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派和正派總想攻略我 第60章

    第六十章

    蕭白喝着悶酒,腦海中亂糟糟的一片,自然想不出什麼法子,反而昏昏沉沉的趴在桌子上,眼睛迷迷糊糊的眯着,帶着睡意睡着了。

    沈洛冰和許清銘都沒有離開多遠,知道蕭白心裏不舒服,聽着屋子中沒動靜了,倒酒的聲音漸漸平息,沈洛冰輕輕推開門,桌子上正趴着一個人,半邊側臉露出,帶着酒意的熏紅。

    沈洛冰走過去,沒有想着叫醒他,輕輕抱起對方,將對方放在床上。

    蕭白一身酒氣,醉醺醺的,但是他不亂說話,只是有些委屈的哼唧着,雙手緊緊的攥着沈洛冰的衣襟,如同小孩子一般。

    沈洛冰低下頭,輕輕解開對方衣扣,回頭看了一眼,許清銘正站在門口,緊緊的看着他們。

    「你回去吧。」沈洛冰道。

    許清銘不說話,剛剛他一直站在這裏,雖然也想替蕭師叔換上衣服,服侍他睡覺,但是蕭師叔醒來看到他,會不會更加生氣?所以許清銘站在門口,將沈洛冰的動作一一看了個清楚。

    許清銘回過身,身後沈洛冰正幫蕭師叔換下了衣服,他在這裏是多餘的。

    木門被關上,沒有了其他人的注視,沈洛冰手下動作慢了下來。

    蕭白睡的有些沉了,睫毛安分的搭在眼皮上,紅唇帶着水意,沈洛冰低下頭,輕輕印上對方的眼皮上,也不起身,順着眼睛滑落到鼻尖,滑落到紅唇。

    隨即他抬起上身,輕輕將對方墨發撥到一邊。

    一夜很快就過去了,蕭白一覺睡到了日上三竿,醒來時口中有淡淡的藥香,蕭白扶着額頭,模模糊糊記得自己似乎被沈洛冰照顧了一番。

    對方溫柔的替自己脫掉了外袍,蕭白低下頭,見裏衣敞開些許,身上還蓋着柔軟的被褥,蕭白捏了捏鼻樑,嘆了口氣。

    男主好不容易來一次,自己留對方過夜,卻讓對方照顧了自己一宿。

    蕭白聞了聞身上的味道,總覺得有些酒味,隨意的披上一件外袍,蕭白出了門,門外楊舟一直站着,見他出來了,楊舟道,「峰主,已經放好熱水了,可以沐浴了。」

    蕭白抬起手,將刺眼的陽光遮住,問道,「沈洛冰什麼時候走的?」

    楊舟道,「卯時左右。」

    蕭白點點頭,低着頭不知道在想着什麼。

    昨夜裏已經將徐若白關了禁閉,蕭白泡在浴池中,舒服的將身子沉進去。

    蕭白只露出了頭,讓楊舟進來了。

    「峰主有何吩咐?」楊舟道。

    蕭白下定了決心,道,「你去天竺峰找我爹,給他說我要外出歷練。」

    楊舟驚訝道,「可是...」

    蕭白擺擺手,「你不去我去,蕭礪究竟想把我困在這多久?」像是想到什麼,蕭白道,「順便給他說,將許清銘調走,玄青峰不需要他。」

    蕭白想到昨夜對方說的話,心裏就一陣陣絞痛,既然對方留在玄青峰會給他希望,那不如快刀斬亂麻,長痛不如短痛,讓他早早的離開。

    楊舟一一記下,拿着蕭白的口令出了玄青峰。

    蕭白洗乾淨身子,從浴池中走出,穿上嶄新的衣袍,昨夜徐若白被關在了玄青峰的天牢中,蕭白準備去訊問他一番。

    說是天牢,可沒有想像中那樣恐怖,修仙界不像凡界,天牢是用玄金鐵打造,金丹期以下難以出來,蕭白打開門,見徐若白正坐在床上,怔怔的望着鐵門。

    見蕭白來了,徐若白連忙道,「峰主。」

    蕭白走進牢內,見他面色蒼白,衣服也緊緊巴巴呢,看來昨夜過得不好。

    「那些蝦仁已經查出來了,你有什麼話可說?」蕭白冷聲道。

    徐若白怔住,查出來了?徐若白以為前幾次做的事情蕭白也知道了,面色有些慌張,仍然狡辯道,「峰主身體有些虛弱,我就自作主張將蝦仁泡在了青陽草中,峰主,我知道錯了....」他跪着走到蕭白身邊,輕輕抱住了蕭白的腿。

