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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動不敢再動。
他眯眸緊盯她,「是,你說得對,再折騰,你這短命鬼便沒命了,綻放正好將你的命要去一半,四年?若你能再活兩三年,本王便送你任何你求得出的東西!」
「翹楚,我以前便說過,你不可再胡亂服藥,你似乎從不當一回事!別以為幫了我,我便會感激你,我從來沒要求過你去做這樣的事,你既愛痛苦,那便好好記住今日之痛,我要你在清醒的狀態下拔箭。」
諷刺的聲音粗嘎難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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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來不讓她昏睡,遲遲不拔箭,是要讓她在清醒的狀態下拔箭,讓她痛。他這是在懲罰她對當日的告誡的忤逆還是說他對她所做的只感到可笑和不屑一顧!
翹楚心頭一片惶然,眼睛澀痛,卻生不起半絲濕潤,她不願示弱,回迎上他近乎逼迫的目光,淡淡笑道:「這樣的口吻算什麼,別說得像你有多不願意我死一樣,我受不起,你不是想殺我嗎,屆時倒不必污了你的手。」
噴灑在她臉上他的氣呼吸驀地重了,他手上粗糲的肌膚狠磨着她的下顎,她的下巴被他捏拗得像要裂開般刺痛。她的脾氣終於也上了來,鬆開握在他大掌上的手,一指簾帳,冷笑道:「滾!我就是立刻死了也不要你救!」
眾人一看這情景,立刻驚駭起來,便連向來和翹楚抬槓的景清也焦慮地跺了跺腳,似乎恨她鐵不成鋼。
卻見睿王一聲冷笑,突然在翹楚面門一拂,翹楚眼瞼一合,竟突然昏了過去,跌伏進他懷裏。
「全部人出去,鐵叔,你留下。」
男人令着,在榻邊坐下,將翹楚的頭扶進懷裏,半攬着她,眼梢斜斜盯着眾人。
他似乎是要拔箭……眾人見狀,心裏雖緊張難安,還是很快便悄無聲息退了出去。
「爺,」老鐵走過來。
睿王微微眯眸,一瞥翹楚胸~肩傷口,輕聲吩咐道:「稍會我一將箭拔開,你立刻按住她的傷口。」
老鐵點點頭,看向翹楚的傷口,箭矢貼着衣物皮肉的地方,有着一層淡淡白白的粉末。
睿王神色冷峻,一手攬住翹楚的頭貼緊自己的胸~膛,另一手慢慢握上箭身。
老鐵突然道:「爺剛才那些話,是想告誡翹主子記住這痛苦,別再作同樣的事;你遲遲沒有拔箭,不是想要她受罪,是因為你將蓮丹的粉末撒到她的傷口上,你在等藥性揮發,好等拔箭的時候她的身子少受點痛苦,你在林地上跟皇上,太子他們耗,除去她先前說的原因,還因為你想藉此告訴所有人,她是你的女人,誰也不可再隨意傷害她……」
「鐵叔,你今天的話太多了。」
聲音被猝然打斷,老鐵苦笑道:「爺,恕老奴再說句不中聽的話,以前你或許還能殺了翹主子,但現在你不能了,你……捨不得。」
正文 157 吃醋的睿王 (4
營帳之間,四處炙烤飯食飄香。今日早膳過後所有人便去了狩獵,這時晚膳正好。
但翹楚營帳外,卻沒有誰有這個心思,「綻放」的事睿王雖沒說什麼,但那陰沉的臉色足表達了一切,若非管藥的是和他至親厚的老鐵,而老鐵也不知「綻放」對翹楚的身子影響之深,換了旁人必少不得一頓狠罰。
四大低聲問了美人多遍翹楚的情況,美人沉默不語。
對她們來說,翹楚現在的傷還好,最讓人擔憂的的是綻放留下的影響。
懇在所有人的忐忑不安里,老鐵先出了來。拔箭以後,需褪衣裹傷,肌膚袒露,睿王讓他出來。
方明問情況怎麼樣。
老鐵嘆了口氣,說,總在爺掌控之中的。
讓他目光一掠,頓在景平身上,問道,景平,你可是有事?
