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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百。也就是說如果缺了這味草藥的話,按理來說這「蝕骨散」的藥方等於廢品。可是居然給逍遙門研製出威力雖然次於正牌「蝕骨散」,藥效卻依然有效的毒藥來。看來這逍遙門也有很厲害的藥劑師或者說是很厲害的醫者存在的。
這世界上居然還有可以同溟渺宮一較高下的製毒術,這讓溟渺宮的眾人們心中一凜。代為處理宮中事務的徐捷裕,請示聖使和長老們後,下達了停止溟渺宮在江湖上的一切活動的命令,防止逍遙門的亡命之徒們對溟渺宮的使者們下毒手,畢竟培養一個可以獨自出任務的使者可不是一年兩年之功哪!
聽到這裏,我的興趣突然被釣起來,我搓了搓手道:「居然有人能夠在沒有斷魂草的情況下做成『蝕骨散』我還真想會會這個人呢!」坐在身旁的上官弘文神色一動。
我看着他道:「上官,你是不是想到什麼了?你想想江湖上醫術能跟你相提並論的人有哪些?說不定能從他們身上找到線索呢!逍遙門有這樣一個暗中的幫手,如果再研製出一些怪異藥物,解起來還得費一番功夫,不如把他揪出來,咔嚓了,一勞永逸!」
這時所有人的視線都幾種在上官弘文身上,上官弘文此時一臉平靜,他認真地想了想道:「說起醫術高明的,我倒想到幾位。其一是我的授業恩師『神醫』呂均馳,我的 一身醫術都是他所傳授。恩師向來有活菩薩之稱,性情耿直,絕對不會跟逍遙門同流合污。」在座的都聽過「神醫」的名號,點頭表示同意。
「其二,就是『見死不救』何不朽,這人醫術奇高,性格卻喜怒不定,他醫治別人全憑喜好,如果他不樂意的時候,你就是花萬兩黃金也徒勞。不過此人雖怪,但是對於野心份子是十分鄙視的,而且他向來不喜別人的威脅利誘,應該不會為逍遙門所用。」
「其三,就是『妙手仙姑』顧靜屏,她擅長換皮接骨,曾經幫一位老將軍接上被砍掉的右臂,痊癒後居然跟受傷前一模一樣,老將軍衝鋒陷陣,右手拿着幾十斤重的大刀毫不吃力。她還曾幫一品大員的女兒換皮,把燒得面目全非的右半臉的皮膚換成一點瑕疵都沒有。不過此人嫁人後就隱退了。」
「那照你這樣說,這三人都沒有被逍遙門利用的嫌疑了?」我摸着下巴道。
上官弘文遲疑了下,還是點了點頭。
上官宮主笑笑地說:「上官少俠,你似乎還漏說了一個人哦。」
上官弘文一愣,仔細想了想,疑惑地道:「恕晚輩孤陋寡聞,實在想不出還有哪位醫術高明了。」
美人師父接口道:「你!弘文呀,你也太謙虛了,想你『絕色仙醫』無論在江湖上的名頭,還是醫術,都比你所說的三位毫不遜色。上次有幸見到令師,他還很欣慰地誇你青出於藍而勝於藍呢!」說完別有深意地盯着上官弘文看了幾眼。
上官弘文臉色稍稍一變,強笑道:「晚輩自知醫術淺薄,不敢稱作高明。上次在西寒村的大肚子怪病,如果不是非兒,晚輩還真不知道如何應對呢。」
我拍拍他的肩膀道:「你也別謙虛了,美人師父說你醫術行,你就行,怕什麼!難道怕我們懷疑到你的頭上?我們認識也好幾個月了吧,你的為人我還能不了解嗎?我相信你絕對不是那種跟逍遙門同流合污的人。他們跟你比,不亞於雲泥之別。」我給了他一個信任的眼神。
上官弘文感動地望着我,眼中那溫柔的春水,似乎要噴涌而出,將我包圍着,我的臉紅了紅,不好意思地撓了撓頭,錯過了上官弘文中一閃而過的愧疚。
第133章 醒來
「對了,三師伯的毒後來是怎麼解的?」我突然又把話題拉了回來。
美人師父沖我挑了挑眉,反問道:「你認為呢?」
我馬上狗腿道:「我知道了,一定是當溟渺宮所有人都手足無措的時候,我們那舉世無雙,英俊非凡,醫術高明,法力無邊,帥到前無古人後無來者,聰明到人神共怒的美人師父降臨了,英雄救美……不是!是美救英雄……也不是,是英雄救英雄,救三師伯於昏迷之中,解溟渺宮於為難當中……(以下省略一千字)」
