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派和正派總想攻略我 第66章

    第六十六章

    蕭白劍法卓絕,又經過系統的加成,動作可謂是行雲流水,帶着劍意的凌厲與青年自身的美感。

    然而體力就是跟不上身體的節奏,一套劍招未完,蕭白就已經累的鬢角落汗,沈洛冰凝視着他片刻,搖了搖頭道,「蕭兄恐怕要每日多練習,才能恢復到以前的狀態。」

    蕭白點點頭,這是自然,幾個月一直在地下的房間中待着,煉丹術提升了不少,至於其他,只能隨着時間慢慢恢復了。

    蕭白手頭裏沒東西,儲物袋不在自己身上,早就被許清銘沒收了,出來時在洞府中搜查了一圈,也沒有找到他的儲物袋。

    蕭礪說找到後會給他送來,也不知是什麼時候。

    蕭白這幾日過得很自在,沒有任何人的管束,只需要安心修煉就行,只不過蕭礪給他找的住所太冷,雖然是親傳弟子應該住的地方,但是地方太小,只有靈氣充足點,蕭白除了晚上睡覺時回去,大部分時間都是待在男主洞府里的。

    沈洛冰放輕了腳步,外頭日頭正大,蕭兄午睡也不知醒沒醒,沈洛冰走到床邊,伸出白皙修長的手,在帳子中拉出一道小小的縫隙。

    沈洛冰靠在床邊上,眯着眼睛看着床上的人,蕭白仍在睡,睡得相當香,渾身上下的衣服脫掉扔在了床尾,白皙的胸膛大敞,兩條長腿夾着薄被,睡顏恬淡。

    沈洛冰算了算時間,蕭白將近睡了兩個時辰,再睡下去太過懶散,沈洛冰彎下腰,胳膊撐在蕭白臉頰兩側,低下頭張開薄唇,輕輕的吻上了對方的紅唇。

    蕭白皺了皺眉,因為呼吸不暢睜開了眼睛。

    嘴巴上感觸不錯,蕭白模模糊糊的想,甚至舔了舔雙唇,伸出手抱緊對方。

    身體仍然敏感的很,蕭白哼唧了一聲,卻是掀開被子露出了廣/裸的身體,雙腿自發的纏上去,如同樹袋熊一般緊緊摟着沈洛冰。

    隨即....睡了過去。

    沈洛冰一張俊臉微怔,對方胳膊在自己脖間,雙腿搭在自己腰上,沈洛冰垂眸沉思,不知在想些什麼,只是再次抬起眸子時,藍眸中閃過一絲光彩。

    沈洛冰躺在床上,將蕭白掉了個位置,任由對方趴在自己胸前,蕭白感覺到了被壓迫的胳膊,下意識抽回了胳膊,取而代之的是濕漉漉的嘴唇,正來回摩挲着沈洛冰修長的脖頸。

    沈洛冰早已經感受到對方熱情,畢竟下面頂着自己,知道蕭白有了感覺,猶豫半晌伸出手指,刮蹭着對方前端,又捏又揉的幫着對方撫慰着。

    蕭白立刻發出了被調/教一段時間後的口申口今。

    「嗯....輕一點...」

    沈洛冰順着蕭白的話來,說輕就輕,說重就重,弄得蕭白好不舒服。

    「太快了....」

    一聽這話,沈洛冰立刻慢下來,然而蕭白說的哪裏是真快,立刻不滿的蹭着對方,「快...阿銘。」

    沈洛冰手下動作一頓,卻是移開了手指,不在替對方撫慰起來。

    蕭白難受的直哼唧,身下這塊熱鐵偏偏不動一動,蕭白大口的喘氣,忽然睜開眼睛,出了一身冷汗。

    睜開惺忪的睡眼,看到的是男主一臉冷淡,劍眉冷目,薄唇微抿,蕭白緊忙爬起來,想到自己剛才做的夢境,試探道,「洛冰,怎麼了?」

    沈洛冰整理好衣服,凝視着蕭白許久,才慢悠悠道,「蕭兄有認錯人的習慣?這幾天已經認錯我兩次了。」

    蕭白點點頭,臉恨不能埋到地下去,因為身體太過敏感,再加上許清銘每日回來都要挑.逗他一番,讓蕭白身體形成了習慣,所以在這裏的幾天時常夢見許清銘。

