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即,藤原一郎打出第一張底牌,他打出的是空手道的三大絕技之一投技。
藤原一郎的投技是特具一格的,是一套組合攻擊,以擒拿為主,以摔跤和投身為輔,手刀變成擒拿手,頂着肖濤的劍舞,連連向肖濤拿來,有些類似柔道,卻比柔道剛猛。
只要肖濤被拿中,藤原一郎會立刻將他重重摔倒,以藤原一郎的化勁圓滿境界,肖濤不不被他摔死,也要摔個重傷。
肖濤自然沒那麼容易被藤原一郎拿中,自從藤原一郎的狀態下滑之後,他心通的威力又漸漸明顯起來了,配合劍舞的步法,屢次避過藤原一郎的擒拿手。
肖濤甚至用手刀格擋藤原一郎伸出來的抓手,藤原一郎的實力已經跌下去,只要藤原一郎沒有化勁崩發,肖濤就敢跟他正面硬碰硬。
藤原一郎的擒拿手連連落空,被肖濤僵峙了數分鐘之久,身上的煞氣繼續被千軍之力殺戮,狀態進一步下滑。於是,藤原一郎心急如焚了,在施展擒拿手之際,也同時向肖濤投身,整個身軀如一顆炮彈向肖濤猛撞過去。
藤原一郎的投身是有兩個目的的,一是想撞飛肖濤,藤原一郎衝撞過去,是帶着化勁崩發的破風聲的,肖濤承受不起藤原一郎的雷霆一撞。
二是在撞不中的時侯,藤原一郎的擒拿手仍然施展出來,只要摸中肖濤的衣邊,就有機會把肖濤纏住,來肖濤來一個抱摔什麼的,肖濤如果被他摔倒,就別想有機會站起來。
肖濤卻很精明,他才不觸那個霉頭,遠遠躲開藤原一郎的衝撞,不給藤原一郎任何機會。
藤原一郎見投技無效,立刻轉換組技。
組技是一套組合拳,只是這套組合拳比較特別,除了踢和打,竟然還有點穴,而且點穴非常準確,肖濤差點中招,要不是劍舞演練得快,膻中穴就被藤原一郎點中了。
藤原一郎的組技打得非常凌厲,攻擊猶如潮水一般連綿不絕,腳踢、鐵拳、手刀,再加上點穴指,打得肖濤有些難以架勢,一度退到擂台的角落裏去。
肖濤退到角落,避無可避,只好跟藤原一郎硬碰硬,手刀變拳,劍舞轉換成八卦拳,與藤原一郎正面交鋒。
一時之間,擂台上面拳影重重,破風聲呼嘯,兩人交手了數十次。
只聽到幾下中拳的啪啪聲,卻不見有誰倒下來,也不知是誰中了誰的鐵拳,兩人仍然屹立在擂台上,只是肖濤的嘴角流出了一道鮮血,而藤原一郎的臉色略為蒼白。
「藤原一郎,你的煞氣越來越少,狀態越來越差,不能再拖了,動用必殺技。」日本評審員見肖濤能與藤原一郎戰成平手,也顧不了那麼多了,用日語衝着藤原一郎高聲呼叫。
其實,日本評審員已經心慌意亂了,萬一被肖濤逆襲成功,大賽的冠軍寶座不保,那麼日本武道界的計劃也打水漂了,到時他不知如何向國內交待?
「必殺技?」藤原一郎的眉頭挑了挑,他的必須技是一種同歸於盡的打法,雖然贏面很高,但風險也很大,不到萬不得已,他不會動用那一招。
「肖濤並非純武者,他是一個秘法人士,他可能動用了某種不易察覺的秘術,正在殺戮你的煞氣,你的時間不多了,必須動用必殺技。」日本評審員突然想起當時在酒店,曾經被肖濤用青銅短劍迫退的事,立刻提醒藤原一郎。
日本評審員也很無奈,他是猜測到肖濤用了秘術,但他怎麼查找都找不出蛛絲馬跡來,沒有任何證據,他無法干涉擂台上面的比賽,否則就是破壞比賽,他承擔不起這個罪名。
評審團的一項重要任務就是防止有人破壞比賽,無論是誰破壞比賽進行,所有評審員會立刻出手,破壞比賽的人就算不被打死,也會被廢掉武功。
「好啊,沒想到你在設計我,還動用了秘術,害我蒙在鼓裏這麼久,我不殺你,誓不為人。」藤原一郎停止攻擊,後退一步,憤怒的看着肖濤,用暼腳的普通話說道。
「你的證據嗎?」肖濤冷冷的反問,絕不承認。
藤原一郎敢直言責問,說明沒有證據,否則的話,那些評審員早就衝上來了。此時,肖濤也知道了一件,那就是藤原一郎終於知道是他動了手腳。
但為遲已晚,千軍之力把藤原一郎的煞氣殺戮過半,藤原一郎的氣血、戰意統統降了下來,狀態在下滑,實力在降低,肖濤已經能夠威脅到他了。
「我不需要證據,我就知道是你乾的。」藤原一郎怒道。
