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有話要說: 沈洛冰拍着蕭白的後背,冷聲道。
嘻嘻嘻,成功解救~biubiubiu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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謝謝以上小天使~不過名字....好好聽呢?
第六十四章
因為之前太多激烈,蕭白渾身無力,動一下胳膊都酸軟的很,他趴在桌子上,耳邊是少年清雅的嗓音,口中正給他說着哪些菜哪些湯好喝,蕭白現在腦子裏亂鬨鬨的,哪裏管吃什么喝什麼,直接擺擺手,不耐道,「隨你的便,你既然都這樣對我了,還徵求我的意見?不覺得很諷刺嗎?」蕭白抬起眼皮,一雙桃花眼冷冷的注視着對方,黑色的瞳仁中倒映着許清銘微愣的倒影。
許清銘放在桌下的手緊了又張開,少年看了蕭白許久,才一言不發的站起身,離開了密室。
是啊,自己都對蕭師叔這樣了,不讓他離開自己半步,還要蕭師叔怎麼樣呢?像以前一樣對自己溫柔的笑?許清銘自嘲的搖搖頭。在蕭白逃走之前,蕭白一直表現的很溫順,許多時候還親自給他夾過菜,不過這一次後....蕭師叔恐怕厭煩透了他吧?
許清銘低垂着眼睫,忽然有所感應的抬起頭,警惕的環視一圈。
自從蕭白走後,頂峰上便沒有了人,楊舟回到了天竺峰,許清銘本來是走向小廚房,立刻就轉變了方向,朝着玄青峰的藏百~萬#^^小!說走去。
在許清銘轉變方向朝着藏百~萬#^^小!說走去後,一修長的身影在一顆樹後,正若有所思的看着許清銘。
而在密室中趴着的蕭白,等到許清銘出去不久後,摁了摁自己的肚子,剛剛還鼓鼓的小腹已經平坦下來,蕭白臉色發白,想到自己之前經歷過的,似乎是鮫人的薄膜被頂開了。
《正邪》中有寫,如果要鮫人懷孕,需要在鮫人最動/情那一刻,雙方都必須準備好,蕭白回憶到那一刻的舒爽,仿佛升到了雲端,身體不受控制,嘴中黏膩的口申口今,蕭白臉色又白又紅,對系統道,「系統,有什麼避子丹嗎?」
系統,「鑑於宿主一直在河蟹階段,完事請念一。」
....蕭白沉默片刻,「一。」
「叮!我是系統君,竭盡全力為宿主服務!」
呵呵,竭盡全力。
蕭白心中吐槽了一句,重複道,「有避子丹一類的靈丹嗎?」
系統停頓了一刻,「有的,不僅有避子丹,還有得子丹,一發必中。」
「給我一顆,點數你自己扣吧。」蕭白已經心累了,想到這避子丹的作用,問道,「這避子丹幾日吃一次?還是說吃一顆保終生?」
「只管最近的一次。」系統乾巴巴的聲音傳來。
蕭白呵呵一笑,想到以後水深火熱的日子,不自覺揉了揉腰。
避子丹是純白色的,蕭白在接受了一百點扣除後,直接嚼碎了咽了下去。
蕭白懶洋洋的趴在桌子上,眼睛無焦慮的盯着金色的牆壁,自從他逃走後,許清銘將唯一的一扇窗戶也封上了,身上的鎖鏈回歸,走一步都能發出叮鈴的響聲。
「叮!告訴宿主一個好消息,目前本世界兩大重要人物——沈洛冰、許清銘好感度都已經達到九十以上,宿主獲得一萬點!並且獎勵「萬人迷」稱號。」
蕭白:「......」
不過有了這一萬點,他倒是可以復活了,蕭白捏着下巴,忽然靈機一動,問道,「靈魂出竅的那一次機會,復活地點是在哪裏?」
系統:「一般會是隨即,不過會根據宿主要求調整。」
蕭白猛的坐起身,想到了一個不甚美妙的辦法。
他自己,可以自殺啊!
