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這一刻,沒有人膽敢直視葉鱗,只能夠低頭恭敬的呆站在一旁,不敢有絲毫的妄動,只小心翼翼的看着那些正在跪地求饒的血衣盜,大氣都不敢出。
「饒命啊!饒命啊!小人再也不敢了,求大人饒命。」那些剩餘的血衣盜一個個都跪在地上磕頭。
「砰、砰、砰,」腦袋重重的嗑在地上,即使頭破血流也沒有停止,原本趾高氣昂,滿臉的猙獰現在在這一刻都化為淚流滿面,鼻涕眼淚全部涌了出來,只求能夠葉鱗饒命,高抬貴手放過自己的小命。
而之前商隊裏面不可一世,趾高氣昂的秦領隊卻是滿臉羨慕崇拜的目光看着葉鱗,只恨自己之前居然瞎了自己的狗眼,居然膽敢阻擋這等高人進入到商隊裏面,恨不得現在連抽自己十七八個嘴巴,將臉都抽腫了,讓葉鱗忘記之前自己所做的一切。
而錢路明現在卻是百味雜陳,眼光複雜的看着葉鱗,之前自己感覺這葉鱗可憐於是讓商隊順路帶一段路,在馬車之上自己也是高高在上施捨般的語氣在哪裏說話。
碰到血衣盜來襲,結果原本可以依靠的張叔卻是毫無還手之力的慘敗在血狼的手上,商隊裏面的人危在旦夕,命懸一線。
結果葉鱗只不過是隨意的一出手,就將那橫行在寧州的血衣盜的首領血狼斬殺在地,在場的所有人都不敢說出半個字。
而那讓人聞之色變,讓人心驚膽顫的血衣盜現在卻是跪在地上瑟瑟發抖的磕頭求饒。
苦澀無比的表情站在旁邊,用羨慕的眼光看着葉鱗。
而這商隊裏面的那些商人更是眼神狂熱,滿臉激動的看着葉鱗的身影,一個個在心裏面打着主意,一定要好好的攀上這根金大腿,牢牢的抱住,只要能夠和這等強者有了關係,以後在這寧州之地還不是暢通無阻。
可以想像,在這些商人的心目中,以後一定會把葉鱗當作祖宗一般伺候着,就等能夠讓他點頭,做自己的靠山。
而並不知道這些商人心裏面的想法,葉鱗卻是看向那些磕頭求饒的血衣盜。
看着這些跪在地上哀嚎跪求之人,葉鱗眼睛裏面閃爍過一道厲芒,如果是早上一兩個月之前,只怕早就已經手起刀落,將這些盜賊趕盡殺絕,不過現在因為突破成為了正式巫師,心中的負面情緒,還有戾氣大減,所以才沒有動手。
不過之前的種種樣子,也在表明這些血衣盜惡名昭彰,乃是人見人怕,人見人恨的貨色,於是葉鱗微微的思考之後。
「我也不知道你們做過多少的孽,殺過多少的人,但是之前你們卻是想要殺人越貨,而且還膽敢不給我面子。」說道這裏葉鱗卻是眼睛裏面殺氣一閃。
而聽了這話,那些血衣盜眾人更是在心中苦笑,「你老人家沒有出手之前,表現的和平常人一樣,誰知道你是什麼人啊!誰會因為你的一句話就給你一個面子,哪裏知道你是一頭恐怖無比的怪物啊!」
「自己等人真的很冤啊!現在即使是借自己等人幾個膽子,也不敢不給你這位大爺面子啊!」
只不過葉鱗卻是沒有讀心術,所以並不知道這些血衣盜心中的想法,而是悠然道:「所以我準備給你們一點懲罰。」
「這是一個虛弱詛咒,能夠讓你們感受痛苦與虛弱,讓你們以後都沒有能力再去為非作歹。」
葉鱗手上卻是湧現出一道黑色的煙霧不斷的在手上環繞,猶如一條不斷遊走吞吐着魔氣的惡蛇一般吞吐着,一絲一絲的黑色霧氣不斷的向着四周散發而去,在場的所有人都感覺到了一股冷氣從心底裏面直冒,讓人看着就膽寒起來。
