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玫想起白天在那園子裏,表哥見到自己給那小丫頭催眠時的反應,忍不住譏諷了起來:「姐,只怕他未必聽你的話,乖乖的回英國。」
「你什麼意思?」
「意思就是……他對那小丫頭可是緊張的很,現在既然已經知道了我們的計劃,肯定不會再離開那小丫頭半步,你還想指望他乖乖的回英國?」
「該死!」
聽的這話,心情本來就已經很煩躁的女人,立刻一拳狠狠的砸到了桌面上!
也是,她怎麼就忘了呢?她這個表弟,對那死丫頭可是喜歡的很,現在既然知道了她們要對她不利,他又怎麼可能坐視不理?
可是,如果他在這裏的話……
「你對那小丫頭催眠的時候,她知不知道你的身份了?」
「不知道,雖然是最後關鍵時刻被表哥破壞的,但是她應該不會知道。」
「那就好,我們現在只需要讓那小丫頭知道,這件事是一珩做的就可以了,相信,到時候,不用我們開口,一珩都會乖乖的回英國。」
白玫一愣:「你的意思是……?」
「情,才是最傷人的東西啊!」
……
傅譽沉回到公寓的時候,言澀澀已經窩在沙發里睡着了,她就那麼抱着一隻枕頭躺在那裏,長長的眼睫上,還掛着沒來得及感的淚痕。
傅譽沉走了過來,將買回來的那本書放在茶几上,之後,坐到她的旁邊,伸手朝她看起來有些蒼白的小臉摸了過去。
其實,有些東西,他不太敢去想,就生怕想多了,它就會變成現實,然後離開自己,永遠都不在回來。
可是,她還在的啊,還好好的待在他的眼前啊。
他眼眶有些酸澀,看到她窩在那裏,雖然是最睡着的,可是,也不知道她在夢裏此刻還在想着什麼,那小小的眉心,卻一直緊緊的擰着,看起來,讓人心疼極了。
她一定是因為今天受到的驚嚇不小吧?
他伸手把她抱了過來,動作輕柔,就像是抱着一個自己最珍愛的寶貝一樣。
「澀澀?」
「嗯?」
「我們去洗澡好不好?你身上髒了,洗了會舒服一些。」他是一個大男人,沒有親密接觸過任何一個女人,可是現在,他卻說的非常自然,動作,也是非常的嫻熟,就好似,這樣的事情,他已經做了好幾遍一樣。
言澀澀半睡半醒,既沒有說好,也沒有說不好,就只是,把她的小腦袋,使勁的往他胸口裏鑽了鑽。
見狀,抱着她的男人,笑了……
從來沒發現,原來自己是這麼喜歡她這樣的小動作。
於是他真的抱着她起來了,然後,一起進了浴室……
五分鐘後,言澀澀終於在身下一扯一扯的疼痛給弄醒了,一醒來,睜開眼睛,看到對面的男人,正拿着一把剪刀站在那裏掙扎萬分,她嚇了一大跳:「傅譽沉,你幹什麼?」
傅譽沉正猶豫自己要不要剪呢?突然聽到這話,抬眼一看,長舒一口氣了:「你醒了?那剛好,你自己來吧。」
說完,竟然把剪刀遞了過來。
言澀澀不解,順着他的目光看下去,這才發現……
html|sitemap|shenma-sitemap|shenma-sitemap-new|sitemap50000|map|map50000
0.019s 4.0372MB