喬夏心裏頓時有一種不好的預感。
「你們要做什麼?」
這可是在局裏,講的就是一個法,他們不會動刑吧。
「我們見過的犯人多了,比你更硬骨頭的也見過,挨了幾次打就老實什麼都招了。」
喬夏剛要說話,一人走到她背後,一把抓起她的頭髮,狠狠地撞在桌子上,喬夏慘叫一聲,一陣陣耳鳴,腦海轟隆作響,她越是掙扎,那人撞得越是用力,幾次過後,喬夏額頭都紅腫起來。
好痛!!
比起那天被呂夢溪撞,還要痛!
那陣耳鳴好一會才停下來,另外一名警員拿着警棍在她背後狠狠地打了好幾次,喬夏一聲聲慘叫,感覺骨頭都要被他們打斷了。
一陣刑罰過後。
一名警員問,「承認嗎?是不是你偷盜的?」
「早點承認,少吃一點苦頭。」
那人又是一棍敲在她背後,疼痛來襲,喬夏差點暈過去,卻始終咬着牙,「沒有偷就是沒有偷,你們打死我,也是沒有偷!」
光天化日之下,他們不敢如此放肆,肯定是有人交代的。
他們也沒權利關他們這麼長時間。
「你們知法犯法!」
一人大笑,「你都自身難保了,還管我們。」
「不自量力!」
警棍如雨落在喬夏的背上,大腿上,一夜饑寒交迫,又被嚴刑拷打,喬夏最終沒撐住,暈了過去。
那兩人也嚇了一跳。
「這麼不爭氣,別弄死了,說是吃點苦頭,弄死了就沒法交代了。」
「丟回去了吧。」
……
喬夏是被痛醒的,外面都開了燈,已經是晚上了,她又冷又餓,身上又痛,十分絕望。
這些人太狠了。
有一名陌生的警員經過,看她實在可憐,也知道她不知道得罪什麼人,來這裏被人磋磨,心軟之下,給她買了一碗炒飯,喬夏雙手被凍得紅腫,幾乎都捧不住手裏的炒飯。
「你早點承認,免得受苦了。」
「我沒有偷,我沒有偷東西……」喬夏如抓住了救命浮木,「我要打電話,大哥,求求你,把我的手機給我。」
「這個忙我幫不了,你快吃東西吧。」
……
雖然那人幫不了她,卻給了她一碗熱飯,一碗熱湯,喬夏已經十分感激,她幾乎是狼吞虎咽地把所有的東西都吃下去,第一次感覺蛋炒飯如此好吃。
就算吃了一碗熱湯,一碗熱飯也抵禦不了身上的寒冷。
越是晚上,越是冰冷。
不管她怎麼搓着雙手,依然冷得發抖。
一點熱氣都沒有。
背後和大腿上挨打的地方,灼熱地疼痛着,無法忍受。
喬夏是嬌生慣養長大的,父母過世後,喬光和呂夢溪給予她的是冷暴力,雖然偶爾也有體罰,卻哪兒受過這麼大的罪,她不想哭,被關在小黑屋裏一天兩夜,饑寒交迫,身上都是傷,眼眶一直都含着淚,死死咬牙沒掉下來。
黃怡和孟纖打了喬夏一天電話,從無人接聽到手機關機。
黃怡十分不悅,今天喬夏要交稿子,否則就開天窗了,雜誌和報紙的檔期都定了,喬夏都說她稿子差不多,晚上會發她郵件,她卻沒收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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