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馬車抵達鶴府大門前,蘇媚憐縮在眨眼落淚:
「奴家無名無分的跟了大人,大人將奴家放在鶴府不聞不問,日日讓您的護衛過來問這問那,好生冷漠。
再說了,奴家只是覺得皇后娘娘的模樣實在好看,所以才仿一下的,大人何必那般生氣?
大人從前不是最愛看的嗎?」
鶴蘭因面無表情的看着她:
「你一個江南來的青樓女子,怎會知皇后長何模樣?
蘇媚憐,你的那點心思,本官只是沒有拆穿你罷。
交出江南殺手組織的接頭暗號,出來指證參與賣官鬻爵的朝廷官員,本官自會派人護你安全離開。」
蘇媚憐心中落寞,鶴蘭因的疏離與冷漠似是刻在骨子裏的,嘴裏從來不會有一句多餘的話,只有自己的目的。
她也慘笑了一下:
「行吧,那我攤牌吧。
按照鶴大人連日來的排查,應該查出來我不是花魁那麼簡單。
你們撬不開陶媽媽的嘴,是因為陶媽媽有個兒子就是江南殺手組織里的人,
也不敢嚴刑逼供打草驚蛇,所以鶴大人才將目標放在了我的身上。
可是我也得說句明確的,接頭暗號除陶媽媽之外,就我知道了。
我將這消息告訴了大人,大人又不要我,來日我離開鶴府便是死路一條。
大人也沒別說什麼護送我安全離開的話,那個殺手組織的黨羽遍佈大周,
我背叛舊主的消息一旦出去了,他們就算是追到天涯海角去也殺了我的。」
她知道鶴蘭因要完整的證據鏈,要不然這帝京城的手,也伸不到江南去。
江南富庶,早已養了不少蛀蟲,許多心術不正之人,擠破了頭,也不擇手段的要待在江南。
鶴蘭因聲色清冷:「你要逃離煙雨樓,本官已經幫你做到了,再不兌現諾言,就休怪本官不客氣了。」
蘇媚憐卻很清楚,朝廷里的也有不少人牽扯進去了,是人是鬼都不好說,要不然鶴蘭因怎會來找自己?
還未說下一句,禁衛軍便來攔了馬車,蘇媚憐先他一步下馬車。
歸冥站在馬車下,看見了這女子的長相,神情有些凝重:「鶴大人,跟末將走一趟吧。」
他來的路上其實也覺得奇怪,煙雨樓里的花魁來了帝京這麼久了,可沒說此女像皇后啊。
今日一見,的確相似,看來御史台這一次是的確捉到實處了。
鶴蘭因從馬車裏也走了下來:「好。」
也就走了幾步路,歸冥就將鶴蘭因的手臂給攥住了:「我說鶴大人你……你怎又開始犯糊塗了啊!」
鶴蘭因道:「我自會入宮向皇上解釋清楚。」
裴琰只讓鶴蘭因入宮,沒讓那蘇氏入宮,是以蘇媚憐便回了鶴府。還沒走幾步,就被烏日娜給拖到了蘭園裏去。
烏日娜喝道:「跪下!」
蘇媚憐身形嬌小柔弱,被烏日娜一推就倒在了地上,像一根無骨的柳條搬。
拓跋朔蘭是被紫蘇扶着走出來的,一手捂在側腹,稍顯吃力。
那日自己在長巷裏受傷,並未來得及仔細打量這女子。
她銳利的杏眼掃到蘇媚憐的面龐時,忽而恍然大悟。
她總算明白,為何鶴蘭因對自己總是那樣清冷與客套了。
原來他不是移情別戀,他其實是個極為長情之人,從前心心念念不曾得到的人,今時今日便想要另一種方式得到。
他礙於大周皇帝威壓,所以才一直將這女子扔在煙雨樓,沒抬進鶴府。
拓跋朔蘭的心一陣一陣的絞痛起來,原來他的心裏一直裝的是別人,對自己從來都是責任與兩國體面而已。
蘇媚憐連忙正了正身子,低聲道:「奴家見過姐姐。」
彼時院子裏陰風陣陣,飄起了一場小雨,落在她那精緻的妝容上。
拓跋朔蘭一時被風吹紅了眼:「你是娼妓,安能與本公主姐妹相稱?」這不疾不徐的話語,已有一股淡淡殺意。
蘇媚憐聳着細肩,感覺到了害怕:「奴家,奴家知錯了,再不敢亂喊。」
拓跋朔蘭問道:「你跟大人相識多久了?」
蘇媚憐老實作答:「一年有餘了。」
她站在屋檐下,單薄的身形在風雨里飄零起來,裙擺也被雨滴濕了幾分,起了褶皺:
「這麼長一段時間,都沒個名分,扮演她的人都已經扮演煩了吧?」
那雨水順着蘇媚憐的面頰滴落着,沒幾下那妝容便全花了。
她在初夏的雨中,有些瑟瑟發抖起來,又鼓足勇氣道:
「奴家只要能做中書令大人的女人,在乎不了那麼多。
求夫人成全奴家跟大人,大人為了體面不好跟您說,奴家無需體面,求夫人不要棒打鴛鴦!」
烏日娜一巴掌扇她臉上:
「少在這兒情深似海裝可憐,大人若真是愛重你,何不一年之前就將你贖身納入府中,還非要等到現在?」
蘇媚憐被有力的耳光扇翻在地,她在滿是泥濘的雨水中撐起了身子,哭訴道:
「大人是愛重奴家的,生生與奴家相識相知一年,都捨不得碰奴家,就是要等到奴家出閣那日。
大人還說,奴家年紀小,捨不得讓奴家這個年紀有孕,所以才等上一年的。
那晚的煙花,相信各位都看見了,那便是大人的心意!」
鶴蘭因那條路走不通了,走走這草原公主這條路想來也可以的。
她知道公主心高氣傲,越是聽見這些,心中便越是氣憤,最好是生氣離開,那她便更有機會。
拓跋朔蘭聽得只覺噁心:「住口!蘇氏,那日長巷暗殺是你安排的,你就是為了讓我知道你的存在對吧?」
蘇媚憐道:「夫人在說些什麼,奴家不懂。」
那些殺手她是知道的,但是另有人幫她安排的,就是要讓這公主知道她的存在。
拓跋朔蘭面容已毫無血色,這麼多年來,只覺都是笑話:「烏日娜,做掉她吧,瞧着髒。」
蘇媚憐心急大吼道:「大人他需要奴家,夫人不能就這樣殺了奴家!夫人這是草菅人命,這是大周不是匈奴!」
隱休走入蘭園,神情焦躁的道:「夫人,蘇氏不能就這樣死了!」
拓跋朔蘭:「一個妓女而已,還動用鶴蘭因身邊的親衛親自作保。
好,好,看來鶴蘭因是鐵了心要她了。」
關於鶴蘭因的那些解釋,她也難以相信了。
畢竟查案是近來的事情,可鶴蘭因與她相識一年有餘了。
隱休急聲道:
「夫人,大人已經被禁衛軍帶入宮了,就是因為這蘇氏添亂,故意模仿皇后娘娘的模樣打扮,如今是捅了大婁子了!
夫人,您再仔細看看,蘇氏長得其實跟皇后娘娘一點都不像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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