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煦不理原田老頭的一臉懊惱,直接走回了人群,在人群之中把嚴冬給拉了出來準備回家。
「太有意思了,太有意思了,溫家村比以前好玩太多了」
對於嚴冬來說,以前的溫家村山好水好這是肯定的,但是娛樂顯然就不上檔次了,這麼說吧也不是不上檔次根本就是沒有!現在不光有篝火晚會,還有隻愛喝酒的霸禮猇,這樂子想不大都沒有辦法。
這貨一路上不住的嘟囔着,似乎覺得溫家村今天晚上的情況每一天都會發生似的,走了半路居然還摸出了手機,給他女朋友徐悅打了一個,這個電話打完了也就算了,這貨居然還告訴了趙德芳。
「嗯,是,你聽他胡說,這有什麼好玩的!」
嚴冬那頭放下了電話,溫照這邊立馬就接到了電話,趙德芳那邊立馬和自己提等着孫安安生產了之後要到溫家村來靜養,溫煦立馬就開始和他解釋了起來今天是突發事件,況且剛生完孩子的孫安安過來?那不是扯淡麼!
「你先回去,我去和他們耍一耍!」
剛走了一大半路,嚴冬這貨又看到了一幫子老頭,正聊着古經的,說是聊古經其實就是講故事,老年人嘛這輩子聽的經歷的故事多了,到了這個年紀身邊圍上一群小孩子,給這些小孩子講講故事,那也不失是一種打發時光的好辦法。
「你多大啦?三歲啊!你也不看看旁邊圍着的哪有超過十歲的孩子!」溫煦一把捉住的他的胳膊,把嚴冬給拎回到了正路上。
「我聽聽,現在回去也睡不着,一般來說不到十二點,我是睡不着覺的!」嚴冬的生活於慣是屬於城裏的習慣,不到十二點不算晚,一般來說這個點兒睡都有點兒早兒,以前剛發家那會兒,這小子哪一天不是夜裏兩點多才睡,是上三杆才起床的。
現在這十二點都算是好的了,最主要還是這小子改邪歸正了,每天沒有交際就在家陪着准媳婦徐悅。但是他的生活於慣和溫煦一比就差太多了,溫煦每天沒事的版準時十點鐘上床,早晨五點鐘起床,中午再睡上一個小午覺,作息時間雖說不是準的像時鐘一樣,也差不了多少。
「那你回房間看電視去吧!」溫煦一邊拎着他往前走一邊說道。
嚴冬這時候突然間的伸手指了一下岸邊:「嘿,快看哎,有什麼東西在動!」
溫煦以為他騙自己呢,就這個時候他說出這麼樣的話來,溫煦一開始怎麼可能相信嘛,立刻說道:「你小子少給我來這一套!我們大學時候都不玩這個了!」
「我沒有騙你,不信的話你自己看?」嚴冬伸手指了一下旁邊的小堤岸。小堤岸不太,水面離着路面也就是一米半到兩米的距離,當然了之間還隔着樹,還有路邊的石欄杆。
今天的月色挺好的,頭頂的月亮又大又亮,看地上的什麼東西都白茫茫的,借着如此好的月色,溫煦轉頭這麼一瞧,果然發現小堤岸上有不少的灰點兒正在緩緩的移動着。
開始的時候,溫煦以為是一幫子蛤蟆,不過仔細一看又不太像,因為蛤蟆在溫家村想長到掌心大小,而且一起行動有點兒困難,因為溫家村附近的吃雜食的東西太多了,蛤蟆從小到大都面臨着各種各樣的天敵,想長這麼大,並且湊在一起那是幾乎是不可能的事情,就算是有這麼大的蛤蟆,現在估計也知道藏起來,沒這智商活不到這麼大!
