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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肯定有人要遭殃啦,媽媽大概沒那麼幸運能順利逃開,老爸的表情一點都不像是在開玩笑。
他打了個寒噤。
再次慶幸自己是小孩,不管做過什麼,都可以把責任推到別人身上去,而不必獨自面對怒火。
「我們要不要去告訴媽媽,爸爸在臥室里等她呀?」畢竟是在向雅蜜身邊長大,藍寶兒的心裏更向着媽媽,她的腦中還未形成是非觀,爾虞我詐的東西又接觸不到,一直保留着善良的童真。
「沒有用的啦。」彎下腰來,向天涯抱起了她像棉花糖一樣柔軟的身子,輕聲道,「老爸人出現在這兒,研究所內各個出口應該早已被封死了,追在咱們的身後繞了大半個地球。。。
守株待兔(七)
「老爸人出現在這兒,研究所內各個出口應該早已被封死了,追在咱們的身後繞了大半個地球,好不容易逮到了逃家的媽媽,他哪甘心再重蹈覆轍,從今往後呀,老媽的日子怕是不好過嘍。」
「咦?」藍寶兒又聽不懂了,難道爸爸會去欺負媽媽嗎?可亞亞剛剛又說爸爸會照顧好媽媽的呀。
「沒關係,我會保護小寶兒,你不必害怕。」為今之計,逃命優先,老頭爺爺那邊也不安全,他還是另尋他處吧。
黑大哥不知道會不會收留他呢。
他可以負責三餐和宵夜哦,順便再去拜託零,看看能不能學到精妙的冷兵器改造技術。
那樣的日子,真是酷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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戰淳軒繼續等待着,他維持着原本的姿勢,像一隻蓄勢而發的孤狼,瞄準了獵物後,邊靜心等待着最佳時機的到來。
這一次,他張開了天羅地網,而她再沒機會像上一次似的輕而易舉的逃掉。
當熟悉的腳步聲再次出現時,一雙深遂的黑眸里有着笑意,更有幾分難解的火苗。
她來了!
越走越近。
重新回到了他的世界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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向雅蜜揉了揉脹痛的腦袋,一邊舒展身體緩解身體的酸痛,一邊考慮着下一步的難關該怎樣攻克。
為什麼人一定要吃飯喝水睡覺休息呢?
她一天二十四個小時都想拆開成四十八小時去用了。
作為門鑰匙使用的口令卡沒有帶在身上,大概又忘在了辦公室內,她這稀里糊塗的散漫個性,真是沒得救了。
守株待兔(八)
這個時間也不知道亞亞有沒有回來。
兩個小孩進入地下之後簡直玩瘋了,東跑西竄,對什麼都好奇。
尤其是亞亞繼承了她恐怖的學習欲,對什麼都充滿了興趣,在小島上時,資源有限,間接限制了孩子的發展,而研究所則恰恰相反,這裏擁有着全世界最前沿的科技,再沒有一個地方能與之媲美,連她都沉醉流連於其中,不可自拔了。
揚起手來,按下門鈴,叮咚脆響。
許久,裏邊沒有動靜。
果然沒回來嗎?
她認命的搖搖頭,拖着疲憊的身體,轉身欲走。
還得先回辦公室去取身份卡才行。
看來她明天得叫人來換門鎖了,找個帶指紋識別功能的,免得每次都是因為忘帶『鑰匙』就被拒之門外了。
啪——
身後傳來一身輕響,有人在臥室內打開了門。
「亞亞,我還以為你不在呢,按了老半天門鈴也不來開,你又在陪小寶兒看動漫嗎?」房間內,一片黑暗,伸手不見五指。「怎麼不開燈呢?是想替老頭爺爺節省電費嗎?」
她笑着調侃,解開外套,掛在門口的衣架上。
向天涯沒有答應,就連小寶兒也沒有發出聲音,房間內好像沒有人似的。
不對!