的確,自從美人師父文羽澤跟我在楚天堡分別後,心裏掛級着溟渺宮,馬不停蹄地奔回宮裏。當文羽澤到達溟渺宮的時候,上官宮主已經昏迷兩個多月了。
長老和聖使們正一籌莫展,不知道如何解救宮主,看到文羽澤的到來如同看到了救星:「文宮主,你可回來了,上官宮主他……他……,您的解毒製毒之術向來比上官宮主高,快救救上官宮主吧。」
上官子騫一直堅持文師弟回來後,就把溟渺宮交給他,自己做他的影子,所以下令溟渺宮眾見到文羽澤時,一律以宮主稱之。
文羽澤聽了長老說話的口氣,心突然一沉,事情正如他料想的那樣,似乎很是不妙。於是文羽澤顧不上連日的奔波,水都沒來得及喝上一口,就衝進上官子騫的寢宮。
文羽澤走近臥床,看到他的三師兄一動不動地躺在那裏,臉上沒有一絲血色,嘴唇乾裂並透着青紫。兩個多月只能以流質食物和靈丹為食,上官子騫已經瘦的只剩下皮包骨頭了,靜靜地躺在那,仿佛一具沒有靈魂的屍首。
文羽澤深深地吸了一口氣,他知道自己不能慌,要是連自己都慌了,誰來救三師兄。他平復了一下心情,拿起上官子騫的右手,手指搭在他的脈搏上,脈搏斷斷續續,十分微弱。
文羽澤又掰開上官子騫的眼睛,看了看眼白。接過長老遞過來的毒藥的藥方,仔細地研究着。
畢竟是上官子騫耗費了近三年時光,經過反覆試驗修改煉成的毒藥,文羽澤花費了近半個月的時間,廢寢忘食的研究,終於在上官子騫昏迷了近三個月的時候,配製出了可以抑制毒性的藥方來。
服了兩副藥後,沉睡了三個月的睡美人……呃……睡美男終於甦醒了,他一睜開眼,眼前那個滿臉焦急,眉頭緊皺的人,正是他心心念念,卻只能深深埋在心底的那個人。
上官子騫醒來的第一句話很囧很瓊瑤:「羽澤師弟,我……我不是在做夢吧!如果是夢,請上蒼永遠不要讓我醒來。」聽到這裏,我差點笑噴,上官宮主忙以咳嗽來掩飾內心的尷尬,臉上也湧上一絲可以的紅暈。而負責敘述這一段的美人師父,可謂是聲情並茂,口氣學了個十成十。
文羽澤見三師兄醒來後,緊皺了三天的好看的眉,終於舒展開了。兩位聖使,四位長老鬆了一口氣,這三個月來,他們六人過得可真不是人過的日子,他們見宮主無礙了,變告退,準備回去狠狠地睡上一覺,這三個月來幾乎沒睡過 一天好覺,吃過一天安穩飯。
徐捷裕聽說宮主醒來,衝進宮主的寢室,撲通一聲,兩膝着地,直挺挺地跪在宮主的病床前,把上官宮主和文羽澤嚇了一跳。
上官子騫虛弱地道:「二師兄,你這是做什麼?趕快起來。自從大師兄陪着師父雲遊天下後,這溟渺宮中就數你最大,雖然我是宮主,我向來把你當兄長一樣尊敬,你這樣做,不是折小弟的壽嗎?快快起來!」
文羽澤配製的解藥只是暫時壓抑住毒性,並不能把毒全部解除,上官子騫又昏睡了近三個月,身體十分虛弱,只講了這樣幾句話,就已經累得氣喘吁吁。文羽澤趕忙扶着三師兄,輕輕拍打着他的後背。
上官子騫虛弱地靠着文師弟的肩膀,心中湧出幸福的彩色泡泡,他偷偷瞄了一眼文師弟儒雅俊秀的側臉,十幾年的思念和情感幾乎噴薄欲出。
「宮主,請賜屬下死罪!」徐捷裕的話打斷了上官子騫的YY。
上官子騫依然掛在文師弟身上,一副弱不禁風的模樣,跟他的外形可是極不相符的。上官宮主閉了閉眼睛,十分不爽這個跪在床前的超級大電燈泡,無奈地道:「二師兄,我為什麼要賜你死罪呀?」
徐捷裕把頭磕得咚咚響,道:「舍弟一時被奸人利用,盜去『蝕骨散』藥方不說,還差點害宮主一睡不起。屬下管教無方,請宮主降罪!」
上官子騫聽了徐捷裕的述說,沉痛地嘆了一口氣道:「令弟也是被人脅迫,不是出自本意,看在他的孝心的份上我就不與追究了。至於二師兄嘛,不知者不罪,你就起來吧。」
徐捷裕一聽,心裏更是自責,如果上官宮主打他罵他一頓,他心裏還好受點。他覺得因為自己的疏忽才導致宮主受了這麼長時間的苦,宮主不去追究,他自己心裏很過意不去。於是一再懇請宮主降罪。
上官子騫疲倦地閉上眼睛道:「你先起來,等我身體徹底好了,再處理這件事,行不?」
