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陋的房間,因為鳳歌淺的進、入而感覺狹小,因為鳳歌淺的呼吸而窒息。
蘇婉若直覺這個男人不好對付,如一匹蒼狼。
鳳歌淺的手在蘇婉若的來上抹索,薄薄的繭子,劃着細嫩的肌膚,有些刺痛。
蘇婉若感覺男人的手不是劃在臉上而是劃在心上,每一筆都是那樣的讓人難熬,而且自己也不能動彈,生怕自己一個不小心,風光乍泄。
其實,她不知道的是自己這樣小心翼翼,噤若寒蟬,更讓男人有種虐奪的衝動。
水中的男人漸漸目光有些渙散,但是腦中那一抹身着淺紅的纖細腰肢在記憶里栩栩如生,根深蒂固。
鳳歌淺鬆開蘇婉若的下顎,手緩緩像似故意慢慢下落,手在水底一划,嘴角扯出一絲幅度。
蘇婉若還來不及領悟他的舉動,就被手臂處傳來的一陣劇痛驚起。
鳳歌淺大掌扣住蘇婉若手上的手,修長的指尖,在木削劃破的地方擠壓,又壓出絲絲鮮紅的血液。
蘇婉若感覺手臂上如利刃割着肉一般的生疼,這男人是故意的,他是在懲罰她。
蘇婉若的額間慢慢冒出一顆顆細小的冷汗,浴桶里的水也慢慢冷卻,鼻息間儘是濃濃的血腥味,心裏一陣翻攪,喉間也不斷蠕動。
男人並沒有玲香惜玉,反而極其欣賞蘇婉若因為忍着疼痛的模樣。
白白的貝齒,咬住粉紅色的唇瓣,一排深深的牙印,緊蹙的眉毛。
蘇婉若知道是鳳歌淺等着她的屈服,可是她那股現代殺手的執拗勁上來,流血也不乞討生存。
終於,男人用力甩開蘇婉若受傷的手臂。
那股大力將蘇婉若的傷口撞在水面上,又是一陣疼痛傳來。
蘇婉若的背上一層冷汗升起,這次她算是知道這個五皇子的厲害,她就如同一條劇毒的毒蛇,被他盯上死無葬身之地,她必須儘快離開這個王府,越遠越好。
其實,蘇婉若不知道她在那滴血淚進、入血玉時,就註定她和他的糾纏,不死不休。
「今晚,你侍寢。」
鳳歌淺居高臨下的看着浴桶里的蘇婉若,如帝王般的語氣,安排着眼前人。
鳳歌淺轉身,腰間掛着的一塊通透的碧玉在空中劃着優美的幅度,男人特有的芳草氣息直竄蘇婉若鼻尖。
手心一片汗濕,她只記得男人叫她侍寢。
她現在這具身體才十三歲,如此的年齡在現代還是兒童,他這是有戀童癖,還是有虐待傾向。
人來的也快,走得也快,瞬間撫荒閣就沒了他們的蹤影。
侍寢如一個炸彈在蘇婉若的心間開了花。
蘇婉若穿好衣衫,拉出已經昏迷的黑衣男人,扯開男人黑色的面罩,一張俊美陰柔的面孔出現。
這個男人和鳳歌淺有一兩分像似,難道這也是一個皇子。
蘇婉若正在沉思中,又一個黑影而入,極快地推開蘇婉若,抱起昏迷的男子離開。
蘇婉若已沒有心思去想那受傷的男子,因為鳳歌淺的大丫鬟來了,她說是來請蘇婉若,實則是壓着蘇婉若去鳳歌淺的寢居。
「夫人,請。」
翠雲面無表情地對着蘇婉若表達來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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