    「洛冰,我錯了,以後再也認錯不了了.......」蕭白見他面色不虞,對方替自己撫慰了那麼久,卻換來一句別人的名字。

    沈洛冰若有所思的看着他,忽然道,「蕭兄一直這樣會很麻煩的,與其克服這個病癖,不如讓我來幫蕭兄度過?」

    沈洛冰從小生活在宮廷中,外人輕易看不出他的喜怒哀樂。

    沈洛冰觀察了許久蕭白這個病癖,發覺與其讓其克服、改掉這個毛病,不如讓他幫蕭兄解決身體上的不適。

    蕭白臉頰微紅道,「不用了吧,我會克服的。」

    沈洛冰輕笑一聲,卻是又靠近蕭白幾分,修長的手指摸進被窩中,將手探入蕭白腿間,凝視着對方眼睛,眨也不眨。

    「既然如此,那我就期待蕭師叔戒掉這毛病。」

    青華峰,天牢。

    許清銘眼睛被蒙上了黑色的眼罩,手上被戴上了鎖靈環,無論是神識還是靈力,都同凡人無異。

    許清銘感官甚好,感到自己似乎來到一處微冷的地方,被人推搡着進了一處,許清銘邁着台階,忽然眼前一亮,卻是被一名修士扯下了眼罩。

    「嘖嘖,前些日子還風光的很的金丹期修士,怎麼淪為階下囚了。」一名吊三角眼睛的修士幸災樂禍道。

    許清銘瞥過那名修士,見他手中拿着黑色的眼罩,顯然剛剛是他扯掉的眼罩。

    許清銘打量了一下所謂的青華峰天牢。

    冰凌製成的天牢,外面用流動的晶體包裹,所以常年不會化掉,還會散發淡淡的冷意。

    三角眼修士見許清銘一臉淡淡之色,甚至看都不看他,有些惱怒。

    在天牢中做守衛很是清苦,但是還是頗有油水可撈的,吳天磊目光微斜,不知看到了什麼,忽然低眉順眼的彎下身子站到一邊,恭敬道,「雲師叔。」

    澤點點頭,打量了一下師父說的敢囚禁玄青峰峰主的人,搖了搖頭。

    明明前途那麼好,為什麼想不開呢?如果是個普通修士,掌門可能會惜材,處罰的輕一點,但是囚/禁的偏偏是蕭白,蕭礪的寶貝兒子。

    澤想到來這裏的任務,挑眉對身邊人道,「找出一個儲物袋,繡着長蕭。」

    因為許清銘還沒有進淨池,所以身上的東西完完整整的在身上,周圍的修士聽到後,開始摸索着許清銘身上的東西。

    許清銘不習慣別人亂碰他,冷聲道,「外袍脫掉有儲物袋,蕭......」想到蕭師叔不能說出,「繡着長蕭的在右側。」

    第一次見這麼主動交代的,周圍的修士扒下許清銘外袍,露出了少年只着裏衣的精瘦身子。

    身子右側果真有一個繡着長蕭的儲物袋。

    吳天磊視線凝在許清銘身子左側,一把給他摘下,「雲師叔,這有個一模一樣的。」

    澤看了眼,有些詫異,這兩個儲物袋幾乎是一模一樣的,只不過左側的儲物袋上還有一個小字,不偏不倚是清那個字。

    澤兩個都拿過來,心想兩個直接交給蕭白便是了,許清銘都要處以極刑了,死後的東西無用,也當補償給蕭白。

    許清銘臉色微變,「左邊那個是我的,燒掉也好,封存也罷,不要弄錯了給成別人。」

    澤笑了笑,將兩個儲物袋收進自己懷裏。

    「查一查還有什麼靈器,掌門吩咐了不用太苛責他。」畢竟幾天後就要上路了,蕭礪要求用魂散行刑,掌門可憐他,也就讓他這兩天過得舒心點。

    許清銘閉上五黑的眸子,感到脖上掛着的玉石被拿出,「這不是靈器,只是一塊普通的玉而已。」許清銘緊緊盯着被別人拿在手中的玉,有些緊張道。

