東晨追着前人,根本就不在意對方逃向何處,當他落手去轉對方的時候,卻見對方突然向另一邊一躍,堪堪躲過東晨的手掌,整個人在空地上翻滾之後,再次一躍兩米多高,朝着另一個方向跑開。
「逃的掉嗎...」東晨冷聲的說道,還真是有點大意了。
對方的度很快,以此推斷對方在任務空間裏,不是刺客就是獵人,要不然不會有這麼快的度,能從他手裏跑開的人還真不多。
就在東晨冷聲之後,追逐的腳步更快一些,東晨已經無所保留,此刻對方如果從自己手上逃了,那後面的問題就更大了。
此刻遠處的城鎮就在不遠,如果讓對方逃進城鎮裏,那無疑是如魚得水,對於東晨而言只會更麻煩。
可是此刻對方逃的慢就沒命了,怎麼可能不拼勁全力,東晨的幾次出手,對方已經感覺到兩人之間的差距。
在現實世界的話,如果動用任務空間的特殊能力,除非是將周圍所有目擊人員全滅,否則直接就會被體內的力量抹殺。
此刻東晨也沒有暴露,但是對方估計已經快要破釜沉舟了,哪怕是帶着東晨一起玉石俱焚,也不願被東晨抓住,輕易的抹殺掉。
對方不做回應,可是東晨已經想明白,此刻自己需要面臨的處境,對方絕對不會坐以待斃,到最後很有可能是拼盡一切。
「真麻煩...」東晨心中暗嘆一句,看着遠處的城鎮,這一刻他倒是不多想了。
前面之人或許同樣也覺得,只要自己逃進前方的城鎮,就可以躲過東晨的追殺,此刻也是不顧一切,很有可能已經動用任務空間的特殊能力,以求儘快的躲進城中。
可是下一刻卻感受到背後傳來的氣息,東晨在他動用力量之後,察覺到有些不對勁,同樣是沒有再保留什麼,直接如同離弦之箭,迅的追了上來。
「你怎麼敢...」感覺到背後東晨那凌厲的氣息,車主回頭震驚的說出四個字。
「有何不敢?如果被人看到,我大不了將人殺了,一個看到我殺一個,十個看到我殺十個,如果這城鎮裏的人都看到了,大不了讓這裏成為一片墳墓而已,真以為我會為之擔心?」東晨冷聲說道。
「我並沒有什麼惡意,你既然如此強大,我也不會威脅到你,你為什麼一定要殺我!」
「你確實沒有惡意,那是因為我足夠強大,你雖然沒有威脅到我,可是你威脅了更多的人,你不死我不安心,怪就怪你太自信,跑出來找死...」東晨再次加,這一次直接截在對方前面,沒有想着去抓,而是要將對方從城鎮的方向趕走。
雖然他口中說的冷酷,但是如果真的無緣無故的去屠城,這可是在現實世界裏,總會讓人有點不舒服,而且一旦做了,東晨怕自己收不了手。
一旦開了先例的話,他很有可能將現實世界和任務空間混為一談,到時候,自己的威脅甚至比別人還大。
對方見東晨跑到自己前面,下一刻如同猛虎撲食,心中膽寒之際,耳邊還回想着東晨之前的話,再看看東晨的情況,對方相信東晨可能不僅僅是說一說。
如果真的不顧一切的話,以東晨此刻表現的能力,連車主自己也覺得,他可以輕易的毀去眼前的城鎮。
眼看東晨就要到進前,車主不敢再有什麼僥倖心理,知道已經沒有逃生的機會,乾脆就直接和東晨拼力一戰。
「我跟你拼了!」對方沒有再逃,在東晨撲過來的時候,對方已經是從腰間拿出好幾把匕,衝着東晨狠狠的扔來。
東晨不閃不避,只是以雙臂擋在面目之前,根本不理會對方這傷害有多大,前沖的身軀,就如同動車一般一往無前。
接連數刀都沒進東晨皮肉,身上直接被扎了七刀,可是東晨根本不理會身上的痛楚,在對方扔出匕的同時,東晨也已經到了對方面前。
對方恐怕怎麼也沒想到,東晨的瘋狂,會瘋狂到這種程度,對敵人殘忍,對自己更殘忍...
要知道他扔出的匕,可不是現實世界中,那普通的匕而已,而是夾雜着任務空間中他的個人能力,以及此刻拼盡全力的力道。
每一把匕都會有一定的附加傷害,幾乎都是萃毒的,而且有的還是在化工藥品中專門浸泡過,絕對是可以做到見血封喉的那種。
可是看看東晨的情況,那匕刺穿了手臂,扎進了身體,甚至有的還貫穿了東晨的身體,可是東晨對這些傷害,就好像是木頭人一般,沒有什麼知覺似地。
在東晨硬接下對方的一輪攻擊,終於到了進前,此刻兩人都是在拼命,雖然看着東晨不理會自己的攻擊,身中數刀的情況,讓車主卻沒有多少激動。
東晨越是如此,那就是對自己的實力越自信,他可不會覺得東晨如此強大,會是個呆傻蠢笨,自己找死的人。
所以在東晨馬上就要臨近的剎那,對方的身體在原地留下一道殘影,整個人已經朝後面退去,可是東晨追逐的身影,也沒有因為原地的殘影有所停留,而是追的更狠。
受傷的野獸最是可怕,東晨此刻身中數刀,表現出來的兇狠,連對方同樣從任務空間中走出的人,也感覺是一陣膽寒。
對方此刻恐怕已經確認,這幾天生在m國的大事件,都是東晨一手造成的,因為東晨之前就說了,雖然無冤無仇,而且還沒有任何威脅,但是卻因為放走了他,就會有更多的人需要陪葬,就因為這句話,對方絕對有理由相信,東晨要殺他的理由就是封口。
「給我去死!」對方看着東晨中刀,可是身上卻不流一滴血,他也是有些懷疑,自己是不是碰上木頭人了,連流血都沒有,那強大的程度,早就不是人的範疇了。
「你不會活到明天太陽升起的時候的...」東晨冷聲的說道,下一刻身上刺進身體的匕,開始一個個自己往出躥,好像東晨的身體,有什麼讓匕畏懼的想要立刻逃離。
當然...
這只是因為東晨完美的控制着自己的身體,將身上的匕開始一個個的往外擠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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