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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子您沒事吧?」
「無事。」
取過小萱身上的水囊,將金簪上附着的胃酸清洗乾淨。殘雪才小心翼翼的將金簪拿起,仔細的摩挲着。很粗糙啊,上面的花紋也是深淺不一的。是親手做的嗎?好似摸到什麼凹凸不平的地方。細細看去,卻是刻着的一縷輕煙和那半片的殘雪。
鼻尖嗅着濃重的蛇血氣味,雪緋臉上流出一抹的驚喜。連忙命雨塵倒空水囊,灌取新鮮的蛇血。摘下那碧綠如翡翠的碗口大的蛇膽,並擠壓巨大的蛇牙,想要取得蛇毒。卻沒有什麼合適的器皿盛裝。
「給。」
冰冰涼涼的竹筒遞到雪緋手中,語氣是那麼的自然輕快,她已經放下了。自己又何必執着,雪緋淡然一笑,輕聲說道:「謝謝。」
而石蛇的蛇皮也被殘雪下令剝取了下來。在現代是有什麼防彈衣之類的,可是在古代雖然有金絲軟甲,但是那物什也甚不好用。而這石蛇蛇皮若是硝制好了,添加在軟甲之上或許可以當做輕便貼身的防彈衣使用。
因為蛇窟已經被爆炸炸開了巨大的出口。皇甫拓和端木哲派來的侍衛趁殘雪他們不注意快速從洞口離開。無視於那兩人的小動作,畢竟寶藏數量巨大,一時半會兒的也弄不完。
而在那兩人消失之後,突然有一名全身黑衣,肩頭繡着金鷹的男子突然出現在眾人面前。「回稟主子,暗鷹們已到!」
「嗯,派一兩個人留守船上,其他人快速前往金宮運送寶物。」虧得自己本身就沒想把寶藏真的就分給東翎和朱雀,否則他們兩個擁有了如此寶藏。也是給青龍國帶來了不小的麻煩。
就當暗鷹退下報信的時候,又一名全身雪白的男子出現,只見他快速的走近雪緋,單膝跪地:「緋皇子,屬下已經準備好了,請皇子指示。」
「按照之前的計劃進行。」雪緋的聲音冷清卻帶着不可抗拒的威嚴。
267戰亂再起
初見有些愕然,隨後也就明了了。畢竟自己手中的那份地圖還是來源於雪緋的思雪閣,更何況他還是雪蓮國的前太子。不過,雪蓮國突然要這些財物做什麼?他們不是一直隱匿在那片危險的海域之後嗎?
可是現在看來,莫非?
「看來,雪蓮國已經不能在置身事外了。」殘雪這話說得平淡,卻又帶上了一絲的戒備。
「沒錯,自從神女從封印神殿離開之後,那條航路突然恢復了平靜。濃霧也已然散去,各種各樣的海上威脅也消失無蹤。若此時我們不主動,被滅掉,只是時間的早晚。」而這也是他跟父皇的約定,壯大雪蓮,最起碼不會使這個國家徹底的消失在地圖之上。
「是嗎,那我們也是未來的敵人了?」雖是調笑,但是誰也不能保證,這是否就會成真。
雪緋淺淺笑道:「做敵人啊?我想,我們還是做朋友的好。」
若雪蓮國依舊隱匿在濃霧之後,也許他們會繼續做朋友吧?可是,雪蓮國一旦開始壯大國力,首先第一個不答應的就是玄武國。畢竟他們兩國之間實在是挨的太近,也太過知根知底。現在沒有了封印神殿的關係紐帶,兩國的和平也不知會聯繫到哪一刻?
「沒有永遠的敵人,也沒有永遠的朋友。這就是國家與國家之間的關係,很高興,我們現在還是朋友。不過,既然我們是朋友,那麼我們就來探討一件重要事情吧。」殘雪笑的很詭異,很狡詐。
誰叫白虎和朱雀的人沒有在現場呢?不過,就算他們在現場又如何,國家利益為首,誰也無法阻擋。
聽到殘雪那陰險狠絕的話,雪緋暗挑大拇指。這人,真黑啊~
寶藏被紛紛運出金宮,可是除去殘雪借道朱雀所付出的一小部分的借路費之外。白虎、朱雀的寶藏船紛紛被莫名的海盜打劫,最後沉船物失。
只不過,這明明已經沉船的寶藏又分別出現在青龍和雪蓮國的寶藏船上而已。所以這突如其來的海盜到底是誰,這就不言而喻了。
「該死,該死,該死!」
此刻還在路上的皇甫拓氣得渾身火冒三丈。真是反了!反了!自己剛剛登基,國庫空虛,國家根基不穩。到底是誰,是誰挑撥了白虎和青龍的戰爭?難道真的像密信上所說是青龍國的主動挑釁?
