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這裏,他也是出於好奇,頓時開啟了讀心術,將男子的腦波完全讀取了過去。
「這貨這麼年輕,怎麼可能是神醫呢?就算從蝌蚪時期就學習醫術,也絕對沒有那麼厲害的!」
蕭凌所讀取到的信息只有這麼一些,但是對他來說卻沒有什麼用。
畢竟對方的心理完全是人之常情,所以沒有任何疑點。
「你確定放棄麼?」
他看着男子,稍微沉默了一下之後才帶着淡淡的笑意問道。
「確定,滾吧!」
男子顯然已經認定了蕭凌是個騙子,所以馬上對他怒斥道。
「很抱歉,這件事若是放在尋常人身上,老子還就真的撒手不管了,但是現在卻不行的,卡格爾軍長難道沒和你說麼?」
蕭凌帶着幾分調侃的模樣看着面前的男子,問道。
「哼,一個已經養老的傢伙而已,還真以為自己是軍長了?那是以前,現在他只不過就是個老頭而已,充其量是國家讓他一輩子衣食無憂。」
男子對蕭凌滿是鄙夷的開口說道,臉色也很自然的變的有些鐵青了起來。
我擦!
這傢伙知不知道尊老愛幼啊?
「滾蛋,你丫的什麼時候尊老愛幼了?老夫都快被你氣死了,也被你煩死了。」
當他的腦海中剛剛閃現出這個想法來的時候,葉桂的聲音則頓時出現在了他的腦海之中。
呃?
蕭凌頓時一陣無語!
「師父啊,天可憐見,如果你是個大活人,我肯定每天買幾斤包子讓你吃的飽飽的,關鍵您只個鬼啊。」
他一陣哀嚎,並且在心中開始對葉桂無奈的反駁了一聲。
「現在,請你離開總統府,否則別怪我對你不客氣。」
男子的目光中此刻明顯閃着幾分凶芒,對蕭凌繼續喝道。
「蕭凌,我們走,這病我們不看了!」
周舒雲並不知道關於血蟲的事情,所以在聽到男子的話之後頓時從心底升騰起一股怒意來,並且咬着牙道。
人家既然都不讓治了,那還賴在這裏幹什麼?
嗯?
男子剛才只顧着看蕭凌了,根本沒有發現在一邊的沙發上面還坐着兩個嬌滴滴的東方美女呢,頓時眼前一亮。
走?
往哪走?
血蟲一旦爆發,那後果可是很嚴重的,哥的兒子還沒出生呢,可不想讓他剛剛降生便看到這個世界生靈塗炭。
蕭凌撇了撇嘴,帶着微微的笑意搖了搖頭,示意這不可能。
「喂,你到底在想些什麼?剛來的時候肖恩僅僅只是個檢查你都要不治了,可是現在人家都指着你鼻子了,你還呆在這裏,難道是犯賤麼?」
周舒雲怒不可竭,頓時對蕭凌帶着怒意的道。
呃!
這小妞發飆了?
蕭凌看着滿臉帶着怒意的周舒雲,不禁摸了摸鼻子,甚至嘴角也微微的抽了抽。
這件事,對他來說已經不單單只是利益的問題了,而是責任,是使命。
現在有方法可以將這場浩劫扼殺在搖籃里,他就不會放棄。
「哼哼,我看你是不見棺材不掉淚,既然你不走,那就別怪我不客氣了。」
男子着實被白玉瑤和周舒雲兩個東方女孩的面孔驚艷了一把,也納悶她們為什麼會和這個騙子走的這麼近。
所以在下一刻,他想到了要在兩個女孩面前好好的表現一下自己。
嗖!
話音剛落,他便頓時沖向了蕭凌,並伸手朝着他的胸前抓去。
小擒拿手?
這傢伙貌似沒有表面看起來的那麼簡單!
行家一出手便知有沒有!
蕭凌僅僅是一眼便發現男子對他所使用的手法赫然是江湖中一種比較常見的基本功,擒拿。
現在的軍隊,軍校中所教授的擒拿格鬥方式就是通過這種江湖中的小擒拿手而演變而來的。
只不過男子所使用的是正宗的小擒拿手,比軍校中教授的要厲害許多。
可是,這有用麼?
對於蕭凌來說,別說是小擒拿手,就算是大擒拿手對他也沒有絲毫的威脅。
境界上的差距,預示着男子對蕭凌根本就無可奈何。
啪!
由於蕭凌站着沒動的原因,所以男子的手掌則第一時間抓住了他的手腕。
而且緊接着,男子一轉身,身體迅速到了蕭凌的懷裏,而另一隻手馬上平胸揚起,使用肘關節狠狠的朝着蕭凌的胸口上撞擊了過去。
我擦!
這動作做的的確是不錯呢!
不過,你打老子胸口,這不是找虐麼?
「蕭凌,小心!」
周舒雲在一邊看的大驚失色,頓時對蕭凌喊了一聲。
不過白玉瑤卻微微的搖頭,明顯帶着幾分不屑的神色看向了那個男子。
蕭凌若是僅僅用這種方式便能輕易的打敗,那在廢棄食品廠的時候,這貨恐怕早就嗝屁了。
成了!
