空間可以種,溫煦的日子又重新回到了清閒,每天上午借着找松露的名義出去溜上一圈,然後把空間裏的松露拿出來就算是自己采的了,為了裝的像一些,溫煦有天采的多,有天采的少,反正看起來還滿像那麼回事的。
舒坦了這麼四五天,溫煦就不能舒坦了,因為師媽,也就是老丈母娘就要來了,而且還不是來一天兩天,而是準備長住,等到外孫降生估計才能回去,所以溫煦在師尚真的指導之下開始整理屋子,把什麼邊角旮旯都清理了一遍,把該整理的都整理好了,迎接丈母娘第一次到家裏來視查指導。
就現在師尚真這個狀態,別說是坐車了,連聞到汽油味兒都有點兒受不了,所以師媽心疼女兒這邊特意說了,不用小兩口來接,她自己坐着侄子師尚武的車子過來,讓溫煦在家裏好好照顧好媳婦就成。
雖說不用去接,但是溫煦也不能就這麼老神在在真的縮在自家的小院等着老丈母娘上門啊,所以估計着時間差不多了,溫煦就準備去村口迎接一下。
溫煦也沒有開車,想着走到了那兒,坐着師尚武的車一起回院子不就成了?於是就甩開了兩條腿向着村口走了過去。
「叔?今天丈母娘來,準備了什麼好吃的給老人家嘗嘗?」
一路上也不知道幾個人問溫煦類似的問題了,整個溫家村都知道今天師尚真的母親要來,一個個看到溫煦往村口去,哪裏還能不明白是去幹什麼?平輩的人就開個玩笑,晚輩的人則是問候一聲,反正這個問題一路上溫煦回答了不知道多少次。
現在在大門口,溫煦又不得不再回答一次:「吃什麼啊,就我媳婦那鼻子,除了幾樣之外聞什麼吐什麼,原本還準備什麼烤羊肉之類的,估計得等着以後啦」。
正的門衛房裏的溫廣河聽了又問道:「嬸子這喜害的時間可夠長的啊?」
「誰說不是呢,上次也就是幾天,這一次誰知道都這麼久了,還沒有消停的意思」對於這件事情溫煦也頭疼着呢,不過頭疼也沒有辦法啊,這日子還得一天天的熬着,要不然怎麼辦?
「你這沒有再去看看?」
「怎麼去?就現在讓她坐車?到了縣醫院那還不得把苦膽都給吐出來了,好在上兩天請了個醫生在家裏檢查了一下,沒什麼大毛病」溫煦說道。
溫廣河說道:「一切好就好!」
叔侄兩個聊了一陣,溫煦伸頭望窗外一看,看到了一輛車子行駛了過來,溫煦瞧着裏面的人像是師尚武,不由的就從門衛房裏走了出來。
「看什麼看,開門啊!」
果不其然,車子到了門口的時候,師尚真把腦袋從車窗里伸了出來,拍着車身對着溫煦笑着說道。
溫煦一看立馬對着門衛房喊了一句開門。
溫廣河這邊根本就沒有等着溫煦喊,直接就把大門給打了開來,欄杆也升了起來。
溫煦快步走到了車旁,伸手拉開了車門:「阿姨!」
師媽這時候望着溫煦笑着說道:「連證都領了,還叫阿姨呢?」
溫煦稍愣了一下,立馬就明白了師媽的意思,不過突然一下叫媽,溫煦覺得有一種特別陌生了感覺,十好幾年沒有叫出口了,突然這麼一張口想叫也不太容易,於是溫煦這邊扶着車門愣了快五秒,這才張開了嘴。
「媽!」
叫完了之後,溫煦又張口解釋了一下:「您別介意,我這快二十年沒有喊過媽了,一下子叫有點兒不太習慣!」
師媽這邊原來開開心心等着女婿叫媽呢,誰知道等了三四秒鐘,也沒有等到,心裏怎麼說也會有點兒小意見,不過聽到溫煦後面的解釋那點兒小意見立馬沒有了,憑空對這個女婿又多了幾分上疼:「沒事,沒事,咱們從今往後就是一家人了!」
「快點兒上來吧!尚武,你也別愣着了,你不是知道路麼,傻愣着做什麼?開車吖!」師媽對着師尚武說道。
師尚武嗯了一聲就開着車往溫煦家去。
等着溫煦上了車,師媽就問道:「尚真怎麼樣?反應還那麼厲害麼?」
「嗯,還是那樣,只能吃幾種食物,米飯、松露,山珍,還有白灼蝦,除此之外聞到什麼都吐」溫煦說道。
「遭罪啊」師媽聽了嘆了一口氣。
師尚武聽了頭也不轉的說道:「人遭罪,錢也遭罪!」
說完轉頭對着溫煦問道:「我說妹夫,你小子可夠可以的啊,聽說你早中晚三頓全是松露,白松露粉當米飯的澆頭吃,有沒有這回事兒?」
溫煦苦笑着說道:「誇張了一點兒,不過每樣吃的都有松露是真的,好在都是自己地里產的,如果要是買的話,那真就不好說能不能吃的起了」。
「每天論斤吃松露,這月子坐的不是自家地里產也真吃不起啊,吃松露和吃地瓜似的誰受的了」師尚武笑着說道。
師尚武的車子開的不慢,仨人說了這麼幾句就已經開到了村口,沿着門口的路往裏走的時候車速就下來了,因為這裏的路況就複雜了,指不定從什麼地方就鑽出個孩子來,這要是速度快了,那就太危險了。
過了小橋的時候,溫煦就指着自家的院子對着師媽說道:「媽,這就是咱們家!」
「看起來比照片上漂亮多了,尤其這顆大棗樹,比照片上好看太多了,簡直就是冠蓋如華!」師媽看到了屋子,立馬有一種驚艷的感覺。
