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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大鵬開的這家店是上下兩層的門頭房,第一層用來開店,第二層則用來住宿,宋大鵬和我同年出生,不過生日比我大了幾個月,再加上我們兩家關係本來就不錯,所以我和宋大鵬都是以兄弟相稱,不過誰也不承認誰是小弟,哪怕我比宋大鵬晚了那麼幾個月。【】
這第二層的屋子雖不華貴,但也收拾的還算整潔,我還心想,這大老粗難道改變性情了?居然還會收拾屋子了。
我上樓後,找個地方坐下,宋大鵬也趕忙叫那些服務生準備幾樣菜餚和酒水帶上來,我說不用太忙活,隨便吃點就好。
宋大鵬說:「那能隨便吃點,你說咱哥倆多少年沒見?來來,咱哥倆今天就不醉不歸。」
我聽的心頭一暖,這麼多年沒見,宋大鵬依然如此熱心腸。
我們倆就坐在方桌前拉起了家常。
「我說老李,你這是這幾年在哪裏發財呢?穿的都這麼人模狗樣了,還真像那麼會事。」宋大鵬點着香煙對我說。
我不可知否說:「你這是哪裏話,我好歹在機關單位上班,不穿着正式點,哪裏像話,可倒是你小子,幾年不見你都成老闆了啊。」
「他娘的狗屁老闆,就開這家館子,看着風光,除了周六周天他奶奶的連個人都沒有,還他媽要養着這麼多人,要不是我爹給我傳給我的這手藝怕糟蹋了,我他娘的打死也不幹這個。」宋大鵬始終改不了罵人的毛病,還是滿嘴的「他娘的」。【】
這個我是知道的,當初宋大鵬的父親可是我們村裏頭出了名的大廚,不過現在幹這行業的那麼多,確實有點不太好幹了,不過現在幹什麼好干呢?
正在我們閒聊的時候,酒菜也已經上來了,我們倆二話不說,先每人喝了一瓶啤酒,然後心滿意足的打了個嗝,我也是很久沒這麼痛痛快快的喝酒了,在機關單位工作的同事,做作的不要不要的,每次同事聚會那叫喝酒?那他媽的完全是在抿啊。
今天和大鵬算是喝的盡興,應該是喝高了,我們倆都有點飄浮和胡言亂語了。
「老李啊,你說你就甘願就在這你那啥地方當他娘的一輩子會計了?」大鵬打了個響嗝說。
「唉,不想又有什麼辦法?這工作是家裏老頭給找的,你說我這要是不幹了,我那老頭還不非扒了我的皮?再說,咱不幹這個還能幹啥?總不能在家混吃等死吧?」我吃了口菜,搖頭晃腦的對大鵬說。
宋大鵬卻在這個時候笑了,但是我感覺他那笑容有點瘮得慌,宋大鵬接着說:「嘿嘿,老李,我這裏倒是有個賺錢的買賣不知道你敢不敢幹?」
我當時也喝大了,反問道:「什麼買賣?這真是奇了怪了,你小子有好買賣不他娘的自己偷偷摸摸做,還來找老子?這太陽打西邊出來了不成?不行,我要去看看今天太陽是不是真從西邊出來了不。」說着話,我就晃晃悠悠的站起來向着窗戶走去,窗戶外太陽依然從東邊升起:「嘿,今天太陽還真沒從西邊出來,這可是活見鬼了。【】」
宋大鵬這次也站起來了,看了我一眼說:「我他娘的感覺你老李喝多了,你先等着,我給你看樣東西。」說着也不管我,便去旁邊的抽屜翻找起來。
我也不甘示弱,回到自己的座位上喝了口酒說:「你他娘的才喝多了,這才幾瓶,還不夠我撒尿的呢。」
我現在也已經是滿面紅光了,但嘴上依然不依不撓。
此時宋大鵬好像已經找到了想要拿的東西,然後把我叫到身邊,小心翼翼的從一個小盒子裏拿出來兩樣東西。
一本書和一個古樸的黑色牌子,牌子古樸無光,上面無任何標識。
「我說老李,你知道這兩樣是什麼東西不?」宋大鵬神神秘秘的對我說。
我看了一眼說:「我他娘的怎麼知道這是什麼。」
宋大鵬神秘的一笑,然後低頭在我耳邊說道:「這裏面都是記載的盜墓倒斗的事情。」
我聽到宋大鵬這麼一說,剛喝的半口酒水差點噴出來,說:「啥啥啥?盜墓的?」
宋大鵬一看我有點激動,忙說:「我說老李,你說級激動個啥,這有啥大不了的?」
此時我的酒已經醒了半分,仔細端詳那捲書,這書名叫《卸嶺分甲秘術》,我之前在爺爺遺留下的《撼龍經》裏面聽過這卸嶺力士一詞,莫非這卸嶺分甲就是那卸嶺力士?