蕭白捏着下巴,想着自己再次復活,就可以告訴洛冰自己的遭遇,那時候許清銘也對自己無可奈何了。
不過....蕭白猶豫了,這一次的復活機會他想用在真正危險的時候,雖然在這裏被囚/禁着,但並沒有遇到危險的事情,生命相當安全,白白浪費掉一萬點的復活機會....蕭白忽然記起,自己之前逃出去的時候,給沈洛冰傳音了,之後中了藥之後隱約聽到了男主的聲音。
難道...洛冰已經來這裏找過他了?蕭白心怦怦跳動起來,心想要不在忍耐一下,對方只要不做什麼過分的事,蕭白喝了口茶水,思索着點了點頭。
蕭白因為渾身沒有力氣,趴在桌子上動彈不得,等到許清銘回來時,已經過了將近一個時辰,蕭白餓的都睡着了。
許清銘見蕭白趴在桌子上,潔白的腳面踩在柔軟的地毯上,黑色的鎖鏈耷拉在地上,蕭白這副可憐的模樣,讓許清銘心間微滯。
是他回來晚了,許清銘將飯盒放在桌上,一一打開後飯盒中散發着飯菜的香氣,蕭白模模糊糊的睜開眼睛,動了動鼻子,模樣有些可愛,許清銘身體得到了滿足,現在一見蕭師叔如此可愛的模樣,幾乎是瞬間就低下頭,輕輕親了對方唇角一下。
柔軟的唇角帶着飯菜的香氣,蕭白下意識的舔了一下,意識到不對時睜開眼睛,見許清銘怔忡的在自己眼前。
糟糕...蕭白坐直了身子,輕咳一聲。
許清銘應該是嘗了飯菜,唇角還有鮮嫩的飯菜香氣,蕭白不做聲的拿起筷子,直接夾了一塊炸的酥嫩的茄盒。
蕭白餓的急了,三口兩口就吃掉了一個不小的茄盒,許清銘見他吃飯這麼急,連忙伸出手拍了拍對方的背,「慢點吃,喝一口粥。」
蕭白拍掉對方手,不願意領對方情。既然他跑掉被捉回來,對方變得格外警惕起來,蕭白不願意繼續委曲求全,什麼事都處處對着他干。
許清銘手停頓在空中,好一會兒才放下手,只不過黝黑的眸子更加暗了些,仿佛一隻受傷的小獸。
蕭白吃的快,桌上的三道菜很快下去大半,甜滋滋的粥也被他喝光,蕭白吃的飽飽的,站起身走向大床。
這鎖鏈的距離還是能夠到達床的。蕭白睡覺習慣脫衣服,但是許清銘還在,就隨意的躺在床上,一個人霸佔了所有的空隙,大張手臂閉上了眼睛。
許清銘不發一言的收拾好飯菜,又沖泡上一壺花茶,耳邊響起了蕭白淡淡的呼吸聲,許清銘走過去,還是將薄被拿來,給蕭白蓋在身上。
「嘖嘖,你待你的蕭師叔可真好,可惜對方不領情,不過沒關係,等到他有了你和他的孩子,心裏也會偏向你的。」窮奇忽然從他識海中跳出,仔細打量着蕭白,伸出獸爪想要觸碰一下蕭白,卻被許清銘很快的拉住手,「你回去,不許碰蕭師叔。」
窮奇不滿了,雖說它認了許清銘為主人,但是這種重色輕友的態度讓它跟不滿!窮奇頭一偏,跑出去不知道做什麼去了。
就這樣維持着這樣的關係,蕭白同許清銘冷冷的相處了近一個星期。對方好吃好喝的對待他,溫聲對他說話,蕭白理都不理。
論說一般人早就受不了了,甚至會厭惡對方才是,然而許清銘仍然是溫言溫語的對待他,蕭白有苦說不出,過着沒有自由的日子,心想要不就自殺一次吧,反正可以復活,許清銘一直困着自己也不是個辦法。