景平正微微出神,聞言一驚,忙飾說沒事。
又等了一頓飯工夫,睿王從帳里出來,青袍上血跡一片,眸色依舊冷淡峭峻,四大和美人想進去看看,被他止住了,說,人多喧雜,讓你們主子安靜歇着罷。
四大忙道,沒個看顧的人不行……
睿萬眉梢一提,瞥了她一眼,將手中方子交給景清,吩咐景清去檢藥,不可假手於人,藥好了便放在爐里暖着。
景清應了,睿王又吩咐方明,讓他走一趟,從夏海冰那裏要幾個禁軍侍衛過來守衛。
這次出門,各府攜帶的護衛都不多,負責戍守,巡邏的主要是宮中禁軍。
翹楚這邊,營帳外只有四名睿王府的護衛守着,郎霖鈴那邊配置了八名護衛,一來睿王之前宿在那邊,二來那也是給元妃的配備。
睿王讓方明交代戍守的護衛和禁軍不能隨便放人進翹楚的營帳,也不可讓人在營帳外多走動,違者量刑。交代完畢,他淡淡說了句,散了罷。
景平微一遲疑,問了句,爺要上哪兒,可需奴才侍候?
睿王說,本王過去郎妃那裏,你和鐵叔先行安置就可。
眾人一怔,誰都沒想到這節骨眼上,他還到郎妃那裏去。
睿王說罷,又低聲對帳外一個護衛說了句什麼,便不再留棧,揚長而去。
這下便連穩重能忍的美人也火了,交代吩咐再仔細,也比不得親自相陪。這個男人自己不陪翹楚便算了,竟還不許別人在營帳外面侍候,本來,不能進去,她和四大便在帳外候着,萬一翹楚醒來需要什麼也好有個照應,現在……
四大也又急又怒,二人商量着還是留下來。
景平看了二人一眼,輕聲道,爺是主子……衝撞了爺,吃虧的是翹主子。
美人兩人一聽,心涼了半截,但一想景平說的在理,雖心含不忿也只好先回自己營帳去了。
方明和景清領了任務,也正準備離去,才轉了個身,卻看見莫存豐和曹昭南走來……原來是代表皇帝和太子府前來探看。
眾人寒暄了幾句,又來了數人,卻是寧王,秦冬凝,夏王,還有一個小貴客:小皇子。
小皇子背後跟着兩個宮人,其中一人抱着雪銀。那白狐眼睛聳拉着腦袋,眼睛半眯着,不大精神,有些懨懨的神色。
眾人正奇怪,隨即明白小皇子喜歡這小牲~畜,皇帝,莊妃必是讓人將狐狸藥了,才敢讓他帶在身邊。
皇帝和太子既派了人來,夏寧二王前來探看,也在情理之中,倒不會讓人思疑了寧王去。
而因着夏王在,睿王府等人和寧王也便只做這面上的交際,眾人才說了幾句話,小皇子已經不耐,吵着要進去看翹楚。
方明和景平交換個眼色,方明向寧王等人稟明了睿王的交待,告了歉。景平笑着對小皇子道:「小爺,翹妃娘娘身子不爽,正在裏面歇着呢,奴才回頭必定告訴她小爺的心意,小爺還是先回去罷。」
小皇子聰慧歸聰慧,卻也是個被嬌寵慣了的主,哪肯依景平的話,皺了皺鼻子,便往營帳里沖。一名護衛悄悄走開,其他幾名護衛不敢怠慢,趕忙將這小祖宗攔了下來。
景平為難地看向夏王,夏王沉默地看了營帳一眼,隨即低斥道:「小九,你八嫂安置了,隨九哥回去,明天再來。」
小皇子嘴一噘,道,不干。
他看那幾些護衛不讓他進去,伸腳邊往人家鞋面跺,幾名護衛苦笑,又不敢擋避,只好由這位小爺去了,也虧得他年歲尚小,力道不大。
眾人哭笑不得,小皇子踩得起勁,夏王面無表情的正想伸手去將小傢伙拽回來,小皇子已被人拈着頸領的衣服,拎了起來。
眾人一看,卻是比夏王更面無表情幾分的睿王。
雖說都是皇帝的兒子,各人面貌難免有絲肖像,但小皇子卻和太子小時候的模樣最相像,太子因此也甚是寵他。小皇子甚至不大懼怕太子,卻怕他九哥和八哥,九哥揍他從不留手,至於八哥,莫名的就是怕。
這時,他識時務地看着睿王,不敢再鬧。
睿王將小皇子往夏王身上一塞,謝過眾人。
一旁,四大和美人本生了絲欣慰,看睿王一身雪白衣袍,還以為他在郎霖鈴那邊換了乾淨衣物,便折回來陪翹楚,哪知道眾人離去後,他很快又回去郎妃的營帳,似乎剛才只是接到通知回來清場的。
*****
月過中天,營帳處處火光透暖。除去營帳外仍嚴密巡邏的大批禁軍和各個主子營帳外的護衛,各府主人都了歇下來。夜,靜悄悄的。
胸~肩處傷口四周輕癢難受,翹楚不適地睜開眼來,伸手想去抓一抓,一動之下卻猝然一驚,腦袋下緊緻溫暖,她到底枕着什麼?或者說她到底枕在誰的懷膝里?