    蕭白根本就沒查出那蝦仁里有什麼,只是隨口一說而已,見對方篤定的不承認,難道是他推測錯了?真的只是泡在了藥水中?

    蕭白猶豫了,對方性格安靜,還很關心人,侍奉找這樣的最好了,但是昨晚許清銘說過的話仍在耳邊,蕭白還是相信許清銘的,他皺起眉,準備放一次狠話。

    「還狡辯,直接去下峰去幫靈草園除草去吧。」蕭白甩開袖子,裝作生氣離去的樣子。

    靈草園除草?徐若白臉色大變,這靈草園一進去,可就沒有晉升的機會了,每日完成的任務太多,那裏可是凡人抑或靈根極差者才在那裏。

    徐若白緊緊的咬着下唇,眼中閃過一絲冷意。

    族長曾經說過,這藥能讓對方離不開自己,再說蕭白舒服了,得了自己身體的好處,說不定還會將自己收進房中,徐若白抬起眼睛,下定決心道,「峰主,我願意說實話。」

    蕭白回過頭,卻沒曾想一把白色粉末撲面而來,鼻子裏進了些許,帶着詭異的香氣,蕭白喉結滾動,心跳忽然跳動的厲害起來。

    徐若白見玄金鐵的大門仍然敞着,連忙跑過去重新鎖住,見蕭白正皺着眉,時不時搖搖頭,意思已經有些不清晰。

    徐若白咬咬牙,在家族裏從小以爐鼎培養,身子柔軟、雌雄莫變,徐若白脫掉衣服,露出了一身泛白的身體,緊緊的抱着蕭白。

    蕭白推開對方,這藥效沒有多麼嚴重,只是意識有些不清晰而已,「滾開。」

    徐若白想到族長說的話——「此藥乃是兩份,玄青峰峰主蕭白藥效一旦發作,會有一個緩衝期,那個時候你只要拖住對方,將解藥放入自己體內就好。」

    反正門已經鎖上,蕭峰主一時半會兒也出不去,而且平日裏也沒有人來天牢,徐若白拿出解藥,這雖然是解藥,也是會上癮的。

    徐若白捏出這解藥,將這靈粉小心翼翼的放入自己體內。

    楊舟去的天竺峰,蕭礪近來心情不好,聽到蕭白的侍奉楊舟來了,「讓他進來。」

    楊舟乃是蕭礪的人,直接開門見山道,「峰主,少峰主他想要外出歷練,不想一直待在峰內。」

    蕭礪笑了笑,蕭白確實是待不住,經常去其他峰挑幾個人帶回來,不過光讓他待在玄青峰肯定不行,蕭礪思忖半晌,「你給他說,讓他去凡界待上幾天。」

    楊舟愣住了,凡界?「峰主,那裏不安全吧。」

    蕭礪搖搖頭,「蕭白改變了不少,去凡界也能磨練磨練。」

    楊舟決定不了事情,也就是提個意見而已,他點點頭,「少峰主好像厭惡一個金丹期的修士,特意讓我來要調回令,想要將他調往其他峰。」

    蕭礪驚奇道,「還有他治不了的人?」要知道,蕭白很會折磨人,讓人不能反抗,這次來了個金丹期修士,就讓他受不了了?

    蕭礪反而高興道,「告訴那個修士一聲,別這麼張狂,不過.....就讓那個修士在玄青峰,我倒是看看蕭白怎樣待他。」

    楊舟得了命令,返回了玄青峰。

    玄青峰內一片平靜,楊舟先是去往駐峰人所在的洞府,許清銘沒在洞府內,正在門前練習着功法,見楊舟朝自己走來,許清銘心中微喜。

    莫不是蕭師叔想起了他?