原本磕頭求饒的血衣盜卻是立刻滿臉畏懼,驚恐的看着那團黑霧,渾身顫抖的想要向後面退去,但是渾身發抖的他們沒有力氣,也沒有膽量敢來躲避葉鱗的懲罰,避開這詭異無比的黑霧,一時之間卻是汗如雨下,心中擔驚受怕。
咻的一聲,那道黑色的煙霧卻是直接射入這些血衣盜之人的身體裏面,就看到這原本威武雄壯,渾身血氣十足的悍匪卻是立刻感覺全身的力量瞬間開始流逝,原本一拳能夠打死老虎的力量,現在卻是連只雞都打不死。
感受到身體上傳來的異樣感覺,血衣盜之人卻是驚恐無比,發現他們現在渾身酥軟,毫無力氣,只能夠癱軟的倒在地上,眼中滿是恐懼的看着葉鱗。
而這時候已經收回手指,負手而立的葉鱗卻是悠然的對着商隊裏面的人說道:「之後這些血衣盜怎麼處理,就看你們怎麼處理,要殺,要刮、還是要讓這些人活下來,就都由你們處置。」
而那些傷亡慘重的護衛聽到這樣的話,立刻眼冒殺意,臉上露出仇恨的目光,剩下的護衛卻是對視了幾眼,微微一點頭,將這些受了詛咒全身反抗之力的血衣盜卻是向着遠處走去。
說完這一切,葉鱗卻是不再理會,而是走到張叔的身邊,眼睛掃視一下,迅雷不及掩耳之勢,快如閃電一般,一掌輕輕的拍在張叔的胸口上面。
一道黑氣卻是浮現出來,猛的竄進了張叔的身體裏面,噼里啪啦的爆響之聲卻是立刻在張叔身上響起。
見到這一幕的錢路明卻是臉色巨變,滿臉驚恐的尖聲交道:「張叔。」以為葉鱗卻是準備下殺手,將謀害張叔,謀奪藏身在自己身上的物品。
就看到隨着噼里啪啦的一陣響聲,卻是從張叔的身體之中飛散出一陣血光四散飛濺,嗖嗖嗖的幾聲,在地面上射出幾個小坑。
感覺到身體恢復正常,魂力重新再身體裏面流動,張叔卻是一個翻身,身體直接從那坑洞裏面站起來,深深的彎着腰,頭顱低下,滿臉恭敬表情的說道:「小人張一行,多謝大人救命之恩。」
現在的張叔那裏還有之前的高傲,那般完全不把葉鱗放在眼裏,在馬車上面將其當作透明一般的樣子,現在卻是充滿了恭敬的神情。
「不用,不過舉手之勞而已。」葉鱗卻是隨意的擺了擺手,一臉毫不在意的表情,根本就沒有將之前的事情放在心上。
而錢路明卻是滿臉驚訝,用不可思議的目光看着張叔,要知道張叔一直都是心高氣傲,在整個錢府裏面能夠讓張叔恭敬的也只有實力強大的爺爺一人而已,而且對於爺爺也沒有現在對葉鱗這樣恭敬。
年輕從來沒有出過遠門,所以錢路明對於張叔的態度的變化,卻是微微有些疑惑不解,雖然這葉鱗實力強大,但是張叔也沒有必要這般低姿態吧。
而這時候商隊裏面的那些商人卻是跑了過來,一臉媚笑,神情恭敬,點頭哈腰的說着:「葉大人,還請上我的馬車,我的馬車舒服啊!」
「不、不、葉大人,還是我的馬車最舒服。」
這時之前嘲諷過葉鱗的商人,現在卻是因為請葉鱗上自己的馬車,而爭吵的面紅耳赤,互不相讓。
而這時候滿臉奸詐面貌的秦領隊也是不甘落後的跑了過來,一邊努力的將周圍那些商人推開,努力的說道:「葉大人,還是我馬車最舒服,還有侍女給你捶腿,解悶呢!」
這時候秦領隊哪裏還有之前那狗眼看人低的樣子,呵斥葉鱗讓他離商隊遠點的樣子,現在的秦領隊只有一副狗腿子獻媚的表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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