望着手中已經漏了底的手提袋,溫煦一時間不知道怎麼形容自己的心情,到不是溫煦矯情,而是溫煦現在有點兒替這位伸手的小偷有點兒不值了。
這兒是什麼地方,這裏是大商場怎麼可能沒有攝像頭?溫煦自己把珠寶放到袋子裏的時候,特意把手伸到了袋子底,然後才把小盒子裏的耳墜給送入了空間,那么小偷偷走的只可能是外面的大木盒子。
為了確定一下,溫煦還特意的把自己的神識縮回到了空間裏瞅了一下,只見藍色的小珠寶盒穩噹噹的躺在了空間的草地上,扭開來一看裏面的紅翡耳墜好好躺在了裏面。
「報警吧!」嚴冬一看溫煦手中只剩下了一個袋子,那還有什麼好說的,說了一句之後也不待溫煦回答,直接掏出了手機撥通了110。
溫煦也不好說算了吧,這玩意兒好幾十萬的東西,丟了之後你輕飄飄的來了一句算了吧,那不是有病麼,所以溫煦只得點了點頭。
電話一通說明的了情況,溫煦哥仨就在商場裏面找了個賣飲料的地方等,要不說明珠的警察素質就是高呢,五分鐘不到,再位着裝整齊的警官來到了仨人的面前。
「請問,你們誰報的警?」
同行的兩個警官,一個是三十歲左右的帥氣的小伙子,一個是二十來歲的姑娘,長的一般般不過配上一身警服到是給她增添了不少的韻味。
「我報的警,丟東西的是我的朋友」嚴冬說着伸手指了一下溫煦。
男警官立刻從口袋裏掏出了一個小本子,右手拿出了筆撥開了筆帽:「丟了什麼東西?」
「一對紅翡的耳墜,五十七萬」溫煦張口說道。
男警官一聽抬頭看了溫煦一眼,然後問道:「發票有沒有?」
溫煦抬手示意了一下自己手上已經被挖通的袋子:「剛才還有,不過現在怎麼可能有!」
趙德芳這邊插嘴說道:「不過我們買這貨的珠寶店應該有監控的,可以證明我們的東西的價值」。
嚴冬這邊看到兩位警官問話,自己則是拿着電話走到了一邊開始給熟人撥起了電話,現在的嚴冬已經算是明珠小小的地頭蛇了,交遊也算是廣泛,公檢法什麼的不認識啥大人物,但是什麼所長政委之類的也認識幾個。
他也知道警察這兒的辦事程序,真的走下來還要去派出所,他不想弄的這麼麻煩,於是打了個電話走個後門。
在電話里和人聊了一會兒,收線回來的時候,男警官手中的電話響了起來。
等着警官接完了電話之後,這位自然而然的就客氣了很多,既然是隊長的熟人,這位說話也就輕鬆了一些,不像是剛才那樣板着臉孔公事公辦的樣子了。
「我說您幾位也太馬大哈了,幾十萬的東西就放在袋子裏手上一拎就成了?」男警官合上了本子,衝着溫煦苦笑着來了一句。
「我們哪裏想到有這事兒」嚴冬笑着回道。
「哎,行了,虧得是這裏丟的,到處都是監控,你個留個地址下來,在這個上面簽上字,等會兒我們去查」男警官說道。
嚴冬看着溫煦伸手簽了字,對着警官問道:「這得多久?」
「五十萬不是小案子,但是這抓人說實話還真說不好,快的一兩天就成,慢的那就不好說了。不是我們辦事不利索,而是這些傢伙弄了個大貨之後肯定要跑啊,不會傻愣愣的在這兒等着咱們抓」男警官對着仨人很客觀的說道。
「這個我知道,給你們添麻煩了」溫煦笑着把手中的文件給簽了,這後把東西推回去了警官的面前,還和人家客氣了一句。
「理解萬歲嘛,反正我們一準兒盡力幫您把東西找回來,您是劉所的朋友,咱們肯定盡力啊」男警察說着站了起來。