正文 158 吃醋的睿王 (5)
「醒了?」男人微微一哼。
「你怎麼會在這裏?」翹楚同時出聲,心中驚疑。
「這次可不是本王將你弄醒的。」男人淡淡繼續。
「又是你將我弄醒的。」翹楚再次同時出聲,微微咬牙。
苦「可是燭火太亮了?」男人合上手上的捲軸,一瞥榻邊案上的小燈。
「燭火暗,你看書便捻亮些罷。」翹楚第三次同時出聲,目光剛好落在榻邊案上的小燈。不若剛才營帳四角都升着紗燈,燈火通明,這時帳內半黑,只有榻邊一個暖爐還煨着些火,榻案上的燈火似教人有意捻暗了,不比之前明亮。
最後一次異口同聲,兩人同時一怔,不知是不是夜深,話也趨於平靜,沒了日間種種委蛇。
故某八倚在榻壁上,之前似乎在認真的看着什麼東西。
翹楚發現自己的頭還掛在人家懷裏,枕頭委屈地蜷縮在榻角,臉上微熱,她有這麼眷戀他嗎,睡着也能撲到他身上去……她悄悄從男人身上移開,將枕頭拽好,重新枕回去,這下動作雖輕,卻扯動了傷口,她低低叫了出來。
換來男人一聲輕嗤,「現在不嫌遲了嗎?」
翹楚差點口~賤的舊題重提,問他為什麼會過來,實際上那不是她該關心的,他在這裏正好,她好不好現在就提交換的事情,還是回去再說?反正他現在也不會碰她。
她正想着,傷口又開始痛癢起來,她知道不該,但癢的難受,也不知道那人到底在她的傷口塗了什麼東西來着,忍不住伸手過去……
手還沒碰到衣衫,只聽得「啪」的一聲,手掌已給人打了一下,火辣辣的痛。
她狠狠盯了他一眼,「你打我……你到底給我用了些什麼藥,這又癢痛又癢的!」
比兇惡,某八絕不遜色,立刻冷冷道:「會癢卻好得快的藥!撓吧,最好將傷口撓爛留個大疤,醜八怪。」
翹楚被他一窒,登時出不了聲,可實在癢得痛苦,某八盯着她,她又打他不過,咬了咬牙,轉過身去,想偷偷撓一下,雙手卻很快被人一把握抓了起來。
她只好轉回來,試圖掙了掙,掙不脫又拉扯到傷口,疼得她倒抽了口涼氣,不敢再動。
某八唇邊一抹弧度邪惡發亮,「活該。」
她癢的不行,心裏將他罵了個半死,面上卻哀求道:「癢,就一下。」
某八滿眼的幸災樂禍,突然伸手點了她的穴道。
她頓時全身動彈不得,差點沒破口大罵,某八卻將她雙手放下來,掀開她身上的被子。
「你做什麼?」她疑惑地看着他。
他慢條斯理道:「穴道久封不好,身~體氣血不通。」
「八爺,你知道不好還不快解開?」她賠笑說着,心裏恨不得將他殺了。
某八眸光爍爍,長指驀地挑上她的衣帶——
翹楚一愣,心裏一驚,咬牙道:「別碰我……」
某八笑了笑,伸手在她身上又戳了下,這下她連聲音也發不出了,只能眼睜睜的看着他將她的衣帶挑開,當他的呼息噴薄到她臉上的時候,她心裏屈~辱,咬緊牙……他邪邪睨着她,突然將她雙手拿起,用衣帶緊緊縛了。
她一怔,他卻笑得似是而非,「這麼害怕做什麼?」
他說着伸手在她身上連續輕拍了兩下,突然翻身下~床,竟徑自走出帳外,留下她怔愣了半晌,才意識到穴道已經解開,下意識要去弄開那條該死的衣帶時,他又神出鬼沒地出現在她的眼皮下。
燈光黯淡,卻仍能看到他手上端着一個瓷碗。空氣中瀰漫着一股淡淡的香苦味。
她又微微怔了一下,他已經回來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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