    許清銘昨夜一夜沒睡,心裏惴惴不安,再加上昨晚對方讓他離開玄青峰,許清銘不敢輕易去找他。

    楊舟走過去,行禮道,「許師叔。」

    許清銘問道,「楊舟可有事?」

    楊舟抬起頭,「峰主想要調你去其他峰,被天竺峰峰主阻止了,望你能收斂些,若是峰主執意調走你,你只能離開了。」

    許清銘愣住了,之前有多欣喜現在就有多失落,他喃喃道,「你是說....蕭白想調走我?」不惜去請示蕭礪,卻是一點情分都沒有了。

    楊舟微微頷首,「你好自為之吧。」

    許清銘抓住對方胳膊,問道,「他在哪?」

    楊舟剛回來,哪裏知道蕭白在哪,搖了搖頭就告辭了。

    「怎樣?你的蕭師叔真是夠愛你的。」窮奇懶洋洋道。

    許清銘喉結不停的滾動着,各種情緒紛雜的融雜在一起。

    「我要去見蕭師叔。」少年自言自語道。

    不知是什麼信念,許清銘動作迅速的走向蕭白的那一排排住所,住所空蕩蕩的,並沒有蕭白的身影。

    許清銘沒有找到對方,想到昨晚蕭白將徐若白關在天牢,直接走向天牢。

    天牢只有峰主才能進,許清銘站在門口,卻是被結界擋住。

    「你的蕭師叔正陷入意亂情迷的狀態。」窮奇忽然從他的識海中跳出來,嗅了嗅空氣中的味道,那是一股青陽草的味道。

    許清銘臉色微變道,「窮奇,能破開這個結界嗎?」

    窮奇左右踱步,這點結界肯定是沒問題的,不過許清銘要進去,肯定要做點什麼的。

    窮奇最喜歡看魔龍墮落的過程,它抬起碩大的銅鈴大眼,伸出帶着刺的爪子,結界非常輕易的被破開了。


    許清銘進了天牢,裏面傳來了一聲聲輕吟,聽到這聲音,許清銘臉色微變,卻是大步走到那處,微微呼出了一口氣。

    原來是徐若白,徐若白被蕭師叔揍的哀嚎不止,一張白皙小臉此刻腫成了豬頭狀,正當他鬆了口氣,安心之時,卻看到蕭白緊緊的趴在隔壁的牆上,緋紅的臉頰,閃爍的眼神,嘴中正喘着粗氣。

    身後窮奇走近蕭白,圍着蕭白道,「這可是天生的爐鼎之體,許清銘,你快幫他解了這藥性,」

    許清銘抿着薄唇,卻是走向徐若白,提起對方衣領道,「解藥。」

    徐若白哆嗦着腫脹的嘴唇,「必須抹到對方....」

    許清銘愣住,見他渾身赤/裸,顯然剛剛勾引了蕭師叔一番,他眉頭冷凝道,「若是蕭師叔不拒絕你,豈不是讓你得逞了。」說着,許清銘捏住對方喉嚨,微微用力,徐若白眼睛瞪大,「別...許師叔饒命,這解藥需要多次才能配出。」

    許清銘臉色難看,這種人留着也是個後患,勾引蕭師叔一次不成也會有第二次,許清銘猛的揚起手,將對方打暈了。

    拿着對方給的解藥,許清銘有些猶豫。

    上次就是因為自己同蕭師叔那樣了,蕭師叔才不理他的,若是再來一次....蕭師叔會不會更加厭煩他?