一道冷凝的寒芒鎖住了她,就在身後,她剛剛經過的位置。
向雅蜜全身僵硬,連呼吸都停住了。
不好,有人闖進來了。
「老頭爺爺今天有誇獎亞亞呦,他說上次有幫你做過測試,你的智商比媽媽還要高出許多呢,而且還有建議說,要對你進行重點培養,兒子,我想聽聽你的意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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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S:下午2點繼續更新,嘻嘻,某人和某人相遇了呦,到底是誰會遭殃呢?拭目以待。
守株待兔(九)
話音才落,她已把全身力氣凝聚在拳中,希望藉由着出其不意來個先發制人。
向雅蜜的心跳聲大得像雷鳴,她的拳擦了個空,下一秒,一股熟悉的氣息緊緊包裹住她,鐵臂收緊,輕而易舉的將她整個人鎖入懷中。
這味道。
這感覺。
好像是一個人。
她手腳開始發軟,柔軟滑嫩的小手途經窄而有力的腰,滑過平坦寬闊的胸膛,然後雙手牢牢圈住他的頸子,整個人往他懷裏送。
「別生氣,千萬別生氣,要鎮定,笑一笑,百病消。」
這話究竟是在安撫誰呀?當他是個和向天涯一樣大的小孩子嗎?亂沒誠意一把。
「如果換了你被人當傻瓜似的和最討厭的人鎖在了餐廳中,好不容易轟開了那扇該死的門,卻發現老婆兒子聯手逃之夭夭,而後又追了足足有三個月,會不生氣嗎?」邢雙深邃的眸子在黑暗中發光,揪着她的不安,用力拉扯,存心要嚇壞了她。
「我還不是你老婆呢。」她咬住嘴唇小小聲反駁,這男人冷鷙的目光令人不安。
「不是嗎?」他捏住她的下頜,火燙的舌已經探入她口中享用她的嫩唇柔舌,彼此的呼吸幾乎沒法分得清,「你有種再說一次給我聽。」
呃!
她沒種!!
逞了一時的意氣之後,她就已經開始後悔。
事情鬧的那麼大,已經沒辦法收場了,她一點都不想對上戰淳軒的怒氣呀。
「咳咳,軒,你先別惱,我們雖然一直在外邊——旅行,但是大家都有給你準備禮物,乖,先放開,我去把禮物拿來給你。」
守株待兔(十)
她得逃,必須得逃,哪怕是從幾百米深的地下自己挖坑出去也沒有關係。
向雅蜜的眼睛亂轉個不停,就是不敢抬頭對上他的,於是也沒有發現,在黑暗中那雙眸子仍舊閃爍如星辰,正以一種極度異樣的神采注視着她因困窘而顫抖的嬌軀。
「你不必用禮物來哄我。」他又不是小孩子,沒那麼容易被搞定。
「那也是我和孩子們的一點心意嘛,相信我,你一定會很喜歡的啦。」真是佩服自己在這樣對峙的情況下還能繼續瞎掰,她在盡力拖延着時間,等着誰突然闖進來解救她於危難之間。
這裏是地下,是亞潤的勢力觸及不到的所在。
她唯一能夠倚靠的就只有天涯和小寶兒,至少當着孩子的面,戰淳軒還會給她留幾分面子吧。
孩子啊孩子,媽媽需要你們,快回來吧,回來吧。
她在心底無聲的吶喊着。
「如果非要送禮,至少也要有些誠意。」他率先表明態度,絕不會接受敷衍,一板一眼的嗓音之中藏着向雅蜜聽不出的認真。
「你說吧,想要什麼,只要我有,就一定不會小氣。」嗚嗚嗚,她猜不透他的心思,總覺得好像是被算計了。
臉上保持僵硬的笑,她心中七上八下的,大眼睛眨啊眨。
「你該明白的,我的小洛洛。」他的呼吸好燙,灼熱的滑過她的肌膚,曖昧的在頸項之間啃咬着,一波一波的漣漪擴散,她的腦子一下子全亂了,理智在抗拒,可身體卻在沉淪,他對她的了解,遠超過這世界上的任何人。
守株待兔(十一)
他的雙手微涼,滑進內衣里,掌握了她胸前的高聳。
衣服在嘶啞的低鳴之中宣告陣亡,這個男人已經沒有耐心再去一顆一顆的解開扣子,直接將那礙事的布料撕成了碎片。
向雅蜜發出一聲低呼,下意識的用雙手護住前胸。
