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王爺忍着把站在茶几上扭屁股的兩隻毛企鵝踢出去的衝動,扶起項小熙上樓去換衣服了。
「爺爺,那隻翅膀抬起來點!」沈公主舉着手機,沈霸天在她旁邊把老臉擠成一朵菊花。
兩個人穿着企鵝裝,不停的自拍。
「你看見沒?」張宓拉着沈公子去廚房,一邊嘀咕,「就你家這樣的閨女,能嫁出去就不錯了。」
沈公子不滿意的說:「我家公主多好啊!再說了,滿大街都是男人,就算沒有司馬家的小子,我就不信沒人了!」
「什麼叫滿大街都是男人?」張宓擰了他一下,「我女兒能隨便找個男人嗎?不是萬里挑一的想也別想!」
沈公子呵呵笑猛點頭,就知道他媳婦雖然嘴上天天念叨女兒,心裏可寶貝呢!
「小容!小容!」司馬家的大廳里,司馬老頭舉着手機嗷嗷喊。
司馬容換好衣服從樓上下來,就見他爺爺眼睛放光的看着自己。
「怎麼了?」
「該發禮物了吧?」司馬老頭咳嗽了一聲。
司馬容淡淡的看着他:「沒有禮物。」
「沒有?」老頭鬍子馬上翹起來了,「公主那丫頭都知道給每個人帶禮物,你就空着手回來了?」
白琳正好從外面回來,看見兒子還挺高興:「玩的挺好?有好好照顧公主嗎?」
「你快說說他!」司馬成自己不好意思,就讓兒媳婦出馬,「他空着手回來的。」
白琳莫名其妙的看着公公的臭臉:「所所以呢?」
「他都沒帶禮物!」司馬成瞪着眼睛,「沈老頭就有!」
司馬容看了眼手機,那是幾個老頭弄的小群,沈霸天在裏面發了許多照片和視頻。老頭和沈公主穿的和企鵝一樣,在那跳。
「還是孫女好啊!」司馬成妒忌道,「孫子有什麼用。」說着還瞪了司馬容一眼。
司馬容默默的坐到他對面:「孫子可以把別人家的孫女娶進來。」
「有什麼了不起,還不是你說啥?」司馬容猛的站起來,「娶進來?公主那丫頭??」
白琳也激動了:「小容?你真的喜歡公主?」
「嗯,很喜歡。」司馬容看着她,「媽你沒意見吧?」
「當然沒有!」白琳是真的高興。
以前她不明白,總想和沈家爭,現在明白了大家一榮俱榮,都是一條船上的。而且如果司馬家和沈家聯姻,那就比其他兩家厲害了啊!
「你不是在哄我吧?」司馬成懷疑道,自己的孫子自己了解,啥時候喜歡上人家小姑娘的?
白琳也冷靜下來:「小容,你別拿這種事情逗我們啊!」
「爺爺過幾天就可以去提親。」司馬容又丟出來一句,「我們已經生米煮成熟飯了。」
「噗!」司馬老頭把茶水吐了一身。
白琳更是一臉懵逼,然後急了:「你你把公主那丫頭給吃了?」
天!那沈家的人還不把她兒子給打死!
「爺爺,別老激動,對心臟不好。」司馬容把紙巾遞過去。
司馬成一把拿過來丟到他頭上:「你瘋了?就算你真的喜歡,也不能先斬後奏。要是讓沈老頭知道」
他不敢想像,說不定直接就把司馬容揍成太監了。
「我是被強的那一個。」司馬容輕描淡寫的的說。
「噗!」司馬成剛喝進嘴裏的茶又噴出來了。
白琳捂着胸口:「到底怎麼回事?」
沈公主在家忐忑了兩天,發現司馬容沒動靜,心才徹底放下去。根本不知道,自己馬上就要面對這輩子最不想面對的回憶。
「小玲!」布魯急匆匆的跑進廚房,「門開了,門口還放着兩張機票。」
這裏還是南極邊上的小城,谷鈴和布魯被關在民房裏快一個星期了。
正做晚飯的谷鈴驚訝的轉過身:「你說什麼?」
「你看!」布魯晃了晃手裏的機票,「直飛咱們家的,還是頭等艙。」
谷鈴擦乾淨手,把機票接過來。
「真真是啊!」她翻來覆去的看了半天才確定。
布魯拉着她跑到門口:「你看,門開了!」
門把手壓下去,輕輕一推。
「天!」谷鈴看着漸漸進入眼帘的街道,門真打開了。
布魯衝出去跑了一圈,又跑回來:「我們趕緊走,萬一一會又鎖住怎麼辦。」
「對對對!」谷鈴來不及多想,只想趕緊離開。
於是兩個人馬上收拾東西匆匆前往機場,不過在走時谷鈴還把房間打掃了一下,她有種預感,她可能不會被關進監獄了
而早早回到家的楊雪,此時卻被人蒙着眼睛,坐在一間小黑屋裏。