蕭白這邊胡思亂想着,許清銘心中也在考慮。
自己這樣做究竟對不對?蕭師叔雖然在身邊了,態度卻一日不比一日,許清銘知道對方心裏肯定怨着他,但是又不能放走蕭白,不然一切的機會都會沒了。
然而一切的改變從這一次開始。
許清銘依照窮奇的意思,例行半個月給蕭白探查一番身體,鮫人的體質有些不同,懷孕是兩周就能探查出,一般只要進了宮口都能懷孕。
蕭白有午睡的習慣,因為在這裏太無聊。蕭白隨意的蓋了一床薄被,黑髮鋪滿了整個大床,許清銘輕輕走過去,拉過蕭白的手,將指尖搭在對方手腕處。
蕭師叔脈絡平穩,帶着生機,只不過最近有點上火,許清銘皺起眉,失望的鬆開了手。
竟然....沒中。
蕭白仍在睡夢中,因為最近吃了太多補品,各種高級靈草丹藥,身體多了些肉,本來尖尖的下頜圓潤起來,倒是顯得蕭白年歲小了不少。
許清銘嘆了口氣,支起膝蓋坐在床邊上,胳膊隨意的搭在膝蓋上,望着這間自己精心準備的屋子,黑色的眸子閃過無解。
蕭白睡的很熟,醒來時已經是晚飯了,對方坐在桌前,噴香的飯菜傳入蕭白口鼻,蕭白一整天不活動,自然不怎麼餓,坐起身伸了個懶腰,隨意道,「我不餓,你自己吃吧。」
許清銘端着白飯的手停頓在空中,「蕭師叔還是吃些吧,一會兒要做些耗費體力的事情。」
耗費體力的事情?蕭白皺起眉,見對方放下碗,眼睛閃爍着自己看不懂的神色。
許清銘見蕭白疑惑的看着自己,知道他沒有聽懂,別過臉去小聲道,「就是做你我都舒服那事。」
蕭白身子頓時就僵住了,一雙眼睛中閃過不可置信,「什麼?」一次就夠了。還要有第二次?
蕭白直接扔下書,冷笑道,「你說做就做?許清銘,你當真讓人心生厭惡。」
少年臉色本來就不好看,聽到這話直接蒼白的可怕,他放下碗,走到蕭白身邊,一雙黑眸緊緊的盯着蕭白。
「蕭師叔,那個時候你為何說歡喜我?」許清銘攥着蕭白肩膀,忽然低下頭,埋進對方脖頸前,一雙手不停的來回在蕭白墨發上滑動。
蕭白卻是直接推開對方,沒有給對方留下一絲幻想的空間。
「以前是我想逃脫,不要以為我原本的樣子。」蕭白冷淡道。
原本的樣子?許清銘微怔,想到自己剛來時蕭師叔待他如同一隻狗,許清銘喜歡的是溫柔對待他的蕭白,他低下頭,問道,「蕭師叔為何不能溫柔的待我?」
少年臉頰輪廓越發的清晰明朗起來,劍眉星目,薄唇淡粉,雖然臉頰上仍帶着小小的絨毛,卻是能看出以後迷倒萬千少女的模樣。
蕭白後退一步,「你這樣待我,我還怎樣溫柔待你?」
許清銘望了他半晌,「蕭師叔說的對。」緊接着,少年歪了歪頭,伸出手抱住了蕭白。
蕭白皺着眉,知道今晚恐怕又是一次,無奈的嘆了口氣。
今夜的月亮格外的圓,可惜兩人都無法看到,蕭白剛經歷了一場情/事,身子軟的不像話,少年墊在他身下,蕭白摸着對方汗津津的溫熱身體,忽然用力捏了一下,一個淤青的痕跡頓時出現。