無名指上佩戴的戒指不小心滑過他的手背,他在黑暗中摸索的握住她的小手,確認那是當日他送的那一枚戒指之後,才咬着鋼牙稍稍拉開一絲距離,「你一直戴着?」
「什麼?」沉重的呼吸靠得好近,在黑暗裏包圍她,持續的在攪亂她的心情,沒辦法正常思考。
過了很久她才反應過來他指的是那枚鑽戒,輕輕點頭,「是啊,它很漂亮。」
沒有人會理解她失而復得的心情,在那八年裏,她時常會想起那一枚戒指,並且暗自猜測戰淳軒的真正用意。
後來,再得回了它,便捨不得往下摘了。
戴在手指上,仿佛他還在身邊,不管距離有多遙遠,她都覺得踏實。
向雅蜜卻沒有想到,有朝一日這樣的小習慣會取悅到他。
戰淳軒的怒氣明顯消散了許多,他的唇舌依舊燙的驚人,吻着她的頸項、胸前,不顧她驚慌嬌柔的抗議,將她剝了個精光。
於是,她又開始擔心孩子們回來時會不小心誤闖進來。
亞亞和小寶兒還小,不需要提前上生理衛生課去了解創造生命的奧秘。
「我從埃及找到法國,去了你曾經居住的小島,沿着你走過的足跡在尋找,可是每次都差一步錯過了你,洛洛,我很生氣,很生氣。」
守株待兔(十二)
耳邊傳來沙啞的低喃,似是在訴說,又好像是在抗議。
他的手臂強而有力,圈得好緊,勒的她快要無法呼吸。
一路熱吻,她幾乎沒有機會張口,每次想要推開他,或者說些什麼解釋,都會招來戰淳軒更狂熱的對待,她在他的熱吻下喘息,感受着熟悉的刺激,一點點侵蝕掉僅存的理智。
「軒,不要在這裏,會被孩子們看到。。。」她的抗拒略顯徒勞,嬌柔的低級偶爾會克制不住的宣洩而出,因為她的壓抑,更是引人遐思。
「洛洛,你該專心點應付我,我剛剛才告訴過你,我現在仍舊是很生氣。」高大健碩的身軀將她往沙發上壓去,沉重而有力,幾乎要壓扁了她。
隔着他身上所穿的襯衫,她裸露的嬌軀緊貼着他的前胸,被壓得不舒服,她小心翼翼的扭動着纖腰,希望能爭取些喘息的空間,卻在無意之中更增加了彼此的摩擦,使溫度變得更高。
這個折磨人的小妖精究竟知不知道她在做什麼。
簡直就等於是在汽油筒里扔下了一團火焰,輕而易舉的摧毀了他殘留的理智。
「我們明天就去結婚,婚禮暫時延後。」他必須先定下了她,讓她再難逃離他的世界。
「耶?那件事又不急。」那麼多年都過來了,多幾日或者少幾日沒啥差別吧,向雅蜜的腦海中閃過向亞潤鐵青色的臉,若被弟弟知道了這件事,恐怕又是一場軒然大波吧。
「你敢再拒絕??」戰淳軒的臉色陰沉,十指用力的捏住她的香肩,威脅之意十足。
你追我逐的遊戲並不好玩。
守株待兔(十三)
他早已精疲力竭,失去了最後一點點耐心。
向雅蜜搖搖頭,緊張的吞咽口水,「我不是那個意思,只是覺得人生大事嘛,需要好好考慮,你真的確定要我陪在你身邊,成為戰太太嗎?」
她寧可之前百般考慮,磨磨蹭蹭,也不想沒過幾年又要鬧離婚,再來一次心傷。
「我真想剖開你的小腦袋,看看裏邊裝的究竟是什麼。」他就差沒掏心掏肺的給她看了,這丫頭居然還在懷疑。
「只是問問嘛,你不想答,也不必凶人嘛。」他不說,她怎麼會知道。
就算不提戴安娜那檔子事兒,這些年來,圍繞在他身邊的女人還少嗎?
哼,那些前赴後繼想要貼過來的異性若是排成隊幾乎都可以繞着赤道圍半圈了,美艷型、清純型、氣質型、優雅型,只有想不到,沒有看不到,一切皆有可能。
「總之,明天就去結婚!」他懶得解釋,直接下了結論,她抱得更緊,如同擁抱冬季里的暖暖春光,寧死也不肯放棄,「留下來,留在我身邊,從此之後,不要再離開。」
細碎的吻烙在她的發上、額上,不摻雜一絲情慾,倒更像是在宣洩着不安,「我已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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