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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失蹤?」定武面顯意外之色。
玄真道宗嘆道:「常天谷事件之前,我們已經約定好了聯絡的方法,等那次事件過後,義國公當時已經察覺到了心宗天王的蹤跡!」
「是誰?」
「便是那天與增長天王琉璃在一起的大鬍子。」玄真道宗道:「此人的行跡,曾經在京城出現過,義國公便即暗中聯絡風寒笑,想要計劃捕殺此人!」
「但是你們沒有聯絡上他?」
玄真道宗嘆道:「正是,雖然發出了訊號,但是風寒笑卻並沒有如約而至,我們當時很為詫異,天羅地網計劃周密異常,面對的是大心宗的強大勢力,不可有絲毫疏忽,風寒笑卻沒能如約而至,實在是非同小可的事情。」
「你是說常天谷事件之後,風寒笑便即失蹤?」定武皺眉道。
玄真道宗想了一下,才道:「自那之後,我們再也沒有見過他的蹤跡,可是若說他完全失蹤,就在此後不到半年,風寒笑去還是在約定之地留下了兩個字,算是給我們的答覆。」
「什麼字?」
「聖上剛才已經說到。」玄真道宗道:「隱殺!」
「隱殺?」
玄真道宗點頭道:「義國公便與我暗中商議,想必是風寒笑一直在苦練神功,隱藏在暗中,既然他給了我們答覆,也就證明天羅地網的計劃一直都在實施,即使風寒笑沒有出現,但是為了大局,整個計劃還是要繼續推進下去。」
「風寒笑是天羅地網的重要組成部分,卻與你們玩起了捉迷藏,莫非你們就從沒有懷疑過他?」定武皺眉道:「如果他並沒有練成你所說的神功,但卻忌憚大心宗的實力,一直躲在暗處,有沒有這種可能?」
「自然不是沒有一點這樣的可能,但是這種可能很小。」玄真道宗道:「風寒笑軍伍出身,膽識過人,而且提出天羅地網計劃的是義國公,並非風寒笑。風寒笑也應該不會因為忌憚大心宗,不敢露面,他必然是有更大的打算。」
定武沉默片刻,終是道:「你們剛才說,要利用六龍舍利復興大秦?且不說六龍舍利如今下落何方我們並不知曉,就算我們手中真的擁有六龍舍利,難道真的可以前往佛窟?所謂的上古神兵,你們是從義國公口中知曉,而義國公卻是從俘獲的心宗弟子口中得知,到底是真是假,又如何確知?」
軒轅紹一直沒有吭聲,此時終於道:「聖上,祖父審訊的心宗弟子,是服用了藥物,所言應該不會有假。」
「也許是真的,但是心宗弟子口中的上古神兵,又究竟是什麼?」定武緩緩道:「如果那名心宗弟子也是從別人口中得知,並非親眼所見,所謂上古神兵的來源的真實性,便讓人懷疑?」
玄真道宗道:「聖上所言自然是有道理,也許這只是一個傳說,並非真的存在佛窟,也可能擁有佛窟存在,卻並沒有什麼上古神兵,但這也只是可能。貧道以為,事出有因,既然有這樣的箴言出現,或許其中真的有些門道。」頓了一下,才道:「如今天下大亂,我大秦既然到了這一步,但凡有任何希望,我們都可以去一試。」
定武沉默片刻,才輕聲道:「如果要找尋佛窟,我們先要找到六龍舍利,還要找到風寒笑,否則此事萬難實現!」站起身來,看向軒轅紹,微笑道:「軒轅,朕有一件事情要託付給你!」
軒轅紹聽到「託付」二字,怔了一下,定武抬手指着那些尚在休息的近衛精騎,溫言道:「他們都是大秦的忠貞之士,朕令你將他們帶往湖津,此外派人讓文普率軍退到湖津,燕山的情勢目下還不清楚,但是無論在戰局如何,還是讓文普趕緊率兵撤退。」
「聖上,您?」軒轅紹吃了一驚,定武話中意思,竟似乎並不是一起要往湖津去。
定武搖搖頭,「你不必多言,朕還有最後一件事情未了,有些事情,遲早都要有個了結的。」轉視玄真道宗:「道宗,你也與軒轅一同前往湖津,朕也許很快就會前往湖津與你們會合,只要朕到了湖津,咱們就開始準備復國,無論千難萬難,只要朕還活着,就會堅持到底。如果!」說到這裏,沉吟半晌,終是道:「如果朕不能前往,軒轅,你就讓這些兵士各自返鄉,各奔前程,朕已經沒有什麼給你們留下!」