「有人嗎?」她忍着內心的惶恐喊。
回到家後她把之前林棟的交易記錄全部刪除了,所有的證據能燒的燒,不能燒的,她藏了起來。
原本以為沒事了,結果今天一出門就一伙人拉上車,接着就被套上眼罩帶到了這裏。
「有人嗎?」她忍着內心的恐懼又喊了一聲。
這次終於聽到了動靜,由遠而近的腳步聲很清晰的傳進她耳朵里,然後楊雪聽到了椅子拉開的聲音,好像有人坐到了她對面。
「你們是誰?」剛剛腳步聲很碎,明顯不是一個人。
「為什麼要抓我?我什麼都不知道!」楊雪動了動,有人在碰她。
手上的繩子被解掉,她一把掀開眼罩。
「哎呀!」一道光刺向眼睛,她忍不住叫了一聲,用手去擋。
過了一會,終於適應了強光,楊雪慢慢睜開眼看到桌子對面坐着一個中年男人,他身後還站着五個人。
「楊雪,女,32歲,喪偶。丈夫林棟,醫生,參與非法器官走私及殺人罪。」
一個站着的年輕人手上捧着文件,面無表情的念完後,又退了回去。
「胡胡說!」楊雪結結巴巴的反駁,「你們到底是誰?」
坐在她對面的男人掏出證件,楊雪看到上面鮮紅的國徽心就死了一半。
「現在可以說了嗎?」男人抬了抬手,一個戴眼鏡的年輕人上前把電腦放到桌上,準備記錄。
楊雪不敢看他們,低着頭小聲道:「說說什麼,你你們不是都知道了嗎?是,我先生他身前是販過器官,但是也就那麼一兩回,而且沒也沒有殺人啊!」
「自己看看。」厚厚一疊紙丟到楊雪面前,她哆哆嗦嗦的拿起來越看臉越白。
「一共一百五十三人。」對面的陰影中,又傳來聲音,而且聽得出來有隱隱的憤怒,「林棟利用手術之便,讓原本應該活下來的人死在手術台上,他身上背着多少人命,你最清楚。」
楊雪把那些資料丟回去:「我不知道!我什麼都不知道!」
她轉了轉眼珠,突然探着身子喊:「他是兇手,他殺了人,他販器官!可他死了,他已經死了。」
「他是死了,可他還留下了三千萬美金的贓款,還有你手上非法器官組織的名單。」對面的男人一拍桌子。
「楊雪,你是自己交代,還是我們幫你交代?」
「我我不知道我什麼都不知道!」楊雪抱着腦袋拼命搖頭,「你們別問我,別問我!」
對面男人又一抬手,幾張照片甩到她面前。
「照片上的地方,還熟悉嗎?」
楊雪偷偷看了一眼,然後眼神一緊,飛快的拿到手裏:「這這是我家?」
照片上已經不能算家了,到處狼藉,所有的抽屜都在地下,整個家都被翻了個底朝天。
「如果我們沒把你抓來,你以為,你還能活下去?」
「為什麼?」楊雪猛的抬起頭,「我真的什麼都不知道,都是林棟和他們的。」
男人笑了笑:「可是帳是你做的,因為你以前過會計。林棟就一直讓你做賬,你手上有銀行流水。」
「我剛剛說過了,名單。」男人盯着她,「你現在是那些人的眼中釘,他們怕你暴露他們的身份,所以你一定要死。」
楊雪啊的叫了一聲:「我不想死!我不想死!」
「那就把錢和名單都交出來,不然,我們現在就把你送回去。」
沈家。
「晚上司馬老頭說要來吃飯。」沈霸天從外面回來就嚷嚷,「兒媳婦,記得讓阿姨做幾個本幫菜。」
張宓瞭然,不過好奇的問了句:「好好的,成叔幹嘛來咱們家吃飯?」
「哎呀,肯定是小容那孩子想來看公主,又怕公主不見他,所以就把他爺爺搬出來了唄!」
項小熙坐在小花廳曬太陽,身邊是沈玻璃球和沈公主,一人一貓本來在搶線團,聽到爺爺的話沈公主突然楞了。
「喵!」沈玻璃球趁機跳到她的臉上,用屁股對着她,把線團搶走了。
沈公主回過神,顧不上和沈玻璃球打架,急吼吼的衝過去:「我晚上有事,不回來吃飯了!」
「站住!」張宓瞪了她一眼,「不許去。」
「為什麼?」
沈霸天顛顛跑過來拽了拽她的袖子:「丫頭啊,司馬容老頭說好久沒見你了,給你帶了禮物呢!」
「聽見了?」張宓指着對面沙發示意她坐下,「長輩要來,你故意躲出去算怎麼回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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