於是溫煦湊到了邊上,想仔細看了一看,等着到了路邊,溫煦蹲下來望着那些爬着的小東西頓時知道了,這是一隻只的小鱉,整整一百來只的樣子,正緩緩的爬向塘子裏。
「原來是道。
嚴冬這時候在溫煦的旁邊蹲了下來,伸手揪了一個小樹枝,把一隻小鱉給弄的翻了過來,看着小東西的地上掙扎着想要翻起來。
看着這小東西那笨拙的樣子,這小子直樂呵:「你說這是小鱉?為什麼不能是你們塘子裏的大黿呢?」
「我哪有這本事分辨這個啊,我只能說是小鱉,至於黿和鱉這個時候我可沒有本事分出來」溫煦隨口說道。
對於溫煦來說,不論是是黿還是鱉都是好的,反正都是溫家村的東西,又落不到外人那裏,溫煦都滿意。
「你不是說要求婚麼?這是好兆頭啊,我們這裏說看到一群剛孵化出來的小鱉入水,家裏一準兒多子多福」溫煦又對着嚴冬說道。
嚴冬聽了說道:「那我就借你這吉言了!等着來年一定和徐悅生個大胖兒子!」
在溫煦說話的時候,被嚴冬擺弄的小鱉已經把身體翻過來了,正準備邁開小腿往塘里繼續爬呢,誰知道還沒有來的急爬,又被嚴冬這個無聊透頂的人給翻了過來,立馬又是四腳朝天繼續開始忙活了起來。
「好玩!」嚴冬用手中的小柳枝兒,蛋疼的撓着小鱉的白肚皮,一邊撓一邊還樂呵呵的笑着。
溫煦看他的樣子說道:「你真夠無聊的啊!」
話將說到這兒,突然間塘子裏立刻湧上了一片浪,同時發出嘩的一聲響聲,直接把溫煦和嚴冬嚇了一跳。
兩人本能的跳開之後,發現原來自己兩人蹲的地方塘水中出現了一隻大黿,這隻大黿半個身子都已經探出了水面,張着嘴歪着腦袋一口含住了那個正在翻根斗的小鱉,很輕鬆的就把它給翻了過來。
被翻過來的小東西立馬爬入了塘里,然後就這麼緊緊的貼着大黿。
這時候溫煦和師尚真才知道,這些小鱉不是小鱉就是年幼的小黿。而這隻大黿也正是溫家村塘中放養的兩隻黿之一,也就是那隻母黿。
「行了,別鬧了,人家的大人來了,你小子安份一點兒」溫煦笑着說道。
「你說你們這塘子裏要是這些小黿都長大了,那不是滿塘子都是黿了?」嚴冬也不知道怎麼想到這一點兒,對着溫煦問道。
溫煦想了一下:「黿自然也有辦法解決,難到沒食吃,大家就擠在這裏餓死不成?我覺得你是不是挺閒的,淨問這些鹹吃蘿蔔淡操心的事!」
「我是來渡假的!」嚴冬抗辯說道。
溫煦回道:「你這樣渡假不如去明珠找個居委會,和大媽一起談談理想談談人生多好!何必來這麼打撓我的二人世界!」
於是就這麼着哥倆一起相互懟着回到了家裏,直到了進了房間,兩人分開這才住了嘴。
一進了房間,師尚真正躺在床上,一隻手中拿着一本雜士,另一隻手中拿着一個削好的蘋果,一邊翻着雜誌一邊吃着蘋果。
「回來啦?」師尚真和溫煦打了聲招呼之後,又繼續低頭看起了雜誌。
溫煦嗯了一聲之後,開始脫鞋進了衛生間洗澡,看到師尚真這麼晚了還吃東西,溫煦覺得奇怪,不過忍住了沒有問。
等着溫煦洗了個澡出來的時候,發現師尚真微皺着眉頭,然後一隻手捂在胸口,似乎有點兒難受的樣子。
「怎麼啦,怎麼啦?」溫煦立馬扔掉了手上的毛巾,急匆匆的走過去一手扶着師尚真的胳膊,另一隻手在她的後背輕輕的拍着連聲問道。
「沒事,沒事,你扶我到衛生間去!」師尚真想了一下說道。
溫煦聽了說道:「咱們去醫院吧!這段時間你都有點兒不是太正常!」
「先扶我上衛生間!」師尚真說道。
溫煦聽她這麼說,立馬把她橫抱了起來,到了衛生間之後把她放到了馬桶上,然後就這麼站在旁邊直勾勾的望着她。