「無所謂,誰干都一樣,你我只能有一個人走下擂台。」肖濤冷冷的說道,他不介意跟藤原一郎聊聊天,聊的時間越長越好,反正倒霉的只能是藤原一郎。
藤原一郎要做的是儘快解決戰鬥,那敢跟肖濤聊天,他見肖濤既不否認,也不承認,就確定是肖濤搞的鬼了,怒氣一涌,再次向肖濤出手,一個沖拳打去,破風聲向肖濤籠罩而來。
藤原一郎的實力已經下滑,那怕他打出的是化勁崩發的一拳,肖濤也敢硬接,右手一個反手刀,帶着化勁崩發的勁力,一下子就將藤原一郎的沖拳格了開去。
肖濤雖然堪堪進入化勁後期,但吃了陸方送來的龍佛丹,勁力已經充盈,超過了峰值,實力並不弱,而藤原一郎的狀態又不佳,他的化勁崩發自然可以與藤原一郎的化勁崩發硬碰硬。
堪堪格開藤原一郎的沖拳,肖濤立刻洞察到藤原一郎的下一招,是一記手刀側擊,目標是向他的脖子部位斬去的,他下意識的舉起左手格擋。
對方的手刀已經斬出,在肖濤瞳孔中放大,正斬向他的左手,突然之間,他神色一凜,竟然在電光火石之間改變了手的格擋姿勢,手掌往下,手肘一提,堪堪迎上了對方的手刀。
藤原一郎的手刀斬在肖濤的手肘上,被肖濤的手肘擋了開去,攻擊毫無效果,卻有了意外的收穫,那就是肖濤很忌憚左手手掌受到攻擊。
藤原一郎往肖濤的左手瞥了一眼,發現肖濤的左手尾指戴着一枚小小的黑色戒指,他頓時打了個激靈,難道是這枚戒指搞的鬼,讓他的煞氣漸漸消失?
不管是真是假,藤原一郎主意已定,連連揮出手刀,一刀真斬,一刀假斬,真真假假變幻莫測,主要是針對肖濤的左手,他要把肖濤的戒指毀了再說。
肖濤見藤原一郎的打法有異,而且專攻他的左手,很快他就明白過來了,藤原一郎終於懷疑他手上的戒指,要把墨玉戒指毀掉。
墨玉戒指雖然經不起物理打擊,可也不是那麼容易被毀掉的,如果藤原一郎的實力沒有下降,那就很危險。但藤原一郎的實力已經下跌了,肖濤完全可以封住左手,不讓藤原一郎攻擊到位。
藤原一郎打了幾分鐘,也沒摸到肖濤的左手,更加肯定那枚戒指有問題,否則肖濤怎麼會拼死護住左手,甚至也不用左手與他硬碰硬。
「既然毀不了你的戒指,那我就毀了你的人。」藤原一郎一咬牙,重新動用絕技,把投技和組技一併施展出來,交替打出,又把肖濤迫回了擂台的角落裏去。
肖濤沉着應戰,藤原一郎交替施展投技和組技,他也交替施展八卦拳和劍舞,雖然被迫到角落,卻沒有落下風,反而在防禦之中還擊,有幾次用手刀險些斬中藤原一郎。
突然,藤原一郎露出了猙獰的笑容,狂妄的喊道:「你的底牌已經全部打出來了,你還能奈我何?而我的底牌還有一張,現在是動用它的時侯了,來嘗嘗的我必殺技吧。」
聞言,肖濤的臉色一肅,立刻停止劍舞,拉出八卦拳的防禦姿勢,既然藤原一郎還有底牌,那一定是無比厲害的,他必須慎重應付。
只是沒有想到,藤原一郎的招式沒什麼變化,繼續施展的仍然空手道的組技,一個橫踢之後,又是連環手刀斬出,攻擊雖然很凌厲,卻絲毫沒有什麼必殺技的跡象。
肖濤已經嚴陣以待,卻等不到藤原一郎的雷霆一擊,正鬱悶之際,藤原一郎的招式突然一變,一個鞭腿之後,順勢轉身,以手肘、後踢進行攻擊,速度凌厲,勁力渾厚,打出了空手道的逆技。
藤原一郎的變招讓肖濤有些不適應,也吃不消,雖然沒有被藤原一郎擊中身體,但也有些狼狽,整個人被死死控制在擂台的角落裏,想突圍也突不出去。
突然,藤原一郎的指劍戳了過來,直指肖濤的天突穴,如果被點中,會昏迷當場。
肖濤想都不用想,手刀一揚,立刻把藤原一郎的指劍給盪開,他的大穴是絕不能讓藤原一郎的指劍給點中的,否則他還打什麼擂台,他心通也算白練了。
破了藤原一郎的點穴,肖濤竟然洞察到藤原一郎的下一招很複雜,是一種手腳並用的攻擊,而且是雷霆一擊,似乎是藤原一郎的必殺技。
碼了一整天,終於碼完四章,千金要歇菜了,求各種安慰!_!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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