而男子在發現蕭凌並沒有什麼閃躲的跡象,則頓時心中一喜。
嘭!
嗖!
「啊,救命啊!」
下一秒,他的肘部則穩穩的撞在了蕭凌的心口,那個正好啊,正好是正中間的位置。
可是讓他萬萬沒想到的是,當他的肘部撞擊到了蕭凌胸口的一瞬間。
一股巨大的力量則頓時從蕭凌的胸口爆發了出來,導致他的身體根本就無法反應,一下子便飛了起來。
緊接着,他發出一聲慘叫,但是卻並沒有人伸手管他。
人家蕭凌站在那裏根本就沒動地方,甚至連手指頭都沒動一下呢,你裝的能再像一些麼?
哪怕是白玉瑤和周舒雲都有些不相信這是蕭凌身體所爆發出來的反傷之力。
這一刻,她們甚至以為這是男子在故意碰瓷呢!
撲通!
男子的身體摔在地上,而且是臉先着的地,鼻子磕在地上,首先塌陷了下去,鮮血也沿着鼻孔流了出來。
他從小到大,還從來沒有吃過這麼大的虧呢!
含着金鑰匙長大,一直就沒有人敢對他這樣動手。
「你……你竟敢還手?」
男子一邊面目猙獰的從地上爬起來,一邊指着蕭凌的鼻子罵道。
可是也就稍微抬了一下手,他便放了下去,實在是太疼了,整條胳膊就好像是要碎了一般,疼痛的讓他冷汗都開始冒了出來。
「我擦,你哪隻眼睛看到我還手了?你自己碰瓷還誣賴我麼?」
蕭凌一瞪眼,頓時就急了,對男子大聲的斥責道。
嘎!
這貨他娘的扯淡呢!
「就是你動手的,否則我怎麼會摔在地上?」
男子咬着牙對蕭凌面目猙獰的暴喝了一聲,一張臉因為疼痛而逐漸變的扭曲起來。
其實他自己也有些納悶,明明已經打中了蕭凌的胸口,怎麼自己卻飛起來了呢?
而且幸虧肘關節是人體骨骼中最為堅硬的部位,否則用其他的地方,這一下非得斷掉不可。
「你自己假摔還賴上我了?這是誣陷,為了打到你不可告人的目的,你將屎盆子扣在我的頭上,哼,有攝像頭拍攝呢,我難道怕你不成?」
蕭凌盯着面前的男子,一副氣的都快蹦起來的模樣對他喝道。
攝像頭?
直到被蕭凌這樣提醒了一聲,男子才終於想起來父親的書房中的確是有攝像頭的。
而且蕭凌所站的位置,也剛好不是死角,可以正常拍攝到。
「好,今天我就讓你心服口服,沒動手?你沒動手我絕對不可能飛出去,你等着!」
男子對蕭凌猛然暴喝一聲,然後身體堵在了書房的門口,並將手機拿了出來。
「切,等着就等着,你以為你是誰啊?就算是天王老子,在證據面前也得認賬,沒別的,一會發現是自己的錯,就磕頭道歉。」
蕭凌看着他,繼續開始調侃着。
他根本沒動手,完全是憑藉湖心靈境的反傷之力才將男子轟回去的,所以怕攝像頭才怪呢。
「哼,老子沒錯,就是你動手的。」
事到如今,男子也只能認定是蕭凌動手的,所以咬着牙對他惡狠狠的說道。
「將剛才半個小時之內的書房錄像馬上送到書房裏來。」
電話剛剛接通,男子便馬上開口帶着陰沉的語氣說道。
他倒要看看,是不是蕭凌動手的!
「等着吧,一會有你哭的時候。」
男子看着蕭凌,微微的咬了咬後槽牙,然後說道。
切!
這樣的智商也是醉了!
「隨便,將卡格爾軍長找來吧,既然你不讓我治療總統的病了,那總要又一個見證人的,否則出了什麼事情,我沒辦法負這個責任。」
蕭凌一甩腦袋,根本就沒在意的樣子,頓時對男子說了一聲。
反正就目前的情況來看,他還是選擇相信卡格爾的。
「總統是我父親,用得着其他人來見證麼?出了什麼事情,自然是我負責了!」
嘭!
然而,就在男子的話音剛落之際,房門被外面突然一腳踹開,卡格爾那滿帶怒意的老臉也馬上出現在了眾人的視線中。
「其他人?你再說一次試試?老夫將女兒許配給你,真算是瞎了眼了。」
卡格爾絲毫沒有在意蕭凌那詫異的眼神,頓時滿帶怒意的對男子喝道。
噗!
這下完了,怎麼被這老鬼給聽到了呢?
「瓦克,你過來,我還有一句話對你說。」
卡格爾深深的吸了口氣,仿佛是強行壓下了心頭的怒意一般,竟然語重心長的對男子接着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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