    窮奇見他墨跡的很,一步都快分成三步走,道,「你的蕭師叔都這樣了,你在猶豫什麼?」

    許清銘攥緊了手中的解藥,「窮奇,你出去。」

    窮奇知道他不好意思,搖着頭跑了出去。

    許清銘走近蕭白,蕭白正貼着冰冷的牆壁,用胸膛不停的摩擦着,仿佛這樣就能減少他的熱意。

    許清銘一陣心疼,將解藥倒出些許,想到徐若白說過的話,沒有解開衣服,閉上眸子拉開自己褲帶,孽龍早已經滾燙的很,許清銘不敢多做其他動作,就怕對方醒來責備他,用冰冷的眼神望着他。

    許清銘將解藥抹在自己身上,小心翼翼的扶着自己的孽龍,遲疑的在對方後面摩挲幾下。

    蕭白側過臉,眼神迷濛的看着許清銘,這回卻是有意識了,「離我遠點。」

    許清銘緊抿着唇,閉上了一刻眼睛,澀然道,「我走了蕭師叔怎麼辦?」

    蕭白雖然身體難受,但是意識是清醒的,他喘着粗氣,聲音清楚道,「麻煩你叫來沈洛冰或者將我打昏過去。」

    許清銘最聽不得這話,蕭白說的這話無異於在傷口處撒鹽。

    許清銘呼出一口氣,冷笑道,「蕭師叔你恐怕等不了這麼久。」說完,許清銘伸出手指,修長白皙的指尖在蕭白後面微微用力。

    蕭白面色越來越紅,一雙眸子雖然帶着冷意,但水汪汪的凝視着許清銘,如同火上澆油。

    蕭白閉上眼,忍着哼意感受到對方帶着薄繭的指尖,忍不住回過頭,「夠了,直接進來吧。」

    許清銘沒有聽他的,繼續伸出手指,感到對方柔軟的裹着自己手指,許清銘鬢角流下了些汗水,他眼睛通紅,手指都微微顫抖。

    蕭白最受不了這種折磨,轉過身子倚靠着牆壁,「非要這樣折磨我嗎?」

    許清銘有些委屈的看着腳尖,他擔心傷了蕭師叔,為何蕭師叔就感受不到自己對他的好呢?

