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跟我神秘兮兮的,」強子故意和我拉遠一點距離,:「在你問毒蛇和山貓在大刑手裏的時候,兩人的神態有點不對勁,毒蛇偽裝的比較好,但山貓話雖不多,卻顯得很不自然,他們很可能沒有說實話。」
回想起之前阿澤的一個眼神,大概也是這麼個意思,他們都不太相信毒蛇和山貓的敘述。其實對於毒蛇和山貓的反應,我也有點他們在藏事兒的感覺,但我認為沒必要往壞處去想,猜忌和懷疑有時候會成為最大的弊病,我說:「強子,你該不會是信不過毒蛇和山貓?」
「別問我廢話。」強子依舊是毫不給我面子,他的意思是在說,這不是信與不信的問題。
「好吧,我是說他們也可能是吃了些苦頭,但不想我們擔心才沒有說出來,有這種情況吧,後面兩人的態度你也看到了,你還怕他們反水嗎?自家兄弟,不可能的。」我解釋道,毒蛇和山貓就算有點什麼隱瞞,但我堅信絕不是原則性上面的問題。
「反正你看着辦吧,關鍵時刻留點心眼,總不會錯。」強子說完就走到了一邊,不再和我多說。
「好好好,我記住了,我先躺一會兒。」之前的一番談話讓我有些發困,轉眼間就睡着了。
迷迷糊糊中阿澤把我叫醒,吃了點東西,原來我這一躺下又睡了四五個小時。
「蘇哥,我們去打聽了,水笙今天不會回來,有人說最快明天,最遲後天,但我認為他們都說不準。」阿澤說。
「嗯,說不準水笙的動態也正常,但至少我們應該還有一些時間。」我思索着。
「這兩天陸陸續續又有人來到這山洞,我估計是從其他地方轉移過來的。」
「具體是誰的手下?他們是從哪裏過來的?」我問。
「大部分是媚芯兒的人,大概來了有七八十個人,但具體是什麼地方過來的,沒人敢提。」阿澤說。
「人妖的老巢不止一個,其他位置我們一無所知,現在他們大部分人都到這裏集結,定是人妖的安排,他昨天對我說過三天之後有行動,應該就在大後天的樣子,只是現在人越來越多,恐怕已經超過兩百之數,這樣下去太可怕了,而且我們連什麼行動還不得而知。」
「現在他們之間好多人都相互不認識,也存在着派系之爭,誰也不服誰,我們要不要趁亂做點事兒?」阿澤提議道。
「蘇哥,能不能挑動他們起爭端?」毒蛇也說。
我想了想,搖搖頭:「沒那麼容易,現在我們所知道的勢力,來自三方,黑斑臉,水笙,媚芯兒,他們之間的手下各自成系,但終究還是一丘之貉,絕對的話語權還是人妖,就算我們煽風點火也只能搞些小矛盾,根本做不大,反而最後追究起來,我們就成了活靶子。」
阿澤突然道:「蘇哥,我們注意到還有一個約二十個人的小隊,他們和大刑走得很近,很可能是水笙的人,領頭的是個女子,看上去是個狠角色,他們一進來就被大刑帶走,現在就住在第二層。」
「還有什麼特殊之處嗎?」
「特殊?如果說特殊的話,可能相比而言他們顯得有些神秘,女子帶隊進來後不是大刑親自去接的,而是陳飛宇,到後就急速安排到了住的地方,大廳里人雖多,但是亂糟糟的,注意上他們的人幾乎沒有,在樓上和大刑碰面後,直接就進房間。」阿澤端着下巴,一邊回憶一邊說。
我凝重的點點頭,「阿澤,你認為有沒有可能這隊人是水笙秘密調遣的人手?連人妖也不知道。」
「這個我還真沒想過。」阿澤想了想說道:「那我去找黑斑臉探探話?」
「不,去找陳飛宇!」我果斷道。
「我明白了。」阿澤立即轉身離去。
很快,阿澤便回來,肯定地說道:「陳飛宇避而不談,但我能確定他不是不想說,而是根本就不清楚。」
「有貓膩!我們現在該有些動作了。」我笑了笑。
「蘇哥,你說,我們怎麼做?」阿澤看着我。
「這個小隊有武器吧?」
「沒見他們有亮出來過,但我想肯定有手槍,他們這些人誰沒有個火器,刀子在他們這裏不適用。」
「你有沒有把握,把他們的武器給搞過來?」我問。
阿澤想了想,點頭道:「我可以試試!」
「我指的是神不知鬼不覺,東西我們要了,但不傷人,也不驚動任何人。」我強調道。
阿澤眼中精光一閃,「好,交給我。」
「那好,強子,你和阿澤一起去,毒蛇和山貓留下。」我說。
現在的形勢很嚴峻,不得不用一些非常的辦法,命懸一線,大家都不能有任何的保留了。
見阿澤和強子應下,我再加了一句:「沉住氣,確保機會足夠再動手,現在還不知他們的深淺,你倆一定要萬分小心。」
見他們點頭離開,我還是有些隱隱的擔憂,但我相信阿澤肯定有自己的手段,而且有強子配合,應該問題不大,可一旦出現任何紕漏,他們就不一定回的來了,風險及其大。
這隊二十人的小隊,如果是在人妖不知情的情況下混跡進來的,在我看來目的只有一個,直指人妖!
「毒蛇、山貓。」我看向他們。
「蘇哥,需要要我們做什麼?」他們靠近我說道。
我搖搖頭,拍了拍床邊:「來坐下。」
「你們被大刑帶走,真的什麼都沒有發生?」我平和的問道。
毒蛇和山貓對視一眼,毒蛇開口道:「蘇哥,你相信我們嗎?」
「我當然相信,但我怕你們有苦衷。」我說。
「蘇哥,那您就別多問了,我們肯定不會背叛你的。」山貓認真的說。
山貓此言一出,那說明果真有情況,我搖頭道:「你們是跟着我到的這裏,我必須對你們負責,所以必須告訴我具體情況,有困難我們一起扛。」
毒蛇和山貓皆是顯出為難的樣子,我也不想死逼着他們,所以我也不催促,只是安靜的等着。
終於,毒蛇說道:「蘇哥,其實昨天下午,我們不只見了大刑,還見了水笙那個變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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