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鳳蓮盛怒,紅着眼睛,指着徐軍,「我知道了,這二十多年來,你一直對我很不滿,因為當年我把唐英那個賤人趕走了,你一直對她念念不忘是不是?我就知道你……」
「夠了!」徐軍盛怒,臉色漲紅,提起多年前的一樁錯誤,心裏也是一一陣難堪,「我都說了,我喝醉了,認不清楚人,你非要鬧是不是?這件事都過去多少年,你還放在心上。」
「我到死都會記得!」袁鳳蓮目光紅紅的,「如果不是當年懷了小琳,我早就……你還想我忘記,我把她趕走了,你是不是一直都不樂意,一直都怨恨我呢,你倒是說啊。」
「夠了!」徐軍惱怒極了,「無理取鬧!」
「爸,媽,你們在說什麼呢?」徐琳和袁莉婭站在門口,錯愕地看着他們。
在她們印象之中,徐軍和袁鳳蓮是極少吵架的,感情也不錯。
徐軍拂袖而去,一句解釋都沒有。
徐琳慌忙過來,「媽,你別哭了,爸只是一時心情不好,你不要哭。」
「是啊,姑姑,你別哭了。」
袁鳳蓮一直被人捧着,養得任性直白,被人一安慰越發覺得自己超級委屈,忍不住就哭出來,徐琳和袁莉婭哄了好久,總算把人給哄住了。
「姑姑,剛剛你說唐英是誰呀,她和姑父有什麼關係嗎?」袁莉婭是一個忍不住疑惑的女人。
徐琳瞪她一眼,哪壺不開提哪壺。
本以為袁鳳蓮不會說,誰知道袁鳳蓮用手絹擦了擦眼淚,「當年我嫁給你姑父的時候,家裏有一個傭人,年輕貌美,我心裏很不舒坦,你姑父說,這個女傭人在家裏幫忙很久,人也純樸,我們正在新婚,不想惹他不痛快就沒計較,誰知道這狐狸精仗着自己貌美,總是穿着暴露的衣服在家裏晃來晃去,特別是晚上,我說了她好幾次,她就去找你姑父告狀,有一次我回家就看到他們在我們新婚的床上滾着,我簡直氣瘋了,你姑父去應酬,喝得爛醉,這個女人一定是故意的,簡直就是狐狸精,後來我就把人趕走了。我那時候年輕氣盛,無法忍受想要離婚,後來發現有了小琳,你爸爸和爺爺也勸我,這件事就慢慢平息了。」
她越說,越覺得很委屈。
「真是賤人啊。」徐琳說,憤憤不平,她父母感情那麼好,竟然被人有心破壞過,簡直不能忍受,「要是我遇到她,看我不撕爛她的嘴巴。」
「對,好過分!」袁莉婭說,「沒想到那麼多年前就有人這麼不要臉。」
「好了,你們也別放在心上,剛剛是我一時氣糊塗了,袁家都去幫忙了,他竟然袖手旁觀。」袁鳳蓮其實對當年的唐英非常的介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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