額娘帶我去奪嫡[清穿] 第175章 慕瑤心事

    「額娘,你知道嗎,自從李四兒被抓走了,隆科多已經是絕食了幾天了!他現在整天待在李四兒住的屋子裏抱着她的枕頭哭,想來時隆科多進宮求皇阿瑪了!」小七在徽之的耳邊低聲的咬耳朵。

    徽之聽了詫異的看着康熙:「皇上,小七說的可是真的?」都這個節骨眼上了,隆科多竟然還能為李四兒求情!莫非李四兒真的是隆科多的真愛?

    康熙冷笑一聲,嘴角帶着一絲猙獰:「沒錯,佟國維能生出來什麼好種?今天一早上,隆科多就跪在午門前面,朕還嫌丟臉呢,叫他在乾清宮前邊跪着去,看看是他的膝蓋硬還是乾清宮前的青磚硬。怎麼他不是說一定要跪到了朕同意饒了李四兒才起來。李德全你叫人去告訴隆科多——叫他儘管跪着去!李四兒妄圖謀害貴妃,朕不株連他已經不錯了。還敢為她求情!」

    徽之卻是心裏驚訝,按理說這個李四兒長得不算是多傾國傾城,聽着去審問李四兒的李德全和柳承恩說李四兒也不過是中人之姿,並沒特別出眾的地方。不過她倒是有天生的一段風情。大概是男人都喜歡有風情的女人吧。但是像隆科多這樣痴心不改的倒是少見的很。據佟家的人說,李四兒平日對着隆科多也沒多麼溫柔體貼,反而是對着隆科多頤指氣使,一點不合心意的地方,就要大吵大鬧起來。每次不管是李四兒提出來多麼不合理的要求,隆科多都會滿足的。

    莫非這個未來雍正嘴裏的可愛大臣是個不折不扣的抖m?「皇上,既然隆科多能為了李四兒這個人連着自己的兒子妻子也不要了,想來他還真是對這個李四兒一心一意。既然是他們這樣難捨難分的,我們也不好做壞事。不如這樣,李諳達麻煩你走一趟,親自去問問隆科多,要拿着他的前程換李四兒的命他可願意?不僅是隆科多一輩子的前程,還有他兒子,他孫子前程也要拿來交換,他可願意?」徽之當然恨李四兒,可是徽之不相信這些都是李四兒一個人策劃實行的。

    李四兒的背後肯定有一條大魚,但是現在徽之不能窮追猛打,為了顧忌康熙的面子也要顧忌現在的情勢。胤礽雖然是失去了聖心,可是還是名正言順的太子,當務之急是把太子徹底廢掉。等着沒了太子,再騰出手來慢慢地收拾德妃一系。

    若是李四兒現在就死了,再要翻案可就是死無對證了。

    康熙不解的看一眼徽之:「你這是做什麼?」

    「皇上難不成還要提拔隆科多?這樣的人就是再有能力也不能勝任任何官職。一個寵妾滅妻,不辨是非,蔑視國法的人做什麼官職都不能勝任?他今天能為了一個煩了死罪的小妾以死要挾皇上,若是那天成了朝廷命官就能拿着朝廷百姓去換自己的利益。不過既然他這樣對李四兒也算是一片情深了,我倒是想看看他能為了李四兒做到什麼地步。」徽之冷笑着:「既然他不是能為了李四兒豁出去自己的命,就叫他陪着李四兒好好地過一輩子,剩下的什麼功名利祿都和他沒關係了。」

    「額娘這個法子很好!叫李四兒還是跟着隆科多在一起,看看他們能過成什麼樣子?」小七拍手笑起來,她眼巴巴的看着康熙:「皇阿瑪,你可不知道,那天五姐進宮給太后請安,和我說起來佟家現在的情形,他們全家上上下下都恨死了隆科多了,甚至還要把李四兒生的玉柱給攆出去。隆科多一個人和全族上下對抗,可見是為了李四兒鐵了心了。我倒是想看看隆科多和李四兒的情能堅持到多久!」

    「你們還真是淘氣!都是我平日裏太慣着你了。也好,李德全你就按着貴妃的話說給他聽,就說是朕說的!若是隆科多答應了,叫他寫了字據來,你帶着隆科多回到佟家,叫他們全族上下看好了。若是隆科多和李四兒還有什麼不軌之舉,朕拿着他們全族上下一起問罪!」康熙對小七一向是沒有原則了,寶貝閨女發話要看戲,康熙立刻從善如流。

