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了就說了,還不敢承認,去去去,我們男人說話,你別插嘴,去廚房幫你媽做飯去,女人也得有點女人的樣子,飯都不會做,以後誰敢娶你?」
「嫁不出去大不了不嫁唄,我又不是養不活我自己。」李燕非常不滿地嘟噥着嘴,然後乖乖地進了廚房。
「所以呢,我一直都想見見你,想當面感謝你,同時也看一下你究竟是個什麼樣的人。」李東生接着說着。
「李叔叔客氣了,其實幾次都不是刻意,只是無意中遇到了吧」葉凌天沒有多說什麼,淡淡地說着。
「還有煙嗎?給我一根」李東生看到葉凌天掏煙,立即說着,然後偷偷地看了看廚房說道:「早些年因為身體原因把煙給戒了,現在我都不敢抽煙,家裏兩個女人監督的很死,比紀委的還凶」。李東生開着玩笑道。
葉凌天笑了笑,拿出一根煙遞給了李東生,自己也點上了一根。
「李燕告訴我,說你自己開了一家餐店是吧,怎麼樣?生意如何?」李東生笑着慢慢地問着,一直都沒說什麼要緊的事,完全是在閒聊,這也把葉凌天給繞暈了,不知道李東生葫蘆里到底賣了什麼藥。他更想知道,李東生嘴裏所說的那個讓他幫忙照顧一下自己的老朋友是誰,在葉凌天的記憶里,似乎自己認識的人里沒什麼人與李東生是能夠有交集的。
李東生一直都閒聊着,一直聊到李燕已經擺好了碗筷叫吃飯。
「這是很多年前一個朋友給我送的幾瓶茅台,說是特供的,很珍惜,有錢都買不到的東西,一直捨不得喝,今天就沾你的光,拿出來嘗一嘗。燕兒,去拿兩個杯子來」李東生從柜子裏拿出一瓶茅台酒出來,走到桌子前,接過李燕遞過來的杯子準備倒酒。
「還是我來吧」葉凌天站起來準備他來倒。
「坐下,今天你第一次來家裏,你是客,不要講究那麼多,我們家沒那麼多彎彎繞繞的規矩」李東生說着,給葉凌天倒了一杯酒,自己也倒了一杯。
「來,小葉,先敬你一杯,這杯酒我代表我們東海市所有的公安幹警敬你,特別是替燕兒感謝你,別的事情不說,就說這次這件事,如果不是有你的幫助,燕兒破不了案完不成任務不說,還得捅下天大的簍子,將會浪費政府太多的人力物力財力,最主要的是會給老百姓的生命安全帶來嚴重的危險」李東生說到這裏的時候,非常嚴肅地瞪了李燕一眼,一眼乖乖地低下頭,不敢看自己的父親。
「李叔叔你說的太嚴重了,其實,我只是恰巧路過那,正好看見,所以順手給抓了」葉凌天喝了口酒後說道。
「是不是恰巧你我心裏有數,就不多說了。這是我今天叫你來的第一個原因。來,先吃菜,你阿姨的手藝還是不錯的」李東生說着。
「來,小葉,吃點菜吧,這個魚挺新鮮的,沒進過冰箱」李燕的母親站起來給葉凌天夾了一塊魚肉說着。
「謝謝,謝謝阿姨」葉凌天今天還真是有點受寵若驚,已經很多年沒人這麼對待過你了。
「說說第二個原因吧,早幾天我去北京開會,人大會。正巧,碰上了以前的一個老朋友,也可以說是老戰友吧,他也在開會。開完會之後,我們倆找了個地方好好的喝了一頓,我和他呢,在部隊裏一起呆了差不多十年時間,一起同生共死了無數次,算是交過命的兄弟,當然,他也算是我的領導吧。那時候他是隊長,我是他的副手。後來,喝酒的時候,問到了李燕。他就問我應該當外公了吧?這正問到了我的傷心事了,他最後聽說李燕二十八歲還沒嫁出去也驚訝了」李東生慢慢地說着。
「爸,你這說的是什麼啊?」李燕被李東生當着葉凌天面這麼說着,說的臉緋紅。
「然後他突然對我說,他有個得意門生,是他這麼多年裏帶出來的最好的兵,也是他見過的最好的兵。說這個人已經退伍了,就在我們東海市,也剛好二十八歲,沒有結婚。他說,他是個非常好的兵,也是個非常有責任感的男人,讓我把李燕給許給他,絕對不會虧待了李燕,他也說了,說這個人當兵的時候是最好的兵,即使回到了社會也肯定不會是一般人,到哪都會是一個出類拔萃的人。我當時就同意了,然後他逼着我給發了誓,保證一定要把女人嫁給他,當然,當時也是因為喝了些酒的原因啊,這個就不多說了。他最後告訴了我這個人的名字和地址,他告訴我,這個人叫葉凌天,也就是你」李東生慢慢地說着。
李東生剛一說完,葉凌天瞪大了眼睛,而李燕一下子把吃進嘴裏的飯一口氣給噴了出來。
「你幹什麼?」李東生怒視着李燕。
「不是爸,你的意思是說,你遇見了個老戰友,然後那人剛好是葉凌天在部隊時的領導,於是乎,你就把我給許給他了?」李燕瞪大了眼睛問着。
「雖然當時是喝了點酒,但是,我也沒喝醉,我是認真的。來,小葉,咱們倆喝一個吧」李東生說着又與葉凌天給碰了一杯。葉凌天也是頓覺得尷尬,特別是與李燕四目相對的時候,李燕迅速的紅起了臉,而葉凌天也覺得有些不好意思。他沒搞明白,怎麼好好的,就來了這麼一件事了。而他最想知道的,就是那個人是誰,雖然,他已經大概猜出來了那個人是誰了。
「小葉,你結婚了嗎?」李東生問着。
「沒有」葉凌天搖頭。
「那有女朋友了嗎?」李東生再次問着。
葉凌天猶豫了一下,隨後還是搖頭說道:「沒有」。
「那就成了,真是無巧不成書啊,當時我就覺得吧老鬼介紹的人肯定不會有錯,後來覺得這個名字有些耳熟,就回來問了問燕兒,燕兒說認識,說跟你是朋友,還說了很多你的事。我想,或許這就是天意吧」李東生高興地說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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