她的鼻尖,那密密麻麻的吻鋪天蓋地而來,讓寧汐白有些招架不住,薄涼的唇輾轉反側,恨不得能一口將她吞下。
過了許久,就在寧汐白的眼前快要出現星星點點的白時,柯少權這才鬆了口。
寧汐白全身癱軟地倒在了柯少權的懷裏,感覺像是小死了一次,小小地喘息着,「柯少權你要弄死我呀……」
軟軟糯糯的語調說不出的嬌,讓柯少權心裏頭像是被貓抓了似的。
「就親那麼幾口就弄死你了?那以後我還有更激烈的,你可得天天死一回了。」柯少權故意將那飽含暗示的話輕輕地在她耳邊說,惹得寧汐白啐了他一口。
「呸!就知道耍流氓!」
「慶幸吧,爺只對你耍流氓,多專一。」
寧汐白在他懷中斜睨了一眼,「你倒是敢在外面耍,小心隔天就爆媒體你每天蹲在我家對面偷窺我的事兒,哼哼,柯氏執行總裁偷窺過氣藝人,這個標題實在是……」
「好啊,到時候我就把你公開,我正求之不得呢。」柯少權一臉歡天喜地的模樣。
寧汐白知道這是他一直想做的事情,只是自己有很多事情還沒解決,不能就此答應,她只能沉默的靠在柯少權的懷裏不言語。
柯少權見她不吭聲,蹭着她的脖子親吻,「你打算什麼時候給我個名分啊。」
他的吻細細碎碎一路往下,寧汐白有些招架不住,掙扎着終於回了一句,「急什麼,我都不急。」
「你當然不急了,我才是那個求名分的人!」
寧汐白打算胡攪蠻纏地將這件事糊弄過去,「誰說的,我現在也沒名分啊。」
「你要我隨時可以給啊。」
「可是我現在還不能隨時就接受啊。」
柯少權深深地看了她一眼,低低地嘆息了一句,「那你到底什麼時候才可以?」
那一聲低語讓寧汐白軟下了心,「再等等吧,柯少權,我……我還有很多事情都沒有做完,你再等等我好不好?天知道我有多想公開,可以堂而皇之地把你拴在自己身邊,天天不離身。」
栓在身邊?當他是狗嗎?柯少權對於寧汐白的措辭皺了皺眉,可想到最後她那句恨不得天天不離身,心裏頭才稍稍好受了一些。
「別讓我等到頭髮鬍子都白了。」
寧汐白笑嘻嘻地捧着他的臉,鄭重其事地說道:「放心,就算你頭髮花白我都要你。」
柯少權被她的話給氣笑了,可又覺得委屈,輕輕地咬了口她的下巴,「你敢不要我咬死你!」
因為好久不見,再加上兩個人現在又不能見光,只覺得時間格外地短暫,也顯得格外的珍貴。
寧汐白吃痛,輕捶了他一下,「你這樣子哪裏還有一點未來家主的樣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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