再想看看,發現師尚真已經站在了門口,於是師媽的目光立刻就落到了女兒的身上,眼睛裏充滿了慈愛。
「媽!」
師尚真這邊剛叫了一句,立馬就被迎面而來的汽油味給弄反胃了,於是立馬捂着鼻子直往院子裏退。
「車停在外面吧,就在路邊就行,反正這裏也沒有車會過來!」溫煦一看立馬示意師尚武把車停到路邊,還是別開進院子裏了。
師尚武先把車子停在了門口,溫煦扶着師媽下了車,然後又把行李什麼的都從車上取了下來,這才開着車調了個頭,順手停在了路邊。
「喲,這院子,真漂亮哇!」師媽一進了門,就被小院給驚到了。
驚到師媽的不是豪華,也不是什麼奇花異草,而是被小院裏的生活氣息給驚到了,院子東面擺了一張超大的榻,榻還有頂,四角的勾子勾住了幾抹帳,榻上面爬滿了白花花的小東西,看起來像是貂還是什麼的,一個個的歡脫的很。
院子西邊是剛才看到的碩大棗樹,現在一隻黑色的大松鼠正抱着什麼東西一邊啃着一邊望向了她,讓她感覺這小東西一臉的好奇。
最讓人覺得驚詫的是,樹下還坐着兩隻肉呼呼的熊,個頭雖說不說,但是一臉的萌態,一隻手中抱着彩色的皮球,另一隻正騎在一頭充氣馬的身上,整個充氣馬已經被壓的都快要變型了,整個馬頭都似乎比身體還大了。
兩隻熊就這麼巴巴的望着師媽,這讓師媽感覺自己看到的不是兩隻熊,而是兩個傻孩子看到家裏來的客人,兩張熊臉上完完全全就是好奇與探究的表情。
「大花、二花?」
萌熊兩姐妹的表情撤底的征服了師媽,讓師媽一下子忘記了自己看到的是兩隻熊,這玩意兒在野外可是吃人的猛獸。
大花二花聽到師媽叫自己倆人的名字,一下子就懵圈了!瞪着四隻圓溜溜的眼睛好奇的打量着師媽,不知道眼前這個莫生人怎麼會知道自己名字的。
「大花,二花!」
師媽看到兩隻小傻熊一臉懵圈的樣子,而且左邊的那隻還伸出了爪子直撓自己毛絨絨的大腦袋,一下子就把師媽的心給萌化了。
師尚真看到倆傻熊的樣子,不由笑着說道:「大花,二花過來,讓奶奶看看!」
聽到師尚真叫自己,而且也看到師尚真站到了這個陌生的女人身邊,大花二花這才扭着屁股走了過來,就算是走過來也是走的很慢,因為對於師媽抱着戒心,準備一個不對勁兒立馬撒腿就跑。
師媽看到大花和二花過來,立刻對着女兒問道:「能摸麼?」
「沒事,這兩小東西別看個頭大,但是膽子可小了」師尚真一邊說着一邊把手放到了大花的腦門上。
二花一看,立馬把大腦袋伸了過來,抵開了姐姐,把自己的腦袋靠到了師尚真的手上,這下大花又不幹了,兩姐妹就這麼開始『推推搡搡』起來。
最後師尚真沒有辦法,只得一手按住了一個腦袋,兩隻小熊崽兒這才安生了下來。
師媽一開始心中有些害怕,不過伸手摸了一下之後,就覺得手上感覺光滑的像是絲一般,那種軟軟的絨絨的,帶着一點兒溫度的手感,比平常的毛絨玩具摸起來都要爽一點兒,於是一下子就喜歡上了這種感覺。
很快的師媽就已經忘記了心中最後一點點的害怕,開始從腦袋揉到了後背,從下巴撓到了肚皮。
二花這邊被撓的爽了,從李玉梅這個表奶奶走了之後,二花就沒有享受過這種代遇了,現在又來了一個奶奶,於是乾脆直接四仰八叉的躺了下來,直接把院子當成了按摩院了。
師媽這邊也沒有這麼擺弄過熊啊,興奮的直接打開了手機,一邊撓着熊一邊和師爸通起了視頻。
「你看,你看,閨女家的兩隻小熊多可愛啊!你不知道這毛看起來不怎麼不過摸起來手感可好啦……」師媽不住嘴的說着。
看到二花躺下了,大花這邊也想有人給自己撓肚子,抱着師尚真的腿用腦袋蹭了半天,師尚真哪有這心思啊,隨意撓了幾下十分敷衍,這讓大花很不滿意,不滿意又沒有辦法,那怎麼辦?
於是大花晃着屁股走到了躺着四仰八叉的二花身邊,咬起了二花脖子上的皮。可能是小時候的記憶,二花一被咬住了脖子上的皮,立馬就不動了,四腳朝天像是傻了一樣,就這麼任由着大花把自己拖到了一邊。
等着二花反應過來坐起來之後,傻呼呼的望着大花自己在師媽面前躺了下來,露出了自己的肚子,美美的享受着師媽撓肚皮的服務。
大花的動作直接把師媽給逗樂了,對着手機喊道:「他爸,你看到沒有,這兩個小東西還會爭寵呢!」
師爸那邊原本端着臉現在也端不住了,伸着腦袋問道:「喲,看起來挺大的麼!」
「這是熊,能不大麼!而且個頭還要長的」師媽隨口說道。
於是接下來老兩口就這麼隔着電話討論起了熊的事情來,從熊吃什麼開始,一直討論到現在大花二花有多重,反正聊的挺熱鬧的。
html|sitemap|shenma-sitemap|shenma-sitemap-new|sitemap50000|map|map50000
0.0224s 3.9425MB