軒轅紹跪倒在地,失聲道:「聖上,你是大秦的天子,興復帝國是您要擔起的重任,您您可不能丟下江山社稷不顧啊?」說到這裏,素來喜怒不形於色的軒轅紹竟然已經流下淚水來。
他不知道定武為何要突然離開,更不知道定武要去往何處,可是從定武的語氣之中,竟似乎此去十分兇險,甚至不能返回,這讓軒轅紹大是擔憂,定武武功了得,能讓他都難以估測自己的生死,可見此行有多麼兇險。
「走到今天,朕其實已經很累。」定武長嘆一聲,抬手拍了拍軒轅紹肩頭:「朕也並沒有說過此行一定是一去不回,你們儘管去湖津等待,最遲一個月內,朕就會趕到湖津。軒轅,如果如果朕無法感到湖津,你便!」說到這裏,搖頭笑道:「罷了,何去何從,朕就算下旨,你也未必會遵從。」
玄真道宗顯然也沒有想到突由此變,問道:「聖上是準備刺殺楚歡?」
定武哈哈一笑,道:「道宗多慮了,天下至此,也不是刺殺幾個人就能夠讓天下太平下來。王朝興覆,疆場博弈,朕雖然不喜歡楚歡,但是倒也不屑於用刺殺的手段去對付他。」他忽然摘下頭盔,遞給軒轅,「朕的頭盔交由你保管,如果朕回到湖津,你要歸還給朕。」再不多言,徑自往隊伍走過去。
軒轅紹和玄真道宗對視一眼,都是神情凝重,軒轅紹終是開口問道:「道宗,您您可知道聖上這是要去哪裏?」
玄真道宗搖了搖頭,輕嘆道:「聖上是天子,他要去往何處,又有誰能阻攔的住?」
「可是聖上這一走,我們該怎麼辦?」軒轅紹悵然若失。
軒轅世家對大秦忠心耿耿,軒轅紹幾位年輕就成為皇家近衛軍的統領,一直效忠於灜元,灜元駕崩之後,軒轅紹便緊隨在定武身側,多年以來,他受到兩代帝王的信任和器重,因為擁有效忠對象,他一直都是擁有堅毅的鬥志。
可是此刻定武突然要離開,對軒轅紹來說,就宛若心中的支柱搖搖欲倒,讓他心神不寧悵然若失。
馬蹄聲響,定武已經騎馬來到軒轅紹邊上,在定武身後,跟着一人,軒轅紹卻也認得,正是神衣百戶趙子鼠。
「軒轅,他們就先託付給你了。」定武勒住馬,笑了一笑,不等軒轅紹說話,已經揚鞭策馬而去,趙子鼠緊隨在定武身後,沒過多久,兩騎便消失在晨光照耀下的地平線上。
「軒轅統領,我們該走了。」許久之後,玄真道宗終於道:「聖上既然讓我們在湖津等候,我們自然不能抗旨。」
「如果聖上當真不再回來,那又如何?」軒轅紹問道:「興復大秦,是否還有必要?」抬頭望天,「天羅地網,還要不要進行下去?」
「聖上或許只是一時想不明白。」玄真道宗想了想,才道:「聖上雖然是天子,但歸根到底,還是血肉之軀,有着七情六慾,秦國到了這個境地,聖上有許多事情要好好想一想。他是睿智的君王,很快就會想明白一切,等他想明白,自然就會回來。」
軒轅紹「哦」了一聲,才道:「升上要恢復山河,我們總要先找到風寒笑,他如今人在哪裏,道宗難道就沒有一絲辦法找到他?」
玄真道宗嘆道:「如果有辦法找到他,貧道也就不會告訴聖上他已經失蹤。只是貧道相信,只要他還活着,遲早會親自來找我們。」
「你覺得他會過來?」
玄真道宗沉默片刻,才輕聲問道:「義國公是否告訴過你,即使六龍舍利在手,也並非隨時都可以打開佛窟?」
「莫非還需要其他的條件?」軒轅紹疑惑道。
「看來國公並未告訴你。」玄真道宗輕嘆道:「其實時間已經不多了,如果風寒笑真的要找尋佛窟,那麼很快就會找到我們,軒轅統領,你手中的那塊龍舍利,是打開佛窟的六把鑰匙之一,沒有這把鑰匙,誰也打不開佛窟。」
「你的意思是說,風寒笑會來找我索要龍舍利?」軒轅紹皺眉道:「道宗為何如此肯定?你所說的時間不多,又是什麼意思?誰的時間不多了?」
玄真道宗說話頗為古怪,並不明言,半遮半掩,卻是讓軒轅紹十分疑惑。
「無論是要找尋上古神兵恢復大秦江山,還是要摧毀心宗的聖地佛窟,你這塊龍舍利都是必不可少。」玄真道宗緩緩道:「我們現在只要耐心等待,等待聖上,也等着風寒笑。」唇角泛起一絲輕笑:「也或許還能等來心宗天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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