    許清銘不發一言的按住他的肩膀,這次卻是直接扶着孽龍,冷漠的開/辟出一條艱澀的道路。

    蕭白眼角通紅,一雙帶着薄荷香氣的手不知何時捂到自己嘴前,許清銘悶哼着,兩個人壓抑的在天牢中喘息。

    藥效過去後,蕭白自發的穿好衣服,修長的雙腿微微顫抖,他扶着牆,眯着眼睛回頭道,「到此為止吧。」

    許清銘直勾勾的望着他,衣着仍然整齊的少年嘴角勾起一抹諷刺的笑意。

    蕭白不願在留在這個地方,身上黏黏糊糊的,身體也不是多麼舒服,直接回到自己住所,楊舟一直在他門前等候着,見他回來了,正準備告訴他蕭礪的話。

    蕭白擺擺手,「放水,我要沐浴。」

    蕭白進了浴池,上上下下將自己洗了個乾乾淨淨,半個時辰後才出來。

    「我爹怎麼說?」蕭白站着問道。

    楊舟低着頭,「蕭峰主說您可以去凡界歷練,時常給他匯報就可。不過許師叔,蕭師叔沒同意調離。」

    蕭白壓抑着嘆氣聲,「知道了,晚飯不用準備了,將徐若白處理掉,以後許清銘的求見都忽略。」

    楊舟詫異的看了對方一眼,「是。」

    「你的一腔熱血全都白費了呢。」窮奇將兩人的話告訴了許清銘,調侃道。

    許清銘沒有說話,卻是忽然捂着眼睛,笑出了聲。

    「窮奇,你是不是很想讓我叛出師門?」許清銘道。

    窮奇本來正在識海中亂蹦,現在老實了,「怎麼了?」

    「你說的有道理,我既然怎樣做都是錯的,不如徹底錯一次....」哪怕無法挽回。

    許清銘放下胳膊,少年一身生氣仿佛消失,透露着點點的悲哀。

    徐若白被廢去了修為,成為了下峰靈草園的雜佚弟子,許清銘在玄青峰內沒有什麼事情可干,蕭白又拒絕同他見面,許清銘計劃好了一切,一旦做了是沒有回頭路的。

    楊舟在次去了天竺峰,蕭白仍然不厭煩的懇請蕭礪下達調離令。

    許清銘知道頂峰沒有了重要的修士,站在蕭白房間門口,輕聲道,「蕭師叔?」

    蕭白轉過身,想到楊舟被他派去天竺峰了,口氣不耐道,「有事給楊舟說吧。」

    許清銘笑了笑,推開這熟悉的門,直接踏進門檻,溫柔的衝着蕭白笑了笑。

    「蕭師叔....好冷漠。」

    蕭白隱約覺得有些不對勁,畢竟對方恪守禮節,是萬萬不會不經過他的同意就進來的,蕭白披上外袍,見對方身着一身黑衣,清俊的面孔上帶着笑意,正一眨不眨的看着他。

    蕭白走下床,「你這是作甚?造反?」隨即嗤笑一聲,「上了我還不夠?你還想要什麼?」

    許清銘心裏已經感受不到疼痛,他已經習慣了這些話語,反而溫聲回道,「我想要蕭師叔.....全部。」

    蕭白抬起頭,終於意識到哪裏不對,猛的後退一步,卻來不及了,許清銘金丹期的修為,哪裏是他能敵過的?

    蕭白暈倒的最後一刻,看到了對方微微濕潤的眼眶。

    ——

    這是一間溫暖的屋子,地下燒着暖和的丹爐,周圍又是特殊材質的牆壁,淡金色的牆壁顯得屋內格外溫馨。

    蕭白模糊的睜開眼睛,耳邊響起了叮鈴鈴的鎖鏈聲音,蕭白疑惑的轉過頭,卻見自己手腕上不知何時被掛上了腕鏈,黑色的柔軟護腕護着他的手臂,蕭白瞳孔猛的縮了一縮,意識到事情的不妙。

    蕭白低下頭,感到脖頸處有什麼東西,見是許清銘送給自己的項鍊,此刻那小角上正連着另一處鎖鏈,蕭白臉色煞白,嘴唇微微翕動着,不可置信的看向周圍。

    這不是他的住所,金色的牆壁,柔軟的地毯,還有隻着裏衣的他。

    蕭白沒有看到門,心中不免升起一絲懼意。

    究竟發生了何事?他記得昏迷前只見過許清銘,莫不是真如同他想的那樣?

    蕭白嘗試着站起來,發覺是可以的,微微鬆了口氣,這幾邊的鎖鏈長度不一,蕭白走到左邊,又走到右邊,發覺自己只能固定在一處活動。

    蕭白體寒,但是此處暖如盛夏,蕭白猜測不出這是哪裏,加上自己身上儲物袋也沒有,又沒有煉製本命法器,實在是艱難。

    「系統,能將這些鎖鏈弄斷嗎?」蕭白問道。

    系統:「這些鎖鏈乃是北域最堅硬的冷冰煉製而成,打破恐怕很難,在下不能破壞天道規則。」

    「.......」

    「我現在都這樣了,你都不幫我?」蕭白擔心他會回來,語氣急忙道。

    系統:「宿主身下坐的乃是雲錦絲製成的地毯,牆壁是用特殊材質煉製成的炎陽靈璧,對宿主體寒的身體有好處呢。」

    蕭白閉上眼睛,辣雞系統.....毀我前途,還不幫我逃跑!

    蕭白找不出這地方的弱點,只能保留體力的躺在柔軟的地毯上,昏昏沉沉的睡着了。

    許清銘進了密室,剛剛洗完澡的他身上仍有淡淡的清香,他手中端着飯盒,冒着噴香的飯香。

    許清銘臉頰微紅,蕭白此刻正躺在素色的地毯上,柔軟的頭髮鋪了一地,大片大片白皙的胸膛露出,許清銘輕輕走過去,小聲道,「蕭師叔。」

    蕭白睜開眼睛,見是許清銘,扯開嘴角冷笑一聲,「你給我滾。」

    蕭白實在忍受不住心中的憤恨,對方怎能這樣對他?

    許清銘臉上的笑意漸漸淡去,他沉默半晌,

    作者有話要說:  他沉默半晌,卻是冷靜道,「蕭師叔先吃了飯再說。」

    寶寶要留言~

    地雷明天在統計,因為名字都太奇葩了-_-||



第6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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