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濤和曲清盈兩人和德明大師談話,彭山在邊上聽得是雲山霧繞,似懂非懂,畢竟有些東西沒有秘境入門,根本就無法理解,秘境可以說就是仙凡之隔,站在門外的人永遠也不可能明白門內的神奇。
德明不愧是佛門高僧,雖然佛道有所差異,但是在某些方面卻也有相通之處,和德明談話,肖濤曲清盈兩人也受益匪淺。
以肖濤的猜測,德明應該有化形巔峰的修為,和林雲青境界差不多,而且修出了佛門他心通,論戰力甚至還要在林雲青之上。
而且德明走的應該是之前所說的佛門修煉的第一條路,也就是自身感悟「真如」之道,在很多領悟和見解上都有獨到之處。
不知不覺,肖濤曲清盈和德明三人就聊了好幾個小時,時間已經到了下午五點。看到時間不早了,肖濤這才起身告辭:「德明大師,時間不早了,我們就不叨擾了,以後有空再向大師請教。」
「歡迎三位施主以後經常前來。」德明雙手合十,起身送着肖濤三人出了禪房。
出了金沙古寺,曲清盈回想起來還有些後怕:「今天真是兇險,若不是德明大師,我們可就真的要沉迷幻境之中了。」
「是啊,這位德明大師也算是一位高人,令人敬佩。」肖濤點頭。
按說今天的肖濤和曲清盈的危險,德明完全可以袖手旁觀,曲清盈和肖濤真要是沉迷幻境,在幻境中皈依,以後也算是佛門的虔誠教徒了,這對金沙古寺其實有利的,雖然兩人以後的修煉成了問題,卻也依舊是秘境高手,但是這位德明大師卻沒有袖手旁觀,這心胸真的讓人佩服。
有人或許會說,德明大師乃是佛門中人,佛門中人慈悲為懷。這話騙一騙普通人也就罷了,對肖濤和曲清盈這樣的秘境高手而言,佛門中人也不全是心懷慈悲,佛門中人修行也同樣離不開法、侶、財、地,就拿現在的少林來說,論財力,比起全國的一些大型財團也不遑多讓,佛門中的敗類也同樣多不勝數。
真要說起來,其實越是普通的佛門弟子,其實還好一些,修出秘境的人其實越容易有別的,畢竟實力不同,心態也就不同。
這就好比江湖,江中人為什麼大多不受管束,還不是因為他們覺得自己異於常人?自古俠以武犯禁,儒以文亂法,依仗的正是自己所擅長的。
中午的時候肖濤就說好請彭山和曲清盈吃飯,下了山,肖濤就讓彭山開着車找一家不錯的飯店。原本肖濤的意思是找一家好一些的飯店請一下曲清盈和彭山,表示一下自己的感謝之意,結果去了好幾家都沒有包間。
這個時候正是飯店,一些上檔次的飯店包間都已經爆滿,雖然曲清盈和彭山沒什麼講究,肖濤也不好請着兩人就這麼坐大廳,想來想去肖濤給林澤軍打了一個電話,決定還是去林澤軍的飯店,林澤軍的飯店檔次雖然差一些,但是飯菜的味道還算不錯,而且又是熟人,飯菜也絕對可靠。
林澤軍接到肖濤的電話,很是高興,滿口道:「肖大師,您們儘管過來,我把最好的包間留給你們,等會兒我親自下廚。」
肖濤三人到達飯店的時候,林澤軍親自在門口等着,很是熱情的請着肖濤三人進了包間,一邊往進走,肖濤還一邊問:「林老闆,這一陣沒人前來飯店鬧事吧?」
肖濤說的是前幾天小偷的事情,林澤軍搖着頭:「沒有,那些人怎麼敢來我這兒鬧事。」
說起那天的事情,林澤軍還有些小興奮,笑着道:「肖大師您是不知道,這一陣一群小偷前去派出所自首的事情都傳遍了,簡直就是奇聞,五個民警被開除,一位副所長被雙規,連帶着一位副局長也跟着倒霉。」
一邊說林澤軍的心中還有些驚訝,僅僅肖濤一句話,就導致一群小偷前去自首,這種能量比起山陽市的市長還牛,那天的事情之後,山陽市的小偷也老實了不少,特別是他飯店這一片,小偷幾乎絕跡了。
請着肖濤三人在包間坐好,林澤軍一邊吩咐服務員上了茶水和酒水,一邊親自下廚,給肖濤三人炒菜。
彭山是見過林澤軍的,笑着道:「這位林老闆倒是個妙人。」
「為人還不錯,其實真要是熟人吃飯,來這兒是不錯的選擇。」肖濤笑着道,說着話他端起酒杯道:「來,我先敬彭師傅和曲姑娘一杯,這一次辛苦二位了。」
「肖大師客氣了。」彭山呵呵笑道,說着話也急忙端起酒杯。
