經過大半年的打拼,七色潮流在海冰市也算初露頭角,爭得一席之地。其中最出名的莫過於年紀最小的紫花。並不是因為她的身材最高挑,外貌最好,而是因為她獨有的冷漠、神秘氣質。恰恰是這種氣質,吸引了無數人的眼光。
逐漸地,紫花的名氣越來越大,甚至在七色潮流公司,另外六個姐妹加在一起都比不上紫花一人的名氣。但是,紫花從來沒有瞧不起其他姐妹們,甚至把有價值的演出讓給她們,提高其他六姐妹的曝光度。然而紫花的出名,吸引了不少有錢、有權人對她的覬覦。
甚至有很多同行業的公司,想要出高價簽約紫花這名模特。但都被陳方明拒絕了,無數次的拒絕,使他得罪了很多有權勢的人。然而正是陳方明的不畏強權,打動了紫花,兩人走在了一起。
七色潮流公司的其他人,都對兩人十分的祝福,但是好景不長,短短一個月的時間是花的名氣急速的下降,紫花和陳方明的戀愛關係。不知被誰曝光,雖然兩人沒有結婚。但是一個單身的模特和一個有家室的模特。大家對她的期望是完全不同的。
紫花的冰雪冷艷,以及神秘,被打破了。再沒有那麼多人的期待和關注。仿佛只是在一夜之間神話破滅了。紫花連演出都接不到。其他的姐妹都想幫助她,但卻無濟於事,紫花一天一天的消沉了下去,沒有了事業的她。仿佛失去了天和地,一直飄渺着沒有半點的安全感。
無論陳方明怎麼勸慰,都無法把紫花從墜落的深淵中拉起。同時紫花的落寞,讓她感覺不配和陳方明在一起。
名氣的下滑,隨之而來的是,人們的斥罵和指責。甚至有的不堪入目的被包養,被收買等負面新聞曝光。紫花脆弱的心,慢慢被撕裂了。直到兩年前的那天,紫花失去了活下去的勇氣,選擇了家裏自殺、選擇了自我解脫!
得知消息的七色潮流其他幾人,在辦公室里開着大會。其實也就是,陳方明宣佈選擇解散公司。然而公司解散不到兩個月,傳來消息,陳方明自殺!一場場悲劇能夠預想,卻不能遏制的就這樣發生了,無力挽救,也無法改變。
事件過後,七色潮流剩下的六姐妹。有人選擇隨波逐流,有人則選擇全力的掙扎。而選擇掙扎的自己人便是赤舞、黃瑩和綠荷。而另外的三名模特,也不知道是在這個行業,還是已經另尋他處。
赤舞組建妙妙模特,苦苦經營兩年,雖然有所成就。但是,又如何能達到曾經紫花達到的光輝。曾經在紫花輝煌的時候,她們跟着也冉冉生輝,在紫花心灰意冷的時候,她們卻無能為力,每人心中都充滿了自責與愧疚,難以言說。
赤舞斷斷續續的說完,已是淚如雨下。在她心中紫花是一個傳奇,也更將她當作親愛的妹妹。
我和猴精聽着赤舞的描述,不禁感同身受。不去經歷就不會有選擇,等你有選擇的時候,你真的能改變結果嗎?等待你的恐怕也是未知。
我張嘴想說些安慰赤舞的話。赤舞卻揮揮手,把我打斷說道:「沒事兒,都過去了。」
我本以為兩年前的事兒,她們會有很多矛盾和衝突的,但沒想到,她們那時的生活就像親人般的存在。但是轉念一想,傷害你最深的人,有可能不是你敵人,而是你最親的人。那最親的人,也許也會變成最恨你的人。
等了幾分鐘赤舞緩過來勁兒,我又問道:「赤舞當時紫花和陳方明是怎麼死的?」
「紫花是吃的安眠藥,我們幾姐妹當時在醫院搶救的時候見到了她,可是已經不行了。而陳方明,我不太清楚,當時我們已經解散快兩個月的時間,我也是只是聽說的是自殺,具體是什麼情況我也不太清楚。」赤舞從盒子裏抽出兩張紙巾,試擦着眼角說道。
「對了,赤舞之前你在鏡子前面真的只是在嘗試着演戲嗎?給你說個情況,綠荷在鏡子前和你做的動作幾乎是一模一樣的。我總覺得你在什麼隱瞞,能不能直說?」猴精眼珠子轉了轉,坐直了身子問道。
「什麼?綠荷就是這樣消失的?」赤舞眼神有些躲閃躲着思索着什麼,隨即回過神來語氣冷冷的說道:「我還能隱藏什麼?該說的我都已經說了。」
「赤舞請你理解,我們也是在為你的安全考慮。如果你知道些什麼的話,可以及時和我們溝通,畢竟綠荷也是你的好姐妹,他這樣莫名其妙的消失了,你也不好受對吧!」我安慰道,見赤舞情緒不再那麼反感,我繼續道:「綠荷在生活和工作中工,有沒有可能和哪些人結過仇怨呢?」
「公司里幾個姐妹的脾氣我都清楚,工作中接觸的人都是我安排的,私下裏我們雖然沒有住在一起,但是都離得這麼近,我知道她們根本就沒有其他人有過多的接觸。」赤舞肯定的說道。
「那行,有什麼發現隨時給我們電話。」我說着站了起來。
我和猴精告別赤舞,打開門正向樓下走去,剛下兩節台階。看見一個大媽急匆匆的,向樓上走來。站在赤舞門外敲響了門,我這才認出原來綠荷的房東大媽過來了。
「赤舞,我不知道我四樓出租的房間到底發生什麼事兒,也不想知道,但是綠荷還有兩個月的房租就到期了,到時我不租了,你們也別再找我,鑰匙我放在你這兒,反正到期了,我這就把房收回,租個房真是不省心,還把警察都招來了。」房東大媽伸手把手裏鑰匙遞給赤舞,一臉的不高興。
「這,大媽,你也別生氣。」赤舞臉色為難的想說些什麼。
「行了行了,別說了,就這麼定了。」房東大媽一扭頭,向樓下走去。
「二哥,正好鑰匙拿過來了,要不然我們去綠荷的房間看看,窗簾到底怎麼回事?」猴精搓着手向我道。
「好,正有此意。」
看到房東大媽從我們身邊走了下去,忙向還沒關上門的赤舞喊道:「等等,赤舞鑰匙先借給我們,我們去看看綠荷的房間。」
「好吧,或者就先保管在你們那兒吧。」赤舞點點頭,把鑰匙遞給我。
接過鑰匙,我和猴精又跑上了四樓。
打開綠荷的房間,客廳還是和那天一樣沒變。右面臥室的門是關着的!我和猴精吃驚的對視一眼,因為昨天晚上我們從臥室出來之後,門明明是沒關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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