    「戴一塊普通的玉作甚,我看是有貓膩,雲師叔,收了吧?」

    許清銘身子微動,那塊色澤上好的玉佩就修士手中逃脫,重新緊貼他的裏衣。

    這是蕭師叔留給他最後的念想,為什麼要收走它?

    許清銘第一次為了這玉佩低下頭,用懇求的語氣對澤說了話,「這只是一塊玉佩,念想而已,還請道友不要收走。」

    澤想到對方都敢將玄青峰峰主囚/禁,這玉佩估計也是那峰主的,又見本來高大寡言的少年低下了頭,嘴角抿的緊緊的,輕嘆一聲,「留着吧,只是塊塵玉而已。」

    澤走出了天牢,掏出了懷中的儲物袋,兩相幾乎一樣的儲物袋在手中沉甸甸的,可惜不能如那少年的願了,他的儲物袋也會送往蕭白那裏。

    蕭白自然不知道青華峰發生的事情,不過掌門的二徒弟澤來到了雲清峰,給他送來了儲物袋。

    蕭白望着面前兩個幾乎一模一樣的儲物袋,有些懵逼,「哪個是我的?」

    聽到蕭白這樣回答,澤有些無奈,本以為被囚/禁的玄青峰峰主得受盡折磨,沒想到對方面頰微粉,氣色好的不行,俊秀的面孔正愣愣的望着他,一點也不像是被囚/禁的人。

    怎麼感覺....他過得很好?

    澤搖了搖頭,「峰主既然都認不出來,那兩個都拿走吧,許清銘已經封住修為,同凡人無異,這儲物袋成為無主之物了。」


    封住了修為....同凡人無異?蕭白低下頭,不知道為何腦海中閃過許清銘有些委屈的面孔,「我辨認出來便還給他吧。」蕭白道。

    澤笑了笑,「將死之人留着儲物袋是沒用的,峰主還是留着吧,說不定對方儲物袋中有峰主的不少東西。」

    蕭白臉色有些發白,尤其是聽到將死之人這四個字。

    沈洛冰一直在蕭白身後,擔心他單獨見人身體又會那樣,便一隻手微微扶着蕭白的腰,這樣一來對方就不像是軟蝦一般了。

    蕭白沉默的接過了儲物袋,心裏忽然有些墜墜的難受。

    送走了澤,沈洛冰低下頭,輕輕拍着蕭白後背,眼神有些複雜的望着蕭白。

    「蕭兄可是心軟了?」

    蕭白輕輕的點點頭,還是男主了解他,他確實是心軟了,對方好吃好喝的供着他,每日笑臉相迎,雖然對他做出的事情有些難以啟齒,但是......

    蕭白一想到對方因為他要受到極刑,心裏就難受的要命。

    沈洛冰心中那不好的預感終有實現,蕭兄不知何時已經喜歡上了那少年,沈洛冰皺着眉,在身側的手攥起又鬆開,仿佛正在抉擇着什麼。

    蕭白雖然拿回了儲物袋,但是心裏並沒有多高興。

    一直到晚上,蕭白都自己待在房間中,魂不守舍的坐在椅子上,想起儲物袋還沒有分辨出來,索性拿出來放在桌子上。

    蕭白打量着兩個儲物袋,自己的儲物袋上有青色的長蕭,不過這兩個都一樣,一個上寫着一個小小的「清」。

    蕭白先在自己的儲物袋中探查一番,發覺東西都很全,沒有少些什麼,隨意的扔到一邊,拿過來許清銘的儲物袋。

    如此一來,沒想到許清銘還會繡東西,還可以以假亂真了。

    蕭白自嘲的一笑,打開對方儲物袋,裏面東西很少,規劃的相當整齊,就仿佛有強迫症一般將東西歸類,蕭白很輕易的就知道了對方有什麼東西。

    不過還有一邊的東西放的雖然整齊,但明顯不是一類,蕭白打量半晌,忽然身子僵住,臉色一點一點變紅起來。

    這條里褲...是他第一次沒控制好,弄濕了褲子,許清銘給他換下來,蕭白還一直以為對方替自己洗乾淨了,沒想到...