溫煦仨人依次和兩個警官握了一下手,然後轉身就離開了。
女警官看着溫煦仨人的背影,吐了吐舌頭:「好傢夥,丟了幾十萬的東西跟沒事人一樣,你瞧那個人臉上連個擔憂的表情都沒有,這表現真的太帥了,也不知道結婚了沒有!剛才忘了看他手上有沒有戒指了!」
男警官看了一下自己身邊的同事:「我說小楊,你就別打這主意了,給咱們劉所打電話的胖子是煦冬的老闆,叫嚴冬,丟東西的叫溫煦,你聯想一下名字就知道,東西的十有八九是煦冬的大老闆,這樣的人你就別攪和了,還能輪的到你,現在的女人眼多賊你又不是不知道,等到你啊,黃花菜都涼了,老實的干好你的工作,別瞎琢麻啊!」
「你說的這個跟我就不同意了,人生不就在個攪和嘛,總要有個小理想,萬一實現了呢。其實這個並不太合我的口味,有錢但是不夠帥氣,離着吳彥祖還差了一點兒層次,我就是好奇一下唄,你說這有錢人和咱們真不一樣,丟東西都能丟出風度來!」女警官這邊望着仨人的身影消失在了門口,撇了一下嘴說道。
兩個警官自然不知道,東西還老實的擺在了溫煦的空間裏,不過話說回來就算是真丟了,溫煦這邊估計也不會有多在意,這東西丟了就丟了唄,人呀要是開看來,除死無大事,啥溝溝坎坎的也就不算什麼了。
溫煦哥仨這邊找了個地方吃了午飯,然後回到了酒店裏,洗了個澡正準備睡個午覺呢,派出所的電話打了過來,說是偷東西的小偷抓到了。
溫煦對於明珠警察的辦事效率那真是大吃一驚,換上了衣服拉着嚴冬、趙德芳兩人奔向了派出所。
劉所一聽嚴冬仨人來了,親自出來招呼。
溫煦和人家客套了一下,然後大家一起跟着這位胖乎乎長的一米八七大個子,壯實的像個大公牛的劉所一起去看小偷。
「這小子膽兒挺大的,偷了東西之後居然一點兒跑的意思都沒有,直接就在街上晃了起來,準備找下一個作案的目標,直接讓我們便衣給抓了回來……」。
劉所長一邊帶着仨人往關小偷的地方走,一邊和溫煦仨大至的解釋了一下事情的經過。
「嘖,現在這小偷」趙德芳晃了一下腦袋。
嚴冬說道:「咱們小的時候,那小偷哪裏敢像現在這麼囂張!」
「時代不一樣了,我們這邊都得講究文明執法呢,而且現在誰的手上沒個手機啊,拍出來一剪輯放到了網上誰不頭疼?說實話原本咱們幹警的活兒就難辦,你幹的好事兒大家不記得,但是壞事兒一傳出來都恨不得跳起來戳着你的鼻子罵。以前這些小偷抓到了之後還能收拾,現在這些看到警察很多都不帶跑的……」。
劉所長這兒聽到嚴冬兩人的報怨一邊走一邊笑着和大家解釋了起來。
說完之後接上了一句:「現在不都講究人權嘛,這一講究就講究成了現在這樣,別管他是不是小偷,你也不能打了,打傷了你賠錢,說不準就得坐牢。要是擱以前,小偷送過來極少有不鼻青臉腫的!」
說着說着就到了一個辦公室的門口,推開了之後,溫煦看到裏面一個那種帶着圍欄的椅子上銬着一個二十來歲精瘦精瘦的年青人。
「警官,我沒有偷他的東西!」
年輕人一看溫煦立馬就認出來了,立刻想站起很激動的說道。
「交待了沒有?」
劉所長也不帶理小偷的,直接對着旁邊的警官抬了一下下巴,大聲的問了一句。
警官搖頭說道:「嘴硬着呢!這傢伙也不是第一次進來了,光是咱們所里這位就來過好幾次呢,慣偷了,對於咱們的套路也熟,老油條了唄!」
