韓特助一邊給宮北曜傳輸資料,一邊說:
「安安大概在二十多天之前離職了,根據她在接待部的同事說,在她離職之前就有點神情恍惚,常常失神。而那之前她一直都是一個很開朗的女孩。」
「大概,是從『曜之一夏』發佈會之後,她才開始反常的,之後無故離職,不久後,她的母親又得了重病。」
「她幾乎每天要打三份工,而這些薪水加起來並不比她在宮集團一個月收入高。」
「更離奇的是,本來她母親因為拖欠醫院太多醫藥費,已經快要被強制出院了,可幾天前,她突然還清了醫院所有醫藥費。」
宮北曜聽到這裏,腦海里拼湊着一些細節。
突然,他的腦海閃過一道白光……
「她現在在哪裏,立刻把她給我找過來!」宮北曜說道。
韓特助道:「前幾天晚上,她見過少奶奶之後,就從之前打工的所有地方都辭職了,而且帶着她母親出了院,至今不知去向。家裏也已經好多天沒有回去過。」
一個人的生活突然發生這樣翻天覆地的變化,一定有問題!!
是什麼讓她做出這樣的決定?連夜逃走?
「你剛才說,她母親病得很嚴重?」宮北曜問韓特助。
韓特助立刻說道:「是的。醫院曾經下達過病危通知單。」
「那麼,無論她去哪裏,都逃不過醫院。立刻給我查!!」
「是,宮少!」
就在這個時候——
車窗外響起一個聲音。
是張瑜。
「宮少?真沒想到您今天會來上班,我還以為您忙着跟千夏的婚禮,不會來公司呢!」
張瑜看到宮北曜,連忙鞠躬,然後把一份快遞遞給他
「這……這是千夏的快遞。您要是順路的話,直接帶給她吧。我想她最近應該也不會來公司吧,別是什麼重要的事情……」
宮北曜擰着眉接過那份快遞。
張瑜不敢久留,很快就撐着傘離開了。
也沒有其他人敢靠近宮北曜的車輛。
宮北曜接了快遞,滿腹狐疑。
盛千夏從不網購,還是第一次有快遞,而且還是寄到公司來的。
沒有署名?會是誰寄來的?
摸起來好像是一個u盤。
該不會是什麼勒索信之類的東西吧?
宮北曜想了想,決定拆開這份快遞。
裏面果然是一個u盤,除了u盤還有一封信。
宮北曜一邊拆着信,一邊把放在車上的備用電腦打開。
接着,宮北曜低頭看信。
信上同樣沒有落款,但是,映入眼帘的字句卻讓宮北曜一下子屏住了呼吸。
他頓時認真看了一起來。
從頭到尾一字不漏!
[「對不起,千夏!我那天不是故意要說謊的!在那之後我每天都很自責,夜夜寢室難安,我媽也因為病危去世了。我想這一定是我說謊的報應吧!」
「對不起!當時我明明也在現場,卻沒能勇敢站出來幫你。之後不幫你也就算了,還為了一己私利騙了你!」
「我那天晚上,本來在拍煙花,所以錄影設置沒有關閉,剛好拍到了你……」
「我不知道這段視頻對你來說有沒有用,我已經拷貝在u盤裏。如果你想要告他們,也許這些可以當成證據。」
「對不起,我出國了,以後可能也不會再回來了。對不起,大概不能出庭幫你作證。但是……」
「幸好你當時沒有真的出事,否則我將永遠於心難安,真的非常抱歉。」
「那晚對你說了謊,真的很抱歉,看到你那麼難過,我很自責。對不起,對不起,對不起!願你一切安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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