    「皇阿瑪聖明,皇阿瑪最好了!」小七笑嘻嘻的跑到了康熙跟前,巴結的給康熙捏肩膀。弘晟則是有些不高興的哼唧着:「皇瑪法,可不是我背書磕巴!是被打斷了。可不能算我沒背熟!」

    「是弘晟背書不錯,既然你能完成了那些功課,朕也不能食言,帶着你去!」弘晟巴不得這一聲,歡呼一聲一溜煙的跑了。跟在弘晟後邊的奶娘和諳達都忙着追出去:「小阿哥,不能沒規矩,要告退了才能出去!」沒等着教引嬤嬤嘮叨完了,弘晟就一溜小跑的進來,他不好意思的擰着手指頭,偷眼看着徽之和康熙。

    「你這個孩子聽見玩就瘋了。既然知道錯了就罷了。要是還有下次,看着我不和你阿瑪說!」徽之先板着指出弘晟的錯誤,看着弘晟那副心虛的樣子,徽之把孩子摟進了懷裏,呼嚕着弘晟的腦門子:「好了,回去好好的聽嬤嬤教訓看你下次還敢犯!」

    「太太,求你別和我阿瑪說。他要知道了回來肯要嘮叨我了,我的耳朵都長繭子了!而且我阿瑪正在河南賑濟災民,視察河工,他已經很辛苦了,不能再為了我的事情操心了!」弘晟扯着徽之的手撒嬌。沒想到弘晟如此懂事,徽之心裏很是欣慰。

    康熙站起來對着弘晟招招手:「你好好歇着吧,叫小七留下來陪着你,弘晟你跟着朕去見人!」

    徽之看着弘晟的背影,徽之陷入了沉默,小七知道徽之在想什麼,她捏着徽之的肩膀:「額娘不用擔心八哥,沒準他現在在河南正是樂不思蜀呢。」

    「胡說,雖然現在災情減輕了不少,可是河工上那樣辛苦,還樂不思蜀!」徽之白一眼小七,連着安慰人都說不到點上!

    小七露出個神秘兮兮的笑容,湊到徽之的耳邊低聲的說:「額娘,你不知道了吧!我八嫂可是個亘古少有的賢惠人!她生怕長順和長順服侍不仔細,特特從京城送去個丫頭在八哥身邊呢!」

    「是嗎?明惠也是太糊塗了,帶着個丫頭去工地上,這是誰家的規矩呢?等着明天她進宮來,我和她說說!」明惠簡直是恨不得能親自到河南去跟着胤禩,她只想着不叫胤禩受委屈,可是卻忘了,現在多少雙眼睛盯着胤禩呢。出去辦差帶着個丫頭,簡直和現在那些官員視察災區,被人抬着的效果一樣。不肯吃苦,辦事敷衍的名聲算是落下來了。

    「額娘別着急,不是你想的那樣。八嫂還是很明白事理的,她派去的那個丫頭可不是一般人,而且別人再也沒法說。那個丫頭可不是盯着八阿哥府上奴才的名頭出去的,人家是跟着哥哥赴任,和八哥一點關係沒有。不過是她是八哥門下的奴才,做奴才的平日不能孝順,得了機會可不是他們的造化嗎?額娘你該知道是誰了!」小七靠在徽之的肩膀上,對着徽之擠擠眼睛。

    徽之有些糊塗了,她仔細想了想,胤禩的門人?會是?一個古怪的念頭忽然襲上心頭,徽之若有所思的盯着幔帳出神,忽然徽之眼前一亮,她驚訝的說:「是年慕瑤?我恍惚的聽見皇上叫年羹堯去河南協助胤禩辦差。莫非是他帶着自己的妹子去了?可真是個會鑽營的人!不愧是——」徽之把剩下的話咽下去,誰知年羹堯還能不能當上年大將軍呢。不過按着年羹堯這個鑽營的勁頭還真是保不准。

