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兒子,你的話媽媽記下了。我一定會活得很精彩。」廖蘊榛說完,心裏想着一定要比那個姓慕的女人活得更幸福,她一定要氣死白百年。
「媽媽,那就祝你好運。」白璨若離開房間。
廖蘊榛正想着晚上怎麼出去找刺激。
白百年到來,關上門:「你在想什麼?」
廖蘊榛回過神來,冷眼掃過白百年的臉,把頭扭向另一邊:「有事說事,沒事走人。」
白百年笑說:「我可是你丈夫。」
「我們這個城市的人都知道她是你的太太,我要是和你走得近,在眾人眼裏是小三。我可不想當小三。」
「我和她在我們這裏又沒登記。在她們國家,你和她一樣是我的妻子。」
「不稀罕。兒子鼓勵我尋找新生活,說這個世上可以讓我開心的男人多得是。我覺得兒子說得對。從今以後,你和你的慕太太雙宿雙飛,我追」
廖蘊榛剛說完追字,白百年就伸手掐住廖蘊榛的嘴,警告說:「你這輩子只能是我一個人的,就是死也只能和我死在一塊。」
廖蘊榛雙手用力掰開白百年的手:「我這樣退讓也是給兒子孫子孫女留面子。我可不想讓別人對我的兒子孫子孫女說三道四。」
「這麼急着離開我,這是璨若給你出的餿主意?」
「不是餿主意,是非常正經的主意,我們生活在這裏,就得按這裏的法律辦事。」
「這個臭小子唯恐家裏不亂。我去找他算帳。你以後要少聽他的餿主意。」白百年氣呼呼地離去。
廖蘊榛抿嘴笑着關好門,去浴室泡澡,做完護膚,美美地睡一覺起來,在衣櫃裏挑一件性感帶蕾絲邊的修身短裙穿上,坐到梳妝枱前,用捲髮棒卷好頭髮,再用大髮夾將頭髮固定在腦後,化好妝,優雅貴氣,拿着手包下樓。
白百年坐在客廳沙發上喝茶,看到廖蘊榛,急忙將手裏的茶杯放到茶几上,走到樓梯口:「我剛好有一個朋友聚會,我們走吧。」
廖蘊榛燦爛一笑:「這種事情請找你的慕太太。」
白百年臉色沉下:「你是存心氣我,對吧?」
「白先生,你想多了,goodbye!」
「你!」白百年氣得咬牙,眼巴巴地看着廖蘊榛走出門庭,心裏再氣,還得去挽救,他抓起客廳的固定電話打給夜繁星:「繁星,快下樓。出去給我辦件事。」
白百年放好電話,在客廳里走來走去。
夜繁星手裏提着包包下樓,走到白百年身邊:「爸爸。」
白百年在夜繁星耳朵小聲說:「你出去給我盯着你媽媽,她要是和哪個男人走得近,一定要及時打電話告訴我。」
夜繁星最討厭狗仔,現在她卻要去為公公做狗仔,心裏是一萬個不願意,可是她不敢直接拒絕公公,只能婉轉說:「爸爸,我媽媽不是那種隨便的女人。」
「她已經變了。她剛出門,你快去追她。」
「嗯。」夜繁星只能硬着頭皮出到院子。
外面天色已經黑下。
廖蘊榛的專車車後門上的車窗被人搖下。坐在車裏的廖蘊榛向夜繁星招手。
夜繁星走到廖蘊榛專車前,看清廖蘊榛風騷的衣着打扮,她終於明白公公為什麼擔心婆婆。準確來說,是公公擔心風韻猶存的婆婆出去找男人。
「媽媽。」
「繁星,你這是要去哪裏?」
「我我要去去」
「去幹什麼?」廖蘊榛眼裏充滿着疑問:「你不會是」
夜繁星怕婆婆說出公公的名字,搶着說:「媽媽,我老公讓我出去給他買點下酒的小食。」
「那正好順路。上車。」廖蘊榛打開車門。
夜繁星坐上車,關好車門。
司機開車駛出白家院子,直接開到本市一個高檔別墅里。
廖蘊榛和夜繁星下車,她帶着夜繁星進到別墅里。
別墅客廳圓弧的沙發上坐着幾個貴婦模樣的中年女人正圍着茶几打牌。
每個中年女人身邊坐着一個年輕俊俏的男人幫着看牌。
夜繁星從那幾個年輕男人和中年女人們的親昵互動中,猜出那幾個年輕男人十有是牛郎。
「榛姐,你今天太漂亮了。」
夜繁星順着聲音,抬頭看二樓樓梯口,說話的是一個保養極好的中年瘦女人。
廖蘊榛介紹說:「二姐,這是我兒媳婦。」
客廳里的人都看向夜繁星,露出別有意味的眼神,婆婆帶着兒媳婦出來滾,這可真有意思。
夜繁星尷尬地想找個地洞鑽進去,她有意靠近廖蘊榛身邊,低聲說:「媽媽,我們還是快走吧。」
「開了眼界再走。」廖蘊榛說得聲音很大。
二姐從樓下走下來,拉住夜繁星的手說:「小姑娘,你婆婆對你可真是好。」
夜繁星頭大,她在想回去怎麼向自己的公公匯報,如果直接說婆婆去找牛郎,估計公公會殺了婆婆。
廖蘊榛得意一笑:「那是,有時兒媳婦比兒子還貼心。二姐,讓你家的小朋友開導一下我兒媳婦。」
客廳里的人都笑起來。
夜繁星的臉瞬間紅得火球,她想走,被二姐拉住:「我們這裏可是好地方,來了一次下次還想來。」
「阿姨,我想回家。」
二姐向那幾個年輕男人招呼說:「你們是同齡人,快陪陪我家小姑娘。」
「好咧。」那幾個年輕年輕男人抬着夜繁星上到二樓。
夜繁星嚇得大叫:「媽媽!救命呀!」
廖蘊榛淡然說道:「把她的嘴給我捂住。」
一個年輕男人伸手捂住了夜繁星的嘴。夜繁星叫不出聲。
廖蘊榛等夜繁星和那幾個男人消失到樓梯口,才坐到客廳沙發上。
二姐去酒櫃裏給倒了一杯紅酒遞給廖蘊榛,抱臂站到廖蘊榛面前,沒好氣說道:「你要是早這麼穿,你家老白一定愛死你。現在又混成了孤家寡人,滋味如何?」
廖蘊榛不吭聲。
一個貴婦說道:「妹子,這口氣必須得爭回來。」
其她幾個貴婦幫腔說:「必須得爭。」
廖蘊榛品完一口紅酒:「姐妹們,我是真的想通了。我們從結婚到生孩子,在婚姻中沒有一點自己的時間。我們都到這個年紀,就不要再去在意那張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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