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聽到一聲關門聲,厲鷹揚率先醒了,迷迷糊糊瞪着天花板,眼睛一下睜一下合,明顯還沒睡醒。
感覺身體像是有點不對勁,坐起來,揉了揉眼睛,發現自己的褲子被撐起了一個小帳篷,頓時就清醒了。
他這是怎麼了?厲鷹揚用手把它按下去,可是無論怎麼按,始終挺得筆直筆直的,昨晚的感覺記憶猶新,他還記得當江凌晨坐在自己身上還親自己的時候,這兒的反應也是這樣的。
他是不是得了什麼不治之症?早知道會有這麼大的後遺症,就不勉強江凌晨親自己了。
肯定是上天為了懲罰他而讓他變成這樣的,怎麼辦?他會不會死?要是死了的話,他爸怎麼辦?還有晨晨,他還沒娶晨晨過門呢!
想到這麼多事情還沒做,他就感覺心裏發酸,這時,江凌晨也醒了,看到厲鷹揚坐在床上的某一處角落發愣,歪着頭問:「哥哥,你在幹什麼?」
厲鷹揚不知道怎麼說,只是一味地盯着自己那兒,江凌晨也隨着他的目光看去:「哥哥,你身上為什麼會藏着一根小棍子?」
「晨晨,我可能要死了。」
「啊?為什麼?」
「你看,我的身體構造跟你不一樣,現在這裏還腫起來了,肯定是得了什麼病,我對不起你,如果我有什麼意外,你就找那個高個兒的男生嫁了吧!」他說的是高毅,可是不知道人家叫啥名字。
江凌晨完全不懂他話語裏的意思,就只聽見他說自己會死,爬過去兩隻手抓他的衣袖:「哥哥,要不我們去問問厲伯伯,或許他知道怎一回事?」
要是讓他爸知道他變成這樣,肯定會問是怎麼造成的,到時候他再說出前因後果,指不定又要挨一頓揍,倒不如就這麼死了算了。
「晨晨,趁我還有一口氣,你有什麼想要的儘管說,我都會幫你要來。」
聽到這話江凌晨就哭了,厲鷹揚都快要死了心裏還惦記着自己,摟着他的脖子抽抽噎噎:「哥哥,你不會死的!」
這下厲鷹揚感覺自己腫得更難受了,推開她:「晨晨,你別摟着我,我會死得更快。」
聞言,江凌晨立即放開他,跪坐在一邊像個小媳婦兒一樣,癟着嘴,無聲落淚,難道以後再也不能摟着他了嗎?
「我沒有什麼想要的,我希望你可以活下來,要不我們把小棍子給切了,或許你就能活了?」江凌晨跳下床拿了剪刀跑回來:「哥哥,給!」
厲鷹揚盯着剪刀,半天無法說出一句話,真要切了?要不還是先上醫院檢查一下吧?得了病不都是要去看醫生的嗎?
「你要是不敢,我幫你。」江凌晨爬上床,一手拿着剪刀,一手抓住他的褲子,剛把剪刀伸過去,厲鷹揚就慫了。
「晨晨,我覺得這事兒得從長計議。」
「不!這根小棍子是壞蛋,會讓你沒命,必須切了!」
「別啊!等一下,我好像好了!」
厲鷹揚用手擋住江凌晨將要行兇的手,以眼神示意那個部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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