我趕忙問道:「大鵬,這東西你是從哪裏得來的?」宋大鵬見我認真起來了,也變得嚴肅起來說:「老李,這東西是我從一個江湖術士着買來的,原本他告訴我這個是什麼他娘的武學寶典,老李你也知道我們家族從小都會點拳腳,原本想買回來學習下百家之長,可他娘的那老小子居然騙我,買回來這哪是什麼武學寶典,可買回來研究了幾個月愣是壓根沒啥功夫啥事。」這點我也很清楚,據說他們老宋家有套什麼祖傳的宋家拳,不過我關心的不是這個。
我趕緊問後來呢,宋大鵬接着說:「不過後來我發現這本書,雖然不是什麼他娘的功夫書,但也記載了另一項絕學,那就是盜墓倒斗。」我一聽恍然大悟,說着:「大鵬,難道你想的是憑藉這本書,就去倒斗?」宋大鵬很認真的點了點頭。
我哈哈大笑:「大鵬啊大鵬,我說你小子還真是想一處是一處啊,你莫要小看了這行當,這行當可不是靠你那本什麼破書,就能幹的啊。」
宋大鵬也是一臉壞笑的說道:「那我這不是找到你了嘛。」
好小子,這就把我給框進去了啊?我心中這麼想,嘴上確說:「大鵬,你可能還不知道吧,我爺爺之前就是乾的這個行當啊「這麼說着,想起生前的爺爺,我的眼眶中居然有了些許淚水。
我此時心情很是複雜,那按部就班的工作顯然不是我想要的,我想要的是更能展現自己的地方
不過我又一想,剛剛大鵬只是說了那本書的來歷,但那黑乎乎的牌子又是什麼來歷?我把我的疑問和宋大鵬說了。
宋大鵬也說不出個所以然,只是說:「具體我也不知道,反正當時就是這牌子和這本書,是那老頭一起賣給我的,而且從書里的描述好像是什麼身份的象徵,叫什麼卸嶺牌。」
我一聽這個,腦海中好像抓住了這個,趕忙取出那個我一直帶在身旁的類似於動物爪子一樣的那個項鍊,這是爺爺遺留下來,這東西也算是輕便,所以我是一直帶着的。
宋大鵬也過來瞅了一眼說:「老李,這他娘的是什麼啊?還挺別致。」
「是我爺爺留下的,如果說那個黑牌子是一個身份的象徵,那你說這東西也會不會是身份的象徵?」我沒有看宋大鵬而是盯着手中的那個項鍊,這是爺爺遺留的幾件為數不多的遺物之一,如果那黑牌子是個身份的信物,而我們爺爺也是干盜墓倒斗的,所以我也不由的往這方面聯想了。
宋大鵬一時也不知道說啥;「呃應該是吧。」不過就在他支支吾吾的時候,突然宋大鵬好像想起什麼說道:「老李我知道這是什麼了!」
我一驚,難道真是這樣?
宋大鵬趕忙拿起他那本《卸嶺分甲術》翻閱到最後幾頁,然後給我看,我起先不在意,當我看到下面的時候,眼睛已經瞪得如同牛眼一樣,上面畫了一個和我這項鍊一摸一樣的項鍊,而旁邊還有註解
摸金校尉所持之物,亦是身份的象徵。此物為古時盜墓者所用的避邪之物。名曰」摸金符「,是用穿山甲最尖利的爪子為原料製作而成。
這東西叫「摸金符」?我若有所思。
而冥冥中好像早已經有一張無形大大手,悄無聲息的改變了歷史原先的軌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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