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杜白從修煉中甦醒過來的時候,已經下午兩點多。公羊孫已經去學校了,杜白一個人到學生街吃了點東西,就朝水思月所在的宿舍走去。
水思月住在a棟宿舍樓,也是整個京大最豪華的宿舍樓,分a1,a2兩棟,1是女生樓,2是男生樓,在兩棟宿舍樓中間有個花圃,鮮花,綠地,水池,假山應有盡有。
這也是京大專門給有錢學生建造的宿舍區,住在裏面的男生,女生,家庭非富即貴,而且還是大富大貴那種。
宿舍樓外圍還有一圈圍牆,大門處專門安排了兩個保安看門。學校之所以費這麼大的心思,也是有原因的,因為每年那些富豪都會給學校捐贈大量的金錢。
來到大門處,杜白拿出了學生證,說明了來意。
保安驗證後,便把學生證遞還給杜白,好意的勸說道:「你的事情,我也從論壇上看到了。我覺得你最好不要去找水思月,不然會惹麻煩的,住在裏面的學生都不簡單。」
杜白自然不會聽保安的勸,就邁步走進大門。
「水思月在花園,你進去就可以看到了。」
見杜白不聽勸,保安也不生氣,反而告知水思月的地點。像杜白這樣的學生,保安見多了,只有真正碰壁了,才會回頭。
走進大門,就聞到陣陣花香,杜白直接朝花圃石子鋪成的小道走去,很快他就看到了孔榮,上官言,高肖平,除了他們三個,還有幾個男生,他們分散在小池塘的四周。
在池塘邊上的長椅上,一個女孩背對着進來的方向,柔順的長髮隨着微風輕輕拂動。她手中拿着一本書,正在安靜的百~萬\小!說,溫暖的陽光灑落在她身上,泛起一片安靜,溫婉的光暈。
不用說她就是京大十大校花之首的水思月!
看到突然出現的杜白,原本懶散圍繞在小池塘邊的男生們立即站了起來,朝杜白圍了過來。
「小子這裏不是你這種窮逼該來的地方,給我滾!」開口怒斥杜白的正是孔榮,他眼裏充滿了森寒。
高肖平也開口了,他冷冷的盯着杜白,冰冷道:「杜白你已經惹怒了我們了,再敢往前一步,我打斷你的腿!」
高肖平的話一落下,另外兩個沒有說話的青年,身上也泛起淡淡靈氣,他們都是修真者。不過就憑他們的實力,根本不夠看。
不過杜白今天來的目的不是他們,也不想欺負他們。
目光從他們臉上淡淡的掃過,平靜道:「既然有那麼多問題,我就一起回答好了。」
「我倒要看看你有什麼說的!」上官言也冷笑了起來。
「首先,你們要明白一件事,我不是來找你們,而是她。」杜白的目光看向依然安靜背對着他百~萬\小!說的水思月,「我知道你們愛裝逼,但對我杜白沒有效果。」
「其二,你們想要打打殺殺,先通知武術協會一聲,這樣我把你們打殘了,責任也不在我。」
「我草!!」
「尼瑪的!!」
「去娘的!!」
杜白的話剛落下,高肖平和另外兩個青年人,瞬間憤怒的撲向杜白,手中的拳頭狠狠的朝杜白身上要害砸過去。
「可憐的螞蟻啊。」看着只有鍊氣幾階的三人,杜白用憐憫的語氣嘆了口氣,身上靈力綻放,抬腳對着三人橫掃過去。
砰砰砰——
高肖平三個人還沒靠近杜白,全都飛了出去,重重的砸在堅硬的石子路上,痛的他們哀嚎了幾聲,半天爬不起來。
孔榮,上官言臉色微變,杜白的囂張,狂妄讓他們憤怒的同時,也有點無力感。在明知道他們背景都不簡單的情況,依然我行我素,這種人最讓他們頭疼。
「你們還有什麼要說的嗎?沒有的話,我過去了。」杜白的目光落在孔榮,上官言的臉上,似笑非笑的問道。
面對杜白的嘲諷,孔榮臉色一變,森冷道:「杜白你不要得意,你活不了幾天了。武術協會只能保護你七天,七天後你就要接受其他修真者的挑戰,你就等着哭吧!!」
居然還有這樣的規定,但想來也是正常,武術道場的戰力榜都是變動的,榜上的人必須接受挑戰。
雖然剛知道這樣的規則,杜白臉上的表情並沒有任何的變化,看着孔榮淡淡道:「我只知道,現在想抽你嘴巴。」
啪——
話語還在空氣中迴蕩,杜白已經一巴掌甩過去,直接把孔榮抽的朝旁邊的綠地上滾去,表情也變的冰冷起來,「我現在看你很不順眼,滾一邊去!」
杜白的突然動手,不僅孔榮沒有想到,其他人也沒有想到,都愣了愣。
倒在地上的孔榮捂着浮腫的臉頰,腦袋一片發懵,怎麼就被杜白抽耳光了。
「啊!我草尼瑪的!」短暫的發懵後,孔榮猶如殺豬一般尖叫起來,快速的從地上爬起來,表情猙獰的朝杜白撲過來。
「住手。」不大的聲音在每個人耳畔響起,語氣平和好聽,仿佛一陣清風,又像是細雨,悄然的化解你心中的憤怒。
孔榮前撲的身子猛的一停,臉上猙獰的表情也慢慢的斂去,輕哼了一聲,停下手。
坐在長椅子上的水思月,站了起來,慢慢的轉過身來,看向杜白。
杜白的目光也落在水思月的臉上,這是一張看起來沒有任何瑕疵的臉蛋,眼神寧靜清澈,充滿了智慧的光芒。在這雙眼睛下,心中仿佛藏不住任何秘密。
「你就是杜白吧,我相信不是你拿了那些內衣褲,具體是誰做的,警務部到時候會查清。」水思月對着杜白淡淡一笑,揚了下手中的書本,寧靜道:「我百~萬\小!說的時候,不喜歡人打擾。」
劇情的發展超出了杜白的意料,他本來想問水思月當時內衣褲被偷時的情景,通過溝通,他開始去調查,在調查期間多多和水思月交流,增進友誼。
水思月現在直接下了逐客令,而且十分明確的表示相信他。如果還堅持調查的話,憑水思月的智慧,肯定知道他另有目的。
該怎麼繼續下去?
無數念頭在杜白腦海里快速的閃過,最先想到是蘇蘭兒說的那些情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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