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晦宮裏的女修,她們存在有其他用意,不是為了侍奉我於床榻之間。」殷墨陽有些糾結。
這件事關係到他如晦宮的機密,他不知道該不該說出來。
說了,莫執目前未必能懂。
而且她或許還會隨口說出去、不自覺的泄露了如晦宮的秘密。
還是以後等她能理解的時候,再向她說明吧。
「……你若是不信,可以讓令神醫為她們驗身,看看是否真的是我的爐鼎。」
殷墨陽都說到這個份上,再糾結這個問題,反而顯得莫執小肚雞腸了。
「……一個婚約,我守了十幾年,還需要怎麼向你解釋?」
他沉沉的說出這句話。
莫執的心弦狠狠被他撥了一下。
震得胸腔一陣悶悶的痛,鼻頭髮酸。
「你父皇很聰明,他擔心我只是一時興起,於是用一種類似於賭約和考驗的方式委婉的為難我。」殷墨陽淺淺一笑,繼續說道:
「本王總不能打自己的耳光吧?你可以去問問沈嬤嬤,王府是不是從十幾年前就開始準備大婚的物品、每年送給你的禮物從未遲到,這還需要我怎麼說明?」
「夜國長驅直入、顛覆秦國,本王率鐵騎南下,雖然用了些手段,但也是為了搶在夜國之前進入皇城,否則你會怎樣?你父皇又哪裏來的時間焚身殉國?」
「秦國內腐嚴重,夜妃又勾結地方王爺作亂,朝中龍蛇混雜、皇族中人跟叛黨盤根錯節……我不把這些人殺光,你以後哪裏有機會復國?!」
這一句句解釋,震得莫執愣愣的盯着殷墨陽。
這個男人癲狂邪魅、翻手為雲覆手為雨,卻為了一句婚約、用心至此!
莫執沒發現自己身體微微發抖。
她一直以為小公主已經香消玉殞,可是此時,她覺得身體裏澎湃的心情、洶湧的愛戀席捲了整個理智。
這一定是她的不甘、她的深情。
否則自己如此理智,怎麼會如此瘋狂的與殷墨陽雙唇糾纏在一起。
那麼重、那麼深。
舌尖都嘗到了血的味道。
吻到她的雙腿發軟、支撐不了身體的重量,殷墨陽的雙臂牢牢的將她抱在懷裏。
「……我要去一趟國都,冊封王妃需要上玉牒,你乖乖呆着等我回來。」
殷墨陽難得的亂了呼吸,他幾乎是喘着在莫執的唇舌之間說着這些話。
一個深吻,差點讓他的自制力崩潰。
甚至比錦榻之上紅浪翻滾時,更加焚身蝕骨。
「嗯。」莫執也不廢話。
她從來不是一個拖泥帶水的人。
身體和心都愛上了這個男人,那麼接下來的事情,就沒有半點矯情了。
殷墨陽被她這坦蕩的態度逗笑了,再次吻上她紅腫的嘴唇,有些發狠的說道:「你宣佈毀婚的賬,大婚洞房時再跟你算!三天之內你能下床,算你贏!」
噗……莫執忍不住埋在他頸側吃吃的笑。
「……欲、壑、難、填。」她喃喃的說道。
兩人在水榭邊相擁相吻,下人自覺迴避,只有迴廊的陰影處,清河長公主露出一絲狠厲的冷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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