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漠辰看着她笑了笑,一臉的淡雅溫和,讚賞道:「肖姑娘好才氣,堪當天下第一才女!不僅作出的詩詞篇篇千古一絕,就連兵法上肖姑娘也見解獨到,才思敏捷,竟能寫出如此神奇的兵法!肖姑娘若是男子,一定是棟樑之才,當世之楷模,在下佩服,如今要你這般在公主府當婢女,實在委屈!」
夏漠辰一副很惋惜的樣子,這兩個月來這個溫柔可人的姑娘一直陪伴左右,悉心照料,本是鐵石心腸的他,也被稍稍感動,但是最打動他的卻是她的才氣,他是發自內心的敬佩。
肖漣漪聽了他的讚賞,低頭含羞的笑着,臉色嫩紅嫩紅的嬌艷動人,外人只能看到她眼中的嬌羞,卻沒看到那抹嬌羞下的失落和掩飾不住的妒忌。
她本來就有心討好他,又發現他竟然很喜歡那個草包公主寫的東西,後來自己留心看了一下,驚訝的發現,那東西的確令人折服,她不解那樣一個惡毒囂張,胸大無腦,只會貪戀男色女人,怎麼會寫出這些東西?
她雖然不知道那些東西是怎麼得來的,但是她能確定那些東西的原著一定不是出自蘇映雪之手,不得不說肖漣漪真相了,那些是幾千年來積累的智慧結晶,的確不是蘇映雪可以寫出來的。
但肖漣漪卻無恥的在夏漠辰面前柔情似水,含羞帶怯的說,那些都是她寫出來給駙馬解悶的,信手胡寫,蹬不得大雅之堂。
她敢這麼說就是因為她知道蘇映雪曾經對夏漠辰的所作所為,夏漠辰又性子高傲,根本不屑和蘇映雪說話,所以這事只要她不說,就沒人會知道其中的貓膩,她敢這般拼了命的放手一搏,就是因為知道夏漠辰的真實身份。
卻不想,此時門外的蘇茜氣的咬牙切齒,見過不要臉的卻沒見過這麼不要臉的,拿着她家公主寫的東西去勾引自家駙馬,這不是找死嗎?
不過她不急,等小姐回來自會收拾她!
「哼,賤蹄子,等公主回來,有你好受的!」蘇茜一張清麗的小臉氣的通紅,對着門縫罵罵咧咧的。
蘇映雪一進院子便看到蘇茜趴在門縫上鬼鬼祟祟的,不解的問道:「你看什麼呢?脖子伸的那麼長?」
蘇茜嚇了一跳,回頭看到是蘇映雪,突然高興了起來,高興過後又憤憤不平,壓低聲音說道:「公主您可回來了,一連半個月都不見您,再不回來駙馬就被人勾走了!!」
蘇映雪眉毛一挑,問道:「什麼意思?」
「哼,還不是肖漣漪那個賤蹄子,您讓她服侍駙馬,她竟起了狐媚之心,每日陪着駙馬吟詩作對,執手作畫,兩人就差纏在一起了,更可氣的是,小姐您辛辛苦苦寫來討駙馬歡心的詩詞,她卻不要臉的說那是她寫的,剛剛駙馬還誇她是當世第一才女呢!」
蘇映雪微微一愣,低頭略略思索了下,抬頭她無所謂道:「隨便她說吧,駙馬不會相信她的,一個小婢女識字都困難,她說那些詩詞、兵法是她寫的,誰信啊?駙馬又不是傻子!」
「公主您忘了,肖漣漪可不是普通的婢女,她爹沒犯事之前可是大周的振國將軍,而她也是京中頗有才氣的才女,所以她這麼說還是很可信的,不然平日裏,她怎麼陪着駙馬彈琴作畫,吟詩作對?」
蘇映雪眉頭皺了皺眉,不解道:「她還有這來頭,那怎麼在府中當婢女了?」
「一年前振國將軍通敵叛國,皇上念及肖家曾經為大周立下汗馬之勞,只殺了肖家所有男丁,女眷則全部發配為奴,分到各個王侯府中當下人,這肖漣漪就分到公主府了,前一段看她老老實實的不露頭,沒想到還有這般狐媚心思!」
蘇茜看着蘇映雪不喜不怒的臉色,大着膽子說道:「公主,您看您整天忙前忙後,為了給駙馬治病,不但捐了大半財產,還整天在法華寺吃齋念佛,這般心意連奴婢看了都感動,但是這些事情您要讓駙馬知道啊,不能這般默默付出,現在可好,您在背後默默付出,卻讓那個賤蹄子撿了便宜,湊上前去假意奉承,您這不是給別人做嫁衣嗎?」
蘇映雪臉色變了變,前段時間她只顧着忙了,倒沒想那麼多,現在想想她傻不愣登的在這成人之美呢?
不過那個叫肖漣漪的婢女不愧世家出身,才氣不知多大,膽子倒是不看着長相清麗,骨子裏卻是個心機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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