眸底怒火湧現,想起自己這一趟暗自來到琉球,為的不就是奪取寶藏充盈國庫,壯大國力。可是他ND最後不僅僅因為慕容殘雪強行搶去了一半的寶藏,那屬於自己國家的寶藏船竟然被人打劫了?最後全員覆沒,生不見人死不見屍!費了這麼大的力,竟然是竹籃打水一場空。
讓他怎能不恨,怎能不惱。現在倒好,寶藏沒取得,戰爭倒是爆發了。若不是青龍國忌諱他們帝後同時離京,恐怕按照慕容殘雪的性格,她一定會趁白虎新帝登基,百廢待興的功夫進攻他白虎!真是一群飯桶!
不過怒火發泄之後,皇甫拓靜下心來仔細的思索着,為了防止意外發生。現在調動軍力必須要有自己的金印才行。若沒有金印的調動,就算是李大將軍,也只能動用禁衛軍。莫非是語嫣出了什麼事?因為皇甫拓就是用近乎於奪宮的方式當上的皇帝,所以他第一個想到的就是白虎國發生了宮變。
「嘶~」
突覺腰上有針扎刺痛傳來,皇甫拓緊緊捂住腰際。在最後的奪寶過程中,為了躲避機關,自己的腰際受了嚴重的撞傷。而朱雀國的尉遲致遠則受了箭傷,想到端木哲,皇甫拓的臉上也是一臉陰鷙。
沒想到那個尉遲致遠竟然想殺了端木哲,要不是端木哲機警,恐怕當時變成篩子的就是他了。由此看來,朱雀國想要廢掉太子的消息倒有了幾分可信。這樣一來,朱雀國也是焦頭爛額,再加上尉遲致遠重傷,那麼朱雀國應該也不會插手白虎國和青龍的戰爭了。這對他來說,暫時也是個好消息吧。
白虎國皇宮
望着手上的密信,本來一副小鳥依人的莫語嫣此刻濃妝艷抹,好似勾人妖精。美麗的水潤眸子裏閃過狠絕的眸光,塗滿丹蔻的纖纖玉手輕輕撫摸着袖中的那一方金印。
這權利真的是好東西啊,有了這個,她就可以隨便的調用白虎國的軍隊。這段日子裏,她就好像高高在上的女王一般,除去不能接受百官朝拜,但是一個帝王能擁有的權利,她都有了。
女王嗎?勾唇一笑,嫵媚之極。眸光漾動,妖媚中卻是嗜血的殺機。其實當女王也不錯,只不過,她還沒有昏頭到那個地步。
那個李將軍雖然拜倒在她的石榴裙下,但是他也不是個蠢的,就是因為他太大膽了,所以才跟一國之母勾搭在一起。若她真的輕舉妄動,這個姓李的立馬會下令血洗皇城,取而代之。所以,他們兩個就是半斤八兩。最好都安安分分的,否則,誰也甭想有個好下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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窩在北冥夜的懷裏,重新嗅到他身上淡淡的淡雅檀香味兒,幸福的滿足充斥了兩人的心底。那如玉的大手小心的放到殘雪凸起的小腹上,絕美的臉上露出不可思議的微笑。
他的寶寶,他和殘雪的孩子正在他心愛的女人的腹中一天天長大着。還有六七個月吧,還有六七個月,他就會與自己的另一個放在心尖子上的小寶貝見面了。是男孩,還是女孩呢?是女孩吧,他想要個跟殘雪一模一樣的美麗娃兒。
「還沒有摸夠啊?幾乎每天都摸個不停。你不嫌煩,我都嫌累了。」隨意的看完手中信箋,拉過北冥夜的大手,將信箋放入他的手中。
「看看吧,國里要亂了。」
「不要,夜兒還要摸摸小殘雪~」嬌艷的紅唇嘟起,還是那副魅惑人的妖嬈模樣。不過,這漆黑的墨染星眸里卻隱隱有血絲的浮現。
268內亂
「不行,我累了。想要歇着了,自己把事情處理好。否則不許碰我。」
殘雪霸道的說着,在北冥夜的懷裏換了個位置,螓首靠在北冥夜的大腿上,伸直雙腿,等着北冥夜伸手給她蓋好薄被。殘雪才滿意的哼哼着睡去了。
北冥夜變了,他不再只有一面,傻傻中卻融合了嗜血的狠絕,也可以說嗜血陰狠中帶了一縷的純真。雙魂融合,至此他真的完整了。所以就算北冥夜自稱夜兒,但是他的頭腦卻不在像之前那般的簡單純真了。他有心機,有野心,畢竟他才是真正的一國之主!