許清銘溫柔的摸了摸蕭白的背脊,緊接着將手伸到蕭白腹部,感到對方微微隆起的腹部,滿足的笑了。
蕭師叔肚子裏....可能有一個可愛的寶寶了。
蕭白現在身子敏感的要命,對方還四處亂摸,蕭白通紅着臉,爬到床的另一邊,「我要沐浴。」
許清銘點點頭,也不管身體累不累,給蕭白放好熱水。
許清銘摸了摸水溫,覺得正好後走向蕭白。
然而等他抱起蕭白時,許清銘手頓住了,忽然想到上回沐浴了,沒有懷孕是不是因為水流的緣故?許清銘不敢冒險,畢竟來一次不容易,蕭師叔爪子利的很,身子沒有軟化前啃完抓撓,許清銘後背已經是一片劃痕。
蕭白伸着手臂,見對方沒有抱起自己的意思,臉色難看的扶着牆壁,準備自己一個人去洗。
然而蕭白的身體實在不允許,走了幾步就身子軟下來,跪在了地毯上。
許清銘見狀,連忙抱起蕭白,重新將他放回了床上,並且拿來一玉枕,猶豫的墊在了蕭白身下。
蕭白臉色微變,他望着自己隆起的腹部,對方在他腰後面墊上了玉枕,蕭白都能感受到宮口處溫熱的液體在滑動。
這廝....竟然真的打的這種主意!蕭白攥着被角,心想是誰告訴他的鮫人的秘密,怪不得每次都能順利的突破宮口,原來是有人告訴了許清銘。
許清銘將巾帕用熱水浸濕,赤着身子給蕭白擦拭了一遍,蕭白還是蠻舒服的,但仍然臭着一張臉。
少年身子高大挺拔,身材確實健美的很,蕭白挑剔的打量着對方,不自覺將他同男主對比起來。
這麼一看,對方外在竟然毫無缺點,過幾年長開了五官,恐怕又是七玄門一大風景。
「好了,不用擦前面了。」蕭白轉過身子,露出了後背。
許清銘點點頭,輕輕的在蕭白後背搓揉起來,蕭白舒服的想要睡覺,因為姿勢有些問題,也就忍着睡意,等到身上乾淨的不能在乾淨了,蕭白踢掉玉枕,躺在里側閉眸睡覺。
兩人就這樣關係複雜的過着,每兩周許清銘會檢查一次,然而就是懷不上,許清銘心裏甚至在想是不是自己不行,不是說鮫人這一族幾乎是百發百中嗎?
每次不成功,許清銘都要同他渡過一個難以描述的夜晚,蕭白嘆了口氣,對於身後溫熱的身軀早已經習慣。
蕭白坐在椅子上,任由許清銘摟着他的腰,對方薄唇在他的耳後摩挲着,漸漸移了位置,在他鎖骨處徘徊。
因為兩人做的多了,許清銘已經會說些的話,比如現在,他的一隻手在蕭白衣襟中,捏揉着紅腫的圓粒,許清銘在蕭白耳邊吹着滾燙的熱氣,「蕭師叔馬上就可以吃飽了。」
許清銘身子正在發育,這個年齡段的男子精力旺盛,更何況嘗到了蕭白這樣的美味,每次都是食髓知味的,然而還只能兩周一次。
許清銘早早的做好晚飯,兩人一吃完飯,少年就迫不及待的湊上來了。
蕭白臉色微紅,雖然心裏不願意,但是身體是誠實的,更別說這是具鮫人的身體,許清銘手指靈活的解開蕭白衣襟,舔舐着對方耳垂,蕭白閉上眸子,漸漸沉淪進少年構造的情海中。
一日復一日,蕭白不知道自己怎樣渡過的,身子開始變得柔軟,自動的為許清銘打開,蕭白趴在床上,毫無生氣的想,自己這是被對方調/教出結果了嗎?