    蕭白一件一件翻着,衣袍很多,樣式繁雜,全是他的衣服,蕭白面頰通紅,不知道是躁的還是羞的。

    怪不得時常找不到要穿的衣服,原來是被這小子收藏起來了,蕭白曾經玩過痴/漢遊戲,裏面主角就是喜歡收藏別人貼身物品,沒想到許清銘這麼「清純」的孩子,竟然也...

    蕭白通紅着一張臉,正準備不在繼續看時,發現在衣袍的最底下有一個宣黃色的小本子,蕭白疑惑的拿出來,翻來了第一頁。

    「....沒想到蕭白竟然是玄青峰峰主,被調往玄青峰,以後的日子估計會如同在家族中吧。」這是許清銘剛來玄青峰時寫的。

    「....身體難受,有些發熱,被蕭白鞭笞了二十五下,此仇必報!」這是許清銘成為了蕭原主侍奉時,天天被虐時寫的。

    蕭白無意間翻到了許清銘的日記,理應該是放下的,但是又忍不住繼續看下去,在日記中能看出許清銘受了很大的苦,讓蕭白原本紛雜的心有些沉重。

    「....蕭白今日並無懲罰,近日似乎改變良多,頗為驚疑,試圖揣測其念頭....」

    「蕭白今日同我吃飯,一併誇讚所做蛋羹好吃,偶有改觀。」

    蕭白一頁一頁的翻着,臉色複雜的看着手中的宣黃色紙張。

    後面的日記開始不在那麼簡短,每日漸漸長了不少,原本壓抑的日記氛圍變得偶有少年的生機。

    這是他第一次變了稱呼——「蕭師叔說歡喜我....還同我親吻了,蕭師叔體內好溫暖,真希望這不是夢,但是醒來後蕭師叔惱怒了,因為我違背了蕭師叔意願。」

    蕭白面色微紅,這是他給許清銘吃如意丹那次,自己太過震驚與生氣,醒來就回到了雲清峰。

    「蕭師叔原來喜歡沈洛冰,他拋棄了我。」

    蕭白臉色由紅轉白,自己原來傷到了少年的自尊心,對方以為自己將他安置在天連峰是嫌棄他。

    蕭白輕嘆一聲,眼中閃爍着複雜的感情,將看到一半的日記繼續讀了下去。

    「陌毒林着實危險,不過收穫頗豐,成為了玄青峰駐峰人,這下蕭師叔趕不走我了。」

    「蕭師叔果真厭倦我了,新來的侍奉蕭師叔誇讚他蛋羹做的好吃....心裏不舒服,仿佛有被一隻手緊緊的攥住了。」

    「蕭師叔中了那爐鼎的藥,擔心蕭師叔更加厭惡我,只解開了褲帶,然而還是體會到了蕭師叔溫暖緊緻的身子,有些....克制不住。」

    蕭白抬起胳膊,忽然用寬大的袖口擦了擦眼睛。

    有些酸酸的、脹痛的感覺。

    蕭白繼續翻着,後面卻是大片大片的空白,許清銘不在訴說他的心事,只在最後一頁柔軟的紙上畫了一雙眼睛。

    溫溫柔柔的,桃花一般的眸子彎起,眼角因為笑意仿佛桃花盛開。

    蕭白怔忡的望着手中柔軟的本子,小心翼翼的放回了原處,眼睛裏閃爍着晶瑩的光亮。

    他...有點想要救他。

    蕭白扶着額頭,心裏一邊暗罵自己莫非真的得了斯德哥爾摩綜合徵?但是一想到許清銘這小子從小缺愛,若不是自己撩過對方,恐怕也不會發生這種事。蕭白想着許清銘悲慘的身世,有些猶豫了。

    如果自己要求情,是萬萬不能向蕭礪求情的,蕭礪自從知道是許清銘幫他渡過的成年期,一直對許清銘很在意,試圖提早行刑。

    蕭白均衡着利弊,他心中有愧,所以想要懇求掌門寬恕許清銘,但是對方一旦出來,會不會又是那副模樣?