徐捷裕還要說什麼,被文羽澤打斷了:「二師兄,三師兄剛剛醒來,餘毒未清,身體極其衰弱,需要多休息,我們先下去,讓三師兄好好睡一覺再說。」
徐捷裕只好默默地退出來。晚上的時候,他躺在床上,心底的愧疚啃食着他,讓他如何也睡不着。他半夜爬起來,披了衣服來到關押叛徒的牢房,自己選了個最裏面的一間牢房,讓看守的使者把他用鏈子鎖上,才讓自己的心稍稍好受點。
看守的使者不得不聽從他的命令,畢竟他是宮主的師兄不是?不過沒有宮主的手令,讓使者們很是為難,他們在服從命令的同時,也使人飛快地跑去回報宮主,請示如何處理。
剛剛在文羽澤的親自餵食下服了藥和晚餐的上官子騫,正一臉滿足地躺在床上,拉着文羽澤有一搭沒一搭的聊着天,聽到使者的匯報後,和文師弟對視一眼,一臉的無奈。
文羽澤沉吟了一會,道:「算了,就由他吧,如果不這樣的話,他心裏會更不好受,如果這樣能讓他心裏的負疚感稍稍減輕的話,就讓他在大牢裏呆着吧。不過記得被褥和飯食一定要伺候周到,畢竟是初冬了,別凍着餓着他。」使者答應着下去了。
文羽澤看看天色不早了,囑咐三師兄好好休息,明日上官子騫如果身體好一點,再討論如何根除毒性,做到一勞永逸。
第134章 斷魂草
我眼珠子轉了轉道:「其實這徐捷剛也挺可憐的,雖然他一味地聽從逍遙門主那個大陰人的命令,做了對不起溟渺宮的事,但是他本性不壞,傷害三師伯也是被逼無奈,迫不得已。」上官宮主和美人師父聽了都點頭表示同意。
「唉!這徐呆子也是,這麼大的事怎麼不跟我,或者跟他哥哥商議,尋求對策,而是自己背負如此沉重的包袱。這十幾二十年可真苦了他了。」上官宮主惋惜地道。
我說:「就是嘛,說出來大家一起想辦法解決,一定能夠想出兩全其美的法子,救出徐家二老和弟妹們,可以讓他們來谷中幫忙種藥材嘛。對付那些攥住把柄要挾人的惡棍,一味的妥協退讓是行不通的。所以那逍遙門的大魔頭才有機會一而再再而三地威脅他做事。三師伯,美人師父,那個呆子的大哥——徐大呆,還在牢房裏蹲着?」
美人師父先是撲哧一聲笑出來,然後忍住笑,假裝板臉訓斥我道:「非兒無禮,怎麼能這麼稱呼你二師伯呢?」
看着美人師父滿是笑意地眼睛,我吐了吐舌頭道:「是三師伯先這麼稱呼的,我只不過跟風而已。」
上官宮主挑了挑好看的劍眉,納悶道:「我幾時稱二師兄為徐大呆了?雖然他……確實有那麼點……呆。」
我一臉狡猾地道:「你剛剛叫徐捷剛什麼了?徐呆子是吧。二師伯是徐捷剛的哥哥吧,所以您變相稱二師伯徐大呆了,而徐捷剛只能排到徐二呆而已。」
美人師父哈哈笑道:「三師兄,這小子狡辯的功夫是一流的,死人都能被她說活了。你跟她辯上個 一天一夜,她的歪理都用不完。」
上官宮主瀟灑地聳了聳肩,認輸道:「今天算是領教了,以後我 一定時刻提醒自己,寧得罪小人不得罪非兒,哈哈……」
我皺了皺可愛的小鼻子,道:「怎麼把我這麼可愛,這麼善良,這麼美麗,這麼溫柔……的大美女跟小人相提並論呢?」
美人師父一本正經地道:「古人云:唯女子與小人難養也,自古女子就和小人相提並論了,非兒難道不屬於女子之列?再說了非兒尚未成年,不能算大人吧?不是大人,當然就是小人了。三師兄把你和小人放一起,也沒什麼不對呀!」
我聽了,氣哼哼地道:「師父偏心,幫三師伯說話,你們師兄弟倆一起合夥欺負我,上官弘文,你也不說句公道話,坐在那裏裝啞巴啊?」我把自從到了溟渺宮就一直很安靜的上官美男拉近戰局。
上官弘文笑得那個溫柔呀,他望着我,春風般的嗓音在我耳邊響起:「要我說句公道話呀——我覺得文先生所言的確有理。」
我在他的聲音中沉醉了兩秒,等我意識到他言語的意思時,我氣得哇啦哇啦直叫,指着他英挺好看的鼻子道:「你……你……你也太不給我長臉了,氣死我了,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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