「警官,我真的沒有偷他的那個什麼珠寶啊,我就偷了一個盒子!」
「再賴,再賴!你當我們眼瞎不成?」
說話的警官伸出手指節敲着自己面前的桌上發出了咚咚的兩聲,然後指着旁邊牆上的電視,上面雖說是個黑屏,但是顯然作案的現場已經弄清楚了:「你的嘴還能比的過監控,這一路上一秒鐘都沒有停頓的,不是你偷的那東西跑哪裏去了!」
小偷這兒也覺得倒霉啊,他在珠寶店門口找目標的時候是盯上了溫煦,並且跟了一百來米之後覺得這仨人根本就沒有什麼警覺性,於是趁着人多的時候就下了手。順利的得了手,拿到了外面的大盒子,並且揣到了兜里之後,小偷立馬跑到了僻靜的地方準備檢視自己的收穫,但是等他把盒子拿出來的時候發現裏面啥也沒有啊。
什麼都沒有,這位自然罵了幾聲之後就準備把盒子給扔了,但是又覺得這盒子還挺漂亮的。五十來萬的東西,包裝上怎麼也要說的過去,就算是花個百分之一在盒子上也是大百幾塊呢,簡簡單單的紙盒子是不可以撐起這樣的門面的,盒子用的是香木,盒子上面還雕着花,怎麼看怎麼招人喜歡,於是小偷想着送女朋友裝個小玩意兒什麼的也不錯,於是就把盒子留了下來。
沒有偷到東西,小偷哪裏會想到人家那兒報了警啊,於是中午吃完了飯,又來到了『工作地點』開始上班,準備物色新的目標。
好巧不巧的的這位再一次準備下手的時候,被反扒隊的兩個便衣給抓住了拎回了所里,原本準備問一問,罰點兒款之類的,然後就按例放人,就是扒了人家一個一兩千的手機,這玩意兒算是二手的也值不了幾個錢。
誰知道正準備放人的時候,問過這小偷話的警察無意之間看到了同事屏幕上的人,覺得像自己的問過的這個小偷,這下就撞到了槍口上,於是小偷這邊還沒有出警察院子呢,又被逮了回來,這一次警官們可就沒有這麼好說話了,五十來萬的扒竊案子,那就不再是治安問題了。
在警察們看來證據是確鑿的,整個監控完完整整的重新了整個犯罪過程,而且溫煦這邊怎麼把盒子放進袋子裏的,放進袋子裏之後就再也沒有碰到袋子,正常思維珠寶就在袋子裏,誰也想不到溫煦會有空間啊。
況且就算是變魔術,溫煦身上也要有能藏盒子的地方,現在什麼天氣?差不多三十來度,溫煦身上就是一件體恤,一件寬鬆的褲子,還是垂感十足的那種,褲子口袋裝個鑰匙都能看的出來,更何況藏個珠寶小盒!
一聽是個慣偷,溫煦心裏的原本的那一點兒愧疚立馬就消失不見了,至於偷了五十幾萬的東西能判上幾年,溫煦根本不關心,好好的一個男人有手有腳的,就是去工地上搬個磚也能活着啊,你做小偷就得想着坐牢的這一天!
「這個失物找不回來啦?」嚴冬皺着眉頭問道。
「沒看到這傢伙一直不承認麼,有證據在手他承認不承認都影響不了判決,只不過這東西若是找不回來,我們也不可能賠,他窮成這樣賠也不現實……」劉所說着苦笑的看了一眼溫煦。
「找不回來就找不回來吧」溫煦輕聲的說道:「多大點兒事啊!」
總之這一次小偷悲劇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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