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一旁過來兩個婆子,還沒等她們走到茹小囡跟前就被護衛們攔住了。
看着那些護衛們一個個冰死人的眼神,兩個婆子的腿肚子直打顫。
「反了你了!」老侯爺騰地站起來,「茹小囡,你竟敢目無尊長!」
茹小囡坐在高背椅上眨巴着大眼睛,看着老侯爺暴跳如雷,心裏卻在想着,剛才臨來的時候,應該帶把雨傘好了,這麼口沫四溢的,真的是不衛生啊。
老侯爺咆哮了半天,發現茹小囡安安靜靜的坐在那裏,半點反應也沒有,也不知道心裏在想些什麼。
老侯爺頓時火往上撞,青墨顏他管不了,現在就連他收養的這個女孩子也管不了。
真是反了天了!
「來人啊!」他大聲喝道。
兩邊下人全都低頭向後退了半步。
開什麼玩笑,茹姑娘身邊的那些人,明明就是世子安排下的,跟府里的護衛完全不同,他們的眼神個個都像是殺過人,劍上沾過血的。
光是之與對視一眼就會令人背後發冷,侯爺還要讓他們去教訓他們不成?
這不是送死嗎。
「其實我也不是不懂禮數。」茹小囡脆生生道,「我給皇上爺爺還有太后行過禮,還有就是青墨顏的母親,至於別人……青墨顏並沒有告訴我必須要行禮。」
理直氣壯的不給侯爺行禮倒罷了,還把皇上搬出來。
老侯爺被噎的說不出話來。
他怎麼敢跟皇上和太后相比,不過最令他氣憤難平的是對方居然把青墨顏的生母陸氏搬出來說事。
她能給陸氏磕頭,卻不肯向他行禮。
要是他再追究此事,難免會被人當成想跟皇上太后較勁,所以他只得努力讓自己的怒火平息下去,先把這個糊弄過去。
他看了一眼年氏。
年氏意會,用帕子捂住自己的臉,痛哭失聲,「父親,您要給妾身做主啊。」
侯爺指着年氏對茹小囡道:「打死年氏身邊的丫鬟的,可是你院裏的護衛?」
茹小囡回頭叫過來一個護衛,問他道:「你可看清了,是不是這個婦人?」
護衛看了看年氏,恭敬回道,「正是她。」
「那另一個丫鬟呢?」茹小囡問。
年氏聽了忙將身邊的丫鬟推出來。
護衛看了看對方,再次點頭,「正是她們兩個不守婦道的婦人。」
年氏眼珠子差點瞪出來,開口喝罵,「好你個奴才,竟敢口出狂言。」
護衛沒有理會年氏的憤怒,對茹小囡道:「這幾個婦人不知廉恥,非要對屬下投懷送抱,屬下奉世子之命看守院子,自是不會理會這樣的低賤婦人,故此踢了一腳,誰知其中一人竟滾下石階自己撞死了。」
茹小囡點了點頭,「原來是她自己撞死的。」
「你……你胡說!明明是被他殺死的。」
「他是怎麼殺的人?」茹小囡問年氏。
年氏捅了捅身邊的丫鬟。
丫鬟支支吾吾道:「他……他就那麼一踢……」
「然後呢?」
「然後……就滾下台階……」
「撞死了。」茹小囡接口。
丫鬟嚇的白了臉,「不是不是。」
「那是什麼?」茹小囡有些不耐煩了,「你們說他殺了人,卻又說這個不是那個不是,再說了,你們好好的不待在自己院子裏,為什麼非要往我們院子裏闖呢。」
「我們去探望茹姑娘。」
「你當我三歲小孩子啊。」茹小囡咯咯笑起來,完全無視了老侯爺鐵青的臉色,「我跟你們又不熟,你們會來看我?騙誰啊,說你們是想來看青墨顏的還差不多。」
這一下,就連二少爺也跟着白了臉色,他看向年氏的眼睛裏帶了絲厲色。
年氏有嘴說不清,只得焦急的看向老侯爺。
侯爺總不能說是他命令年氏去打聽青墨顏的消息,只能把心一橫,喝道:「來人,把家法取來,府里竟然敢鬧出這種事來,今天我要清理門戶。」
有下人取出了家法。
茹小囡坐在高背椅上看着,笑嘻嘻對身邊護衛道:「這就是侯府的家法?看來也不怎麼樣嘛,還沒有大理寺大牢裏的那些東西厲害,為什麼不在上面安上刀片,我看青墨顏的鞭子上就有那種。」
一名護衛面無表情道:「那樣的話人死的太快,而且死流的太多,髒了地面不好清理。」
茹小囡連連點頭,「原來是這樣,可是侯爺為什麼要取家法教訓年氏啊,難道是因為她給二爺帶了綠帽子?」
眾人齊齊拉長了臉。
茹姑娘,侯爺要打的人是你好不好,你到底有沒有搞清楚狀況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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