    「不愧是被皇阿瑪誇獎的青年才俊,我看着皇阿瑪的意思是要好好地提拔重用年羹堯的。不過他妹子的事情可不是年羹堯一個人能促成的。這個還要八嫂和年家姑娘一起使勁才成呢。額娘怕是不知道吧,是年家的妹子哭着求着要去河南的。她親口說了,就算是一輩子做丫頭服侍八哥都是願意的。本來年羹堯不想這樣,可是拗不過——」小七攤攤手,做個無奈的表情:「額娘,若是年家姑娘能在河南堅持下來一個月,我就是徹底服了她。她才是個為了自己的心,不顧一切的人。」說着小七竟然有些羨慕的嘆口氣。

    徽之知道小七想起當年她青澀的初戀,徽之摟着女兒的肩膀,輕聲的安慰着:「我不知道年家姑娘到底是怎麼想的。她和胤禩接觸不多,也不知道胤禩的脾氣秉性,就這樣一往情深,不顧一切的撲上去!我想她大概是因為你八哥的外貌給迷住了。或者沒等着一個月,等着年家的姑娘看見了你八哥另一面就會清醒過來。不過她和那個人是不能比,對於魏廷珍來說,只要能叫他平步青雲的機會他都會緊緊地抓住!並不會因為對面的那個人於任何的改變。好了你也不要做這個無病□□了。額娘正擔心你八哥生氣呢。」

    徽之知道自己的兒子的脾氣,胤禩最討厭別人強加給自己任何他不情願的事情。明惠還真是一顆心都在胤禩的奪嫡大業上。

    ………………

    「八爺回來了,你的飯菜可得了?」長順正灰頭土臉掀開帘子,探頭進廚房。年慕瑤正坐在個小板凳上,拿着扇子扇着小火爐,聽着長順的話她立刻眼睛亮閃閃的站起來:「八爺回來了?你一身灰,別進來仔細着灰塵掉在了湯鍋裏面!八爺最喜歡乾淨,你不知道嗎!」年慕瑤對着長順飛去給厭惡的白眼,一條毛巾扔在了她的身上。


    長順笑着接過來毛巾,站在院子裏面打掉身上的塵土:「你還嫌棄我,八爺身上只怕比我的塵土還多呢。你是沒到工地上,那個地方無風三尺土,等着颳風了,對面都看不見人!」

    「那是八爺不准我去,我若是去了肯定比你服侍好,你們的飯菜都齊了,就悶在鍋裏面!」年慕瑤端着托盤上面罩着個細紗罩子,腳步輕快的向着前邊走去。

    長順看着年慕瑤的背影無奈的嘆口氣,自言自語的說:「真叫人想不明白,本來是個千金大小姐,也是使奴喚婢的,竟然要出來做丫頭。八爺對你沒意思,你還巴結上去,何苦呢!」

    「長順,你一個人在嘀咕什麼呢?」忽然一個人猛地在身後拍了下長順的肩膀,長順嚇得一個激靈,轉身看見是個精裝的中年漢子,臉上的膚色被曬的黑黝黝的,一雙眼睛精光四射。「年軍門,八爺回來了。你有什麼事情,我去通報一聲。」長順心裏打鼓,自己剛才正背後嘀咕着人家的妹妹。結果就被抓個現行!可見是不能背後議論人啊。

    要說起來長順跟着胤禩到處辦差,什麼人沒見過,從高高在上的九五之尊到一般的微末小吏,可是沒有誰叫長順看一眼就覺得身上的汗毛豎起來,身上冷嗖嗖的。也就是這個年羹堯,看一眼就覺得身上發冷。大概這就是方先生說的殺氣吧。

    「我剛從主子那邊過來,主子正在用飯呢,我今天早上吃了的多了點,現在還不餓,就出來走走。你還沒吃飯吧!你吃飯,我坐這裏歇一會。」說着年羹堯撩袍子在院子裏面的一張椅子上坐下來,長順見着年羹堯的樣子就知道他室友話和自己說。

    「已經是晌午了,年軍門要是不嫌棄一起吃點。下午還要好些事情忙呢,怕是找不到空吃飯了。」說着長順就進廚房搬出來一個大條盤,上面放着兩碗米飯,幾樣精緻的小菜,年羹堯也不客氣,端着飯碗和長順一起吃飯。

