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先說,這個是番外,和正文劇情沒有絲毫聯繫,不要代入正文)
(抱歉了,晚上沒有了,我也很無奈,真的卡文了,只能寫一點亂七八糟的東西了)
樹影斑駁,日影婆娑。
女子坐在窗戶邊的書桌後面,視線穿過窗戶仰望天空,有朵朵白雲,海風在這個時候吹起來,她迎着風捋着白色長髮,想起很久以前在海上航行無憂無慮的日子,真是好懷念。
她順手從筆筒中抽出一支鋼筆,摘下了筆帽,筆尖點在白色信簽紙上面,她想要寫一些什麼,比如說求救信。
悔不該,真是悔不該,明明那麼多的故事都說了,好奇心害死貓,不要回頭看,自己為什麼就是不信呢,頭那麼鐵呢。如此心想着,女子嘴角露出一絲苦澀的笑,大滴大滴的眼淚滑過臉頰,從下巴滴落,打濕了桌面。
鋼筆好像沒水了,女子伸手擰開墨水瓶,吸了一大管墨水,吸吸鼻子,開始動筆。
不管是誰撿到這一封都好,拜託你們大發慈悲,把我救出水深火熱之中,感激不盡。
我是musashi,是武藏號,是深海旗艦,只要把我救出來,想要什麼都可以。
故事可能有一點荒唐,還請大家好好看下去。
那一天沒有風,大海很平靜,陽光正好,視野很好,可以看到很遠的地方,看到很遠處浮在海面像是小島一樣的巨大鯨魚,我很喜歡鯨魚,那是一種很可愛,又很溫和的動物。
我有一個姐姐,她是yamato,她是大和,喜歡把一頭白髮紮成馬尾,有一個很好的身材……反正什麼都好,就是性格有一點自命不凡。一次次進攻那些人類的鎮守府,屢敗屢戰,屢戰屢敗,從而得到一個搞笑的外號勞模。
「勞模,你臉上又添上新傷疤了!」
「你一定又進攻那些人類的鎮守府了!」
「我那天親眼見你進攻那些人類的鎮守府,被人家吊着打。」
別人嘲笑她,但是我不會,聽聞她又一次失敗了,趕緊從千里迢迢的地方找到她,想要安慰她,想要幫助她,不管是上刀山下火海,不管是面對怎麼樣的強敵,絕對不後退一步,幫助她教訓那些欺負她的鎮守府。
總而言之,我找到姐姐,我告訴她:「誰也不能欺負你,對方是誰,走,妹妹為你出頭。」
誰知道姐姐當時搖頭說:「沒事了,已經過去了。」
姐姐放棄了復仇,決心很堅定,既然是她的決定,我也無話可說了。
我在姐姐家裏面住下,日子過得很幸福,一直到那一天到來。
那一天我從姐姐的口中聽到一個叫做蘇顧的名字,我有點好奇,於是問她蘇顧是誰?
她立刻諱莫如深的樣子,叫我不要問了。
第二天我遇到補給艦,無意之中提起蘇顧這個名字,只見小小的幼女臉色霎時變白了,變得驚恐了起來,她說:「武藏,不要說了,那個人的名字不能提的。那是禁忌,只要你提了那一個名字,那個人,還有他的爪牙就可以察覺到你的存在,並且找到你。」
當我再問的時候,補給醬無論如何不願意再說了。然而無論如何,這種亂七八糟的事情我是不信的,我決定找到真相。
問了許多人,我把僅有的關於蘇顧那個名字的信息拼湊了起來,試圖發現什麼,然後那一天晚上,我做一個夢。
夢中我來到一座鎮守府,鎮守府不是很大,但是什麼都不少,擁有許多的艦娘,有黑色西瓜皮短髮的幼女在碼頭釣魚,有看起來傻乎乎的金色短髮的女子在練習艦載機,有白髮馬尾的女子在揮舞斧頭,有黑髮的女子好像是饕餮不停地吃,簡直恐怖,有小luoli戰列艦,還有很多很多。
不知道從哪裏傳來一種不能算是聲音的聲音,那是一種很亂的感覺,只有靠想像力才能找到聲音的感覺,我從這種感覺中勉強抓到了幾個模模糊糊的詞語,「蘇顧提督大色狼蘇某人」。
這個夢讓人我有點興奮,我迫不及待地尋找真相,從各種各樣的途徑。
真相讓我渾身顫抖,我沒有辦法分辨真假了。
那個人,那個蘇顧,他是一個提督,他的鎮守府有上百號的艦娘,史無前例的強大,他甚至和深海旗艦有着不清不楚的關係,好像是pahina、zuikaku、ryujo、savoy,其中甚至包括了姐姐。
某種東西驅使着我,驅使着我找到那一家鎮守府。
終於,我被困在那裏,有人告訴我,只有生了孩子才可以離開。
她好像在說笑,我覺得並不可笑。
pahina、zuikaku、ryujo、savoy,還有姐姐全部來了,她們告訴我不要擔心,我不會有事的,但是我不信。
救救我。
救救我。
拜託了,誰救救我。
musashi終於寫完了求救信,折成紙飛機,放在嘴前哈了一口氣,隨後往窗外一扔,看着紙飛機悠悠揚揚飛向大海,她低下頭,雙手十指相扣,一臉虔誠默默地祈禱了起來。
路上基地,機場神風,我的好朋友,如果是你撿到就好了。
呆猴,求求你了,我以後再也不叫你呆猴了。
如果是赤城和加賀,你們一定不會讓我失望,鋪天蓋地的艦載機,無人不避其鋒芒。
musashi想到要不了多久就會有人來了,打破這一家鎮守府把自己帶走,不由自主露出一絲微笑。這個時候,陡然聽到敲門聲。
「誰?」
「我,你姐姐。」
musashi打開門,只見yamato。
「妹妹,你往外面扔了什麼?」
musashi左顧右盼,她說道:「我不知道你在說什麼?」
yamato 說:「沒用的。」
musashi微笑,她堅信會有人來的。
ryujo的小腦袋鑽出來:「musashi,今天晚上你侍寢。」
「不要欺負我妹妹。」yamato拍了拍ryujo,又對musashi,「相信姐姐,一切都會好起來。」
房門關上,musashi徑直跪在地上,額頭無力敲在門上。
侍寢,然後生孩子,對,就是這樣了。
我不要,我還是第一次,我不要生孩子。
咚咚咚
敲門聲再次響起的時候,白髮的女子鴨子坐坐在地上,心如死灰。不行啊,等到有人來的時候,木已成舟了吧。如果我主動一點,那個叫做蘇顧的人會不會溫柔一點?孩子的話我希望是女孩,名字就叫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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