「肖先生見外了。」曲清盈也端起酒杯,三個人碰了一下,肖濤和彭山兩人是一飲而盡,曲清盈則是用一隻胳膊擋着,輕輕的喝光。
飯菜上來,林源也邀請林澤軍一起,林澤軍推辭了一番,最後也坐在了飯桌上,給幾人填滿酒水,敬了三人一杯,這才小心作陪。
在林澤軍眼中,肖濤和彭山那可都是奇人,至於曲清盈,看上去像是仙女一樣,給人一種神聖不可侵犯的感覺,一看也不是一般人。
剛開始林澤軍還有些拘謹,聊了一會兒,他也慢慢放開了,笑着道:「肖大師,您是奇人,有個事情我和您打聽一下。」
「林老闆有什麼事情儘管說,不用客氣。」肖濤笑着道:「我們也算是老朋友了。」
林澤軍這個人雖然只是一個個體戶,但是卻是肖濤來了山陽之後認識的第一個人,要不是林澤軍,當時肖濤的日子還真不好過,所以對林澤軍肖濤還是很照顧的。
「是這樣的。」林澤軍組織了一下語言道:「我愛人的表妹有個兒子,已經十八歲了,以前還好好的,但是前一陣他卻一直說他是女孩子,衣服也喜歡穿的花里胡哨的,愛好也變得和女孩子一樣,一開始吧,家裏人還以為孩子性取向有問題,連打代罵的,也去學校調查了,但是沒發現什麼影響孩子性取向的事情,後來家裏人就覺得可能是中邪了,找了不少大師,但是卻沒什麼效果」
林澤軍講述的時候,肖濤和曲清盈都微微有些沉思,這種情況可能性很大,確實有可能如林澤軍說的那樣,孩子的性取向發生了問題,畢竟現今社會娘娘腔不少。
「孩子以前沒什麼問題?」聽着林澤軍說完,肖濤這才開口問道。
「以前沒什麼問題,而且很能折騰,打架鬥毆,讓家裏操盡了心,可那畢竟是個男孩子,現在這,簡直讓人發愁。」
「除了愛好女孩子的東西,還有什麼異常嗎?」肖濤問道。
「他不承認自己是男孩子,而且說自己一直都是女孩子,對自己現在的身體很排斥,還讓家裏籌錢給他去做手術。」林澤軍道。
「這個情況有些複雜,不見到人不好說。」肖濤沉吟了一下道:「這樣吧,有時間讓我見一下這個孩子。」
「好嘞。」林澤軍笑着應道:「那有時間我把孩子接過來幾天,到時候給您打電話。」
吃過飯,彭山開着車先送着肖濤到了肖濤的住處,然後才和曲清盈一起回了麗江花園。肖濤打開房門,房間一邊漆黑,正要開燈,突然感覺到一陣心悸,身子下意識的向邊上一閃。
「噗!」
一聲輕微的響聲響起,一顆子彈從肖濤的身邊擦過。
來不及多想,肖濤再次側身,又是一聲輕響,一顆子彈激射在了肖濤之前所在的位置。
肖濤靈識放開,雖然房間黑暗,卻也清晰的感覺到了房間中有一個人,來人三十歲左右,穿着一身緊身衣,手中拿着一把帶着消聲器的手槍,正在不斷射擊。
肖濤不斷閃躲,對方接連開機槍,直到槍匣中沒有了子彈,快速換子彈的時候,肖濤才趁機手中捏印,單手一引,一道陰風吹過,與此同時肖濤身子一彈,一掌向着對方劈了過去。
對方被肖濤引來的陰煞侵襲,腦中突然迷糊,來不及反應,手中的手槍就被肖濤一掌劈掉,同時肖濤另一隻手也抓到了對方的脖子。
「說,你是什麼人,為什麼要刺殺我,我的朋友呢?」肖濤沉聲喝問。
剛才說來話長,其實一切不過發生在一二分鐘之內,肖濤長這麼大還是第一次面對槍械這種熱武器,若不是他已經進入凝神境界,遇到危險會有心血來潮之兆,或許剛才已經中招了。
玄門中人雖然厲害,但是在沒有進入凝神境界,達到心血來潮之感之前,面對熱武器還是很危險的,至於武者除非進入化勁,遇到槍械依舊難以抵擋,即便是進入凝神和化勁之後,面對群搶掃射,也是必死之局。
此時制服了對方,肖濤最擔心的就是沈勇,對方神不知鬼不覺藏在他的家中,而沈勇卻不在,搞不好落在了對方手中。
「啪!」
肖濤的話音剛落,門口傳來聲音,緊接着房間的燈打開,沈勇邁步走了進來,與此同時,被肖濤抓住的傢伙牙關一咬,嘴角溢出一絲黑血,腦袋一歪,整個人失去了生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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