    「你小子真是口福不淺,我實話和你說,我以前也就是吃了一次我妹子親自做的飯菜。你跟在主子身邊倒是時常能吃到。」年羹堯吃了一口菜忽然感慨起來。

    長順正吃的投入,他頭也不抬忙着巴拉飯,嘴裏含含糊糊的應着:「既然這樣年軍門多吃點——啊,那個奴才是跟着八爺沾光了。我剛才是失言了,年軍門別見怪!」長順猛地發覺自己失言,結結巴巴的解釋着。怎麼人家也是二品大元的千金,他一個伺候皇子的太監,要是放在平常,年家姑娘將來肯定是個誥命夫人,要麼就是皇子福晉側福晉的。他也不過是見着給人家磕頭的份兒。

    「你想哪裏去了?我生什麼氣,我年家能在八爺的門下做奴才也是我們的光榮。長順你好福氣,能跟着八爺這樣的主子。對了,我想起來,還有這個,喝上幾口只要不過分主子不會怪罪的。」年羹堯對着長順笑笑,給他個安心丸吃,從懷裏摸出來個酒瓶子,大家小酌起來。

    有了酒的潤滑,飯桌上的氣氛慢慢的活絡起來,長順一杯下肚,開始不拿着年羹堯當外人了:「年軍門,我可不敢和你比。我是個六根不全的殘廢,跟着八爺是我的造化。你不一樣啊,你是朝廷命官,雖然是八爺門下的奴才,可是你靠着自己的本事。也用不着這樣整天巴結着八爺。你的官兒做的好,還有皇上褒獎你呢。我就是想不明白,你家小姐,是怎麼了?我跟在八爺身邊日子不短了,人人都說八爺好說話,我在爺的身邊,卻知道,八爺不是個好說話的人。他認準的事情。別人一般不能扭過來。其年軍門我勸你一聲,八爺怕是沒那個心思,你家妹子何苦要——」長順嘆口氣看着年羹堯不說話了。

    「我也不是瞎子看不出來主子的心思,長順,我記着你也是有個弟弟的。你弟弟要是想要個什麼東西,你是不是也要想盡辦法給他弄來?我能有什麼法子,我妹子要死要活的——我這個做哥哥不能看着妹子整天消沉下去!」年羹堯無奈的皺緊眉頭,當時聽見妹妹在宮裏生病,年羹堯可是急壞了。自己根本沒什麼門路能打聽到宮裏的情形。好在是九爺出手相助,等着年羹堯見到了回家的妹子,可是心疼壞了。

    選秀之前妹妹還是個健康活潑的小姑娘,怎麼進宮幾天就瘦得脫像了?胤禟這個時候解開了謎底:「佟家的手伸得太長了!為了叫你妹子落選,竟然在她的飯菜裏面下藥。差點把她的小命給斷送了。若不是良貴妃娘娘發話了,怕傷你妹子就要被當成染上瘟疫給送到了靜心堂去。你可是知道,生病的宮女豆都要送到那邊去!十個進去的能有一兩個活着出來就是好運氣了。」年羹堯和妹妹的情分不一樣,年慕瑤是年遐齡老年得女,年慕瑤一生下來,三歲上就沒了親娘,那個時候年遐齡忙着任上的事情,年羹堯就帶着小妹妹一起讀書。

    可以說年慕瑤是年羹堯一手帶大的,在年羹堯的心裏妹子和女兒差不多了。聽着胤禟的話,他眼裏閃過一絲陰狠,咬着牙從牙縫裏面擠出來一句:「我和佟佳氏勢不兩立!」

    「算了,什麼佟佳氏勢不兩立,這個還是佟家的鄂倫岱和我偷偷地說的,冤有頭債有主,這個是隆科多的手筆。他自己養着個潑辣如虎的小妾,還要惦記你妹妹!你可知道,隆科多在宮裏是有個大靠山的,德妃娘娘和他嫡母可是親姑侄啊。如今良貴妃娘娘身子不好,不管是,宮裏差不多是德妃的天下了!」胤禟趁機在年羹堯的眼裏上眼藥。