「小貂,確定就在這裏?」沈洛冰神色凝重道。
小貂吱吱的叫着,身子靈活的跳動幾下。
沈洛冰眯起眸子,悄悄走向許清銘的洞府。
這些日子來他一直在觀察着對方。許清銘相當謹慎,經常發現他所在的位置,沈洛冰每日都在觀察,見對方身上時不時有傷口,不是臉頰被劃破了,就是嘴角有痕跡。
每一周對方會下山一趟,去採購一些食材或者出售一些丹藥成品,沈洛冰跟蹤對方很久,終於演算出一個事情的大概。
蕭師叔....應該被許清銘囚/禁了。
對方臉上的、嘴角弄出來的痕跡,都是蕭師叔造成的,許清銘每日都要耗費好幾味食材,一個人是吃不了這麼多的,更何況待在洞府里就是一整日。
沈洛冰乃是清虛道長的傳承人,陣法會的肯定是五花八門,趁着對方下山,沈洛冰破解了陣法,直接進入對方洞府。
許清銘洞府因為來了一次,沈洛冰很輕易的找到了上次懷疑的地方,敲敲地面,能聽到很實的響聲,沈洛冰眯起眸子,拿出新煉製的本命靈器,在凹凸不平的地面上用力,試圖打碎一塊。
然而不知道這是什麼材質,竟然用了八分力氣只弄碎了一小塊,如果按照這個速度,一個時辰也弄不破一個小孔。
沈洛冰思忖半晌,卻是拿出傳音符,傳音給了天竺峰峰主——蕭礪。
蕭礪尋找了那麼久的蕭白,相信他很快就會來,就算自己打不破這個地面,蕭礪應該能打破吧。
沈洛冰仍然吭哧吭哧的試圖弄碎這地面,卻忽然摸到一處溫熱的光滑的牆壁,沈洛冰一怔,緊接着捏起不少碎沫,放在鼻間聞了聞。
玄金鐵?沈洛冰放下手中的法器,終於知道許清銘平日裏怎樣進去的了。
許清銘將自身精血融入玄金鐵中,不知用的什麼法子,做出了比陣法還要高一級的結界,沈洛冰沉思片刻,卻是放棄了挖洞這個事項,研究起一個複雜的陣法來。
一切的外物都是可以穿過的,沈洛冰凝神沉思,在地上勾勾畫畫,很快弄成了一複雜的陣法。
沈洛冰沒有穿白袍,因為要隱蔽所以穿了一件黑色袍子,陣法重疊在玄金鐵壁上,沈洛冰感到一股淡淡的吸力,眯着眼睛,沈洛冰進入了密室。
周圍全是華麗的金色牆壁,用生熱的玄金鐵當牆壁,許清銘也是夠大方。
沈洛冰打量着這間房間,古樸的屏風,一張大床佔據了很大的空,卻聽到一聲淡淡的哼唧聲。
「還不快給我放下枕頭......該沐浴了。」
對方聲音柔軟的很,有點像撒嬌,沈洛冰身子僵住,卻是微微張開薄唇,快要叫出那兩個字。
——蕭兄。
蕭白趴在床上,懶洋洋的一動不動,見對方不回答也不快來幫他,從被窩中伸出手臂,輕輕搭在床沿,勾了勾手道,「過來啊。」
沈洛冰走過去,眼睛卻是不由自主的看向搭在床沿的手,更加白皙的皮膚嬌嫩的看不出毛孔,指甲粉嫩整齊,胳膊因為出了溫暖的被窩,有些泛粉,沈洛冰心頭有些難受,隱約覺得蕭白經歷了什麼。
走近一看,沈洛冰腦子裏「哄」的一聲就炸開了。
蕭兄只遮住了肩膀同重要的部位,身上到處都是曖昧的痕跡,身下不知墊了什麼,屁股高高的翹起,紅色的薄被襯托着蕭兄如雪的肌膚,沈洛冰眼睛一熱,走過去握住了對方微涼的手,聲音低沉,帶着不曾注意的怒意,「蕭兄。」
蕭白一時沒聽清,以為是許清銘在給他暖手,蕭白掀開被子,撅起屁股對着對方,「今天早上的一併清理了。」
沈洛冰怔怔的望着他,忽然彎下腰,從儲物袋中拿出自己的一件外袍,結結實實的裹在蕭白光/裸的身體上。
「清理什麼?」沈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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