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嬌小的身子,像是天生契合,為他量身定做似的,衛斯理的手撫上她的柔軟,小喬如觸了電似的,又像隔鞋撓癢力度不夠,很想豪邁地把自己衣服全脫了,隨便他什麼弄,可兩隻手都忙着沒空。
難怪沒女朋友,衣服都不知道脫。
人都送上門了。
決定自食其力的小喬,加快了動作,擼得她手都酸了,忍不住瞪他,「你好了沒有呀。」
身為一個處,你也特麼持久了一點。
衛斯理低低一笑,笑得小喬心都顫了,太犯規。
「專心點!」
「你笑起來真帥。」
「嗯,我知道。」
「不要臉!」
小喬擼得手都酸了,「你再不好,老子不弄了。」
衛斯理大手裹着她的手,加快了速度。
聽到動靜,正在貓在裏面睡覺的pipi貓着步出來,瞪圓着眼睛看着他的鏟屎官和小妖精在玄關處打架,他喵了一聲沒人理他,胖墩墩的身子軟軟地趴下,瞪圓了眼睛欣賞眼前這一幕。
小妖精又來了。
鏟屎官太討厭了,都不給吃的,他餓了一天。
他的臉貼着她的脖頸,熱得逼人,滿滿的荷爾蒙味道襲來,小喬有點暈眩,手上力度一個沒收住就聽到男人深沉急促的呼吸,身體緊繃,像是繃緊了的弦,接着她就覺得自己手心全是那什麼,小喬把手撤回來,胡亂地抹在他的襯衫上,她辛苦這麼久,該輪到她享受了,衛斯理抱着她,享受着過去的暈眩,小喬卻要去剝他的衣服,衛斯理握住了她的手,阻止了她。
提上褲子,拉上拉鏈。
小喬,「……」
「餓了嗎?要吃什麼?」衛斯理淡定地問。
小喬面無表情,「我要吃你!」
臥槽,逗我呢?
衛斯理還真的放開了手,淡定去轉身離去,小喬一臉懵逼地看着他,真的提上褲子不認人,她奔過去,抱着他的脖子,一把跳上去,「美人,做人不能這麼不地道的,你逗我呢?」
「有甜品吃就不錯。」
「得了便宜還賣乖,我不吃甜品,我要正餐。」
衛斯理背對着她,微微一笑,拍了拍她的頭,「下去。」
「我不!」小喬圈着他的腰,「你耍我!」
「我不是如你所願了嗎?」
「你乖乖躺下來,脫了衣服,把自己雙手拷在床頭任我所為,這才是如我所願,廢話少說,衣服脫了,我覺得吃虧了。」小喬不滿極了。
「不管怎麼樣,你都吃虧。」
「爽到了我就不吃虧,除非你技術太差!」
「激將法對我沒用。」
「美人計呢?」
「沒用!」
「你家小兄弟可不是這麼說的。」
「來日方長。」
小喬在他肩膀打了一拳,衛斯理淡淡說,「除非你答應和我明天去把手續都辦全了,慣上我的姓氏。」
「你確定我們性別不是對調了嗎?」小喬怒,至少在這件事上,他們的性別對調了,這通常不是女人各種作各種不要各種要結婚才矜持嗎?
「這是我的原則。」
「美人少校,別在該啪啪啪的年齡說矜持啊。」小喬吐槽,趴在他的肩膀上,「老了可就啪不動了。」
「你放心。」
小喬蒙圈,放心什麼?說話說完啊,少校已經摔開她,淡定的去換家居服,順便把一套衛衣拿下來給她,小喬看着他,冷哼一聲,怕什麼,她晚上不會爬床麼?