    「九爺什麼都不說了,良貴妃和宜妃娘娘的大恩,我記住了!」年羹堯站起來對着胤禟恭敬的抱拳。

    「好了,我走了,你還是好好地安慰下你妹子吧。對了,良貴妃說了,知道她委屈了,等着她修養好了一定給她指一門好親事!」說着胤禟告辭離開。送走了九阿哥,年羹堯的心裏忽然有種深深地無力感。這些年來自己拼命的幹活,雖然才三十多歲就做了四川巡撫。在一般人看來已經是很了不起的成就了,前些日子被康熙召見,年羹堯跪在地上聽着皇帝的誇獎。那個時候年羹堯覺得自己當初棄文從武,吃的所有的苦,遭受的所有的非議都是值得的。

    可是今天九阿哥一席輕飄飄的話,叫年羹堯重新掉進了深深地谷底。自己以為的那點成就在那些真正大權在握的人眼裏根本算不上什麼。自己的妹妹就要被欺負,被算計!當隆科多是如何糾纏的,那副無賴的嘴臉年羹堯是永遠不會忘記的。年羹堯的眼前浮現出來隆科多那張驕橫的臉,他輕蔑的拿着眼角掃視着自己,冷笑着說:「你們全家也不過是八阿哥門下的奴才罷了。別以為抬旗就能我們佟佳氏平起平坐了。我隨便伸出個手指頭就能叫你們全軍覆滅信不信!」

    年羹堯被隆科多的囂張氣焰給氣壞了,他按耐不住心裏的火,要和隆科多爭辯。這個時候父親拖着病體出來,對着隆科多說了不少的好話。年羹堯看着自己的父親那樣低聲下去的對着隆科多求情討饒,只覺得臉上辣的。自己也是個出生入死,在戰場上殺伐決斷的人。可是此時,年羹堯只有深深地無力和屈辱。

    九阿哥的來訪就像是一記警鐘,叫年羹堯徹底明白了。自己只有靠着一棵大樹才能不被人欺負!隆科多能把手伸進了宮裏,現在妹妹落選回家了,更大的麻煩還在後面。當初父親是用待選秀女不能擅自許嫁的理由搪塞過去。現在妹子落選了,隆科多再要上門逼迫,年家竟然是毫無辦法!

    年羹堯鬱悶的嘆口氣,這個時候年慕瑤身邊的嬤嬤過來,說她回家之後就一直是悶悶不樂的,年羹堯忙着去看望妹妹了。

    「妹妹這是怎麼了?你的病雖然好了,可是太醫囑咐了還要多休養。你在宮裏受委屈了,是二哥沒本事!」看着妹妹一個人對着牆,獨坐垂淚,年羹堯又是鬱悶又是心疼。

    「二哥說的是什麼話。我只是有些失落,本來我是想趁着這個機會見個人,誰知老天不給我這個機會。」年慕瑤擦擦臉上的淚水,站起來叫丫頭給年羹堯倒茶來。

    「妹妹不用忙了,我坐一坐就走了,你是想要見誰?二哥不想你受委屈,咱們家雖然不是什麼大富大貴之家,可是我還能養得起妹子,我寫信給大哥,叫你到大哥那邊散散心不好嗎?宮裏是什麼樣子,你這會也看明白了。咱們都是沒那個心機,也沒那個野心的。你出來最好,父親也擔心呢。」年羹堯沒想到妹妹有想見的人在宮裏,他心裏疑惑,別是妹妹昏頭了想要做皇上的嬪妃!

    年慕瑤嬌嗔的看一眼年羹堯:「哥哥說到哪裏去了?!我整日家聽着人說良貴妃如何,上次見了八爺,我心裏納罕,到底是什麼樣子傾國傾城的美人才能生出來八爺那樣的人品?可惜卻不能了!」

    年羹堯放下心,笑着說:「原來是這個,現在倒是難辦了點。也罷了等着你哥哥我再升幾級,沒準還能帶着你進宮拜見貴妃娘娘呢。你現在好好地養身體,若是心煩,我叫人送你到大哥那邊住幾天。我也不瞞着你,你在宮裏是被人算計了,現在隆科多雖然是在皇上跟前失寵了。可是佟佳氏的勢力,我們多一事不如省一事。」

    年慕瑤正在遲疑着,就聽着外面小丫頭的聲音:「二爺,四爺叫你到他府上去一趟!」

    年羹堯還沒怎麼樣,年慕瑤卻是臉色大變,整個人像是受了驚嚇一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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