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小九問醫生,「如果動手術也沒有復原的希望了嗎?」
醫生說,「痊癒的機會不大,只不過,對你的日常的生活不會有影響,可是,你想繼續當一名狙擊手,恐怕有些困難,你的手臂吃不消長時間的運動消耗。」
陸小九點了點頭,「我知道。 」
「那你的情況,我就上報了?」
「好。」陸小九垂下眉目,她的手臂並不會感覺到一點點疼痛,然而,只有她知道,長久保持一個姿勢會讓她的手臂角兒很疲勞,也無法再適應狙擊手的高強度訓練,更不可能再用這隻手臂格鬥。對普通人來說,可能只是颳風下雨隱隱作痛,對陸小九而言,是致命的傷。
小喬說,「我會努力訓練,爭取當最好的狙擊手,我們照樣是搭檔,你不要擔心。」
「我的手臂廢了,泰勒將軍會給你換一位搭檔的。」陸小九很清楚這裏面的殘酷和競爭,她無法再當狙擊手。
「我就要你!以前我是你觀察手,以後你當我的觀察手,我來當狙擊手。」小喬的槍法遠遠不如陸小九,她心裏也很清楚,「我會做到的,你相信我。」
「好。」陸小九整理衣服,「我先出去一趟。」
陸小九來的時候,陸柏已經喝了一杯咖啡,陸小九看了一眼不遠處的廖夢影,廖夢影朝他點了點頭,當一名隱形人,陸小九坐到他對面去。
「請你喝茶。」陸柏說。
陸小九往後靠着,姿態寧靜,「恭喜你啊,成為國防部第三方合作者。」
陸柏舉着杯子,遙遙一碰,「那是泰勒將軍慷慨。」
陸小九看着他,「還有七年。」
陸柏一笑,「這麼守承諾?」
「我答應了玲姨,這十年,我都不會動你。」陸小九說。
「如果不是你,她就不會死,她過世時,只有三十三歲。」陸柏說,他仿佛在說着一件別人的事情,無關緊要,陸小九卻能察覺到他語氣里的悲痛。
「所以,玲姨的事情,我沒什麼可解釋,就像你對我的胸口開槍一樣,同樣沒什麼解釋。」陸小九說,「我沒死,是我命大。」
「是啊,那支槍沒有子彈,的確是你運氣好,就像你一把刀插到我的心臟里,我沒死,也是我運氣好。」陸柏淡淡一笑,「看來,我們都是命硬之人。」
這樣的人,才會活得更長久一些。
陸小九看着他,「你請我喝茶,是來和我算舊賬的嗎?」
「我們新賬舊賬,七年後一起算。」陸柏說,「這七年,我也不會動你。」
「我不稀罕。」
「相信我,你會稀罕的。」陸柏說,「fbi不是你常待的地方,你不應該留在那裏。」
「我的事情,用不着你管。」
「陸小九,你是c國前首相的女兒,如今為fbi賣命,泰勒只不過是捏着你,拿捏陸家罷了。」陸柏說,他萬分不願陸小九為了國防部賣命。
他太清楚,那些特工們的下場。
特別是如小九一樣,奮鬥在前線的特工們。
html|sitemap|shenma-sitemap|shenma-sitemap-new|sitemap50000|map|map50000
0.0204s 4.0137MB