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絕寒親眼目送布平凡遠離她的視線,最後她收回目光,看到賴辰等人還在絞盡腦汁在想「域外獸場」的傳說。
「咯咯!你們難道連這個都不知?前天不是還在談論嗎?」
程絕寒嫣然一笑,直接把前天在萬里蟲谷中心區那些事說了一遍。
「「鬥獸英雄」?」賴辰最先說出這個詞,他還想駁回這個方謬的想法。忽聽:
「沒錯!就是這個傳說!」程絕寒斬釘截鐵般,打斷賴辰的猶豫,直接說出答案。
房廣言、雲子揚、施依依都像如夢初醒一樣,使勁點頭。
最容易忘記的就是印象深刻的,他們前天方才剛剛在「域外獸場」第一層「萬里蟲谷」中心區取得一些上等藥草以及幾件上古低級法器。
隨後程絕寒開始訴說「域外獸場」的傳說:
「上古時代有「鬥獸仙族」,他們生來就有掌控這些凶獸的生殺權,後來不知怎麼就從這片「域外獸場」中銷聲匿跡,再也沒有出現過了。」
「那跟「鬥獸英雄」有何關係?」賴辰問道。
其餘三人都用追問的目光看着程絕寒。
「「鬥獸英雄」只是一個稱謂,在上古時代「鬥獸仙族」中最強悍人物的稱謂。」
程絕寒接着往下訴說關於「鬥獸仙族」的詳情。
「「鬥獸仙族」尚存時,「域外獸場」還只是一個僅供這些鬥獸仙族人試煉的地方。而鬥獸仙族人為了賴以長久傳承試煉,在這空間內開闢出仙境洞天。」
「至於前天我們去到域外獸場第二層中心區時,並且找到那些上古低級法器和藥草來看,這可能不會是傳說,應該是真有其事!」
賴辰與房廣言、雲子揚、施依依四人聽程絕寒這樣訴說,大致明白布平凡應該與這個傳說有關聯。
程絕寒接着說:「賴前輩,不知你們羅修門有沒有聽到過關於「鬥獸英雄」的傳說,我們武玄門的史料記載中有記載過這個傳說的一些瑣碎的事件。」
賴辰追問:「什麼事件?與那個小子有關?」
程絕寒輕輕點頭,緩緩解說:
「有關!因為在武玄門那個上古傳送陣上就看到他的異常,可以獲取「鬥獸英雄」傳承的異常。還有他的修為提升如此神速就可以斷定應該與這個傳說有關!」
眾人聽完都微微點點頭,覺得程絕寒所說頗有迷離之感,但是都把布平凡的地位看高一截。
話分兩頭,且說布平凡轉身別過程絕寒之後,不斷尋找棲身之所,經過十幾天的尋找,完全沒有找到一處能夠安身的地方。中途,弒仙系統已經把1000塊晶片製造完成。
布平凡一直沒有找到合適建造科技基地的地方,所以把這個事情一直擱着。
這一天,他來到一條山澗邊上,觸景生情,令他的腦海中頓時想到一處絕美的地方。
「不知道那個可怕的變異田鱉凶獸,還怕不怕我?老子身上可是隱藏着上古凶獸的,這些小昆蟲算什麼?去幽暗沼澤看看」
他堅定目標之後,快速通過意識打開系統寶囊,再召喚出「縮地導航」,在導航屏幕上輸送幽暗沼澤的景色,最後通過縮地導航來到幽暗沼澤。
這裏的景色一如既往,就是上次系統君測出來的那幾十個修士不知道還會不會在?
布平凡駕馭七彩神虹直接飛到最大棵的參天樹上,坐在一株樹枝上,俯視這附近的一切。
只見這棵大樹的枝葉遮掩數百米,樹根以及那些分支出去的小樹苗不計其數,而且每一棵小樹苗下都有一個小沼澤,看起來真像一處仙外神鏡般鄺麗。
「怎麼變得如此平靜?記得」他想起當時變異田鱉凶獸追趕王座唐齊的那一幕。
「稟報機主大人:附近一片蒼涼,沒有任何生物的跡象範圍僅限於一公里以內。報告完畢!」
「可能都被那頭變異田鱉凶獸吞食了吧?要是被老子滅了就能得弒仙經驗了。」布平凡心中多少有點後悔哪天走得太快了。
他也許太久沒有在這麼倪靜地方休息過來的緣故,他坐在大樹上,靜靜的已經進入入定冥想中。
布平凡其實並不知道,就是那次變異田鱉凶獸出現之後,這個地方就徹底被「域外獸場」裏面的散修知曉,並且一致以為這是一個危險區域,沒人再敢過來。
唐齊受傷之後,咬牙恨齒,發誓非要宰了布平凡與這頭變異田鱉凶獸。而且從唐齊受傷之後,這裏面開始流傳關於一個鍊氣期般的螞蟻人物,身上有重寶的秘密。
這些事情,布平凡並不知曉,他已經被大部分來到「域外獸場」的人盯上了,而且他已經在業界「誅殺榜」上留下名字。
名字:布平凡
賞金:一座靈氣充裕的仙峰可修行萬年附加十萬靈石。
修為:鍊氣期十一層
法器:不詳
誅殺理由:強制上榜理由不可對外公佈
這些重大事件就是在王座唐齊受傷第二天發佈的,不但在「域外獸場」有這樣的「誅殺榜」名單,武夷山同時也接到多次被一些散修上門討要布平凡的事件。
布平凡對這些事情一點都不知曉,他也不知道他走了之後,程絕寒一起組隊的五人一直在到處尋找他。
時間漸漸流逝,布平凡坐在樹上已經整整坐了一天,還是閉目入定中。
「不凡、不凡你在哪裏?你怎麼一點音訊都沒有就走了?別人說你死了,媽媽不相信,怎麼連個屍身都沒有找到就認準你死了?不凡」
「媽子!不凡在這呢!不凡在這呢!您的眼睛怎麼了?怎麼不睜開來?」
「臭小子!你媽終日以淚洗臉,還能睜開嗎?早瞎了。」
「老頭子胡說,不凡不要聽你爸亂說!兒啊!你流血了?你怎麼了?」
「老婆子哪有?不凡怎麼了,你怎麼全身都是血?你到底怎麼了?」
「爸媽!你們都看錯了,這不是您們兒子的血,是散仙八晉那幾個人的血!」
「你殺人了?你怎麼殺人了?媽平時不是教導你不要好勇鬥勝的嗎?你怎麼就殺人了?你真要氣死媽」
「媽」
布平凡猛然睜開眼睛,一場夢把他驚醒。「媽媽?暈倒了?她說我殺人?」
他一面惆悵,一個奇怪的夢令他進入左右為難的局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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