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痛!」金三表情突變,低叫了一聲,感覺自己的指節間發出嚓嚓的聲響,似乎隨時就要斷掉一樣。
而當着眾人的面,自然他是不能亂叫的,不然的話,只會更丟面子。只能勉強的撐着。
就算吃虧,也不想讓身邊的小弟小看自己。他背後的幾名小弟看到金三身子微微的顫抖着,表情也似乎很猙獰,都還在暗爽,以為金三在整盎對手呢。都沒有出手制止。
而實際情況呢,卻是恰恰相反。
此時他們老大,正在倍受煎熬呢。
可是金三呢,真也算是一條硬漢,儘管手指骨都快給捏斷了,可是呢,硬是挨了下來。
沒有丟面子。
一嘴的大金牙咬的咯吱咯吱響。
聽的葉飛都有些蛋疼啊。
旁邊站着的江清雪也看出了什麼,知道金三吃了虧,也不禁一陣開心。
混跡黑道,面子有時比命還珍貴。金三呢,只能忍啊忍的,任由大顆大顆的汗珠從他的臉上滑落下來。
正在他痛的幾乎無法忍受的時候,此時那種力量也在悄然的散去。而金三則痛的呲牙咧嘴,面目猙獰。
不過眼瞳深處,卻是隱藏着深深的震驚。
葉飛及時的鬆手,臉上依然帶着燦爛的笑容。顯的極其的親熱的說道。
「能得到金哥的讚賞,我葉某三生有幸啊。」
金三痛的直咬牙,看到葉飛這賤賤的表情,真恨不得當場痛扁葉飛一頓,心想這小子太他麼賤了,居然敢在這種公開場合,暗算自己,這個仇,一定要報。
等着,反正你到了我斧頭幫的地盤上,休想能跑得掉。
「小事一樁,大家請,不要干站着了,裏面我已經備好了酒菜,大家好好的喝一場,希望江大總裁能原諒我上一次的魯莽之舉。」忍受着刺骨的痛,這金三臉上勉強的浮現一抹笑容,努力裝的有修養的樣子。
江清雪鼻子輕哼一聲,邁步向里走去。對於剛才十億先生的表現,還算滿意。
葉飛緊緊的跟在她的身後,金三看看有些烏青的手腕,狠狠的盯着葉飛的背影,輕輕的哼了一聲。
「咦,被人不懷好意的盯着,感覺渾身都不舒爽啊。」此時一個怪裏怪氣的聲音從葉飛嘴裏發出,葉飛裝出一付很癢的樣子,伸手在身上抓撓了幾下。
這小子,難道背後長眼?
此時的金三和幾名手下,也全都吃了一驚。身體之中同時掠過一股寒意。
「怎麼樣?大哥,剛才是不是吃這小子的虧了?」其中一個小子反應過來。看到老大面上的表情說道。
「放屁,老子能吃虧麼?不過,要對付這小子,也不是一件容易的事。告訴兄弟們,一會給我打起精神來。必要時聽我一聲令下,就動手解決了他。」
「是。」幾名手下答應了一聲。
快步跟了過來。
金三咬咬牙,一揮手,幾個傢伙,跟着進去。
能夠只帶着一個保鏢就勇闖斧頭幫地盤的,江清雪可以說是第一個。
而能讓她產生如此動機的原因,不外乎想要檢測一下葉飛的實力罷了。
如果自己看錯了,那麼也許就會有來無回。
但是她更相信自己的判斷力。
自己只有把葉飛逼到極至,也許他才會暴露出全部的驚人的實力。
不過呢她也不是孤注一擲的冒險,在離開時,已經給葉曉嬌打過電話,讓她告訴父親,只要她出現意外,父親一定會率人前來幫忙,到那時,大不了提前和斧頭幫撕破臉,雙方死磕一回。
不過,顯然,後者要付出高昂的代價才行,所以不到萬不得已,她不會輕易的嘗試。
豪華包間的桌子上一字排開,擺放着十瓶茅台。
這種飛天茅台價格昂貴,在外面的每瓶的價格,都超過二千塊。
而且難以買到。
可是對於金三來說,這不過是一種廉價的酒而已,相比,那些進口動則幾萬幾十萬一瓶的洋酒,根本不算什麼?
不過,今天為了對付江清雪,顯然,如此的安排,是別有用意的,目的無非就是想用酒把人灌醉,然後實施見不得光的勾當而已。
「這丫頭,簡直是胡鬧!」
此時的健民大廈的董事長辦公室內,剛剛得到消息的江立鴻聽到這個消息之後,立刻無比震驚的說道。
而告訴他這個消息的人,正是葉曉嬌。
「董事長不要激動,我也是剛剛得到了消息。」
葉曉嬌臉色有些蒼白的解釋道。
「這事不怪你,要知道凱撒大帝酒店可是斧頭幫的地盤,她一個人闖進去,多半會有危險,不行,馬上傳令下去,叫保安隊集合,我要去救小雪,絕不能讓她落在那些毫無人性的傢伙手中。」
江立鴻震怒之後,立刻冷靜了下來,吩咐一聲,拿起外衣,就準備向外走。
「董事長,也許不用那麼急,我聽她說,這一次,她的身邊,有葉飛陪伴着,應該會沒事的。」
葉飛的實力,大家都見過,一出手,六七名保安,直接給天女散花一般的震的摔了一地。
而且在飛機上,也是輕易的出手,滅掉了中情局的幾名頂尖的好手。
這樣的人,如果不能保護小姐的安全,那麼,就是他瞎了眼,花十億華夏幣的重金請個廢物回來。
想到這,江立鴻立刻鬆了一口氣。
「嗯,有葉飛在,應該沒事的,不過我們還是以防萬一,叫保安部請假的員工,全部都回來上班,就說有緊急情況。」
「是」
葉曉嬌聽了,立馬給杜江打了一個電話過去。而杜江呢,聽到這個電話,也是嚇了一跳。沒敢多問,就直接向下面的人,打起了電話。
很多還在休假之中的保安部的員工,也紛紛的從外面趕了回來。一時之間,氣氛空前的緊張。
此時豪華包間內,金三拿起酒,看了一眼江清雪道:「江總裁,上一次兄弟們出手太過魯莽,我金三給您道歉了。這一杯,我先干為敬。」
「哼,一句道歉就算了嗎這一次,我想知道,到底是什麼人和我過不去,居然會在背後指使你們作這種事情?」酒學沒有喝,這江清雪就率先發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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