凝望手中信箋,北冥夜眸子閃過一縷譏笑。那個北冥斌不過是個幼兒,連話都說不清楚呢。現在就想立他做太子,繼承青龍國。
漫說他還沒死呢,就算死了。北冥夜飽含寵溺的望了一眼殘雪凸起的腹部。就算是死了,能繼承青龍國的也只會是他和殘雪的孩子。若別人想要染指青龍,他不介意重新毀掉這個國家。誰想當皇帝,那就讓他重頭再來吧。
輕輕拈去殘雪額間的一縷髮絲,貪戀她淺睡的傾城容顏。手指緩緩划過那嬌嫩的肌膚,引起她睡夢中的嚶嚀。
抬手掀開車簾,喚過張三,小聲的吩咐幾句。而後又轉頭,取了幾個軟墊靠在殘雪身側,讓她睡的更舒適些。
殘雪自然是沒有這麼快進入夢鄉的。猶記得他們一行人剛剛坐上船,那座曾經藏着無數寶藏的小島就那麼在火山劇烈的爆發中,被岩漿吞噬,最後竟然沉入了海底。遙望那幽藍水面,真是平靜的有些駭人,誰能想到不久之前這裏曾有過一座小島。
雪緋雖然與他們不再同行,但是卻給了她一隻雪隼。這是他們之間最後的聯繫吧,醫毒雙絕的繼承人。呵呵,沒想到雪緋的來頭還真的很大。也許,會有一天再見面吧。
還有歐昊天,在他身上放了萬兩的銀票。不知道珈藍到底把他的記憶抹去了多少,只希望他醒了還記得他的武功,能自保就好。歐昊天,至於我們,此生,就不要再見了……
「啪!」
大手猛的拍到梨木桌子上,韓大將軍不可置信的望着半跪地上的人。什麼叫他的家眷已經全都被控制了?他的女兒自從生了北冥斌之後,就瘋瘋癲癲的。他的膝下就只有那一個兒子了。他一直派人暗中保護他的,可是現在,他的兒子竟然在眾目睽睽之下被人擄走?是他安排的人里有奸細,還是他的一舉一動都在某人的監視之下?
不論前者還是後者,原來他就是耍猴人手裏的猴子。無論他跳的多麼的歡實,脖子上都有那一根無論怎麼跑,怎麼跳都掙脫不掉的繩子!他的命運還是掌握在他的主人手中。怒火過後,則是頹然的倒在椅子上。
「行了,下去吧。本將知道了。」
帶着厚繭的手指重重的揉動着鼓鼓跳動的太陽穴。等着吧,一切就只能等着了。否則若是輕舉妄動,他的兒子可就沒命了。到時候,就算他取得了整個青龍,沒有子嗣那又有何用?等吧,會有消息的,那人一定會給他消息的。
青龍國丞相府書房
「爹,您怎麼還如此的執迷不悟?現在到底該站在那個地方,您還不清楚嗎?」慕容斌急切的勸說着臉色越來越黑的慕容偉。
「爹,人人都知道帝後病重,馬上就快要賓天了。您這麼死撐着,還有什麼意思?您難道真的要慕容家全都為帝後陪葬不可?」
「滾。」
慕容偉嘴角翕動,一張佈滿褶皺的老臉憋的通紅,手指顫抖的指向房門。
「你這個逆子,你給我滾!我慕容偉就權當沒有生過你這個兒子!你給我滾出丞相府!從今以後,你不要再叫我爹!你的所作所為將與慕容府沒有一絲一毫的關係!」
「爹?!」
慕容斌驚愕的望着眼前這個渾身不斷發抖的老人。
「呵呵。」慕容斌唇角露出諷刺的微笑,有些悽然的說道:「爹,你要跟我斷絕父子關係?你要把我趕出家門?好,很好。娘被那個賤蹄子害死,你什麼也不說。妹妹被囚禁在皇宮,半瘋半傻,你也不去救她。好,真的很好!」
「嘩啦!」
慕容斌猛的將書案所有東西劃拉到地上,漆黑的瞳眸染上猙獰的血紅,他表情有些駭人的低聲呢喃着:「娘說的對,你的心裏從來沒有我們母子。我們算什麼?我們母子三人除了頂着慕容丞相夫人,嫡子嫡女的頭銜,我們還有什麼?」
「你,你滾!」
慕容偉白髮須張,渾身顫抖的難以站立。這就是他的嫡子,他悉心教導的兒子,他傾注了無數心血的兒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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