這衛衣特別長,她可以當裙子穿,小喬索性就去洗澡了,衛衣直接到她的膝蓋上方,小喬目光一亮,長度正好,往上扯一下就更完美。
小喬原來想畫個淡妝,一想到衛斯理是一個直男癌,根本不懂欣賞女人的妝容,何況,她看着鏡子裏的自己,「天生麗質難自棄,化什麼妝。」
小喬出門就看到pipi在門口趴着,她蹲下來揉了揉他的頭,pipi警戒的一跳三尺遠,不給摸,小喬似笑非笑地看着他,他似乎感覺到了一股無形致命的惡意,作為一隻傲嬌的喵星人,pipi相當識時務地圍着小喬轉,長長的尾巴輕輕地勾着小喬白皙的小腿,還諂媚地喵了一聲。
「乖!」小喬踩着步子下樓去了,衛斯理正在準備晚餐,外套早就脫了,室內暖和得很,他就穿着簡單的家居服,白色的毛衣,長褲,姿態優雅,習慣了拿槍的手,拿着鍋鏟,從背影看性感極了,小喬從背後抱着他,臉頰貼在他的背部,傲人的柔軟蹭着他的背,長指在他腰上如彈鋼琴似的,極其不安分。
衛斯理正在翻着牛排,目不斜視,小喬的挑逗,他一點都不上鈎,定力極好,小喬就沒遇見過衛斯理這麼硬性的男人,定力好得出奇。
撩少校,是她做過最挫敗也是最有成就感的事情。
小喬原本想說點什麼,又突然覺得這氣氛挺好的,說什麼都是煞風景,索性就什麼都沒說,暖黃的燈光,性感的男人,滿室的飯香,一隻可愛的寵物貓。她的眼眸輕輕一掃,這不算大的空間裏,盛放了太多的誘惑,總是那麼恰到好處地把她吸引住,她那顆總是奔放,嚮往自由的心,仿佛被束縛。
小喬的沉默,衛斯理很意外,本以為小喬又會撩人,他做好了萬全的準備卻沒想到,她卻鳴金收兵,不撩了。衛斯理也從來摸不准小喬的套路,小喬撩漢的套路和別的女子也不一樣。
pipi跳上客廳的餐桌上,前腳撐在桌子上,看着他的鏟屎官,偶爾喵一聲,小喬一回頭,他嚇了一跳,蹦起來到客廳的沙發去躺了。
她抱着他,心裏悲哀地想,這種一室溫暖的家,從來都不屬於她。
她更擅長於黑暗為伍,和魔鬼作伴。
她習慣了黑暗。
不走,不行。
跑路前都不給睡,太小氣了。
「你別想逃離我。」衛斯理倏然出聲。
小喬身體一僵,心中一萬隻草擬馬奔騰而過,她什麼都沒說,這男人是不是太恐怖了一點,她什麼都沒說,什麼都沒做,他就知道她在想什麼了嗎?
「你洞若觀火的,誰能逃離你。」小喬不爽,倏然也不想抱了,最煞風景的人,是衛斯理,不是她,小喬轉身在沙發上坐着,這時候一直窩在沙發上的pipi蹭了蹭她的手,小喬格外開心抱起來,「美人,你家的貓都沒節操都臣服於我了,你要倔強到什麼時候。」
衛斯理回頭看一眼,他的小寵物就被小喬抱着,十分乖巧,看到鏟屎官看過來,他喵了一聲,似乎在催促鏟屎官來救駕,可惜他的鏟屎官沒領會到精神,轉過去繼續做飯,pipi黑着臉,傲嬌地不給小喬摸下巴,小喬逗了一會兒貓,舒服地躺在沙發上,pipi卻沒離開,在一旁好奇地看着她,偶爾蹭一蹭她的手,兩人看起來格外的親密。
貓果然比人可愛多了。
小喬暗忖,陸小九來電,讓她回去吃飯,小喬說,「我在少校家裏,今天就不回去了,你和姐姐說一聲。」
「天賜良機啊。」小九一笑。
「天時地利,可惜,人不和。」少校不配合,小喬說,「你說,我霸王強上弓怎麼樣?」
衛斯理,「……」
老子耳朵還沒聾,你沒必要說那麼大聲!
陸小九掛了電話,她正陪着陸柏,正在按摩陸柏的手腳,陸柏無法清醒,小九怕他沉睡太久,身體機能出現問題,經常會幫他精油按摩。小哈里在一旁有樣學樣,在小手心裏倒一點精油,就這麼幫陸柏擦着手,小九手勁大,搓得陸柏的手一片通紅,這樣簡單又原始的促進血液循環雖然效果慢一點,小九始終堅持着,說不定那一天就會有奇蹟發生,這樣的奇蹟,她一直相信會存在。
小哈里問,「媽咪,爹地的手心熱熱的。」
「是嗎?媽咪摸摸,是啊,很熱呢。」陸小九微笑說道,帶着幾分柔意,「哈里的手心也熱熱的。」
「媽咪,爹地瘦了。」哈里摸着陸柏的臉龐,長久不見陽光,皮膚白皙多了,都是掛水,人也顯得很消瘦,他一說,陸小九格外心酸。
他真的瘦了。
瘦得有點可憐。
「媽咪,爹地醒來,弟弟是不是也要出生了。」小哈里現在最喜歡新弟弟,長着小手小腳,小小一團,他格外的喜歡,陸小九卻格外的心酸。
小兒子的情況並不是那麼理想,醫生根本沒辦法保證能活下來,只能想盡一切辦法,每天耗費幾十萬,純粹都是為了維持他的生命,有幾十名醫生一直在看護着,一秒都不能放鬆,如果成功了,那就是第一例,陸小九每天睡覺前都會向神祈禱,希望能夠得到眷顧,她願意減壽,換得小兒子的平安出生。
「是啊,弟弟也快出生了。」
「哈里想快點看到弟弟。」哈里如今對弟弟的概念就像嘟嘟一樣,「弟弟會像嘟嘟弟弟一樣可愛嗎?」
陸小九掩嘴輕笑,或許,孩子的世界,只有孩子能懂,哪怕是喬夏天天都擔心嘟嘟有什麼問題,還抱怨兒子不像哈里一樣可愛。
html|sitemap|shenma-sitemap|shenma-sitemap-new|sitemap50000|map|map50000
0.0217s 4.047MB