    整日整日的念着他,而且不理他了還會做出一些可怕的事情。

    蕭白剛才見少年儲物袋中有他的貼身衣物,心裏有些羞赧,糾結半天,還是決定先去天牢中看一下許清銘,和對方講明白了,在去替許清銘求情。

    蕭白打定主意,將少年的儲物袋放在自己懷中,出門看到正坐定修煉的男主,猶豫了一下,心想對方做什麼事情都是有理有據的,不如給他說一聲,也好過自己一頭熱的前往青華峰。

    蕭白走過去,輕輕搖了搖沈洛冰身子。

    沈洛冰睜開藍眸,溫和的望着他。

    一看到對方這般模樣,蕭白咽了下喉嚨,「洛冰,我...有些內疚,你說許清銘處以極刑會不會太過嚴重?」極刑代表着世間在無此人,魂魄也無□□回。

    沈洛冰早已經知道蕭白心軟了,只是一直未說而已。

    沈洛冰看着蕭白圓潤的臉頰半晌,才道,「蕭兄忘記了他對你做過的什麼嗎?」邊說着,順着打坐的身體抬起手,寬大的袖口中露出沈洛冰有力的胳膊,「還是說...蕭兄身體已經習慣了對方?」

    那雙形狀優美白皙的手伸入了蕭白衣領,沈洛冰摸到一物,抽出來一看是繡着「清」的儲物袋,勾起唇角笑了。

    蕭白臉色漲紅,「和身體有什麼關係....我只是覺得對方的處罰太重了罷了。」

    沈洛冰眯起雙眸,「可是蕭兄每日睡覺時都會欲求不滿,明明我就在你身邊,為何不找我?」

    蕭白愣愣的看着男主,這才意識到對方不是大度,是真的吃醋了!自己被囚/禁這些天,男主每日找尋自己,找到自己後他又是那副模樣,蕭白沒了底氣,「我怕你嫌棄我...」嫌棄我這浪/盪的身子,已經被徹底....調.教成飢.渴的傢伙了。

    沈洛冰沒說話,用行動表明了自己的態度,動作毫不拖沓的解開衣袍,露出了精壯得上身,接着劃開蕭白的衣襟,一隻手揉捏着蕭白前胸,「蕭兄這裏最為敏感,可惜我不是第一人...」

    蕭白面色通紅,不明白明明自己是來尋求男主意見的,怎麼最後成了這副模樣,惹得對方說出了真實的想法?

    沈洛冰太會說話,找准了蕭白的七寸,蕭白想到明明和對方已經通了心意,對方仍然是處/男一枚,不禁軟化下身子,閉上了形狀優美的桃花眼。

    沈洛冰眸子漸漸變成深藍色,他也是男人,會吃醋,不是大度到給情敵求情,沈洛冰低下頭,張開薄唇嘖嘖的吸吮起來。

    蕭白急促的喘息起來,長時間沒經過安撫的他身體青澀又渴望,蕭白忍不住挺了挺身子,攀着男主寬闊的肩膀,跪在地上任由對方撫慰他。

    「舒服嗎,蕭兄?」沈洛冰抬起頭,晶亮的薄唇讓禁/欲的他顯得有些誘惑,蕭白眼尾通紅,受了蠱惑似的湊近對方,舔了舔對方薄唇。

    而在不遠處的角落裏,孤零零的躺着一個繡着長蕭的儲物袋,泛着青翠的綠色。

    作者有話要說:  啊....我究竟幹了神馬,竟然讓男主這麼早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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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麼麼噠小天使們>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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