師尚真瞅着溫煦的樣子說道:「你杵在這邊幹什麼?」
「我看看有沒有我能幫忙的啊!」溫煦現在也是手足無措的呢,一時間不知道幹什麼好,淨跟着瞎着急了。
師尚真現在覺得自己的心情真是有點兒哭笑不得,愣了兩三秒之後說道:「你去屋裏,把我的包拿過來,就是貴妃椅上擺着的那個,白色的公文包」。
「現在你要那個做什麼,你還是快點兒方便完,咱們快緊去醫院!」溫煦說道。
「你怎麼這麼多廢話呢,讓你拿包你就拿包!」師尚真有點兒着急了。
溫煦一聽立馬動了起來:「你別急,我這就去拿去!」
一在蹬蹬的出了衛生間跑去拿包,一邊嘟囔着說道:「生病也這麼大的火氣!」
包很好找,溫煦抓起了包遞給了衛生間裏的師尚真,然後又被趕了出來。
「又不是沒見過!」溫煦站在門口說了一句之後,又衝着緊閉的門喊了一句:「你有什麼事叫我,我就在外面!」
「行了,你安靜一會兒!」師尚真實在是受不了溫煦這個樣子了,雖說知道男人是關心自己,心中也有點兒小感動甚至是小甜密,這過這個時候不自然的就有點兒火大,忍不住想呵斥他兩句!
溫煦在屋裏轉了一幾圈之後,坐到了床上,眼巴巴的望着衛生間的門,頗有點兒望眼欲穿的樣子。
大約過了十分鐘,在溫煦無數次好了沒有之後,衛生間的門開了。
師尚真站在門口直愣愣的望着前方,有點兒發呆的樣子。
「怎麼啦,怎麼啦?」溫煦連忙走了過去,伸手想握住師尚真的雙手。
當溫煦的手剛握上了師尚真的手,突然覺得她的手中拿了一個東西,溫煦低頭一看發現扁扁的像是個牙刷,也沒有在意它究竟是什麼,於是問道:「拿這個東西做什麼!」
說着伸出手去揉師尚真的心口,一邊揉一邊問道:「好了一點兒沒有,好了一點兒沒有?」
「你看看,有你這人在我能好的了麼我?」師尚真把手中握着的東西拿了起來擺到了溫煦的眼前。
溫煦看到了這東西頓時知道這是什麼了,根本不是牙膏而是驗孕棒,上面的小窗上清清楚楚顯示着兩道槓!
師尚真懷孕了!
突然間一種巨大的幸福感立馬就把溫煦給沖傻了,咧着個嘴杵在師尚真的面前不住的發出嘿嘿嘿的憨笑。
「你傻笑個什麼啊!」師尚真實在是聽不過去了,直接問道。
「沒啥,沒啥!」
「還不都怪你,上次我說不行不行你非要」師尚真立馬就想起來肚子裏的小果實該是什麼時候種上的。
溫煦也想起來了,兩人無保護的機會也就一次,於是張口說道:「能怪我麼,是你邀我一起洗個澡的!興致來了怪誰?……」
想起了當時的情形,師尚真的臉一紅:「別提誰的責任了,你說現在怎麼辦吧!」
「還能怎麼辦,結婚啊,把孩子生下來了,要不還能怎麼辦?我跟你說你在敢打別的主意,我……我……」
「你怎麼樣?」師尚真瞪了溫煦一眼問道。
「看我收拾不死你!」溫煦『惡狠狠』的說道。
嘴說的說的硬氣,手上確是要多輕有多輕,立馬躬着腰過去把師尚真抱了起來放回到了床上,整個一抱一放的過程就像是抱着什麼傳國玉璽似的,小心到了不能再小心了。
「要不我去開車,咱們去醫院看看吧!」溫煦問道。
「現在去幹什麼?明天早上再去吧」師尚真說道。
溫煦想了一下說道:「也好!」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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